“停停停!为什么母亲会很冰冷,很骨感,母亲是外邦人吗?所以孩子才听不懂她的话。”地陵这回倒是不觉得恐怖,就是有些好奇,这歌词也太奇怪了。 剑勾:“傻孩子,因为母亲死了呀,这是鬼妈妈!” 地陵脸上困惑的表情碎裂,不可置信的看着又骗了他一次的师兄,“你明明答应我不唱鬼新娘的歌。” 剑勾:“没有唱鬼新娘,我唱鬼妈妈!” “呜呜呜呜……六师兄欺负人,我要告诉大师兄!”地陵y酝酿了一会,突然爆发大哭起来,把剑勾逗得哈哈大笑。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告诉大师兄,不然我又要被关禁闭了。”地陵是九个人中年纪最小的,因此大师兄特别疼爱他,就跟儿子一样哄着。让大师兄知道自己这样吓他,一定会让自己屁股开花。 “我给你唱一首我自己写的吧,保证没有鬼!”剑勾得挽回自己的形象,这小子对僵尸很痴迷,就唱一首僵尸的歌吧。 “真的没有鬼吗?” “没有!” “那你唱吧!” “分开,隔空,粘一粘。掰直,折断,拧一拧。僵硬,死板,跳一跳。爆头,穿心,串一串。僵尸,僵尸,我不怕。道长,道长,除掉他。” 果然戳中他,地陵满意地点点头,说:“我很喜欢这首僵尸歌,那我暂时不向大师兄告状了。” 剑勾:“喜欢就好!只要不告状,啥都好说。” 一直提到大师兄(紫阳道人),地陵有些想他了:“我们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师兄们怎么样?他们肯定很想我们?” (小剧场:不巅山宫) 地陵:“他们一定很想我们!” 剑勾把被子铺好,喊地陵过来睡觉,“别多想了,等杀了僵尸我们就回去。” 地陵:“师兄,我们要不要邀请道长一起回去呀!江富的拔头我们还没偷学会呢!” 剑勾停下手上的动作,拿着馒头坐在了地陵旁边,递给他说:“对于郑道长,我们只知道他的名字(郑守毛),其他一概不清楚,如果贸然将他们带回去,怕是不妥。” 地陵:“师兄你觉得郑道长有问题吗?” 剑勾摇头,郑道长肯定是个隐世高人,浑身正气,绝对没问题。 “郑道长没问题,我倒是觉得他身边两个弟弟怪怪的!” 地陵:“江兮云和江富吗?他们是长得怪帅的,除此之外,我看不出什么问题。” “傻瓜!”剑勾重重拍了地陵的笨脑袋瓜一下,“这和长相没关系!江兮云看不出,但江富身上有阴气。” 地陵捂住嘴巴,“难道……他们是女人?”肯定是这样,男阳女阴嘛~ “笨蛋!”剑勾忍不住又动手了,“你忘了他和我们搓过澡!那时候的自卑感都忘了!” 地陵想起了被钢丝球支配的恐惧,还有那XX,立刻住了嘴,不能再回忆了。 剑勾:“他可能经常和尸体接触。” 地陵:“所以你觉得他们可能是西湘赶尸家族?” 剑勾:“有可能!而且郑道长和江兮云可能不是兄弟关系。” 地陵:“难道是父子!可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 “笨蛋,我的意思是他们可能是道侣,爱人关系!” 地陵委屈巴巴,“那你直接说呗,干嘛拐弯抹角,我脑子笨你又不是不知道。” 剑勾:“郑道长他……” 地陵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打了个嗝说:“你不是说他没问题吗?怎么又提到他。” “郑道长的道术很纯正,和毛一然师叔写的教科书里面的内容可以说是一模一样。”这也是剑勾不解的地方,弟弟是西湘赶尸家族,哥哥怎么着都不会和不巅山宫扯上关系,两家不太对付呀! 地陵:“难不成郑道长是我们的师兄?毛一然师叔的弟子?” “笨蛋!”剑勾把被子扔到地陵头上,气得要死,捏住痒得想打人得手,说:“郑道长看起来最多二十岁,怎么可能和师叔有关。师叔都死了两百年了,除非郑道长是僵尸,否则绝对不可能。” 地陵点头,慢慢钻进被子中,在床头放一个馒头当夜宵,看着剑勾说:“也对,能说人话的只有旱魃与魔王,而他们大多都长得英俊非凡,郑道长太普通了,完全大众脸!” “闭嘴,别拿长相说事!” “当然,没有师兄你丑,啊——” 一鞋子拍过去,地陵被打晕了,鼻孔流着血,而剑勾松了口气:“呼~总算安静了!和老九一起,简直煎熬,下次绝对不带他一起了。” …………. 小剧场: 四人组: 第八道长天海:“碰!” 紫阳:“胡了!” 第二道长金龙:“师兄,你说实话,是不是出老千?” 紫阳偷偷踢了第七道长弘阳一脚,对金龙奸笑说:“你看师兄我是那种人吗?” 三人组: 第三道长青阳:“飞机!炸弹!地主赢了!” 第五道长子辰:“师姐,这个月又要一起洗衣服了,好巧哦!” 第四道长梓萱:“裤衩子自己洗!” “诶?剑勾和地陵他们去哪里了?” “好像去抓僵尸了!他们是我们之中最菜的,是该多练练!” “诶?是哪个级别的僵尸?” “白僵!” “那没事,白僵动作缓慢胆子小,我奶奶都能吓死它!” “大家别想他们了,继续玩,过两天他们就回来了!”)
第19章 噩梦 两人折腾了一天,早就精疲力尽,困得不行,刚才鬼故事的劲儿已经过去了,地陵眼皮开始打架,撑不住好想睡觉。 剑勾也迷迷糊糊,脑袋开始犯晕,这屋子里有些热。 走到窗边,推开了一扇窗,心想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找道长他们呢。 因为实在太困,注意力不集中,剑勾并未发现窗外的异常,也忽略了那飘过的红色。 “地陵!” 地陵眼睛早就闭上,神游太虚,但听见师兄叫他,还是转过头应了一声,“啊?” 剑勾摇头无奈笑了笑,看来是累坏了,否则以他这胆小的性子,听了那么多鬼歌,肯定是睡不着的。 为地陵盖好被子,剑勾靠着墙壁,看向祠堂□□奉的的祖先牌位,“多谢各位为我们师兄弟提供一个遮风避雨之处,我们一定尽力除掉僵尸,还金村一个安宁。” 很快,剑勾也睡着了了,身子从墙壁慢慢滑下,头也躺在了枕头上。半夜降温,剑勾手自动找着被子,摸到一个小角,一拉,抢走了地陵的被子。 地陵皱着脸,模样委屈极了,嘴里喊着好冷好冷,忍不住往剑勾那边钻,想要暖和一些。 剑勾微微睁开眼,看见一个干净白皙的小可爱,正往他怀里钻,这辈子最讨厌小白脸,滚开! 一脚将地陵踢开,转过身继续睡觉。而地陵滚啊滚,滚到了桌边,在那里哼唧哼唧的叫着。 啊哈~ 若是地陵现在睁开眼睛,一定会大声尖叫,因为在他的对面有一红衣女鬼正盯着他,脸色惨白,双眼猩红,黑色的双唇吐出冰冷的气息,吹在了地陵脸上。 地陵:“好冷好冷!大师兄,我好想盖棉被,热火锅,烤火炉……” 女鬼伸手抚摸地陵的脸,锋利的指甲划过脸庞,小心留下了一道血痕。女鬼看见后急忙收回手,看着冒出来的血珠,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办。 她见地陵一直喊冷,就将他抱起,放回了角落的垫子上,随后将身上的红色衣服披在地陵身上为他取暖。 这两个男人是谁?他们是父子吗?为何在这里?是在等谁吗? 女鬼蹲在一边,嘴角微微笑着,看着地上两个男人,觉得他们好可爱,如果能带回去就好了。 “哐!”夜深起风,窗户被重重关上,发出了巨响,吵到了地陵和剑勾,两人翻了个身,没醒,继续睡了。 女鬼猛得转头,双眼红的发光,像是能滴出血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被关上的窗口,嘴里发出尖锐的,只有游魂才能听到的恐吓声。 “滚回矿山,不准在这里吵到他们!”是一些调皮小鬼,跟着女鬼下山,胆大包天,敢在这里作乱。 因为惧怕女鬼的鬼气,窗外很快没了声响,小鬼们早就跑了。 而女鬼手一挥,窗户又打开了,闷热的祠堂变得凉爽起来,地陵和剑勾额头的汗慢慢褪去了。 女鬼回过头继续看地上的两个男人。 咦?这里为什么有两个男人?这男孩为什么穿着自己的衣服?他和自己是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在这? 女鬼记性很差,只记得自己是下山来找东西的,可具体找什么却始终想不起来。但看着地上的两个男人,一老一少,还披着自己的衣服,女鬼心想自己应该是来找他们的。 那个老的应该是自己的相公,小的应该是自己的儿子。真调皮,怎么偷偷在这里睡觉呢? 女鬼在两人额头上轻轻一点,既然相公和儿子累了想睡觉,那我们就在梦中见吧! 化作烟雾,女鬼钻进了两人身体中,变成了妻子的模样,变成了娘亲的模样,她要给相公和儿子一个惊喜。 梦中…. 剑勾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头如此疼?难道是地陵那小子趁他睡着报复他吗? 睁开双眼,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自己不在祠堂,也没有什么牌位,而是变成了一间卧室,红枕头,红被子,红灯笼,红蜡烛,红喜字,这是一间婚房。 剑勾低头一看,他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喜服,俨然一副新郎官的模样。再往右边一看,同样穿着红喜服,遮着红盖头的娘子正坐在他旁边。 剑勾猛掐自己的屁股,发现并无痛觉,所以这是一个梦,并不是现实。至于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剑勾想不明白,也不敢想。 新娘子的手慢慢伸过来拉住剑勾,让他去掀红盖头。 剑勾心想这可不行,就算在梦里自己也得守住童子之身,绝对不可以坏了不颠山宫的规矩,否则大师兄一定会将他赶出去。 剑勾拉回来,女鬼拉过去,剑钩又拉回来,两人一来一往整整一刻钟,最后还是女鬼忍不住开了口。 “相公你不想看看我的模样吗?你说过我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剑勾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辈子和女人说话从未超过三句,就算看见师姐也只是点点头,最多偷看两眼嘛! 剑勾:“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女子:“难道,相公后悔娶我了吗?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明明说会疼我一辈子,护住我一生。难道在梦里就原型暴露了吗?” 剑勾心软,最见不得人哭,于是拍了拍女子的肩膀说:“哭了,别哭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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