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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美人,恋综爆红

时间:2024-10-30 0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只狸

  他们本来就是演员,别人都是回归正常生活,他们也该正常回去演戏,正常地被别人在某部电视剧或者电影上看到,然后被夸或者骂上几句。

  但池淮却说他不会再演戏了,不仅如此,也不会再出现在屏幕上。

  这是他没有和顾时商量过的答案。

  但顾时只是多看了他两眼,然后在导演问到他的时候临时改了自己的答案,“我也不会再演戏了,可能要回去继续管理公司,或者……”他看向池淮,“和池老师出去环游世界。”

  【丸辣,以为是be,结果是狗粮】

  【你们甜死我算了,但说真的,你们真的不用为了给我们撒狗粮让我们再也看不到你们的作品啊(补药啊.jpg)】

  【你是会安慰自己的(妈妈你看这个人.jpg)】

  一个短小的采访其实用不了太长时间,张文也没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快宣布结束的时候,程仁桉碰了碰池淮的胳膊,在池淮耳边小声问:“林老师的另一半怎么没来呢?”

  程仁桉总是会忘了自己还带着麦,自以为的小声其实已经被全场人都听见了。

  林骅礼貌地递了个笑容,“你们看节目就知道了,那小孩儿懒得很,我出门的时候还没醒,我就没叫他过来。”

  程仁桉嗫嚅着“哦”了一下。

  【我就说吧,我的白月光没塌】

  【哇,你们还真是墙头草呢】

  【今天算是现场见识了一遍谣言是怎么产生的】

  【没事,我粉了林老师那么长时间,我敢肯定,他比我钱包都清白】

  【笑死在评论区】

  他们该吵的吵,该笑的笑,都不妨碍直播结束,剩下的只能留在节目正式播出的时候再讨论了。

  顾时他们是直接回家的,没有和林骅一道走。

  林骅这些天的状态都特别好,每天都神采奕奕的,还有心情鼓弄起了新调酒方子。

  池淮前几日有意无意地和林骅通了几天电话,知道一切正常之后逐渐放下心来,开始苦恼起了自己的事。

  直到直播结束第二天,顾时还缠着他问为什么要退圈的时候,快递寄来了林骅给他们的一瓶酒。

  还有一封遗书。


第73章 正文完结

  池淮仔仔细细读了那封遗书, 说是遗书,倒不如说更像一封信。

  林骅破天荒地碎碎念了很多东西,池淮一句一句读下去, 最后按照林骅的意愿, 没有去找他的尸体。

  只是每当他再次和顾时黏在一起或是看电影或是吃东西的时候,都会从心底生出一股酸楚。

  大概过了一周时间,池淮和顾时的耽改电影终于上映了,明明只有半个多小时的内容, 却没落下各种片花。

  池淮往顾时水杯里放了根吸管吸水喝, 一边往电视上扫两眼, 又羞耻地将目光放回到水杯上。

  艰难地把整部电影看完之后池淮精神恍惚地爬上床,等着顾时洗漱完过来抱住他, 然后牵住他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那部电影的原因,池淮今天意外地没有失眠,甚至在顾时抱上来之后没多久就进入了深眠。

  池淮意识飘荡在极深的水里,像被抽进了黑洞,又像坠入了冰窟。

  他企图抓到点什么东西,一伸手, 只抓到了浑浊的带着鲜血味道的空气。

  铺天盖地的回忆席卷而来,池淮疼得快要晕过去一样,只好死死地抓住身旁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他抓着抓着, 那人就不见了。

  池淮想起了他最后一次和爷爷出门踏青。

  那时他才八岁,还在背着那些满是“之乎者也”的东西,他卷起书卷, 靠在河边的阴凉处,背一句, 听一耳朵爷爷唱的曲子。

  什么“精忠报国”、“霸王别姬”,各种各样的他都要听一会儿。

  不过后来爷爷就不和他一起出来了,只剩他自己一个人,没办法再去听爷爷唱的曲,池淮便自己唱,唱累了就背一会儿书,然后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孩儿在那里扔石子。

  池淮会在背书的时候趁着要把书扣过去检查的时候偷偷看一眼那个小孩儿,那人就专心致志地拿着石头打水漂,而等到他唱戏的时候却又放下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有时会把池淮盯紧张,然后不小心唱错几个调子,还被那人举手说:“你这遍唱的和之前不一样。”

  那时的池淮年纪并不大,而他也不喜欢唱戏,只是因为那是爷爷教他的,爷爷走了之后,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应该接替下他的工作。

  所以池淮在这之前并没有真正认真地学过唱戏,也没有上台的经验,只在没人的角落里才敢偷偷地吊个嗓,更别说被人这么盯着,紧张是必然的。但经那小孩儿一提醒,池淮就更觉羞耻,红着脸愤愤地抱着书卷走了。

  池淮第二天又到那个河边去,先四处望了望,蹲在树底下的人站起身和他招手。

  他皱着眉走过去,“小孩儿,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不用去学堂的吗?”

  对面的小孩儿先晃了晃头,而后才想起来反驳:“我不是小孩儿!我六岁了!”

  “六岁就是小孩儿。”池淮板着脸。

  “那你也是小孩儿,凭什么叫我小孩儿?”

  池淮这个年纪正是长高的时候,所以尽管他们只差了两岁,但池淮却比他高了不少,对面那个孩子就连和他说话都要仰起头,池淮看着他昂头噘嘴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 ,语重心长地把他教育了一番,然后才施施然去背自己的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有用了,后来池淮再去河边练嗓的时候就再也没见过那个人了。

  过了很久,池淮才又和他再见。

  那时池淮已经是那一片赫赫有名的小生了,不过刚好赶上战乱,被贼人盯上陷害抄了家。

  他就一边躲着仇家,一边偷偷去别人家里唱戏赚钱。

  直到“偷偷”偷到了顾时家里。

  池淮自认为他们是没见过的,得知顾时就是当时那个小孩儿还吃了一惊。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天之后,他一直躲起来没让池淮看见他,就算是后来池淮不用再去河边练嗓,他也会四处打听,然后找到池淮唱戏的地方坐一天。

  小的时候就听着池淮的戏写作业,再长大就听着池淮的戏处理公文。

  如今终于得了机会,就把池淮绑在自己家里,让他天天唱戏给自己听。

  池淮起初是感激的,虽然这个感激里带着羞耻。

  因为那毕竟是他小时候教育过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挑过他的毛病。

  于是池淮带着较真,应了顾时的邀请,在他家住了下来。

  他是打算补上了家里的窟窿就离开的,但一切都往他无法控制的地方去了。

  顾时每天似乎都很忙,但却还能抽出时间来和他一起吃饭,批改文件累了的时候就会抱着高高的一摞牛皮纸袋到他的房间来,一声不吭地占了他的书桌,点起油灯,在池淮肩膀上搭一下,手指有意无意地从他的锁骨上蹭过去,然后捏着眉心说一句:“给我唱一段吧。”

  池淮到后面莫名其妙有些习惯这样的生活规律,他就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来拜访,他不出去,别人不进来,所以也打不到照面。

  只是有一天晚上,顾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找他,每次顾时来的时候都会给他带上点心和水果,池淮思忖着,突然觉得渴极了。

  外面是黑的,他的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煤油灯,窗户也关着,出了门,只有堪堪能照亮附近半米的亮光。

  一个人突然朝他扑过来,池淮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肩膀磕在门槛上,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本来就寥寥的灯光被门挡住,阴影下,池淮看着那人的眉眼——好像是顾时?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池淮顾不上肩膀的伤,想把那人扶起来,却被一头埋进了自己的心口处。

  他紧紧地抱着池淮,池淮痛得皱起眉,又不敢轻易推他。

  最近听说顾时是有什么事情不顺,也比以前更忙了……

  池淮胡乱想着,给扑在他身上的人找着借口,就当他考虑到明天等顾时清醒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或者……是不是自己给他添麻烦的时候,长廊那边拐过来一个人,三步并成两步,阴沉着脸将那人从池淮身上拽了起来。

  他先在那人脸上揍了一拳,才把他丢到台阶下面去,然后转身扶起池淮。

  池淮按着肩膀,看着他,“顾……顾时?”

  那刚才那个人是谁?

  池淮看向倒在地上的人,眉眼间和顾时有八分相像。

  他突然间开始反胃,抿着唇抓住了顾时的袖子。

  那人看着顾时和池淮笑,嘴角肿着,疯癫地躺在地上,伸出一只手指着他们俩,“顾时,这不是那个唱戏的小子吗?怎么在你这儿?”

  顾时狠狠地咬着下唇,半眯着眼不善地看着他,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把池淮挡在自己身后。

  “二哥,你想说什么?”

  池淮挪到顾时后面,竖起一只耳朵听他们讲话——

  二哥?

  顾时的二哥抹了一下嘴角,“嘶”,他看了一眼拇指,没有血。

  “你这几天不到家里去就是为了藏他吧?”

  池淮小心翼翼探出个脑袋尖,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

  地上的那个人疯狂大笑,吐了满口的脏话:“这小白脸长得还真不错,”他似乎是回味了一下,“而且还挺香的,”他拍拍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可惜是个断袖哈哈哈,不过让你玩几天也无所谓。”

  他在说——什么?

  池淮的脚往一侧迈了小小一步,又被发觉了的顾时挡回去。

  然后他就又看见顾时上去拽着他二哥的衣领在他脸上来了对称的一拳。

  只不过他这次没再被打到地上了。

  那人的脸被打偏过去,竟然还勾起一边唇角,反揪住顾时的领子,在他耳边用不小的声音说:“别忘了这小白脸的爷爷是怎么死的。”

  池淮骤然抬眸,从顾时身后出来,“你说清楚!”

  “噢——”那人拖着长音,换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爷爷是病死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淮愣在原地,看着那人疯疯癫癫地往自己脸上的伤死命按去,然后大笑着离开。

  爷爷是病死的,他想,但好像又不算。

  爷爷那年生病,爹找了大夫来看,吃了药之后却越发的严重了,后来才知道那抓药的伙计刚刚上岗,抓药的时候犯了糊涂,弄错了药。

  池淮那段时间十分想找他理论,但又不放心爷爷,必须亲自照顾着才好。

  就是那个时候,爷爷病得没办法起床,也吃不下去饭的时候,和他讲的最后一个道理是:“这人呐,要活这么长时间,每天都在做或大、或小的事,哪会有不犯错的时候,”他记得爷爷的声音很轻、很慢,像缥缈在远方的钟声,一声一声敲在他心上,他很想放下,但是痛,池淮憋着眼泪听爷爷继续困难地说:“重要的是有心,还是无意,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的一时之失,就把人家钉在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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