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以为那只宠物貉是【雪貉】佣兵团名字的来源,只有少数几个老团员知道,【雪貉】佣兵团创立于疑似旧王王宫的某个古代遗迹。当时数个佣兵团联手探索,却尽数折在遗迹机关里,被搅碎的血肉流淌成河。不知从哪儿出现的大团长从这条血河中挖出几名幸存者,便这样定下了自己佣兵团的名字。 但在登记时被佣兵工会登记错了,也没有改过,就从【血河】变成了【雪貉】。 4.很受小动物欢迎。走在路上会被猫猫碰瓷的那种。但对自家爱宠非常忠诚(?),每次出门回来都会认真地握着它的爪爪跟它忏悔自己一路摸了几只毛绒绒。 5.曾经不知何故差点当街打死全大陆最有钱的人(特拉德城的城主大人),因此被列入交易黑名单。有一个特殊被动技能,在特拉德城买东西的话NPC要价是别人的十倍。 6.赌运亨通,从不迷路。本人一口咬定这都是“直觉”和“运气”的功劳。缺钱的时候会本色出演有钱的大傻子去赌场,等别人送上门来给他宰。 7.对一切与旧王相关的事都有着浓厚且毫不掩饰的兴趣,非常特别极其喜欢听关于旧王的八卦,越离谱他越快乐。 8.武力值很高,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不反抗塞缪尔的暴打,每次被打都只会抱头蹲防或者拔腿逃跑。曾经有人误以为大团长非常好欺负,结果手还没打在大团长身上就被撅了胳膊。 【死亡骑士团副统领乌纳斯SR】 男性,银色高马尾,墨绿眸,剑士,未知。 面无表情,社恐杀胚。 黑暗教会真的太难了,只有圣子一个门面人。 【圣骑士团大队长弥赛尔/米塞尔SR】 女性,狂战士,未知。 高且平胸,相貌十分英俊,日常被误以为是男人。后来留了长发,穿裙子,化妆,情况有一定改观,之后都被误以为是女装大佬。 擅长以理服人。 出于某些原因,她自愿抛弃自己的名字,延续了上一任圣骑士团大队长的名字‘弥赛尔’,但因为经常性被误以为是男人,本人已经懒得解释了,所以外出行走的时候干脆使用‘米塞尔’这个男性化名。 【流浪药剂师SR】 女性,药剂师,未知。 冒险小队明面上的金主富婆。 【特拉德城城主豢养的刺客SSR】 男性,刺客,脖颈上有一条坠有特拉德城城主徽记的颈圈,未知。 是唯一一个可以直接花费金币购买的卡牌角色,有买断和租赁两种购买方式。 【2.0版本主角】 大陆最后一位帝王,生性暴虐残忍。他的酷烈统治由光明教会的创始人亚伯终结,从此大陆再也没有帝王,只剩光明/黑暗教会与各自统辖领地的城主。 关于这位暴君的名讳,大陆已经无人知晓。人们习惯以‘旧王’相称。传闻他的陨落与背叛的后裔有关,所以他的后裔遭受了旧王的诅咒。凡是流淌着旧王血脉之人皆会在成年时逐渐陷入癫狂,最终发疯死去。 你,就是整片大陆仅存的旧王血脉后裔。 按照大陆的传统,十七岁即是成年。在你十六岁生日的这一天,早上醒来,你在自己的床头看到了一封信,信里说,想要解开旧王的诅咒,就必须集齐他的九个遗物开启旧王的陵墓…… 而你是旧王后裔的这个秘密,也不知被什么人泄露。曾经友善的村民都对你展露出排斥的态度,麻烦和追杀者也蜂拥而至。于是,为了弄清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为了解除自己背负的诅咒,你不得不踏上了一场冒险之旅。 没有人知道,你的父母谎报了你的年龄。 ——其实被迫离家的这一天,就是你的成年礼。
第35章 番外五光明教会在逃骑士长 *含有一点游戏双版本联动彩蛋 1 在那场被称为【光辉之战】的战斗结束后第三个月、所有战后事宜全部安排妥当、光明教会已经恢复正常运转的时候,圣骑士团的团长阿尔文突然病倒了。 最开始是有人注意到骑士长在晨祷时嗓音比往日沙哑,然后是厨师发现骑士长中午只吃了半块面包,再后来是圣骑士们下午训练时看到骑士长头顶的呆毛布瑞兰斯状态很差,而后是晚餐时骑士长没有现身……直至在晚祷的时候,结束祷告的骑士长起身时晃了晃,忽然倒下了! 整个光明大教堂兵荒马乱,教皇满脸凝重地为晕倒的骑士长做了一系列检查,最后得出结论—— ——他发烧了。 这个结果让教皇和骑士长都懵了好一会儿。 “既然生病了,为什么不好好休息?”希利尔皱眉质问。 “原来这就是‘生病’吗?”阿尔文不知所措地答道,“我不知道,我没有‘生病’过……” 希利尔:“……” 教皇阁下默默地把从小到大的记忆翻找了一遍,确实没有任何关于阿尔文生病的回忆——等等,笨蛋不会生病这种事难道是真的吗?! “我以为是哪里受伤了。”笨蛋骑士长小声说,头上的呆毛没精打采地晃动一下,“我给自己用过治愈术,但是没有效果……” 希利尔:“……” 治愈术并不是万能的,起码不能用来治疗发烧,更何况他不是普通的发烧。希利尔检查时就发现了,他的身体状态很奇怪。如果说从前的骑士长是一座巍峨的高山,现在就好像山脚被挖空后又被外来的力量填充了起来——希利尔救治过许多伤员,很清楚这是身体损耗过度的表现。 在之前的几个月,他承受了黑暗神的诅咒,从未休息过一日,又接连战斗,最后还在神降状态下击败魔物领主……如果是普通人,大概早就倒下了。只是阿尔文本身实力太强,体内又有光明神遗留的神力,没有立刻显露出来。现在许是处理完战后事宜心神松弛,这才一下子病倒。 “你需要休息。”希利尔说。 阿尔文没有反驳。 他不是感觉不到自己的状态不好。如果让他来形容的话,这感觉就好像有人把一碗温热的燕麦粥倾倒进了他的脑袋里,取代了原本应该在里面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听从希利尔的吩咐躺在床上,任由对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阿尔文卷儿。 “……有必要裹成这样子吗?”骑士长忍不住问。 “这是养病的规矩。”教皇阁下一本正经地答道。 毫无养病经验的骑士长觉得十分困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遵守了‘养病规矩’,并动手把自己裹得更标准了一点。 希利尔:“噗。” 阿尔文:“……?” 2 被迫卧床休息的第十二天,阿尔文终于受不了了。 每个知道‘骑士长发烧了’这件事的人都陷入了过度紧张的状态。毕竟骑士长之前的种种“劣迹”实在太多了,哪怕他反复说自己没有事休息一阵就好,众人也不相信——在这方面骑士长的信誉早就跌破成了负分——于是所有人都对他严防死守、定时灌药、禁止他训练或处理公文、只差没有全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躺在床上休养。 可是这一次,他真的只是“休息一阵就好了”。 事情发展到他想出门散个步都会被守在门外的圣骑士们严词拒绝后,可怜的骑士长终于被憋疯了。 于是,他凭借自己卓绝的实力……偷溜出去了。 教皇阁下被尖叫的牧师们闯进书房的时候,骑士长早就溜出了卧室。他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骑士长失踪的第一现场,将所有急得团团转的人赶出屋子,独自走到床边,把手伸进床头缝隙摸索了几下,果然找到了一张匆匆撕下的便签纸,上面是他从小到大都很熟悉的字迹,只写了一句话—— 【饶了我吧。】 希利尔仿佛能看见阿尔文写下这句话时满脸无奈的神色,不由轻笑出声。 其他人就没有教皇阁下这样淡定了——实际上他们表现得就好像骑士长不是逃出卧室放风,而是知道自己重病不治于是偷偷溜走打算死在没人知道的角落一样——希利尔花费了一点力气才阻止了他们封锁全城搜寻阿尔文踪迹的提议,改成出动全体圣骑士在暗中搜寻。 “我可以也去找阿尔文吗,老师?”达尼尔眼巴巴地问。 “当然可以。”希利尔应道。 达尼尔看见他已经换好的常服,好奇地问道:“您也要去找阿尔文吗?” “嗯。”希利尔颔首,唇角止不住地上扬,“我很好奇,他会藏到哪里呢……” 3 答案是,蔷薇与烈焰酒馆。 塞缪尔从地窖里爬上来,左手里拿着一瓶珍藏的酒。 这家酒馆的主要顾客是佣兵,而佣兵们是一群冒险家、混蛋、流氓、黑心商人和莽撞大傻瓜的综合体,所以酒馆里的氛围永远是乱糟糟的。醉酒后的佣兵们东倒西歪地占据了酒馆的每一把椅子,除了吧台角落的那一把——那里端坐着一个金发的青年,脊背笔直,双腿并拢,搭在吧台上的两条胳膊与桌子边缘的距离都是等长的,礼仪无可挑剔。 “那是一个圣骑士!”一个喝多了的佣兵大着舌头对同伴嚷道,“光是看他的坐姿我就知道,那绝对是一个他妈的圣骑士!” ——实际上,那不仅是一个‘他妈的圣骑士’,还是‘他妈的圣骑士团团长’。 塞缪尔在心里想着,随手往这个佣兵的后脑勺上呼了一巴掌。他的头猛地前倾,呯的一声砸在桌子上,一声不吭地滑到了桌子底下。而他同样喝了不少的同伴完全没有发现,还以为他是醉倒了,于是唇齿不清地大声嘲笑着他的酒量。 下一秒,他就去桌子底下作伴了。 酒馆里没有人在意两个醉倒在桌子下面的佣兵,也没有人在意跨过他们的身体继续前进的酒馆老板。塞缪尔从闹哄哄的人群之中穿过,走到吧台角落,将酒瓶放在吧台上。 这动静惊醒了阿尔文。他看见被摆在自己面前的酒瓶,又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塞缪尔,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点的是一杯苹果汁……” 的确,骑士长点的是一杯苹果汁。他不是不能喝酒,只是瞒着众人偷溜出来已经让他很愧疚了,他不想其他人发现他喝了酒后更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在塞缪尔看来,这种为了顺应别人的“关心”而压抑自己的行为非常可笑。 “我可以把他们扔出去。”塞缪尔说。 他有得是方法让那些刻板的圣骑士找不到他们的团长,最简单的就是在门口竖一块牌子,上面就写【圣骑士与蠢货不得进入,骑士长除外】。 阿尔文迷茫地看着他,没有听懂他跳跃性的回答。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举着一个空杯子。两人同时转头,一个金发金眸的高大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他们旁边,右手搭在阿尔文背后的椅背上,左手伸到塞缪尔眼前,刻意地晃了晃杯子,挑眉问道:“他不喝,给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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