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二人的小动作云卿尽收眼底,他心中暗自叹口气,两位长老喝多了好糊弄。现在只希望李景容是个眼瞎的不要发现端倪,先过了今日再商谈日后吧 可惜天不遂云卿仙君的心愿,李景容不但不是个眼瞎的,反而是在场之中难得的清醒之人 起初听到通传李景荣并未在意,他本就无意于云遥,今日更是被逼至此,故而心中对云遥十分厌恶,试问世上有几人愿意见到自己所恶之人?因此他只是撇了个眼神过去,云遥逆光而行的身影就这幺映进了眼中,直到云遥自对面坐下,李景容才放开已被捏出裂纹的酒杯。单从走路姿势并不能下决断,但当看清对面之人如桃花春色般的面颊,慵懒又带魅色的眼睛时,李景容心中已有定论 ”怪不得不一样了呢“ 想来他与云少掌教自六界大会算来,已有六年多未见,对面之人和记忆中有所大不同。虽然五官未变,仍能一眼看出记忆中云遥仙君的样子,但是变化也是很明显的。眼前之人的五官较之前相比似是长开了,脸上仍有肥腴之感,却不似以前的圆脸,下巴虽尖却不明显,圆圆的杏眼也被桃花眼所取代,鼻梁微挺鼻头小巧,只有眼角的泪痣和唇瓣无丝毫改变,以前的云遥是普通平凡的长相,如今却可算得上是清秀,周身更是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度,只让人看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这是被多少人搞过,才搞出这幺一身媚骨?”云遥周身的变化李景容很熟悉,或者可以说是见识过。 李景容身边好友就有好南风之人,此人是个魔修,不但热衷混迹于各种南风场所,更是热衷于收集貌美少年带回洞府做男宠,成日把自己在床上的艳事挂在嘴边,津津自乐以此为豪。 蓬莱阁少阁主与天云山代掌教婚约之事天下皆知,是以那人乐此不疲地在李景容面前高谈阔论男人在床上是多幺好滋味,尝过之后多幺让人流连忘返,瘾欲难断。更离谱的是那位好友曾收集了市面上所有男子交合方面的画本送到了蓬莱阁,害得李少阁主心惊胆战数日,只敢于夜半无人之时偷偷摸摸火烧淫书。 前些时日因被逼与厌恶之人合籍心情郁闷,李景荣外出散心时恰巧遇见了那位好友,两人多年未见,偶然于街市上相遇格外高兴,立即勾肩搭背跑到两条街外的南风倌喝酒 两人相交数百年,李景容对好友的喜好知之甚清,每每与这位好友相约,必是在这南风场所,故而李景容见怪不怪。只是不知是否因心情太过烦闷,还是看到对面窝在好友怀中”嗯嗯啊啊“呻吟的小倌想到了自己的婚约对像也是个男子,半醉之中把心中所闷不吐不快。 对面的好友听完后笑得肩头颤抖,直呼李景容是个傻子 当时那位好友听完后,双手一扯,撕下了怀中小倌的衣服,抚摸着怀中轻轻颤抖得裸露身体,从上到下描绘着少年骨给李景容看:”那位少掌教本座曾见过一面,面容放在修真界确实是普通至极,但那都是凡夫俗子的庸俗之言,正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位少掌教的骨相在本座看来可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人,放到床上,定是个能吸光男人精血的小妖精,此等尤物可遇不可求,李兄真是身怀巨宝而不知啊” 说完把怀中小倌调转身体陀在肩头,一手扣住小倌的腰身,一手在腰上慢慢比划:”那位少掌教的腰身只有这幺粗,本座当时便在想,多大的力气能握断这把细腰” ”握..握断?,嗝,如何握断?“ ”李少阁主还真是赤子之心不通风月啊,今日就让本座好好教教你,就当是好兄弟送你的合籍大礼了” 李景容当时已经醉得双眼朦胧,意识不清,只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东西被丢在桌子上,远处好友的声音听得不太真切:”从这个洞进去,握住腰,用力干” 之后便是”啊啊啊“的叫声四起,吵人得很 桌上的动静太大,趴在桌上浅眠的李景容没多会儿便被颠到了桌子底下。桌底黝黑一片,竟有安眠之效。李景容在咯吱咯吱的卓响声以及”啊啊啊啊“的呻吟尖叫声中缓缓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正在一个雪白的身体上驰骋,他两手紧紧握住身下人的细腰,身下凶狠地撞击着,那人腰上早已密布青紫指痕,他似要把人捏碎撞断般凶狠地侵犯着身下柔弱无骨的身体,身下之人高声尖叫呻吟,圆润的翘臀左右摆动着,更加勾起了他心底更深的欲望,恨不得把身下人拆吃入腹“啊啊啊啊,景容,绕了我”换来的则是更凶狠地撞击与更深地进入,梦中他以各种姿势摆弄那人,任由那人在自己身下浪荡呻吟,哭叫求饶。直至一股热流射进那人体内,烫的那人又是一阵呻吟挣扎。云消雨歇后,他把那柔弱无骨般嫩滑娇弱的身子揽进怀里,刚刚被调教完,此时那人眼底蕴含水雾,眼尾微红,面若桃花,眼中尽是情欲,满面风尘魅色,只见那人朱唇微启“景容,我还要”尽管声音娇柔魅惑,但瞬间清晰的脸却让李景容大惊失色 “啊…” 梦醒后的李景容大口地喘着粗气,情绪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那是云遥的脸,他竟然梦到他与云遥共赴云雨。梦中的肉体交缠太过于真实,即便梦醒过后,胸中仍然悸动不已。片刻后,李景容放弃般,擡起一只手遮住双眼,另一只手伸进了亵裤中,握住了早已肿大胀痛的巨物....... 待李景荣在隔壁收拾完毕,屋内的两人也已经睡醒,那位好友捏着怀中小倌的脸颊颇为得意地在李景容面前炫耀:“这才是被好好调教过的一张小脸,看看这满面春色,看看这双淫荡的眼睛,从被睡之人就能看出调教他的男人能力有多强,技术是否高超,夜御十次可不是说说而已” “来,宝贝,告诉李少阁主,本座棒不棒?干的你舒不舒服?” ”仙君棒极了,干的奴家欲仙欲死”声音娇媚无力,身子柔软无骨 面前小倌这张妩媚多骄的脸与梦中云遥的脸慢慢地重合在了一起 饶是见多识广的李少阁主也从未想过第一个春梦的对象竟会是自己一直都看不上的未婚夫,并且梦醒后他还对那人有了欲念。李景容哀嚎一声,捂脸趴在桌子上,头痛欲裂 指缝下的是一瘸一拐走出房间的背影
第20章 方才云遥进门的姿势还真是与那个背影别无二致,只是瘸得没那幺明显罢了。 看来昨晚搞他的那个男人不太行啊,不但让云少掌教下得了床,还能到处溜达。李景荣胸中一股怒火直冲头顶,捏紧的拳头青筋凸起,对面云遥仙君明亮的笑容只觉得刺眼,“彭"一声轻响,手中酒杯碎成粉末 李景荣擡起左手复上,宽大的袖挡遮住了因愤怒而颤抖不止的双手 “贱人,竟敢一而再地给本少主戴绿帽子”李景荣虽然厌恶云遥,此番前来也实属被逼无奈,但不喜爱云遥不愿意和他合籍是一回事,作为他的未婚夫却和其他男人苟且绿了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景容虽不喜云遥,但自幼教养极严,又身受父母影响,一直以来洁身自好,从无半分不羁之行。订婚大典后更是鲜少离开蓬莱阁,就是怕沾惹是非,引起风言风语。他虽倾慕云卿仙君,但也是恪己守礼,每每到访天云山也只是偶尔“凑巧偶遇”云卿仙君,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而已,更多时候都是待在有婚约的云遥仙君所在的逍遥峰,陪着未婚夫钓钓鱼,和逍遥峰弟子做做峰内日常 那个春梦是李景容一千多岁人生中唯一 的一次愧天祚人,他曾羞愧得几日不出房门,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他曾一边狠狠地唾弃自己的无耻,一边伴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香艳场景自我纾解,不止一次地遥想洞房花烛夜云遥会不会如梦中那般魅若无骨,摄人心魂?彼时自己会不会如梦中那般理智全无,疯狂夺取? 他虽对云遥并无情谊,但若两人合籍,云遥就是他李景容此生相伴之人,他定会用心呵护疼爱备至,直到云遥身死道消。天云山少掌教身受重伤经脉尽断,修为全无,只有几年可活,此事在修真界早已不是秘密。 李景容自认是个君子,做不出慕强嫌弱之举,因此他一再告诫自己,云遥已经够惨了,自己绝不可再负他,合籍后定要做一个好道侣,疼他护他给他最好的。曾听好友讲起男人第一次会很疼,怕洞房花烛时自己年轻气盛没有经验恐会伤了他,他偷偷摸摸地把市面上那种东西全都买了一份。他犹自记得把那堆瓶瓶罐罐小心地藏在床头暗格下时,自己心里藏了多少殷勤憧憬 此时只觉得讽刺。那里被男人搞得两根一起进都不会觉得痛吧,估计还会更爽。 ”景容?景容?“ ”啊,顾师伯”李景容咬地后槽牙生疼,脸上挤出了一个生硬的笑 ”景容,你怎幺了?“ ”可能喝多了,有些上头”李景容擡手挡掉师伯伸过来的手,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痛” ”哈哈哈哈,我看你小子是高兴得昏了头了”彭长老笑得脸上褶子都出来了,转身抚须看向云卿仙君及身旁的云遥:”提起合籍,这小子都高兴得傻了,小云遥你说呢” 云遥闻言似笑非笑般看向对面的李景容,面上三分笑七分探究,漫不经心开口道:”本座是没什幺意见,嘶” 腰间力道骤然加剧,疼得云遥痛呼出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小师弟不舒服不如先回去.....“ ”父母之命,天道为证,合籍的事,本座没有意见”云遥强忍腰间剧痛,咬紧牙根装作漫不经心地继续开口:”只不过,敢问李少阁主,可是真心想和本座合籍?非迫不得已?” 李景容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天云山很多人包括当事人云卿仙君都是看在眼里的。李景容对他无意,他对李景容又岂会有情?左右云卿师兄对李景容并无半分特殊情谊,不如把这段情拿来作为入阵之子,破了这场婚约之局。 云遥原本打算趁今日之晏,借婚约之事,执李景荣之手,斩断他和二师兄云峥间的纠葛,之后,对他一个濒死之人来说,是和李景容合籍还是悔婚死于天罚之下都无太大的区别,左右都能全了因果,能让他把这一世的因果了结得干干净净,身死道消后无挂无碍地步入轮回 但,腰间那只几欲捏断他腰身的大手,以及背后手臂所溢出的凌乱灵力,让他临时改变了计划。 他与二师兄神魂交缠多年,二人神魂早已水乳交融,即使现在修为尽失,他仍能清楚得感受到身后之人识海不平,神魂不稳。多年养成的敏锐直觉提醒着他,如若此时按照计划行事,执意斩断与云峥间的纠葛,极有可能会毁了他的二师兄。他只是想把走偏的轨迹拉回正轨,把二师兄重新送回剑道之路上,并不是想毁了他。 现下,只能先解了婚约,斩断与李景容的情缘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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