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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艾也点点头，他摸着肚子，“不该为了垃圾浪费食物。” 林希认同的点头，“希望服务员收拾餐具的时候把他也按照垃圾分类收走。” 方知艾哈哈笑，“你好幽默哦。” 林希：“不行，太饿了，下午上课我会没有注意力的。你想吃啥？” 方知艾也很馋，现在正是吃饭的点，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我想吃蛋炒饭和烤肠。” 林希：“走吧，我也想吃了。” 两个人吃完饭，拿着烤肠往机构里走。林希问道：“你和你老公已经完全标记了，为什么你还会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到？” 方知艾局促的慢吞吞的嚼着烤肠，看着好朋友，含糊的说：“我和他信息素匹配度太低了。”两个人在路上随便拉个alpha或者Omega匹配，匹配率恐怕都高于方知艾和褚渊的。 林希恍然，了解道：“牛，真爱打破了信息素匹配度。”他没有注意到方知艾的失落，把签子扔到垃圾桶，“我一直觉得靠信息素匹配度找配偶，就跟未开化的野兽一样，我们是人，有思想有情感的好吗？” 方知艾点点头。 林希：“但是每次我在网上说这句话，一些alpha或者Omega就出来指责，说我们beta懂个屁。高匹配度能让alpha和Omega更加的亲密，能互相安抚彼此的情绪，让他们的灵魂更加的贴合。什么狗屁，如果两人的相爱是信息素促成的，那么没有信息素，内心就一丝不爱对方吗？你说呢，小艾？” 方知艾道：“不知道，但我不会因为信息素去爱一个人。” 方知艾推着他过马路，“快走，路灯马上变红了。” 餐厅偌大的包厢中，严慕和投资人你来我往，严慕不亏是公关主管，口才了得，吹捧的投资人心花怒放，但是对方就是不肯松口投资的事情。 严慕坐在褚渊身边，浑身酒气，凑身低骂：“一群老东西！” 褚渊笑笑。 “彭总，方总，刘总，我敬大家一杯。”褚渊站起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总正拉着一个Omega不放，要人家再陪他喝几杯。闻言不客气的道：“你不行，这个项目投资太大，换个人负责这个项目我才放心。” 褚渊面色不改，把盏交杯，“不知道刘总中意谁呢？” 刘总只是羞辱他，没想到褚渊喜怒不形于色，没到人恼羞成怒还有几分遗憾。 老汪这时推门进来，批评褚渊，“怎么和刘总说话的，快道歉。” 严慕眼睛都瞪大了，骂了一句脏话，“你真他妈的。”不是骂褚渊，而是被老汪的小心眼无耻到了。 褚渊举着酒杯站起来，没有任何不快，“刘总，我是真心实意想和大家合作，如果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说，我们目标一致。” 李总笑道：“老刘不都说了嘛，我也是这个想法，你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多磨练磨练。” 老汪举着酒杯，“我替他再敬大家一杯，替他道歉，其实褚渊能力还是有的，就是资历差点。” 褚渊笑笑，待他们几个人喝完酒，他拿出手机放在桌面上。“早上的时候，我收到一个匿名的录音。很有意思，我打开大家听一听。” 褚渊说完，在大家疑惑的神色中播放了几人背后议论褚渊，老汪希望几位帮忙捧自己侄子上位的对话录音。 录音播放到一半，大家脸色非常的扭曲尴尬，尤其是老汪，脸都变成黑青色了。 老汪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探寻几位好友的神色，他平静的打断录音，“别放了，无中生有的玩意儿。” 褚渊收起手机，“我也觉得是的。”他站起来道：“我老婆催我回家吃感冒药，各位，不奉陪了。”说完，他提起外套就走了。 严慕使个眼神让下属缓解气氛，自己追上褚渊。 “卧槽，你有点牛啊。我以为你会拿着录音直接找老汪，再不济越级举报一下，老汪多多少少得吃点苦头。” 他搭着褚渊得肩膀，“你说老汪要来，我以为老汪被你用录音威胁了，没想到你是来羞辱人的。你把录音往他们中间一放，大家都互相猜忌谁背后搞鬼，老汪辛苦几十年经营得人脉全都不敢信了。你真狠。” 褚渊笑道：“怎么会。” 严慕道：“现在他们几个人都被你得罪了，这投资是无望了。我叫他们撤算了。” 褚渊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让你白忙活了，下次请你吃饭道谢。” 严慕客气道：“那多谢了。”经历这一遭，他知道褚渊是一个狠人了，不敢携功邀宠，欠自己个人情就行了。“有机会一起出来玩。” 褚渊知道他已经在组长这个位置呆的太久了，凭他的能力，成为部门主管不难，但是上头人杵在那里不挪窝，严慕也没办法。没有实权，却干着最苦最累的活，又得不到好处。今日他有心结交自己，褚渊也不推拒。 回到家的时候，方知艾正在茶几上刷剧吃炒饭。 褚渊放下公文包，把满是烟味儿的衣服脱下来挂好。他走到方知艾面前蹲下，看着方知艾的炒饭，“还有吗？我饿了。” 方知艾摇摇头，没有了。他看着疲惫的褚渊，“我去给你做饭吧。”褚渊按住站起来的方知艾。接过他手里的勺子舀了一口炒饭放进自己嘴里，“不用，我吃过了。” 方知艾懵逼的看着他，眼神万分纠结。 褚渊：“我吃饱了，看你吃得香，想尝一口而已。”他坐在方知艾身边，靠在沙发上。 方知艾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用勺子舀了一口，纠结着要不要再给人喂一口，但是又不好意思。 他摸摸方知艾的眼睛，笑了一声。“我再吃一口。” 方知艾跪立在沙发上，举着勺子递到褚渊的唇边。 褚渊张开嘴，方知艾看到他吞咽的喉咙，然后低着头默默的咬着勺子。 ----
第20章 伤心的人 清晨，褚渊还在熟睡，昨夜的酒精和积累的疲惫让他睡得很沉。隐隐约约，褚渊感觉上方有阴影晃动，他睁开眼。 方知艾拿走体温枪，跪坐再床上，看到他醒了。“温度正常。”其实方知艾摸着褚渊感觉还是有些烫，但是alpha的体温通常比Omega高。 褚渊伸展筋骨，骨头发出咯吱的声响，引得Omega紧张的看着。 褚渊逗趣一般拿着他的胳膊往后按。方知艾茫然的看着褚渊，褚渊看他没什么反应，笑着放弃了。方知艾的身体很软，软的没有骨头似的。不像alpha是硬骨头。 方知艾往后看，“怎么了吗？” 褚渊：“没事。”他掀开被子起床。褚渊习惯裸睡，现在也是不着一缕，早上的生理反应丝毫没有遮掩。 方知艾有些害羞的偏开脸，又悄悄的看回去，眼神在他的胸口停留，又不自觉往下看去。 褚渊习惯了，及其自然的穿衣服，任由他看着。 褚渊拉上裤子拉链，经过方知艾身边时，弹指敲了敲方知艾的眼皮，然后离开。 方知艾捂着眼睛，扭捏的抹黑跟上去。 褚渊在厨房，背对着客厅，“牛奶喝了吗？” 方知艾摇摇头，又想起褚渊看不到，“没有喝。” 褚渊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放在方知艾的面前，自己则是吃着荞麦吐司和咖啡。 方知艾漫不经心的把吐司用热牛奶泡软，然后放进嘴里，牛奶的醇香和吐司绵软的口感同时迸发。 方知艾向林希推荐过这种吃法，林希非常抵触的表示：我接受无能，但尊重。 褚渊吃完，将餐具洗干净走出来。方知艾的吐司和面包只消灭了一半。褚渊看了眼手表，他敲敲桌面，“快点吃。” 方知艾叼着面包，嘴角一圈牛奶，外头看向褚渊，“你急着出门吗？” “不急，但你上学快迟到了。” 方知艾沮丧的加快的吃饭速度。 中午的时候，老师拿着笔记本一离开教室。方知艾就立马转过身，趴在后桌上看着林希，“我想吃烤肠，小吃，炸鸡，我们一起去吃吧。” 林希也馋，“今天是疯狂星期四，我们去吃肯德基吧！”。 两个人一拍即合。 两个人找了角落，迅速的干完全家桶，吃炸鸡喝可乐。然后意犹未尽的回到教室。 “我好撑。”方知艾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想说自己要被撑吐了，但是怕影响人。他趴在桌子上压着腹部了，胃更难受了。 林希也撑的五官都有怨气了，“我要吐了。” 方知艾苦着脸跟着说：“我也想吐。” 林希半撑着头，“你说什么？”他觉得脑袋好重，就重新把头放在桌面上。 “我要吐了！” “哦。” 方知艾坐在前面，撑的不行，说话奄奄一息。林希的声音也像含在喉咙里，根本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方知艾干脆把椅子换个面，调转过来趴在林希的桌面上，两个人脑袋抵着脑袋说话。 方知艾用手指戳戳林希的脑袋，“睡着了吗？” 林希：“没呢，好撑，睡不着。” 方知艾：“你有驾照吗？” “有啊，你问这个干嘛？” 方知艾叹口气，“天气凉快了，我老公让我去把驾照考了。” 林希：“好事啊，多个技能多条出路。” 方知艾又戳戳。 林希抓住他的手指。“你戳我干嘛？” 方知艾：“确认你睡着没。” “睡着了我就不会回复你了。” “好像是的。” 林希翻了个白眼，“你这智商去学车，你老公想报复社会吗？” 方知艾挠挠脸，“有可能，他最近天天加班，头发也白了很多，但还是很帅。” 一串高跟鞋踩着踩着木板的声音由远及近，停到两人身边。 方知艾和林希同时抬起头。是一个漂亮的Omega女孩，背着LV水桶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年龄和他们相差不大，她抿着嘴唇看着林希。 方知艾看向林希。 林希讶然的看着女孩，“于芳，你怎么在这里？” 于芳从旁边拉了个椅子坐过来，“我在旁边上班，听言之说你在这里读成人高考，就过来看看，吃饭了吗？请你们吃饭。” 方知艾小声道：“我们吃过了。” 于芳不好意思的笑笑，“本来该早点过来，但是组长开会延迟了一会儿，不好意思。” 林希缩着身体，“没事，你先去吃饭吧。” 于芳：“林希，我有事跟你说。”说完，她看着方知艾，方知艾也看着她，眼睛眨动着。 林希看看两人。“哦，什么事？”他以为于芳好奇方知艾，想起自己没有介绍，挺没有礼貌的，“这是我的好朋友方知艾，这是我哥的女朋友于芳。” 于芳笑道：“是关于言之的。言之生病住院本该我去照顾的，但是我出差了，谢谢你替我照顾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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