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知道你文科差,但没想到这么差,这首诗的前景可不好,一点也不符合我们两个。”魈宇烛玩着白鸣的一撮头发。 “你不是没读过书吗?怎么知道这些?”白鸣曲着膝盖,跨跪在魈宇烛身上,逐渐靠近魈宇烛,几乎鼻子碰到鼻子。 “学戏的开馆子的多多少少都得学。”魈宇烛毫不避讳对上白鸣的视线,逼的白鸣眼神不自觉乱瞟,缓缓的向后退了点,在他的嘴巴上依旧不饶人:“那你觉得哪句话最应景?”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白鸣的手逐渐往上摸索逐渐把魈宇烛的衣服往上推,直到褪去衣物,黑色的T恤在池中漂荡,看着魈宇烛那红的耀眼的肚兜,白鸣不自觉的吞咽口水,魈宇烛如同平时一样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白鸣脸红的不像话,他把头埋进魈宇烛的颈窝,用嘴唇轻咬着皮肉,逐渐留下痕迹:我爱你,光是让我看到你,我就不自觉的心潮澎湃,如同大海的潮汐。 魈宇烛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往后一拉,在两人对视过后,白鸣闭上眼眸,魈宇烛,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苦中作乐,对于他来说,也算甘甜吧。 这种情况没有坚持多久,白鸣却已经在药浴中疼得瘫软,魈宇烛似乎早已习惯了疼痛,便直接从浴池里出来,离开前还小心翼翼的帮白鸣移动,让他扒拉在浴池边缘,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吻后,穿好衣服,下去找了顾笑阳。 顾笑阳看到白鸣光着身子,在浴池里面疼的没有力气,把它从水中捞出来,裹着毛茸茸的浴巾,他整个安稳的侧躺在皮裘上,身后淤血的伤已经泡软,顾笑阳拿着滚烫的帕子附了上去,然后用力揉着,白鸣把整张脸埋在浴巾里哼叫,揉好了顾笑阳给他上了一层伤药过后继续揉,直到揉到整个后面都火辣辣的,里面的硬块都被完全揉开后,顾笑阳才放过他,随后白鸣身后的浴巾被完全扯开整个人□□着趴着,顾笑阳拿了一个缸打开盖子,从里面挖出了一大坨白色膏体,在他身体上抹匀,又不断的按揉,让膏体不断均匀使皮肤吸收,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涂了,顾笑阳洗干净手,白鸣也乖乖的坐起来,等着他拿一群瓶瓶罐罐都不明物涂抹在自己脸上,随后顾笑阳把他抱到床上,从衣柜里随便给他丢过去一件衣服,帮他盖好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早点睡。”随后拿上刚刚的浴巾熄灯离开。 此时此刻,白鸣已经乖巧地进入梦乡,楼下怀湘也帮魈宇烛涂着白色膏体:“这个好香。” “这个天然护肤对皮肤很好,我自己做的。”怀湘抹着抹着便看到了脖子上的几抹红痕,质问道:“他又不当人呢?” “好怀叔,您别怪他了。” “你这脖子上全是印子,工作时候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没事的,他们一直以为我是姐姐的人,也就会自然而然的认为我和姐姐上的床,吻痕,自然而然是姐姐弄的,在他们心中,我听话懂事从不争风吃醋,所以是留在姐身边最久的一个。”怀湘倒是被他这种语气逗笑了,两个人如同真正的亲人一样聊着家长里短:“我之前一直在想你一个Omega,二白和小烁你总要嫁一个,我心里一直想要你当我女婿的,但是以二白的性子你嫁给他,我完全不放心,怕你受委屈。谁能想到最后栽在阿鸣手里了。只要你们两个暂时不破戒,他怎么和你闹都没关系。”怀湘心里知道,不让白鸣碰魈宇烛真正的原因是,白鸣身上的诅咒会让他早死,如果魈宇烛还是清白之身的话,自己好再给他找个好人家,要是他真的碰了魈宇烛,万一自己哪天没有护住白鸣,以魈宇烛这孩子的脾气怕是会守活寡,只要白鸣活过了年纪破了这诅咒,那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魈宇烛感觉被人维护挺好的:“我挺喜欢他的,他很可爱。”他一想到之前白鸣帮他拿衣服,拿到他的肚兜时,脸霎时间就红透了,真的很清纯。 怀湘听到这么说笑了一下,赞同的点点头:“确实很可爱,只不过你真打算和他在一起?他那方面可不太行。” “不太行?”魈宇烛戏谑的回头与怀湘对视,怀湘耐心的解释:“他本来就身子骨不好,本来就比较虚,虽然平常吃的药都是我精心调制的养着身子,但毕竟是药三分毒,那方面就更不行了,基本上可以说是不举。而且太小了,给不了你那方面的幸福。” “没事,挺好的,我可不想第二天有工作还起不了床。” “那没事你要去工作就去,家庭主夫给他当就行,他会照顾人,在一起之后搬过来住吧,顺便把二白带回来,你手下不是有个墨渊吗?让他帮你打理。” “好啊,反正我也没见过哪个男人动不动对我撒娇,还哭哭唧唧的。” 怀湘给他擦完白膏,擦了一下手:“你别忘了那只是他复活的后遗症,迟早会好的,早点睡吧。” “晚安。” “晚安。”怀湘帮他轻关了房门。 ----
第59章 又被打了
白鸣这几日一直在和魈宇烛鬼混,有人陪他,他自然也就心情愉悦的在家里养伤,也不会乱跑自然也没有被关在阁楼里,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老师近来会来家访,也的确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上学了。 魈宇烛毕竟是学戏的,每天早上第一件事便是起来练嗓子,魈宇烛一般起的很早现在在阳台上吹吹风,潮湿的空气吹拂在他脸上,宁静和谐的自然风气一览无余。他本以为没人醒,就打算进入山林去河的上游,那人烟稀少也就不会打扰到人。 怀湘从房间里出来,叫他直接上楼去鸣房间的阳台练习,那里空旷无余也没有树枝挡着,视力稍微好点就能看到梦龙氏住的地方(容淮容烁住的家族),魈宇烛蹑手蹑脚的上去,在他真正练嗓子之前,他可不想把楼上乖巧的糯米团子吵醒。 白鸣也不算起的太晚的,只不过现在太早,他睡得正香,以他的生活习惯早饭是一定要吃的,吃完过后会回到他的被窝中继续睡觉。听到平稳的呼吸声,魈宇烛没忍住过去看了一眼,才刚刚打开缦帐,一股冷香扑鼻而来掺杂着草药的香味,从他骨子里透出来,魈宇烛看得入神,白鸣双颊微微泛红,面前的人活像一只会害羞的奶团子,肤白腕红的,实在是惹人怜爱,魈宇烛一只腿跪撑在床上,没忍住偷亲了下他的眉心,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了一会儿,像是在看一块被雕琢的玉,似乎感觉不够又亲了一下鼻尖,白鸣在梦里似乎感觉到鼻尖有痒痒的感觉,他轻耸鼻尖,他又似乎梦到了什么脸气鼓鼓的,正在傲娇的耍小脾气,可爱的紧。魈宇烛单膝压在床沿,微微俯身,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两位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他练嗓子以为他出事上来找他的顾笑阳和怀湘,魈宇烛刚刚给一向睡姿不好的白鸣盖好被子,一回头就看见顾笑阳和怀湘笑眯眯的看着他。有点尴尬但他好歹是青楼老鸨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脸皮还是挺厚的,但毕竟是在人家长辈面前亲了人家金枝玉叶的宝贝孙子,多少还是有一点害臊。怀湘走过去坐在床沿,撸着白鸣的头:“乖不?” “乖死了。”魈宇烛看向白鸣,眼睛里透露出一种温柔的不知名情绪,谁叫红尘吻了他落魄的神呢? 魈宇烛看着他这样子,原本每天他必定坚持的练嗓子,因为不愿吵醒面前的人,而沉浸进了水潭,荡起波澜。 魈宇烛最后还是因为怀湘让他坚持自己应该做的事,不要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魈宇烛才真正回到阳台上练嗓。 此时此刻的容烁也在不远处顺着风听见隐隐约约的戏腔,只是一听他便凭着多年的默契向远处吹了一声尖锐的流氓哨,随后在不远处白飔祁的住处也传来一阵差不多的哨声,魈宇烛听到这两声笑了笑,自己以前在台上唱戏的时候,他们两个就使劲在下面鼓掌吹口哨,他们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少年,那种热烈欢快自由的日子已经不复存在了,但还好他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给他们浪费。容烁转头叫自己的两位夫人出来听戏,大夫人向来脾气好宽容大度,之前一直在教书育人,在出游时被容烁看上带回来,此刻闲宁裹着衣服出来,站在自己丈夫身边,容烁一只手拦着他的腰,闲宁岁月静好的靠着容烁的肩膀,而明明是一族之王却被强行“折断一身傲骨”被逼为妾的二夫人,毕竟比较年轻,此刻正躺在床上赖床。 白鸣睡觉一向不爱穿衣服,他正从床上醒来,怀湘和顾笑阳正在房间四周的观光台上拿着望远镜寻找山崖上的草药,才从窗台上望出去,便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身影,他裹了条浴巾,光着脚便走下床去,从魈宇烛身后环住腰身,头埋在他颈窝处,嘴唇轻轻的靠上去,给白玉点缀朱砂……白鸣手伸过去水果剥皮那样,把魈宇烛整个肩头都给剥了出来,魈宇烛刚想提醒什么……刚一回头便看到怀湘的怒气和顾笑阳一脸不太妙的表情。 怀湘和顾笑阳听到魈宇烛那边歇了声,便打回路望去,当场直接给怀湘气笑了,白鸣在他面前向来乖巧,对于敬畏爱戴怀湘的缘故,他从来不敢在怀湘面前这样放肆,更何况还是这样裸着上身开荤,直接走过去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是畜牲吗?一大早起来就发情!白日宣淫!”白鸣也实在没有想到怀湘在这里,看到怀湘脸那一刻他腿软的,直接跪了下去:“阿……阿爷。” 怀湘可没给他反应时间,直接拽着他一只手臂到了房间里,白鸣瞬间就知道他要干什么!白鸣他人被吓蒙了,但脑子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阿爷,不要!”之前的那场疼痛他不想再来一遍,然后大脑快速控制他的身体开始挣扎起来,怀湘已经怒了:“动什么动!想死吗?!”怀湘从书案前抽出凳子,威严的坐在上面,顾笑阳转手帮他请来贡在香案上的白玉戒尺,魈宇烛知道某些人要挨打,想悄无声息的溜走,毕竟在他小时候也没少在怀湘手底下尝过“炒肉”的滋味,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痛,怀湘睁着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魈宇烛:“跑什么?在这看着。”魈宇烛只好利索的滚了回来,怀湘还是不怎么满意现在的情况:“跪下,好好看着。”魈宇烛直接屈膝双膝跪地,没有一句怨言。 白鸣不解的看着怀湘:“阿爷,我认罚,都是我的错,您别打宵宵。”白鸣用恳求的语气认真的说,魈宇烛一时感觉有点感动,这个少年不管自己挨成什么样,第一反应确实护着他,这个少年真的很让人心动。怀湘直接把白鸣摁在腿上,把他身上裹着的布一扒,白鸣瞬间感觉天都塌了,整个人臊的通红,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被扒了裤子挨揍真的好丢脸,他觉得他这辈子都怕是没脸见人了。顾笑阳看着这场面只是挑了一下眉,魈宇烛想把脸埋到地下去,怀湘一字一罚:“我!说!了!要!罚!他!吗?!”白鸣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心头一紧,还好不罚宵宵,但也打的太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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