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如此浑浑噩噩的吃了饭,喝了药,漫无目的的坐在沙发上。刚刚的少年给他端了一碗温热的牛奶,正在这时门外有几个和他年龄几乎相似的人约他出去玩。 面前的人正往外面走,只因白鸣漂了他两眼却被他发现,面前的人就停住脚步两面为难的看了看,又不好意思抠了抠脑袋,一边是自己的朋友,一边是人生地不熟的omega弟弟,而且店里面因为他来了这么多人,自己父母也忙不过来,万一等会儿有人伸了咸猪手欺负他,他一个人小小弱弱的怎么应付的过来:“我还是不去了吧,我妈让我照护人。” 白鸣有些不解:这家伙明明想去,怎么留下了?他像个木头一样,完全没料到他刚刚那一眼的杀伤力。 他的同学站在门口向里面探头:“照护个鸟……我艹,美人omega。” “这这……这不会就是那种,可以压着普通Alpha的顶级omega吧。”人群中有人怂恿,人群中的一个大高个:“你是我们这唯一的Alpha,你去闻闻他信息素是什么味。” “哪来的呀?长这么漂亮。” 少年手一直抠着头脸红的说:“我妈在外面捡的。” 原本刚才那个大高个,稍微靠近了白鸣一点,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劣质Alpha,根本闻不到,才刚刚考到范围之内他的脸瞬从刚刚的微红变成了一脸恶心的表情:“你明明是个Enigma,哪个Enigma长得像你这样,信息素还是大雪味,又冰又难闻。” 白鸣本就心烦意乱,听到那个大高个这么一说,这个拳头紧紧攥了起来,撑着膝盖站起了身,他扭了扭头把整个腰杆都给直起来:“是,我的信息素很难闻,但就你一个劣质Alpha也敢来对我评头论足,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大高个子他嘴上说不过,就打算动手,只是碗碎惊扰了外面的人:“谁在闹事!!!不知道这是魈大人的地盘吗!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白鸣的右眼皮跳了一下,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魈大人?宵宵?难不成跑了这么久跑到他的地盘来了?算了不管是不是他,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爷爷三分薄面…… 还没等他思考完,门口的人就进来把刚刚那个大高个摁在了地上,另外几个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白鸣看着已经拷在了大高个手上的粗铁链,又看着自己面前拿着丝巾的几人陷入了沉默,看来自己这几天早早就被人跟的死死地。 面前的人刚抓住他的手臂,他就皱着眉头把人甩开,他插着手看面前的几人:“我看你们谁敢碰我。” 一旁被拴在一边的大高个,看他这样不服从的样子,顿时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吃苦头,便有些幸灾乐祸。 可事实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直接面前几人向他微微鞠躬:“鸣公子,您只需要进去坐坐就行,就算是有人有胆,也没有那个命能碰您,您这样我们也不好交差是吧。” “那可真是抱歉,我这个人身体不好,现在还发着烧,我要是死里面了你能负责?”听到他这么说,他们知道白鸣是那种绑又绑不得碰又碰不了的“大少爷”,他们只好先通知上级。:“来人把他守着别让他跑了。” 而一旁的大高个被粗暴的拖走,留下的只有一地的带着骚臭味的黄色液体在地上漫开,淌了一地。无数的惨叫声请换来一句,你碰了不该碰的…… 魈宇烛接到电话,说是跟踪的时候有人闹事未遂被手下抓了,一个已经动了刑,另一个是大人的人,小弟们不敢动怕得罪人,就想着问问魈宇烛看看他的意思。 魈宇烛正在电话的另一边打着麻将:“三筒,确定是他本人吗?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把抓错人的事再来一遍。” “……应该是。” “碰,白发蓝瞳,左手腕和右耳后各有小痣?”守卫的人看了看回答:“是。” “行了,二万,找个地方把他关起来就是了。” “可是他……好像不太服从我们管理,而且他说他发烧了。” “行你把电话给他。”白飔祁听着他这么说,脸都快笑烂了:“你怎么连他身上哪里有痣都记得这么清楚……” “天天在我面前转悠,我能记不清楚吗?” …… 另一边的白鸣结果看管他人的手机,听着对面带着嘲笑的话语:“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的地方撒野。” “宵宵。”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那我下次在床上让你多认识认识。”旁边的人听着心里一跳一跳的,他们再怎么想也没有想到面前的人是魈宇烛的心上人。 “那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再说吧,别高兴太早,怀叔在你离家出走气得不轻,你自求多福吧。” “事情原委你知道了?” “不然呢?我把位置报给怀湘了,你这么一直不是个办法,好好睡一觉,明天和怀叔好好谈谈。” “你怎么知道我跑不了?” “你要不出门看看?”白鸣挑衅式的一笑:“行!”果然才刚出门,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墨渊。以墨渊的身手完全能和白飔祁打个平手,也能和容烁一较高下,只不过要弱一点,要论打架他完全打不过,要么跑得快他也不如,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墨渊叔会不会听他的了:“渊叔,放我走行不?” “不行,我的任务是等怀大人来接你。” “我爷爷来了,在那。”白鸣往墨渊身后一指,墨渊甚至连头也没回,白鸣可不管这么多转身就跑,只感觉身后什么东西极速的靠近,随后一条,湿哒哒的东西抽在了他的背上,疼痛在身后炸开,随后他便晕了过去。 ----
第82章 事情真相
身后的墨渊收起鱼尾,把他摁在地上绑起来,以免伤到他,用的便是不知从哪拿来的丝巾,把他抱回刚刚的店里。店里的客人早已被他们吓走,只剩下那对可怜的夫妇和他们的儿子畏畏缩缩的躲在厨灶后面。 墨渊拿出几块金子丢在他们面前的台上:“借住一晚,这些钱就当作今晚上的赔偿。”这两位夫妇没有接,生怕自己有命拿没命花。 白鸣被放在沙发上盖上了被,完全是被强行的安排了睡觉,原来刚刚晕过去的白鸣不知道什么原因意识清醒了一点,但眼睛还没有睁开,墨渊便拿出了手帕倒了点不知名的粉末,捂在了白鸣的口鼻处,他马上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鸣是被人叫醒的,天还没有亮,头又实在是胀痛,好在烧还是退了一点下去。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怀湘来了,他披了个外套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偷偷趴在门框上往外看,怀湘脸色担忧又有些阴沉的坐在门外,指腹摩挲着杯子。而那两个好心的夫妇就站在旁边弯着腰,一动也不敢动。 怀湘似乎在这里坐了有一段时间了。白鸣用力抠着手,忍着恐惧往外迈了一步,怀湘抬眼看他,看到这小崽子完好无损的站在面前,他心里总算是放心了些,二话不说上去直接给了一巴掌,白鸣吓的呆在原地,怀湘一般不会当众打他,更别说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现在盛怒之下的怀湘已经不是他能撒撒娇就可以获得饶恕的了,面前的人似乎已经不是他认识的模样了,他只好文文弱弱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阿爷。”可是这一声成功的让怀湘的怒火爆发了,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我当你是向天借了胆!原来你还知道我是谁,我当你这几天是离家连家都不要了,你行,你可以!”怀湘用手轻轻拍着他另一张脸:“胆子肥了是吧!”最后又一巴掌扇在了他另半边脸上:“给我等着,我看你待会儿能有多能耐!今天我不给你松松骨头,我看你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这几天音讯全无,我当你是死外面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怀湘完全不见往日的温柔,几乎是极为粗暴的把他往马车上拖拽,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甩在了妇人:“多谢你的收留他,这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这对夫妇看着一袋子的金子陷入了沉默,随后他们表示这东西太贵重了,而且都是举手之劳,自己不能收。虽然,他表现的很激动,但是两人刚刚看见怀湘时,那因为没有睡好而布满血丝的双眼时,他们就知道怀湘一定是很疼爱屋里的小孩的,只不过这孩子确实做的很过分,一连失踪几天也不和家里联系,不管换谁的家长都会很着急,更别说怀湘了。 白鸣完全是被怀湘一只手给拎上马车的,车门一打开怀湘就把它丢了进去。白鸣在马车里踉跄了一下,刚刚站稳就看到旁边的顾笑阳格外阴沉的看着他,手里的黑檀木戒尺还散发着光泽。黑檀戒尺可是出了名的又疼又不容易受伤,白鸣看到顾笑阳的那张脸心虚的不行,一个人要是生气发火倒是还好,只需要等他发泄出来,但是这个人要是冷着脸凝视着你,那后果完全是不堪设想。 白鸣想过自己有可能要挨一场毒打,但是没想到顾笑阳也黑着脸,顾笑阳平常脾气好又总是格外温和,如果真要收拾他的话,别说十板子,三板子以内就能让他哭出来,让他崩溃求饶。只见顾笑阳一巴掌拍在木凳子上对他吼到:“跪下!”白鸣丝毫不敢犹豫,膝盖骨直直的磕在地板上,泛起丝丝疼痛。 怀湘把马车门锁的紧紧的,随后坐在了顾笑阳的旁边白鸣,光是跪在这里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压迫感:“鸣鸣,我先说好,马车外面的人什么都听不到。你这次行为让我非常生气,你也知道让我生气的后果是什么,不要想着逃避,有什么话我们先说完,起来吧,我们好好谈谈。”怀湘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要抱吗?” 白鸣知道这是安抚,他一句话也没说慢悠悠的蹭过去,搂住了怀湘的脖子,虽然他已经这么大一个人了,按现在的年份从他出生算起他已经成年了,但是感觉死了几年让他更依赖亲情,又矮又瘦的他在怀湘面前跟只小猫一样。坐在怀湘腿上,被如此亲密的姿势拥在怀里,头轻轻的靠在爷爷身上,一直都像小时候那样,不知道为什么怀湘一直把他当没成年的小朋友一样宠着,就连收拾人也是按收拾小朋友的方式。 怀湘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心疼的揉了揉她他微肿的脸:“你呀∽”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白鸣完全没有直视怀湘的勇气,泪眼朦胧的低着头,泪水就这样划过他的脸庞,直直的滴在怀湘的手上。 “不会,就算你不是我亲生的,我也不会不要你。”不管你是养了我多年的师父,还是我养了多年孩子。 “为什么?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白鸣的声音更加哽咽。怀湘轻轻的靠着他的头把他搂的更紧:“当年白飔祁确实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子,是一个足月很健康的孩子,当时白飔祁不认,那个可怜人就跳江了。那个孩子就放在我们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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