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脑袋刚好瞥到白榆抬起又放下的手这种感觉太憋屈还不如打一架来的实在,“这节车厢好奇怪啊?”古星突然出声引得几人将目光看向这节车厢。 和前面三节车厢不同的是他们没有站在两节车厢相交的地方而是直接站在了第四节车厢里,这节车厢是卧铺很短只有两个房间每个房间是四张床车厢那边的门是实木的,“你们看。”白榆的目光并没有从窗外移开刚才的那节车厢还是白天到这节车厢直接变成晚上。 “这是让我们休息的意思吗?”苏芙有些不太确定的看向南简两人,“或许吧!”白榆其实也不敢确定就前两个车厢那个样子真的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那我们四个睡一间屋子吗?” 苏芙的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在两位大佬身上划着。 “住一起!” “不用。”南简听见白榆的回答有些诧异,同样诧异的还有白榆不过眼神交会片刻两人就同时移开了目光。 “你来选。” “你来选。”苏芙在一次被两人的默契震惊到。 “住一起吧!安全!”苏芙才不要和两位大佬分开要是忽略白榆身边站着的古星,就和之前一样还是之前好啊苏芙不合时宜的感叹道。 听见苏芙的选择白榆和南简又是不一样的反应,南简是真的不想和古星共处一室为了苏芙的安全也不是不能忍一下白榆则是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南简两人真的住在他们隔壁自已怕是要失眠,虽然很不想承认确实每次有简南之在自已跟前睡眠质量是真的能好一点。
第119章 我该怎么告诉你 本来白榆是面对着墙壁睡的奈何压的手臂太疼只能换个方向,和南简对上目光时先是一愣好在他的视力很好就算在晚上也没什么影响,他发现南简的眼神其实不聚焦没有在他看而是在对着自已的方向发呆。 也不是任何人的眼神在晚上都是好的南简就是属于晚上视力不太好的那一类人,就是确定了这一点白榆才敢一直盯着南简看眉眼都温柔了下来,猛地和眼神聚焦的南简对上眼白榆心里咯噔一下又确认他眼神不好才没收回现在的眼神。 南简似乎是没有发现白榆在看他只是转了个身面向墙壁,好像是又感觉到有些冷将被子拉起来只露个后脑勺给白榆,刚才应该没有看见自已看他吧白榆其实自已也不确定。 铁轨旁的照明灯照在卧铺的车厢里其中一扇门被打开南简小心的将推拉门关上生怕将里面躺着的几人吵醒,揉了揉有些疼的膝盖坐在凳子上看着外面不断闪过的光影映的他的脸晦暗不明,敲打自已膝盖的手也改为揉捏一看火车就要过山洞每次移到这种地方膝盖就疼的不行。 下一扇照明灯亮起的时候火车呼啸着进了山洞里南简依旧没有回头,本来睡得好好的就因为一个膝盖疼直接弄得人都睡不好,南简他叹了一口气垂下脑袋刚才虽然看不清他能肯定的是刚才白榆就是在看他那个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的落在自已身上。 “之之?”喊他的声音充满了惊喜又像是很意外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声音耳熟的他不得不抬头这声音岂止是耳熟每天都听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白榆靠在门边看着南简那眼神温柔至极丝毫克制和刚才那个冷漠至极的男人好像不是一个人。 “之之。”白榆再次开口喊他语气里就很轻松,光是“之之”这两个字南简就感觉到自已脑子要炸开,刚才耳鸣的感觉又来了张着嘴巴试图缓解耳膜的撕裂感。 不是梦?!面前的白榆和梦里或许是他记忆里的白榆是一致的,看见捂着耳朵的南简前面的白榆表情立马就变得紧张起来。 “之之,怎么了不舒服吗?”白榆三步并两步坐在南简旁边就要查看他的耳朵。 南简感觉到熟悉的感觉靠近自已连带着本来再疼的膝盖也不怎么疼,“我看看。”熟悉的关心声不仅眼眶热了起来就连心脏都跟着跳动起来,太割裂了明明自已现在是南简但是面前的人还是固执的喊着自已之之。 南简抓着脑袋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依旧没有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听话,让我看看耳朵。”南简猛地站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冷直接跑到对面将自已团成一团,伸出手自已抱着自已紧紧抿着嘴巴垂着脑袋不看坐在对面的白榆。 “之之,怎么了是我啊,我……”白榆被南简的反应吓到怎么这是?这两分钟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之之这么害怕自已。 “你别过来!你就坐在那里!别动……求你了别过来。”听见白榆站起来的声音南简急忙出声,浓重的哭腔重重的砸在白榆心脏上麻麻的抬起来的脸上早就布满泪痕。 “好好!我不动了!你别害怕! ”白榆不敢上前生怕在刺激到缩在地上的南简没敢动,歪着脑袋想看看南简的耳朵却不曾想看见的是一道很明显的血迹。 这是?!耳膜流血了?!白榆依旧很担心但是听话的没在向前一步,那血迹实在触目惊心他试图安抚南简:“之之,我很担心你的耳朵,我就看看好吗?” 也不知道是他的安慰有了效果还是怎么南简居然真的抬起脑袋,整张脸都哭的泛起红色本来已经控制住的眼泪水在抬眼看到他的第一眼又绷不住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往下流,声音委屈又无助:“我都已经……准备戒断了,你怎么又出现在我面前。” 南简一直知道在副本里面各种奇葩的事件都能有,明明刚才出来的时候楚祺安就好好躺在里面为什么外面还会有一个直觉告诉他这个楚祺安也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副本的割裂重组他这是这么多次第一次和最早的楚祺安相见。 刺疼的耳朵不断提醒着面前穿着黑西装的人是真实的,他的眼睛在告诉南简真的很担心他白榆试探着往前走两步看见南简不断抖动的肩膀还有眼眶红红的马上又要哭,白榆只能退回原地。 “我不动,耳朵流血了我帮你处理一下好吗?”白榆顺从的从口袋里掏出棉签委屈又心疼的盯着南简看,他不知道自已做错了什么能让之之这么难受伤心。 在白榆的视角里南简就这么蹲在地上紧紧的抓着自已的手要是再用力一怕是就要破皮,就和不知道疼一样紧紧抓着他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南简把自已抓破只能弯下腰轻声安抚着。 “我帮你处理一下耳朵吧,你看我把棉签都拆开了。”说着就和在哄小朋友一样在他眼前晃一晃。 南简没动只是呆呆的望着白榆拿着棉签的手忽然想起了这个时候的白榆应该是刚解决一个小麻烦回来,赶忙抬眼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人想看看他受伤没为了方便他看自已白榆索性蹲下来和南简平视,南简整个人恹恹的看向白榆很好奇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快乐的人变成了现在这样。 南简忽然就很想抱抱他抓住白榆手的一瞬间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的抬眼,“热的!”刚控制的情绪在抓住面前的人时彻底控制不住,维持了这么久的冷静再确认面前的真的是真实的被粉碎的彻底这么久的委屈终于得到了能宣泄的地方。 白榆被冲进怀里的人撞得往后退了两步又稳稳的控制住身形好让怀里的人不累,瓮声瓮气的哭腔使白榆慌乱急忙抱着怀里的人安抚怀里的人委屈极了就像是被走丢的小猫咪好不容易找到自已家一样。 两人就这么紧紧抱着南简哭的没有力气手也紧紧抓着白榆的衣服。“对不起!”南简声音都是哑的哭的有些狠嗓子这会儿感觉嗓子很干。 白榆不解扶正怀里的人脸让他直视自已:“为什么突然道歉?之之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温柔的话语让南简抓狂他一直都是这样冷静……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理智。
第120章 真实和虚幻的交锋 “我怪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最恨的就是你!”他是要生气的啊怎么偏偏手就不听使唤的摸上这张在熟悉不过的脸。 白榆瞳孔微缩赶忙将怀里的人抱紧:“别哭了,好不好。”怀里人浓重的悲伤感真的吓到他,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么伤心除了不断的安抚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已还能做什么安慰受伤的人。 南之好像有些不一样他印象里的南之是很坚强的不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能放平心态,现在的他给自已一种马上要碎了的感觉心慌爬满全身有一种下一秒他就要消失的感觉,“之之,我们先处理耳朵好不好。” 白榆想把人从地上来谁知道南简不配合硬把人拉下来,就在他贴近人的时候南简贴近他说了什么白榆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三个字这么悲切过,再次看向南简时眼神里是各种交杂在一起的情绪不知道现在心里的情绪该用什么来形容。 南简察觉到白榆想站起来默默松开环抱的双手,本来是想自已站起来的发现自已腿有些麻有些尴尬还没等他开口眼前就多了一只手还带着和自已同款的戒指,南简抬眼看着那只手刚想将自已的手搭上去就搭了个空。 面前哪还有什么白榆有的只有一个空旷的座椅,失落的人自嘲的想什么梦啊这么真实地上掉落的棉签却告诉他刚才经历的一切不是假的,将棉签收好晃晃缓解一下脑袋耳朵里微微刺痛。 还没站起来就看见前面多了熟悉的鞋子南简有些惊喜的抬头,虽然都是白榆但南简就是能分清他是那个时间段的白榆毕竟眼前的人还盯着刚才的伤,抓起落下的棉签就想先回去谁知道手还没挨到门上就被一股大力扯着走。 房间灯被打开南简下意识移开目光不想让白榆看见他这副狼狈的样子,“耳朵疼吗?”白榆看见南简一副抗拒自已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耳朵边的血迹实在是难以忽视他态度突然软下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白榆已经做好打算被南简拒绝强硬上药的打算开玩笑的白榆怎么可能会做强迫南简的事情,南简依旧没看他只是将手里的棉签递给身后站着没动的人傻楞的人,白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同意让自已帮忙的意思。 感觉到棉签挨到皮肤上南简下意识一抖就想躲开身后的人怎么能同意,一把将人抓正看似很大力实际上南简并没有什么感觉,使用棉签的人很小心生怕戳疼了他南简莫名的感觉到好笑他也的确轻笑出声。 “刚才怎么哭了?”他是听见那声轻笑才问出来的,白榆的内心是忐忑的他敏锐的能感觉到南简刚才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是因为自已。 天知道他刚才睁开眼睛看见对面床上没人的时候有多慌,在门口听见南简的声音听起来很伤心已经在推门的手又硬生生缩了回来他承认他很难面对这样的南简,知道惹他伤心的原因是什么等到白榆鼓足勇气拉开门就看见南简失落放下的手。 明明抬眼的时候都是惊喜看见是自已又失落的垂下脑袋,心里说不酸涩都是假的要是重新回来做决定那天的话他想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决定,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对于南简也对于他只要走出来就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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