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谁能知道,已经后半夜我们都睡了我还让他别太累,等我们再看见那整个戏台都烧了啊。”柴叔话里话外都是对那个角儿的惋惜,看起来他是这点呢很喜欢那个角儿。 “冒昧的问一下那个角儿叫什么名字?”南简还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一个人。 “陶星远,要是他没出事的话估计你们师傅就是他。”柴叔惋惜的摆摆手叹息道:“罢了往事不再提。”小老头留给几人的背影看起来很落寞。 半晌晴天才从他给的信息中缓过劲来,狐疑道:“他说的是真的吗?”两人没接他的话说真话和说假话是有区别的,他和早上说话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早上的柴叔是急促的现在的他是真的在惋惜。 “真假参半吧,别忘了这个副本的线索不要太带入。”白榆提醒道。 起初几人还以为吃饭就是在戏院里简单的宴请几桌就好,小厮带着几人往巷子外面走几人才意识到这个大老板可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巷子口的已经有人那人是白天的时候他们看见是柴叔说话的人。 南简这个时候才发现柴叔嘴的饭店就是他们两个来的那天巷子口的那家,把人安全带到地方后小厮就离开也在这这里多做停留,“你们好,我带你们去定好的包间。”现在的他就面上挂着标准的服务客人的笑容跟在前面领路。 “有人在看我们。”白榆凑近南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南简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一楼桌子倒是不少寥寥几人还在吃饭看见几人进来也只是短暂的投来好奇的目光,眼神并没有在几人身上多做停留他们是在上楼梯的时候遇到一个看起来很白净的男人,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还是靠近的时候几人分明就看见脖上红红的男人注意到他们的目光将衣服领口往上掩了掩正好遮住脖子上的一大片红。 上行的几人都看见他脖子上的红有些奇怪很明显的能看出来他的整个脖子都是红的,当然这也不排除一种可能有些人情绪的激动的时候是会脸红脖子粗的不过他的脸能依旧保持白净是他没想到的,送他们来的人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和他们一同入席。 “不必拘谨,你们叫我小徐就好。”他也没在废话拍拍手身后的门被打开传菜的带着几人立马鱼贯而入。 秉持着主家不动筷他们也不动的原则五人谁也没动其实就是怕死,小徐看着桌上没动的几人立马了然先夹了一口菜示意他们可以开始吃,几人面面相觑一想到要吃这么难受的饭面前的美味佳肴也变得食色无味起来。 刚才上来的时候二楼似乎被清场也就是说现在整个二楼有可能就只有他们一个包间是有人的,“不好意思,请问厕所在哪?”虽然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太合适但是为了能出这个房间就只能让他们先忍忍。 厕所两个字就和有什么开关一样白榆立马抬眼看向南简,“走廊尽头左拐。”小徐有也没抬的指了一个方向,两人视线短暂的交会了一下南简冲白榆点了一下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包间。 出来的方式不重要最主要的是能出来这是南简关上门的第一个想法,顺着小徐指的那个方向走周围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包间门上面都取了名字,直到路过一个房间很长一段他又倒着走回到门口。 这一截光溜的墙体放在整齐对称的二楼很突兀南简站在这头看向自已来的那个方向,多出来的这一截按照他刚才呆的的包间来看这里面最少有三四个打通这么大,放在一个饭店来讲的话少了几个包间对自已不是损失吗? 抬头本来想看看这间包间叫什么名字说知道这个包间不仅没有名字连上面的牌子都没有,四下看看确定这四周只有自已一个人南简先是敲了一下门等了一会儿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南简推开门发现里面就是普通的办公室办公这后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架。 单是个办公室的话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个房间的大小,丝毫没注意到自已身后正有人看着自已,“你好!”清朗的声音在南简耳边炸开下意识站直把自已打开的门又关上,声音不大但是足够两人能听见此刻的南简是心虚的。 果不其然面前长相清秀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南简脑内警铃大作这种笑面虎最可怕,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想去厕所,但是你们这门……”他无比的庆幸他们这里的都长一个样子。 男人只是上下打量着南简表情晦暗不明,别看南简丝毫不惧的盯着面前的人看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慌得一笔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自已这拙略得谎言,“在那边。”良久才听见男人的声音。 南简道了谢面上维持的微笑在关上门的一瞬间放松下来,也不知道刚才他是什么时候到自已后面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倒是一个贵公子的样子,估摸着人已经移开南简拉开门没想到能看见那个男人站在拐角处。 他是在等我吗?男人听见轻手轻脚的关门声转头看向他这个感觉确实很奇怪,谁家好人第一次见面就在厕所门口等着的,“你们就是戏园的吧?我是这里的老板我是许续”
第139章 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南简半握了一下他的手说:“南简。”那看来今天就是这个老板请他们吃饭,只是他的眼神落在南简身上南简感觉到好难受早知道刚才就让白榆和自已一起来。 拗不过许续要将自已送回去的‘请求’南简只能应下来跟在他后面往回走,打开包间白榆是第一个抬眼去看的看见进来的不是南简还有些疑惑,看见南简跟在男人身后进来感觉到更加疑惑。 小徐在许续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介绍着许续,白榆疑惑的看向坐回自已旁边的南简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南简冲他耸了一下鼻子自已也很无奈刚才进来的时候白榆就发现许续看南简的眼神不对,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他怎么可能看不懂许续眼里的意思。 南简的手偷偷在桌下将白榆的手反过来写着什么,写完他并没有着急将自已的手拿走而是就这样将自已的手覆在白榆手上,白榆微挑了一下眉心里的暗爽化成微微扬起的嘴角。 这一顿鸿门宴除了主家许续很开心桌子上的每个人都不开心,破天荒的老板还将几人送到巷子口弄得几个人都不开心,一路走过来五个人各怀心思谁也没说话白榆是在想刚才南简在自已手心划的那几个字,晴天则是看出来许续是喜欢南简的那个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心想着南之哥还真是有实力啊走到那里都有人喜欢。 戏园的灯还在亮着门口坐着的小厮直打盹时不时睁开眼睛看向这边,看见几个人影小厮立马清醒过来站起来冲几人挥手,“你们回来了。”不愧是戏园的说的声音就是很亮也确实是个话痨絮絮叨叨的一直和几人说话。 等到南简关上门白榆有些着急的拉着人看南简也是很配合的左转右转的让他看自已,确认面前的人没事才问他写的没问题是什么意思南简拍拍他抓着自已胳膊的手让他不要着急,坐在位置上白榆顺手就拿起茶壶给两人倒水。 “我刚才发现他们有一间房实际占地面积不符,我从外面看的时候明显是三四个房间那么大但是里面只占了一间房还没有门。”南简喝了一口水不急不缓道。 “会不会是门开在其他地方没看到。”白榆说。 南简摇摇头否定了白榆的说法肯定道:“他的走廊尽头只有左拐,另一面刚才下楼的时候我看了是空的。” “那也就是说那个办公室是有暗室的。”白榆看向南简,南简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许续和我们戏园有什么关系要请我们吃饭。” “去问问。”白榆已经知道他要在那里找人,南简也想到那个经常在晚上出现的人。 走过拱门果不其然就看见又在戏台上寻找些什么的人,“小豆子,你又在找东西啊?”小豆子就是刚才在在门口等他们送到门口的小厮,南简站在戏台下看着人。 小豆子点点头说:“还真是奇怪,明明白天就放在这里的东西又不见还真是出了鬼事。” “你是什么时候来戏园的啊?”南简看着正用心找东西的人问这个时候的人往往说出的大部分都是真话,“我来了很久。”听见两人和自已搭话小豆子也走过来坐在戏台上。 “那你一定认识陶星远吧?”站在他对面的白榆直接问道,眼见小豆子开心的脸暗淡下来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感叹道:“认识的啊,按辈分来算他还是我大师兄的他成名角儿那会儿我还是个小孩子。”从他的脸上看出来的只有伤心南简有些奇怪npc也是有情绪的吗? “许续是?”南简问。 “他是大老板,也是他资助我们将这个戏园盖起来的。”这个时候的小豆子已经在不断抠自已的衣角,他也不是在撒谎只是有些不安找了个缓解自已情绪的发泄口。 见状白榆换了一个问法:“你和他的关系很好吗?”看见小豆子点头两人也没再多问他肯定和柴叔说出来的是一样的,他们的话和报纸上登的一模一样他们散发出来的惋惜和微不可察的恐惧真的很令人怀疑。 事实真的是他们说的那样吗?要真的是那拉他们进来目的是什么?实在是令人琢磨不透真相是什么有可能只有当事人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在再次出现在戏台上的陶星远真的很疑惑他到底想告诉他们什么事情。 “小豆子听到许续的名字他在害怕。”两人站在门口南简有些好奇的问:“你说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白榆想到的则是他们刚才刚进许续的饭店楼梯上遇到的那个男人,他看起来没有表面得那么淡定在看见他们的时候是窘迫的那是为什么,“小简,你还记得那个男生吗?” “那个?”南简问出来就知道是哪个男生,恍然大悟道:“那个脖子上红红的男生?”白榆点点头继续说:“你可能没看清他不是红了面对我们的这一块,他的整个脖子都是红的。” 听到这里南简有些被惊到他借口出去的时候明显的能感觉到整个二楼是没有人的,那也就是说在他们去之前那个男生是单独和许续呆在二楼的也就是说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许续实际上是一个虐待狂。 这还是往好处想人性是不可估量的单凭许续看自已的眼神他都能想象到那个男生能经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不能单从面上判断一个人是什么样的,就像许续谁知道他的内心能黑暗到这种地步。 “也就是说我们这顿饭吃的其实是鸿门宴。”南简可算明白,把现有的线索拼在一起也就是说陶星远很有可能是和许续有关。 “小简。”听到白榆喊自已南简抬眼看向他,白榆看了他一眼拿起自已的手机点开相机对着贾东的门。 南简也凑过去看不出意外的是看见了在相机里脸都是裂开的陶星远,这次的他不是侧面对着两人而是正面对着两人两人这才发现其实他的脸不是裂开的而是拼起来的,看来是必须要去一趟贾东的房间看看为什么他一直执着于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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