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特殊呢…这幢楼算上我也就三四户人,当初建楼时开发商特定的必须要建到第十八层。”江温白领着时阡往屋里走,“你说特不特殊。” . 时阡看着屋里的格局怔住了脚,这… 怎么和之前顾辞年带自己住过的地方一模一样。 丝丝云层,漂流的河水,高楼大厦… 时阡不露痕迹的问:“你们这的房子布局什么的是不是都一样的?” “对,都一样的,就是每家的装修应该不一样。”江温白去冰箱里给时阡拿一瓶水。 时阡接过水放在手心处,随意问道:“你说就住了几户,那你每一户都认识么?” 江温白想了一下:“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我一年也就回来一次,大多数都在道观里。” 时阡垂着眼没在说话。 “不过,有一户印象挺深刻的。” “谁?” 江温白在餐桌前坐了下来,“就你说的住18层,楼上那大佬。” 时阡打开矿泉水瓶,咕嘟喝下去半瓶,在大巴车上就很渴了。 等了会,江温白诚心吊着他胃口,“你想听嘛?” 时阡将矿泉水放下:“讲。” . 江温白言简意赅,给他讲了起来:“前天我刚回来,大堂里,小区开发商和物业点头哈腰的护送着一个男人,那男的“嚯”真帅啊,显得我都逊色了几分。” 时阡瞥了他一眼,人怎么能自恋成这样。 “最重要的是,你猜我还看到了谁。” 时阡问他:“谁?” 江温白兴致勃勃:“特殊事务局—局长,还有钟离,江,苑三大世家的主事人,一同陪着。” “你说这人是不是个大佬。” 时阡沉思,确实。 在广袤无垠的盛京大地上,除了那声名远扬、权势滔天的钟离家族之外,还有另外两大家族同样不容小觑。 其一乃是江家,这个家族以其深厚的底蕴和广泛的人脉关系,在商界、政界等多个领域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其二则是苑家,他们凭借着卓越的智慧和果敢的决策力,在众多行业里崭露头角,逐渐成为了盛京市不可忽视的一股强大力量。 这三大家族犹如三颗璀璨的明珠,各自散发着耀眼光芒,相互辉映又彼此竞争,共同主宰着这座繁华都市的命运走向,几乎将个盛京市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之中。 时阡其实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奈何胖子天在他耳边叨叨。 能让这三家和特殊调查局的人鞠躬尽瘁的,想必不是一般人。 时阡歪了下头:“然后呢?” “然后…”江温白站起身来:“然后他们都走了,我跟那位大佬乘坐的一趟电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江温白说着手还比划上了,“那结实的身材曲线,那张脸简直鬼斧神工,周身气场强大的让我差点膜拜,还有啊我偷偷看了一眼他的面相,看不懂,但是绝对有帝王之相。” 时阡倦意上头,不想再听他瞎掰扯,越说越离谱,还帝王,你咋不说大闸蟹呢。 “我睡哪?” “昂?”江温白尴尬一瞬,指着左手边的房间道:“奥,你睡客卧就好,里面都是…” 江温白话都没说完,“砰”的一声响。 时阡早就进屋将门关上了。 “都是干净的…” 江温白手托在下巴上,叹息一声,这哥属仙人掌的,满身都是刺——扎人。 时阡进屋将书包放好,自己也没带多少东西,还是那老几样——不离身的剪刀,黄纸,红笔,朱砂,纸符,纸人。 另外加一套换洗衣服。 时阡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江温白准备好的家居服,个人瘫在床上。 好一会,钟表的指针在墙上快速运转着。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脑子里有个想法在疯狂生长,他想去楼上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顾辞年家。 脑子想着,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房门口,手刚放在门把手上,人就清醒了过来。 时阡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又走到回床边,原地蹦起个人重重的砸到床上。 那种失重的感觉涌上心头。 屋里没开灯他很喜欢这种黑暗中孤寂,恐惧,各个感官放大的感觉。 尤其是月光照射进屋里,那种朦胧的亮感,好似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 时阡小时候就喜欢藏在阴暗的阁楼里,跟纸人玩捉迷藏,那种恐怖紧张上头的刺激感。 当然他是捉人的那一个,尤其是纸人躲在床底,自己慢慢的露出脸将它们吓一跳,那种失声的恐惧让他感到兴奋。 时阡慢慢合上眼,轻浅的呼吸声平稳传来。 夜半。 一股黑影突然出现在江温白家门口,本想浸身而入,门上突然射出黄光,将鬼影拦下。 一道驱魂符从门上亮起。 黑影轻轻勾起嘴角,手一挥轻松入内。 门上的符文又黯淡下去。 与此同时本该睡着的江温白,蹭的睁开了眼睛。 *** 那黑影来到了时阡门前,闪身入内。 江温白咂吧了下嘴又闭上眼了,一定是自己睡魔怔了。 时阡睡的七仰八叉的,露出来一截细腰。 那黑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快速上前,他个影子覆盖在时阡身上,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渐渐的黑影化为实形,他的手轻轻的拂过时阡的眉眼,接着是锁骨胸前越来越往下,手快碰到某处时停下。 颇带着点不甘心的意味。 黑影先是在时阡嘴角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又仔细观察着时阡的表情,确定人睡的香沉。 他如同饿狼一般,猛地将个嘴唇覆盖在了他那娇柔的双唇之上。 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且急促,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瞬间爆发出来。 他疯狂地吸吮着、啃咬着,似乎想要把他个人都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在这近乎癫狂的亲吻背后,却隐隐透露出一丝隐忍。 也许是害怕太过激烈会吓到他,亦或是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智在作祟。 但无论如何,他的双手早已不受控制地轻轻抚摸起他的秀发、脸颊和脖颈,感受着他肌肤的细腻与温暖。 好一会,时阡的嘴都红了。 时阡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床纱弥漫,房间里飘荡着淡淡的肌肤香。 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对面的顾辞年眼睛里的情欲快要溢出。 顾辞年小心地吻上他的唇、眼睛、鼻子,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的手扶在他纤细的腰上,渐渐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吻越来越炽烈。开始吻他的眉眼、鼻子、脸庞。 时阡的心怦怦直跳,被吻得浑身酥酥麻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思考,身体逐渐软了下来,顺着顾辞年的指引彻底沦陷。 “阡阡…我好想你。” "嗯~~"时阡那如夜莺般婉转的娇吟声从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仿佛这声音有着自己的意志一般。他的双颊瞬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眼神迷离而又带着些许抗拒。 然而,顾辞年却仿若未闻他的拒绝,那动作轻柔却又坚定,让时阡根本无法挣脱。紧接着,他缓缓地低下头,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时阡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随后,他用嘴唇轻轻地触碰着那片白皙细腻的地方,仿佛在探索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渐渐地,他开始落下一个个轻吻,如同春日里纷飞的花瓣,温柔而又缠绵。每一个吻都像是烙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宣示着对这片领地的占有权。 . 就在顾辞年想要进一步时,“顾辞年不…不要!”时阡突然惊醒过来。 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玻璃上,又透过玻璃折射在床上,照的人暖意洋洋的。 时阡平稳了下呼吸。 草! 时阡搓了搓头发,自己一定是疯了! 那梦境如真实如幻,到现在时阡还觉得那感觉在身上残留着。 无奈起身了去冲了个澡,温凉的水喷洒在了身上,才觉得缓过味。 时阡低着头,这是…双腿间一片片红痕刺眼的很。 还他妈的有牙印! 时阡觉得大脑都要宕机了。 不是梦么?到底怎么回事?? 快速洗漱完跑到镜子面前,胸前也是一片片的红痕,脖颈处也是惨不忍睹。 时阡气的咬牙,该死的******,草! 时阡穿好衣服老脸一红,羞涩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在人家发生这种事。 天呐!真想一头撞死。 在浴室里动手搓洗起来,越洗越有气,骂骂咧咧的声音持续了一早上。 . 江温白一大早起来打着哈欠,原本是想去餐厅倒杯水喝的,谁承想路过时阡放门口时,里面传来惊喊声。 吓了他一跳。 他下意识本想推门而入,转念一想贸然进去不大好,索性趴在门上偷听了起来。 里面声音断断续续的,顾什么什么…该死什么…然后就是骂骂咧咧的脏话。 江温白左耳朵听完右耳朵听,两个耳朵来回贴在门上变化着,脚也一搓一搓的,都怪自己家门太隔音了,重要的话一句都听不见。 就这么跟个壁虎似的个人都趴在门上,江温白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变态,刚想撤了不偷听的心态。 . “哎…哎哎哎,哎哟。” 就在这时,那扇紧闭着的门毫无征兆地被人猛然打开! 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仿佛个房间都为之震颤起来。 可怜的江温白,就像是一颗失去控制的炮弹一般,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狠狠地摔在了坚硬的陆地上。 这一跤可真是摔得不轻啊! 只见他个人呈现出五体投地的状态,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种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爆出粗口:"卧槽,疼死我了!" . 时阡双手抱胸眉毛轻挑,倚着门框戏谑的看着他。 江温白尴尬的哼唧两声,扶着腰站起身,“你…” “你趴在我门上干嘛?” 江温白欲言又止的话被时阡抢先堵住嘴,如鲠在喉。 “我…我这不是想来问问你早餐吃什么嘛。” 时阡怀疑的眼神盯着他:“哦?是吗?” “哈…哈,当然了。”江温白尬笑两声,揉着胸口走了。 气的五官扭曲,算你狠!! 哎哟,摔死我了。 时阡看着江温白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发笑。 将门关上,收拾好自己的背包。 . 江温白在收拾好自己,时阡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他大步向前,“走吧,去楼下吃早点。” 时阡转身欲要打开门,被江温白伸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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