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烈:...... 胡尔烈挠挠眉毛坐起来,模仿起白汐之前说的话,“啥年代了,还先结婚后上床......” 白汐:...... “话,话虽如此吧,但谁叫咱在穹朝呢,你是堂堂宗王,我又成了什么神算子。”白汐见胡尔烈眼睛一点点黯淡下来,赶紧又找补: “你别多想啊,我也想跟你上,上上那个床,但,但咱俩不能带头破规矩吧......” “......”胡尔烈眉毛微蹙了下,又模仿了句:“狗屁规矩。” 白汐:...... “哎。”白汐叹口气,“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就是想要个名分,你就站在我角度替我想想呗。” “......”胡尔烈没接话,不知在想什么,唇角却一点点勾起来,“我要是硬来呢。” “!那我就用椅子砸你!” 白汐说话间要把椅子抬起来,结果没抬动......又一努劲儿,还是没抬动,立马抽了椅子“一巴掌”: “一个破阁楼你用什么红木家具啊,浪不浪费!” 胡尔烈倏地低下头,肩膀微微抖动。 “笑啥笑!我可没跟你开玩笑。”白汐边说边往门口退。 擦,他要敢来硬的,爷就跑! 对面的胡尔烈缓缓系上腰带,随后下床走向白汐,表情变得严肃,看不出一点笑过的痕迹。 “走,我带你去长白山。” 白汐:......? “不是大哥,你把顺序搞错了,蜜月也得在结婚之后啊。” 胡尔烈嘴角轻轻勾了下,“......再叫一声。” 白汐:...... 占便宜没够是吧? “好好好,哥哥,好哥哥,你看咱俩是不是先拜堂成个亲再说?” “恩。”胡尔烈突然重重点下头,郑重其事,“白汐,我会用大穹最高的规格来迎娶你,我们现在出发。” 白汐:...... 白汐这才反映过来胡尔烈是要带他回长白山宫里头。 “咳......其实。”白汐僵硬咧出个笑容,开始满嘴跑火车: “观主给我算过命,说我身弱,绝对经不起大操大办,咱就别回长白山了,另外那里全是生人,我社恐。” “你社恐?” “嘿嘿......”白汐蹭蹭鼻子,“所以咱就别折腾了,我看咱就简单办一下,毕竟那几个老家伙不也不赞成吗,所以咱干脆低调把事办了,咋样儿?” “......但我不想委屈你。” “不委屈不委屈,我又不是头婚大姑娘,另外你不也想早点......”白汐朝远处的床抬抬下巴,又冲胡尔烈一挤眼,“入洞房?” 胡尔烈:...... 胡尔烈遽地给白汐来了个壁咚,低头亲上去,“妖精......” 白汐:...... 久久沉溺亲吻中的白汐心底突然害怕起来。 擦,我这具身体绝壁留下后遗症儿了,一碰到胡尔烈就特么想贴!严丝合缝都快满足不了了! 瞧瞧我这点儿出息,没见过男人啊! 白汐心里破骂,但身子却压根儿没离开胡尔烈,另一个自己已经在脑中反驳: 【你想那么多累不累,反正不用担心失身,随心所欲好好享受一下不行吗!】 白汐:...... 也对。爱谁谁吧! 白汐一伸手搂住胡尔烈脖子,肆无忌惮回吻过去,胡尔烈怔了下,随后暴风雨般将白汐抱到最近桌案上,似乎走去床边都耽误时间。 胡尔烈疯狂亲吻着白汐每一寸肌肤,从上到下。 白汐变成一条光滑白色海豚,沉醉在温柔海水中。 胡尔烈宠溺着抱起海豚的弟弟,抚摸害羞的脸蛋儿,舔舐红嘟嘟的小嘴,跃跃欲试要一口吞下去...... “白汐......”胡尔烈抹掉嘴角露水,腥红眼睛逼视着白汐,像一头饥肠辘辘心痒难搔的野兽,“今晚,今晚我就要娶你。” 白汐:...... 白汐早在被吞没那刻,脑子就已经炸了,除了身体舒服,还有心上的一丝禁忌...... 我亲手养的小鸟儿,长大后开始调戏起我的鸟儿了? 又羞耻又兴奋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胡尔烈听我喊他哥哥时,也有这种感觉? 随后在白汐登顶时,脑子早已七零八落,只听到胡尔烈说的最后两个字:“娶你”。 白汐朦胧睁开眼,看到眼前世界亮亮堂堂,天上似飞舞着一行字,像一首诗: 【也许你的世界已经毁灭,但我可以给你一个青云之上,羽翼化诗的世界。】 也许嫁给他,真的会很幸福吧...... 但我不能离开那个毁过我的世界,那里有我的父母,孩子,我会从头开始,会比你还勇敢,毕竟我已经学会逆风飞翔...... 白汐用力点下头,从鼻腔哽咽地哼出一声:“好。” 婚礼是在城堡一楼大堂举办,白汐只邀请了当初给胡尔烈弹奏《小星星》时在场的那些侍从,毕竟他们都是见证者。 除此之外白汐还把观主给“骗”来了,其实胡尔烈想把金旭也喊来,但白汐知道金旭暗戳戳喜欢过自己,所以没让胡尔烈叫。 白管家成了这场婚礼的司仪,没等开口平头哥早就在旁边掉半天眼泪了。 观主掏着耳朵要把平头哥踹出门,结果被白管家拦住: “观主,今天是宗王和神算子大人成婚的大喜日子,大人说您是他师傅,是他最敬重的长辈,所以必须请您......” 白管家话没说完,观主一个蹦高跳起来,开心得陀螺似原地打转,随后又突然一屁股坐回沙发上,眼泪比平头哥流得还猛,嘴里不停念叨: “对,我是他娘家人,我是白汐娘家人,我是他在穹朝唯一的家人啊......” 白汐默默看着眼前一切,眼睛湿了又湿,胡尔烈嘴角始终温温上扬,轻柔抹去白汐险些掉出的泪珠。 面对胡尔烈逆天的温柔,白汐却开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如果我走了,他的眼睛又要变回苍凉沉郁,冷冷清清的了吧...... 晚间婚礼仪轨很简单,但对白汐来说却很复杂,很艰难。 “一拜天地!” 对不起...... “二拜高堂!” 是我骗了你,萌蛋子...... “夫妻对拜!” 虽然你也骗过我,咱们算两清,但我其实挺感谢你,感谢你让我长出过翅膀...... 所以即便我回到自己的世界,相信我也一样会飞...... 愿我们在各自世界,都能幸福吧。 * 观主喝得酩酊大醉,胡尔烈好不容易才算把白汐娘家人伺候舒坦,就差写保证书外加发毒誓了。 “行了行了。”观主抿嘴笑出个酒嗝,“别让我宝贝徒弟等太久。”观主冲胡尔烈挤挤眼,推了他一把: “去吧,赶紧洞房去!不用送我。” 观主走后胡尔烈差点儿变身飞去二楼,但一身西装束缚了他。 胡尔烈一步三个台阶往楼上跑,急不可待推开门。 屋内空空荡荡...... “?”胡尔烈轻唤一声:“白汐?” 他快速脱掉外套扯开领结,下一刻一阵风冲出窗户飞到隔壁白汐房里。 胡尔烈:...... !人呢!? 难道在玩捉迷藏? 胡尔烈在屋里飞了一圈,又落到地上看了眼床下,看到一个铁盒。 ......哪儿来的,我以前放的? 胡尔烈变成人形伸手够出来,摇晃两下听到清脆的碰撞声,随后稍一用力打开了落锁的盒子。
第86章 第八五颗 噶了 [注:※请移步上一章结尾处,增加了重要段落※] 白汐举步轻快走在山间,脚步声如春雨滴滴答答,洗涤旧世界,迈进新曙光。 然而路过道观时白汐却忽然放慢脚步,因为站在这里就能看到山脚下的马路。 白汐:...... 白汐脑子倏地变沉,带动身子沉甸甸的。 真的要离开青云峰了...... 白汐脸上沙沙作疼,春风变成刀子剐干了脸颊才流下的泪水。 擦,咋还掉眼泪了?白汐狠搓把脸,发丝不慎揉进眼里。 嘶......不对呀......我这头发颜色咋还没变? 白汐猛地摘下帽子抓抓头。 难道还得等这头发一点点长出黑的?八成是这样。 没事儿,回家前去发廊把头发染黑不得了,也不会吓着爸妈。 白汐重新戴回帽子,但步子像灌铅提不起速。 他们应该还在喝吧...... 他们该不会把萌蛋子灌醉吧?? 萌蛋子估计不能喝酒,记得小时候蘸一块筷子白酒给他,当时就身子打晃一屁股坐地上了...... 白汐想到这里脑子又冒出胡尔烈当初在帐篷里骗婚时的画面,记得胡尔烈原本用酒杯喝酒,后来好像因为自己提到顾凯鑫,结果他直接拿起酒瓶走了,八成是对嘴吹了。 白汐:......酒鬼。 白汐蓦地笑了。 看来胡尔烈那时候就开始吃醋了? 白汐思绪万千着转眼晃荡到马路上,看到自己叫的计程车停在路边打着双闪,估计到了有一阵。 “不好意思师傅,让您久等。”白汐钻进车里坐在后座,深吸口气重重关上门,把所有思绪,把胡尔烈送他的世界关在了门外。 再见了,萌蛋子...... 计程车快速行驶在静谧无人路上,路灯像一颗颗泪珠从车窗划过,直到车窗外出现一小团黑影。 !平头哥!? “不好意思师傅,我尿急,您能靠边停下吗?” 白汐下车后快步走进小树林,平头哥落在他肩头,朝着白汐脸蛋狠咄一口: “大汐子,你是不是幸福过头脑子噶了,洞房花烛夜你干啥去!?” “平头老弟,麻烦你回去跟胡尔烈说一声,我要离开大穹了。” “哈哈,啥?你要离开大穹?”平头哥往后一飞,上下扫了几眼白汐: “呦呵......你倒真是两手空空不带走一片云彩啊,金银珠宝你不要,我就不信顾凯鑫那破珠子破签名的你也不带走?少蒙我,走,跟我回家!” 白汐:...... 白汐这才想起自己屋里床下的盒子没拿。 “你帮我收着吧,或者......扔了也行。”白汐此时提不起任何兴致,曾经最珍视的“宝贝”现在也仿佛轻如鸿毛,没了意义。 “艹!”平头哥史无前例骂句脏字,“你来真的啊!?” “恩。”白汐轻飘飘点下头,夜间雾气把白汐琥珀色眼睛蒙上一层霜,“我终归得回去,我已经彻底变回人了,所以你帮我转告胡......” “啥?”平头哥打断白汐,“开什么玩笑,你怎么可能变回人。” “?”白汐嘴角一僵,“......不是你跟我说的,嫁给向我求偶的对象后,我就彻底变回人了?” “我说的是你得‘先’,‘先’嫁给求偶对象,然后还得圆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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