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死地五人的存在,那五人是传说中拥有强大力量的灵师,算得上是他们祖师爷。不过他一直以为就是传说而已,没想到是真的有这么五个人。 童怀:“传说过去不只有三个域界而是五个,贪嗔痴欲恶五人各掌管一域,他们非人生人养,而是于死地孕育而出,甚至比其他种族出现的都早。人妖鬼魔神出现后,五域生灵怪物祸乱五域,屠杀其他生命,他们无法忍受这样的杀戮选择封印五域,将不同种族与恶灵分割开来管理。” “大人,这只是传说而已,他们到底从何而来,是否真的能封印三域尚未可知。况且他们真的可以封印,他们还愿意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为什么不愿意他们不也是灵师”童怀顿了又顿,“你们得到的消息显示欲主出现在什么地方” 流珈:“大人,欲主踪迹诡异,我们无法查询,并没有确切消息。特此才让大人去找。” 童怀的心中却是一片冰冷,贪嗔痴欲恶五人不过是传说中存在的人物,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就算真的有这五个人他上哪去找。这不是给他希望,而是直接给他判了死刑,他仿佛看到了地狱在给他招手,让他早一点放弃,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 “流珈,你这是在耍我吗?”童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死地五主的存在不过是传说,你们没有确切的消息就让我去找,让我去哪里找他们?” 流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他知道童怀的不满,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我知道这很难,但无头苍蝇般找也不一定就没有希望。” 童怀冷哼一声,流珈的话中掺的假可比市面假酒多多了,却又是无可奈何,但他心中的怒火却是难以平息:“行了,你走吧,我会去找的。” 流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洞中,蜘蛛脚又踢踢踏踏的离开,房间里的温度也逐渐恢复正常。仿佛刚刚的对话是个虚无缥缈的梦,梦醒了就忘得一干二净。童怀坐在椅子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死地五主,四大法器,这些事桩桩件件都让他费神,他现在就是个连轴转,不能休息的机器,一停下来就会发生难以逆转的事,不停下来他又要因高温爆炸,怎么做都不错,但也不对。 自从房冥来后他的失眠就已经好了,之前每天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生生拉长到了八个小时,翻了个倍。前半夜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着,后半夜他又冷得惊醒。 童怀迷迷糊糊间又一次看到了站立在他床头的黑影,那身影高大而模糊,仿佛一团阴影凝聚而成的实体。他想要看清楚那是谁,但眼皮沉重得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身体也着了迷药一样失去全部气力,他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息靠近,那气息中带着熟悉的感觉,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就在他控制不住地要睡过去之前,他感受到了额头上传来的温润触感。那是一种轻柔的触感,像是手指在额头上轻轻摩挲,又像是羽毛轻轻拂过。那触感带着一丝凉意,让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睡吧。”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让他的紧张和不安逐渐消散。 童怀的意识逐渐模糊,他感觉到那黑影在他床边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退去,直到完全消失在黑暗中。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最终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第28章 童怀第二天醒来时, 脑子昏昏沉沉,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雾气笼罩。他揉了揉太阳穴,心中暗自思忖, 这应该是昨天抽血抽得太猛了, 导致有些贫血。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 给自己冲了一杯红糖水, 希望能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 洒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形成了一道道斑驳的光影。童怀坐在沙发边一个人玩着五子棋, 小口啜饮着红糖水,感受着那股温热的甜味在口腔中蔓延,渐渐驱散了身体的寒意。 他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临时血液保存器和那袋红色的液体上,那是他昨晚的“杰作”。他对房冥的新方法持怀疑态度,自己如果出了事, 新方法无效, 那么现在多存些血包对房冥总是有益的。 童怀坐在沙发边, 手中把玩着五子棋的黑白棋子, 阳光洒在了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的思绪有些飘忽,昨晚那个模糊的黑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不是一个容易幻想的人, 多年的灵师生涯让他的警惕性堪比猎豹, 不可能有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房间而不被察觉。他摇了摇头,将这些杂乱的念头甩出脑海, 或许真的只是贫血导致的幻觉吧。 他的目光无意识落在房冥的房门, 发呆之际,房门“咔嚓”一声轻响,房冥走了出来, 眼圈下带着淡淡的阴影,显然昨晚并没有睡好。他走到童怀身边,懒洋洋地靠在童怀的肩膀上,一股清新的薄荷香气随之弥漫开来。 童怀看着人眼底铁青色,暗道鬼还会累,需要睡觉 房冥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伸手抢过童怀手里的杯子,仰头喝了一口,甜到发腻的味道冲击着他的味蕾,惊颤着面部肌肉皱成一团:“好甜。你身体不舒服?怎么喝起红糖水了?” 房冥突然停顿,眼神不怀好意的上下扫视童怀全身:“还是我把你性别搞错了,其实你是女孩子,来生理期了?” 童怀听着房冥的胡言乱语,气得脸都红了。他狠狠地瞪了房冥一眼,没好气地说:“滚一边去,要喝自己煮去。”他伸手想要抢回红糖水,却被房冥灵活地躲开了。 房冥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容,继续逗弄着童怀:“阿怀~” 童怀被房冥的调戏弄得有些无奈,他骂道:“你觉得甜为什么还喝?不喝就别抢我的杯子。” 房冥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他凑近童怀耳边,低声说:“我不乐意喝甜的,但是乐意喝你喝过的。”说着做出一副娇羞样子。 童怀对房冥的调戏和亲密话语已经习以为常,他白了房冥一眼,不再理会他,转身跑到他们养的小白的笼子前,开始喂仓鼠。小白看到童怀过来,兴奋地在笼子里跑来跑去。 他打开笼子,把一些食物倒进小碗里,看着小白欢快地吃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容。他轻声对小白说:“小白,要好好吃饭,长得胖胖的。” 房冥看着童怀和小白互动,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他走到童怀身边,把手里的空杯子递给他:“喝完了,记得把杯子洗了。” 童怀又把杯子还了回去,气得牙痒,恨恨骂道:“自己洗!” 房冥不情愿地靠着童怀肩膀,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阿怀,你总是这么冷淡。” 童怀推开了房冥靠过来的毛茸茸的头,那头白色长发弄得他很痒。他无奈地说:“你正常一点,就不会觉得我冷了。” 房冥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缠着童怀闹了半天,直到童怀实在受不了,才提出要喂小白别打扰他。房冥这才放过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对了,阿怀,我今天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房冥突然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神秘。 童怀抬头,有些疑惑:“去哪里?” 房冥笑了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就是昨天你答应我要陪我去一个地方,今天就去,谁知道后面哪天又有案子了。” 童怀想想也是,他们已经休几天假,还真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忙起来,他点了点头。 房冥带着童怀穿过几条街,来到了一家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西服定制所。店面并不大,但装潢精致,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一种古典的韵味。店里的灯光柔和,映照在那些手工缝制的西装上,更显得每一件都是艺术品。 老板是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气质典雅。他看到房冥,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房冥,这位就是童先生吧。”老人的目光转向童怀。 童怀对老人似乎认识他感到疑惑,他搜索记忆,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人。他皱了皱眉,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您认识我?” 老人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慈祥:“叫我老杜就行。房冥每次来我这里,都要提一句你,说你是他很重要的人。他能带来的人恐怕也只会有童先生你了。他一直念叨着想要我给你们俩订制一套西服来着。” 很重要的人吗? 童怀有些惊讶地看向房冥,房冥却只是笑着,没有说话。老杜转身从后面的架子上取下了一套已经裁剪好的西服,递给了童怀。 那套西装呈现在眼前,深蓝色的面料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夜空中最深邃的一角。西装的剪裁非常合体,每一个线条都显得流畅而自然,透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优雅。 西装的领口采用了青果领设计,线条简洁而不失力量感,给人一种庄重的感觉。胸前的口袋上,用同色系的线细致地缝制了一个小巧的口袋巾,虽然不起眼,但增添了一丝细节上的精致。 袖口处的设计同样考究,采用了双扣的设计,扣子是精选的珍珠母贝材质,与深蓝色的面料相得益彰,既不会过于抢眼,又能在不经意间展现出品味。 “这是?”童怀接过西服,有些不解。 “这是为你准备的。”老杜说。 童怀摇了摇头:“我都没有进行过围度测量,怎么可能穿得了?” 房冥却激动地劝说:“阿怀,你先去试试,只有试过才知道合不合适。” 童怀看着房冥那急切的眼神,心中虽然疑惑,但耐不住房冥一直磨他,只能妥协去试。他拿着西服走进了试衣间,心里是有点高兴的,房冥这是给他惊喜 他穿着一直都是比较休闲的,穿西服他还有点不太习惯。 房冥看着童怀走进试衣间,脸上的笑容更甚。他对老杜说:“您看,我就说他一定会去试试的。” 老杜:“是,你说的都对。” 房冥笑了笑,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童怀在试衣间里穿上了西服,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惊讶。这套西服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每一处都贴合得恰到好处。 童怀的身材本就瘦弱高挑,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他平时穿着休闲装时,总是给人一种慵懒随性的感觉,但当他穿上这套深蓝色的西装时,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西装的合体剪裁衬托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窄腰,使他看起来更加挺拔。他的皮肤在深蓝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皙,一双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坚定而深邃的光芒。 房冥看着从试衣间走出来的童怀,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从未见过童怀穿得如此正式,这样的童怀让他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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