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拖把,就剩两条布了,破得和从猴子大闹天宫时期传下来的老古董似的,照样不给换!我那次进去打扫卫生,他干好事又不关门,还叫更大声了,叫唤什么“破布”“要坏了”的,我真想把拖把扔进去,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破布!】 据助理说,她们是好友,退休后闲不住,就出来打扫卫生,不为赚钱,纯属消磨时间,这栋楼就是那个扫厕所阿姨的儿子的。 当初她们想的是,一起在这里干活,每天能和老姐妹见见面,还能听听八卦,没曾想遇到这么个公司,也算是较上劲了,要看看这公司还能闹出什么事来,什么时候能倒闭。 我大为震撼。 我曾以为这个男人会是一个有点意思的对手,没想到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种马蠢货。 于是,这场直播在群众的疑惑和嘲讽叫骂声中落下了帷幕。 估计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芯兴企业的名号都会是“那个自己的直播都搞不明白,还推广高科技产品”的公司了。 我以为这场商战就此落下帷幕,没想到转头我就被绑架了。 “呵,男人,你很好!”他蹲在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脸,“你成功惹怒我了。” 我无视他侮辱性的动作,快速扫了一眼周围。 一个废弃仓库。 我还穿着宴会上的西装,这套西装是耗时一个月的手工定制款,如今已经变成了皱巴巴的一条咸菜干。 上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遇到那个手忙脚乱把我心爱的咖啡杯打碎的女人。 “为什么绑架我?” 男人鼻子里面挤出一声嗤笑,道,“你是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的小把戏吗?好了,你赢了,我已经彻底被你抓住注意力了。” 我:…… “我可不认为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值得我费尽心思去对付的价值。” “还是你的脑袋里面只有黄色废料,无论看什么都只能想到床上去?” 不对,按照这个男人的尿性,他应该是不管看到谁都会联想到厕所里去。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欲擒故纵。” 我淡淡,“谁会对一个绑架犯欲擒故纵?”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点。 他基业尚在,虽然现在外面欠外债欠了不少外债,但只要能顶过这段时间,他就会成为在我公司之下的第一大品牌,这些资金都能重新回流入手,毕竟他可是这世界上唯一一家掌握与我公司有同等科技技术的公司。 他偏偏想不开,来绑架我。 倘若他在监狱里面坐上几年牢再出来,科技日新月异,前几年的高新科技转头都变做了过时的技术不说,这公司都不一定还有他的位置。 况且,退一步讲,芯兴科技里面的高层,真的忠心耿耿地守着企业,等他回来,可芯兴企业在之前本就濒临破产边缘,是他以一己之力将整个公司给救活的,现在没了他,公司那些高层,恐怕守不住这个企业。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一个天天往厕所带人的老总,不可避免的就会出现在厕所、在办公室、乃至于在任何公共场所发.情的属下。 可惜那些属下没有芯兴总裁那种奇怪的力量,能拿到和我公司同步进展的技术。 有八成可能,等到他做完了出去之后,公司已经不复存在了。 可作为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他却没有丝毫这样的认识,扭头就来绑架我,这行径不像是手下管控着数千人饭碗的总裁,倒像是个好面子的小混混。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仓库昏暗的光将他原本锋利的下颌线也照得有些模糊了,他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俯瞰我,“跟我在一起还敢走神?嗯?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要进去蹲多久。” 男人脸色一变,冷笑一声,手向下滑落,一只手扼住我的咽喉,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领口,“本想等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既然你想让我进去,我就先要了你!” “想把我送进去,我倒要看看,堂堂总裁丢不丢的起这个人!” 他深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道理,放完狠话,又柔声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很好,之前的不过是觊觎我的18,现在居然还有男人觊觎我的菊花! 我嘶哑地从喉间挤出声响,“等等……” 男人微微松开手,松松按住我的脖颈,笑道,“怎么,大总裁,要服软了?” 我道,“我一直奇怪,你那些技术是怎么拿出来的,为什么会与我公司同步。” 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闪过一丝阴郁,他阴沉地笑了,“这是个秘密。” 我又道,“看来确实不是你自己拿出来的,恐怕你对自己哪出的产品有那些产品一点也不了解。” 我勾唇,“毕竟,在厕所时间比办公室还要长的总裁,怎么会了解自己的产品呢。” 男人眼中闪过恼色,“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笑了下,猛地向一侧发力,带着椅子重重向一侧倒去!同时,一枚麻醉针射中男人,仓库大门被踹开,警察迅速将他扣在地上。 助理背着光向我跑来,动作利落得将我扶起,解开绳子。 我活动着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沾染了尘土,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的瞳孔。 “智脑最重要的功能之一,是遇袭报警和卫星定位,蠢货。”
第9章 在新兴总裁被警车带走后,科技发展更加迅速,种种新技术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说一句日新月异不为过。 群众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我穿了?”,到“所以说星际飞艇什么时候能出来?太空一日游贵不贵?学生票能打折吗?”。 我的公司在这次的科技□□吃到了不少福利,这让我心情颇佳。 也因此,我看见一个浑身沾着血的男人躺在我的花园里时,没有让保镖直接把人送进警局,而是先叫了救护车。 在等待救护车的间隙,我打量着这个浑身沾着血的男人。 他看起来很狼狈,腹部有一处伤口,将他的衣衫浸染成不自然的黑,他面颊绯红,看起来状况很糟糕。 好大的出血量。 我随手抓起一根扫把,挑开他的外套。 他猛地睁眼,明明身受重伤,抬手之间却迅疾如风,死死抓住了扫把另一端。 眼神如刀,面容冷傲。 他,“你是什么人?” 我,“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 他,“给我叫医生,我不去医……院。” 他坚持着说完,再次晕了过去。 被挑开的衣衫下,是一枚枪孔。 国家禁枪。 既然不想去医院的话,那就去警局吧。 救护车和警车同时到达,我的人带着他去医院,我再次去做笔录。 带我去警局的警.察面庞分外熟悉,我略一点头问好。 回到家中,我侍弄着被男人压塌的花丛,腰间电话响起。 “总裁,他失踪了。” 这一瞬间我有预感,这个男人将会再次与我见面。 所以在一个月之后,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墙上时,我没有惊讶。 “为什么报警?” 我看向他的眼神,露出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 一个身上有木仓孔、浑身沾着血的大活人出现在我家里,不报警报什么?抱着上花轿? “很好,有意思。” 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我,我面不改色任由他掐着脖子。 呼吸有些困难,眼前漫上生理性的雾气。 他眼神微微一动,突然靠近,盯住我,好似下一秒就要吻下来。 “你不怕?” “……” “不回答?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他的手再次收紧,俯身向我,我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与我对视,突然勾了勾唇角,放松了力道,反而手臂上移,迫使我抬头。 “好久没见过这么野的了,做我的情人。” 好近的距离。 这么近的距离,我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好意。 我面无表情狠狠向上抬起右腿。 男人表情瞬间扭曲。 他整个人弯着腰,像一只煮红的虾子,面颊涨红。 我的卧室大门被人撞开,严阵以待的保镖将他迅速围住。 家庭医生向我冲来,在看到我的脖子时,面色发白。 男人指着我,手指颤抖,许是疼得狠了,声音也跟着颤抖,咬牙切齿道,“好~你很好~?” 我沉思一瞬,“I'm fine, thank you, and you?” 保镖们向他围了过去,却见他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躲开,一只手还护着下面,却已经动作灵敏地从窗户逃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句,“我记住你了!” 保镖们迅速追了下去,却在半个小时之后无功而返。 保镖队长垂头站在我面前,我仰着脖子任由医生为我涂药,挥手示意无事。 我5岁开始学习传统武术,7岁获得跆拳道黑带,15岁便已经难逢敌手,而这个人的身手竟然比我还略胜一筹。 他身上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搏命的疯狂感,那是多年游走于法律之外才形成的气质。 危险的气息。 我没有以命搏命的打算,所以在他挟持我的时候,我没有动。 在他黑色的长款风衣下,大腿外侧有一处微微的突起,刚好足够放下一把手.枪或匕首。 “管家,去买狗,越凶恶的越好。” “好的总裁。” 他能跑得过人,那么他能跑得过狗吗? 我很期待。 …… “总裁,这是您找的人的资料。” 助理将资料放在我的桌面上。 我打开,挑眉。 这个男人竟然是鼎鼎有名的暗夜皇帝。 他手里掌控着全球最大的杀手组织,只要钱足够,可以买任何人的命。 是条大鱼。 只是这份资料,似乎过于详细了,不知道助理到底是怎么拿到的。 这位暗夜帝王天赋惊人,从小就把枪支弹药当做玩具把玩,在三岁时能够熟练地拆卸枪支,5岁拿着枪杀了第一个人。 他的父亲重视他,但是却并不只重视他。父亲在外面养着数十个私生子,用养蛊的方式养孩子们,他也不过是其中的一只蛊。 而他的母亲对他要求也极为苛刻,没有半点温情,只将他当作笼络男人心的道具。 他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手段狠戾,三年之内便将数十个国家的黑暗面整合,成了当之无愧的暗夜帝皇。 然而,幼时的经历让他无法再信任任何人——他曾经有过爱人,可爱人也挡不住金钱的诱惑,背叛他,让他险些丧命,他亲手杀了二人的那一天,也是彻底走入黑暗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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