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罪徒阮泽大逆不道,企图从沧海遗珠吸取祖神神力,现押之天牢,听后发落。”安洛吼道,又连忙与姜宁给蓝花输送灵力。 乔慕言自是和那些人将阮泽押了下去,看着蓝花的虚无之体,心里别提多爽了。 魔宫殿。 “什么!阮泽真的用了妖灵珠给了蓝花致命一击。” “对的,我只不过编纂一本古籍,少主就相信了。” “那我现在可要接回阮泽了,毕竟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不可,魔君,现在的少主还是天界上神之身,必须亲自由蓝花削去神籍,折去神骨,少主才能断了对蓝花的情感。” “也好,只有让他看清蓝花的真实面貌,他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所用。” 不知过了多少日子,蓝花才醒来,却发现跪了一屋子的人。 他们见蓝花醒来,连忙说:“阮泽夺走沧海遗珠,企图吸取您的神力,乃天界罪徒,请祖神大人将阮泽削去神籍,折去神骨,流放他界。” 这些话让蓝花摸不到头脑,姜宁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蓝花说了,她便明白了,是有人借阮泽之手,想置她于死地。 “你们这是在逼我吗?”蓝花沉声道。 “臣等不敢,只是想为被阮泽打死得二十二神将讨个说法,他们兢兢业业数千年,却因为阮泽的邪念,葬身于天机阁,请祖神大人慎重考虑。” 听着这话,蓝花感觉自己头晕,最后答应道:“择日会在弑神台上审判阮泽,一定给你们天界一个满意的答复。”说完这句话,蓝花忽然眼前一黑,想晕倒了,最后还撑住了,因为元凶很有可能就在这群人里。 蓝花元气恢复了些,便去天牢见了阮泽,他已经被拷打得浑身是伤了,见蓝花还是恭敬地行礼道:“罪徒阮泽见过祖神大人。” 蓝花施法治好了他的伤,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问:“你以前都不是叫我师傅得吗?” “阮泽自知犯下大错,自是没有脸面再称您为师。” 蓝花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怒了,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吼道:“你也知道你犯下大错了啊!”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阮泽见蓝花哭了,也红了眼眶,说:“对不起。”便想擦去她眼角的泪,却被蓝花一把推开道:“现如今对不起有什么用,那死去的二十二神将能复活吗?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后果啊!”她的声音被气得发抖,上气不接下气。 “可救你的话,我顾不了那么多。”他轻言道。 “可你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啊!你个蠢货,现在他们都要我在弑神台上削你神籍,折你神骨,你要我怎么办?” “祖神大人不必为我这种罪徒伤心难过。”他的语气仍然生无可恋。 “好,那这份疼,你给我便受着吧!”蓝花赌气道,离开了天牢。离开前,将阮泽送给她的簪子扔给他说:“你以为你这点小伎俩能打动我吗?你自以为是的深情,让我觉得恶心。” 过了许久,阮泽才鼓起勇气捡起那发簪,仔细看了看,又发觉自己的动作是何等的卑贱,将簪子攥在手心,笑了起来,这笑着笑着便有了泪。 脑海里回想着蓝花说得话,一遍又一遍,最后他都问自己:“阮泽,你到底在求些什么呢?” 刚回到殿里的蓝花,就跪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簪子,心想:“或许这样,才能在弑神台上保他一魄吧!恨便恨吧!” 弑神台。 阮泽早已被绑在柱子上,乔慕言为副刑官,用打神鞭抽去阮泽的一身神力,共十二道神鞭。 受完刑的阮泽已经变得虚弱至极,蓝花也一直在感应那个法器,可一直感应不到,所以还是被他折断了吗? “现如今只能先剔去阮泽的神骨,以最快的速度感到他被丢落的地方了,不知道他能承受住折骨之疼?”蓝花想着,便让乔慕言退了下去,飞到了他的面前。 “受完打神鞭,剔去神骨,阮泽,你便去他界自生自灭吧!”蓝花说着,便施法使其阮泽的神骨现显,将其折断毁灭,他再也不是战神族之人。 阮泽发出难以忍受的惨叫声,随后晕倒,而蓝花只能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可当看见阮泽被扔下去时,蓝花的心还是隐隐作痛了起来。 “阮泽的事情到此结束,任何人不得再追究,议论。而我作为阮泽的师傅,他犯下大错,我也难辞其咎。自今日起,我将辞去祖神大人一职,独自前往恶鬼林历练,任何人不得打扰。”说完,蓝花便消失了。 阮泽本想消弭于六界,却听见一个声音说:“我的孩子,你终究要回到你的王位,恢复你原本的身份。” 一团黑烟包围了阮泽,阮泽记起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是魔宫殿少宫主,却被天族人折磨得向死不生。 “你们天界欠我的,蓝花欠我的,我通通都会讨回来。”阮泽沉声道,眼里燃起了蓝色的火焰。 转而过了三百年,魔宫殿的人都在静静等待他们涅槃重生的少宫主——阮泽。 只见一只黑金凤凰从殿外飞了进来,飞到了主台前,阮泽身着一身黑衣,眼神犀利而冰冷。 “臣等叩见少宫主,恭迎少宫主历劫归来。”他们跪着齐声道。 “我曾在三百年前发过誓,我重生归来之时,必是踏平天界之日,各位请随我攻入天界,直拿蓝花。”阮泽厉声道。 “攻入天界,直拿蓝花……”他们的声音久久回响在魔宫殿内。
“蓝花,那枚簪子是你保我形魄用得吗?这三百年里,我一直感应不到你的灵气,是不是你故意隐藏起来了,不愿见我,对吗?”阮泽落寞地想。 “报——魔界正在集兵整队,似乎要向天界冲来。”有士兵来报说,众人立刻就慌了。 “怎么办呐!魔族进犯了……” 乔慕言见状立刻说:“各位别慌,如果魔族攻入天界,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殿外冲进得一股力量打倒在地,瞬间吐了血。 阮泽出现了,傲慢地说:“乔慕言,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有来无回。” “阮泽!他不是应该……”众人窃窃私语道。 阮泽懒得和他们解释,一掌将他们击倒在地,用裕火之术拷问乔慕言道:“蓝花呢?” 乔慕言虽痛不欲生,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她已经死了……” “不可能,告诉我她的位置!”阮泽嗔怒道,加重了力度。 乔慕言还是受不住了说:“三百年前,她说,你犯下的错,她也难辞其咎,辞去祖神一职,独自一人前往恶鬼林历练。不过当时的她就神力尽失,现在恐怕已经被恶鬼林里的恶鬼吃得骨头都不剩了吧!阮泽,你不可能再见到她了,哈哈哈哈……” 阮泽直接将乔慕言弄死了,立刻赶往了恶鬼林。 恶鬼林。 蓝花被重重藤蔓束缚着,目光呆滞,且一直在流泪,上神之光也泯灭了,也就是说她只有几年的时光了。 “已经过了三百年,也不知道我炼制得法器能不能助他重生,不过他应该也不愿见我了吧!”蓝花心想着。 蓝花忽然感觉到有人破除了她的结界,有人在恶鬼林斩杀恶鬼,实力强悍,但由于她的神力尽失,无法感知他是谁? 当他一剑斩断蓝花身上的藤蔓时,蓝花看见了他,是阮泽,他回来了,却再也不是当初意气风发的上神了,而如今的他身着一身黑衣,重生为魔宫殿少宫主,看她的眼神里只有无尽的憎恨。 阮泽举剑向蓝花劈来,她闭了眼,可他只是砍断了蓝花身上的锁链,随后给她输送灵力。 “其实你可以杀了我,报当年折骨之仇。”蓝花淡淡道。 阮泽听到这句话直接泪崩,可却语气不好地回答道:“我是恨你,可当务之急是要你活下来。” 随后,蓝花便昏了过去。 “她现如今已经虚弱成这个样子了吗?”阮泽想着,便闭了眼,开始吸收周遭的灵力注入了蓝花的体内。 过了良久,蓝花的脸色恢复了正常,他睁开了眼看见了她攥在手中的发簪,将它拿起看着,眼里全是哀凉,随后插入她的发髻里,小心翼翼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带蓝花离开了恶鬼林。 这时,恶鬼林里枯萎的花草树木开始焕发生机,变成了一个林盛草茂,鸟语花香的地方。 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却不知道恶鬼林在千万年前叫梵香谷,是第一代祖神大人林渊为他的夫人所建造的秘密花园。 在这三百年内,魔君也一直在万魔山炼制魔珠。因为再过几年,便是六界十万年才经历的磨难——天裂之劫。 届时,便能以魔珠掌握六界之权,以可颠覆六界,建立新的纪元。 阮泽将蓝花带回了魔宫殿,看着她熟睡的脸庞,心疼地抚摸着,说:“蓝花,我从未恨过你,只是恨自己太容易被有心之人利用,害你面临两难之地。现如今,天裂之日快到了,父亲也炼制了一个叫魔珠的东西,企图在天裂之劫时,一统六界,只怕那时会生灵涂炭。你守护了苍生那么久,又怎么会看着他们被毁呢?这一次,就让我为你抵挡这次天劫吧!” 万魔山虚空洞。 阮泽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炼制魔珠,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感到心疼,出手阻止了魔君。 “父亲,一统六界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阮泽问道。 阮鑫闻言,一下子就捏住了阮泽的脖子,瞪着眼,问:“怎么?只去了天界几万年,自己是谁都弄不清楚了吗?” “阮泽没有忘记,只是最后复活了母亲,她也会再次自刎。”阮泽痛苦地说。 “一派胡言!”阮鑫放开了阮泽的脖子说,“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你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我会让她灰飞烟灭。” 蓝花醒来后,发现她的神力正在慢慢重聚,不禁想:“是阮泽给我得吗?” 又看了看周围,说:“我怎么在魔宫殿,需得回天界,天裂之劫快到了,怕到时候,魔君会为乱而为。”刚想施法回去,却被阮泽挡了回来。 他冷漠地将斩妖剑指向蓝花,问道:“祖神大人可是要逃跑?” 蓝花再次见到他时,内心还是难忍激动,脱口而出道:“阿泽……” “住口,我从未有过这个名字,不要妄言!”阮泽道,“我父亲一统六界的计划,不是你能阻止的,最好乖乖待在这里。”说完,他消失了。 “不要!阮泽,你回来!”蓝花想拉住他,却没有拉住,正摔了一跤 正伤心之余时,忽然感觉身体很难受,一股力量从心脏迸发而出,那是蓝花的父帝在蓝花出生后,在她身体里藏得他的神识。 “父帝,是您吗?”蓝花不敢相信道。 “蓝花,天裂之劫快到了……”父帝和蔼地说。 “孩儿会以身挡劫,不会让天裂之劫祸及六界。” “恐怕会有人替你挡劫。”说着,父帝便大手一挥,蓝花看见了正在修炼的阮泽,但是有点急功近利,稍不注意,便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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