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齐柳摩擦着书的封面,点点头。 “咯噔!”令狐茈的手机发出响声,她将思绪从题海中拉回,打开了手机,发现已经这么晚了,没有了刘一萱那个精灵鬼给自己报时间,自己还真是没有适应。 点开□□,令狐茈发现校群里有人在不断地发着图片,她有些好奇,点了进去。 …… “怎么会这样?”令狐茈小声惊呼。图片里,一个长相酷似女孩的男孩在一群的同龄人脚下挣扎…… 这样的的照片还有很多,令狐茈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报复。她见过任殇打倒他以前的同学,这应该是那个人的报复。可在令狐茈的心中任殇不应该这么的弱小,弱小到只可以在人的脚底下爬行。 之前有听刘一萱说过,他的哥哥自杀未遂。 似乎那是和任殇第一次见面。不知道自己对面的男孩会想什么。令狐茈看向对面的楼房,任殇房间的灯仍然发着光。 哎,为什么有这么惨的人。令狐茈想着,然后合上书,准备休息了。她不想参与到这种活动中,虽然任殇也算是她的朋友,可关系应该也没有好到自己去和那群键盘侠动嘴。静观其变吧,看看那个男孩会有什么反应。 令狐茈一下子扑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突然,床下一个混沌的影子窜了出来,停在了房间的门口。 “熯?”令狐茈从床上坐起来,问:“怎么了?” 那个影子转过来,只有人脸部大致的轮廓,它也是鬼,是令狐茈收养的。 熯指指客厅,一下子又窜回了令狐茈的身边。 熯是混沌颜色的,也就是白色上掺杂着淡淡的黑色,并没有战斗力。 令狐茈对于这种突然的情况并不慌张,只是拉开抽屉,拿出符纸,然后缩在床上就好。 到底是谁呢?令狐茈盯着门外黝黑的空间,担心又是什么长相古怪的鬼脸从门口伸进来。 这次可不一样,对方直接跑了进来,速度飞快,猛的撞在令狐茈身上,让她狠狠地砸在墙上。 “真疼!”令狐茈说,然后想要爬起来,可手臂一阵裂骨般的痛,然后全身都麻木起来,动弹不得。 有红色的血淌过令狐茈的手指,血腥味让她的胸腔一阵发麻。 “噗!”令狐茈一口鲜血喷出来,只觉眼前蓝光一闪,自己竟飞到客厅,落在了沙发上。 还是动弹不得,令狐茈忍着剧痛尽量蜷缩起来,可看着蓝色影子的走近,令狐茈的心还是揪在一起。 突然,耳边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可蓝色的影子再次冲来,就要到眼前了,此刻的时间不断地拉长,客厅的灯打开了,只见眼前的影子毫无惯性的转身,冲向刚刚进门的女孩。 “不要!”令狐茈挣扎着起身,就要重重的摔在地上了。 可自己房间里红光一闪,熯传来尖叫,就当蓝色的鬼冲过房间门口的时候,一阵爆炸声传来,伴随着破开空气的呼啸,一个红色的物件如闪电一般,刺穿了鬼。 “哥?”门口的女孩关上门,看见令狐茈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十分的凌乱。 “一萱?”令狐茈叫。 “你们干什么了?”刘一萱有些惊讶,可眼神中带着八卦的意味。 “你的好闺蜜要死了。”任殇淡淡的说。 “哪里?”刘一萱看着令狐茈,在她眼里,令狐茈没有受伤,只是表现的十分痛苦。 “你看不见。”任殇说。 “茈茈!”刘一萱看着令狐茈痛苦的皱皱眉头,然后晕倒在地上。刘一萱一惊,立马跑到令狐别的身边,突然,一阵莫名的寒意袭来使她猛的一抖。而后,任殇立马把刘一萱拽了过来。 “什么东西?”刘一萱盯着任殇。 “阴气。”任殇说:“她被鬼袭击了,阴气外漏,阴阳不协……” 令狐茈吐出一口鲜血。 “只可以用减去阳气的来平衡阴阳。”任殇讲解到。 “那你快救她啊!”刘一萱什么也干不了,只可以干着急。 “为什么?” “……” “为什么救她?” 刘一萱看着男孩空洞的眼神,心生恐惧。 “哥?” “干什么?” “不救吗?” 任殇突然按住喉咙,那里有一块皮肤在鼓动,他放出好寒冷的幽力,霎时,一个黑色的虫子从他的口中飞出。任殇一惊,立马踩死,然后又一愣,说:“救人。” 刘一萱呼了一口气,点点头。 “那回避一下?”任殇问,然后揉起令狐茈,把她放在沙发上。 既然是破了个洞,那补上就好了。任殇拾起那个鬼的身体,把它塞进令狐茈的身体。 “被发现了?”话道禅笑笑,他看着自己手里的蛊虫盒子,晃晃,传来了空荡的撞击声。话道禅无奈的收起手上的盒子,都这么久了,那些厉害的的蛊虫全饿死了。 “快到了。”静泣看着手上了龙鳞,然后又看向远方的礁石,有些不知所措。 礁石那白浪滔天,好似白色的屏障,他们飞的很高,可衣服还是被无处降落的水花沾湿了。静泣看着话道禅,话道禅的一抹碎发湿的粘在额头上,白色的脸更显得英俊,静泣微微脸红,又转过去。 “话说,你找的鬼不错啊。”话道禅看着静泣:“很快,可防御力太差了。” “不差啊。”静泣说:“那个功法没有看出来么?是沈映的《百花残》。” “呵呵。”话道禅笑笑:“我们近百年没有见了,谁还记得?” “我记得。”静泣说,看着话道禅的眼睛。 话道禅甜甜的看着他,说:“我也记得。” 刘一萱坐在餐桌的椅子上,背对着他们,而任殇正尽力的保证令狐茈阴阳平衡。 “我想看看,可不可以?”刘一萱问。 “不可以。”任殇回。 “我好好奇。” “忍住。”任殇说,突然,一抹红光闪他一眼。 “可你这让我想入非非啊。”刘一萱说。 任殇看着令狐茈的脖子,那里皮肤雪白,红色的印记十分的明显。任殇想近点看。 “我看了?”刘一萱问。 任殇看着红色的印记,大致猜到那应该是个符文类的东西,可还玄乎,无论任殇离得这么近,他还是看不清楚那个东西是什么。 刘一萱转过头,看着任殇温柔的揉着令狐茈,头紧紧靠的令狐茈的脖子。 “你确定这也是疗程?” “是。”任殇漫不经意的回。 “好吧。”刘一萱把脸别过去讪讪的说:“我还是不看了,太想入非非了。” 任殇没有理会刘一萱的话,再看看着令狐茈的脖子,继续治疗。 令狐茈感到十分的燥热,可自己无法行动,肚子上还有些许痛感,脖子上也有炙热的感觉。 “是谁呢?”令狐茈打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孩,有着如女孩一般干净的脸,帅的一塌糊涂,可不对劲,他似乎在干什么?令狐茈想把自己撑起来,谁知手一挥,打在男孩的身上。 肚子隐隐作痛,似乎有寒冷的气息在融入自己的身体,可又有一股温柔的能量从脖子进去,与寒冷对峙,进而将它化解。 是那个男孩吗?肚子上的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十分的舒适感,困乏在一瞬间消失,令狐茈缓缓打开眼,看见任殇立在墙边,看着自己。 “你怎么进来的?”令狐茈问。 刘一萱听见自己的好闺蜜说话了,立马转过来问候:“怎么样,好些了吗?” “还好吧。”令狐茈说,然后又质问任殇:“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看见蓝色的光,就过来了。”任殇回。 “什么啊!”刘一萱笑笑说:“你看你人都来了,羞涩什么,不必要装给我看了吧。” “一时间说不清。”令狐茈说:“你不懂。” “好。”刘一萱敷衍的回,然后说:“我去喝口水,你们慢慢聊。”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任殇指着她的脖子问到。 “啊。”令狐茈一颤,然后揉揉脖子,回:“撞的。” “你骗人。” “说了不是啦。”令狐茈说。 “是什么?”任殇直击要害。 令狐茈一愣,立马捂住脖子,说:“你看见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要转移话题。”任殇一步步靠近令狐茈并且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的眼睛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令狐茈明显有些慌乱,她拼命揉着自己的眼睛,恍惚间,她竟然看见任殇眼中也涌上鲜红。 “你的眼……”令狐茈有些惊讶,她一抹自己的眼角,摊开手一看,真的是血,货真价实的血。 刘一萱抿了一小口水,走出了厨房,远远看见任殇和令狐茈两人呆呆的站着,盯着对方的眼睛。 “这又是什么垃圾疗程?”刘一萱疑惑的走近他们,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什么?是血?刘一萱有些害怕,颤颤巍巍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把自己贴在墙上。 眼睛在流血,老人家说过那是中邪的象征,刘一萱跑到令狐茈的房间,打开她的抽屉,拿出一打符纸,心慌慌的走近他们。如果把符纸贴上,应该就好了吧。 刘一萱咬咬牙,猛的一冲。突然空气开始猛的震动,刘一萱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在地上,手中的符纸撒了一地。刘一萱看着任殇和令狐茈眼角淌下的血泪,竟然没有恐惧,只是莫名深深的遗憾和惆怅。 而其中夹杂的,是来自前世的感动与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各位读者大大看下去,拜托了
第16章 替枝 邹齐柳的脚步停下了,他眉头一皱,立马转弯飞去。 “你也感受到了?”王真人紧跟在他身后。 邹齐柳忧心忡忡的说:“是,我也感受到了。” “沈映他给气死?”王真人笑。 邹齐柳耸耸肩:“希望吧。” 王真人收住笑容,认真的说:“替枝无小事,鬼王会怎样?” “不知道。看情况吧。”邹齐柳说着,加快了速度。 沈映心里一颤,立马看向手心。那里红色和白色的纹路在慢慢的消退。突然,沈映痛苦的跪在地上,脑海中属于神荼的记忆在被剥夺,在慢慢的随着纹路消失。 “他怎么了?”画皮本来是要走的,可看见沈映如此痛苦,她停下了脚步。 “这个……”暗龙思考一番,说:“你管不了。” “那到底是怎么了?”画皮不死心,问。
“是这样。”暗龙解释:“前辈把冥界看做一棵大树,冥职是树枝,原本沈映是大树的一份子,可他属于乱枝,本来他会被冥界清理门户,可他与孟婆有红绳,所以他还拥有冥界的权限,冥界没有清理的理由。可现在新的神荼遇见了孟婆,开始牵起红绳,开始替代沈映在孟婆前世的情感,沈映没有了拥有权限的理由,所以天要剥夺沈映的冥界权限,进而方便除掉他。保证冥界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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