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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君

时间:2025-07-11 00:00:05  状态:完结  作者:有情燕

  我叹气,很无奈。

  我是心里有股子气想拿他撒一撒,他被这十年困得油盐不进了,我想给他个清醒,可也不愿他真生病。

  只能很被迫地一同进水,将人搁在身上抱住,替他搜寻。

  我边搜边道:“臣很不高兴,陛下要补偿臣。”

  云何欢抓着我肩膀,方便忍耐:“那……还要什么补偿嘛。”

  我理所当然:“臣要听第三个梦之后的故事。上次臣笑了一下,陛下就躲着不讲了,臣想听完。”

  云何欢:“……所以你上次就是在笑,你还狡辩你在打嗝!”

  我多戳他一下,他立刻软下来老实:“好,我有错,好太傅,我听你的,我讲,我讲完。”

  上次这梦,云何欢讲到,我对他行下恐怖的禽兽之举,直将他玩成一滩烂肉,乃至血流。

  最后我舒爽了,扔一件毯子搭在他身上算完。我正要走,他用最后的力气将我衣角拽住,祈求,奴婢已侍奉过太傅,还望秦太傅施恩,救奴婢兄长一命。

  我回头轻笑道,一次欢好就想换一条人命,还是谋逆之人的命,二公子的后面是镶了金?

  我还是要走,云何欢急了,紧抓着我衣角,被我带得重重摔下了床榻。他顾不得身上疼痛和流血,趴着都向我磕头,他身上什么都可以拿去,只要能救哥哥,拿他怎样都可以。如果不方便把人带出来、一定要处斩一个人,哪怕拿他一命换一命都行。

  我愣了一愣,笑意更深也更冷,回答说,好。但,你须照今日这般侍奉本太傅一辈子,尤其是,心里只能放着本太傅一个人。若你做不到,比如再在伺候本太傅时提及云知规,我就会砍了你的舌头,同时,也砍了他的舌头。

  云何欢又怔住了,仰头望我,一时没有回答。我便问,怎么,还不情愿?莫非你还想等你哥放出来后与他重逢,继续兄弟情深?一个奴籍,可别要太多了。

  云何欢低下头摇了摇说,奴婢不敢,奴婢愿意。可奴婢不太明白,提后面这一点……是什么意思。

  我倾身,手指蘸了些血迹抹在他脸上,而后捏起他下颚:云二公子,本太傅救你是发善心,享用你是遵循陛下将你赐给我的圣旨。一场欢爱,我本无须将你如此折磨。你可知,为何本太傅最后要这样对待你吗?

  就是因为,你本宁死不从于我,但为了云知规能活命,你居然马上就可以作践自己,甚至连性命都不要。

  我讨厌我觊觎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心里始终装着另一个人。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想救云知规?可以,但在本太傅这,你此生绝不可能好过。


第97章 远之

  我匀了一匀,大悟:“喔,在陛下这梦里,臣不曾先与陛下有旧,而始终苦恋不得的都是……嗯,很有意思。”

  云何欢扭几下,指甲扣我胳膊:“先等等……秦不枢,你弄完了没有呀?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面色不动:“臣也没有办法,太里面了。陛下且忍忍,放松身心。后来呢?陛下继续展开讲讲。”

  后来,我在云何欢面前阴晴不定得可怕。

  心情好时,就仅仅让他侍膳侍茶磨墨而已,聊天谈笑,字句温柔;会赏他金银衣饰,让他打扮漂亮些来给我看,说他模样生得不错,放在家里真是个养眼的摆设。心情十分好时,还会带着他一桌用膳,亲手为他剥虾,或者很有耐心地教他拆个螃蟹。

  但我大部分时候,心情都不是很好。

  尤其是上朝见着危玥和柳邵眉目传情后,刚从宫中回来,一定会拿他泄愤。

  鞭打得满身伤痕都是轻的,重的时候,会将他一只手绑吊上房梁,悬在空中没有着落大半日,等他手腕勒出痕、磨破出血,才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打开,愉悦两个时辰,最后才将人放下来。放下来还要嫌弃,什么身子,委实不经用,又要养几天伤。

  为让他养快些,方便接着使用,我动用特权,专门从宫中请来一位太医照顾。

  但几轮下来,云何欢实在是怕了,宁可一直养伤,也不想痊愈。为此,他开始搞起了小动作。他要求能自己上药的外伤都自己涂抹,并在喝药时将太医支开,偷偷倒掉。

  如此,他成功伤口发炎,起了高热。我下朝回府见此,以为是太医不力、下人伺候不善,在家里发了一通大脾气,而后将他挪进我房中,亲自照料。

  云何欢病得厉害,太医说,治病要先将伤口黑痂刮开进行清理,他疼怕了,吓得退到床角。我想将他按住,他更是吓哭,求我别碰他,他真的害怕我。

  伤不能不清理,我强行抱过他,蒙住他的双眼,温柔亲吻。等他渐渐柔软下来躺在我怀里,不再抗拒,我才让太医过来处理伤口。期间他一口牙咬我胳膊,留下两排出血的牙印,我也没动,摸了摸他头,让他别担心,很快就好。

  高烧不退的那晚,云何欢又难受又睡不着,我将他抱在怀里,用古人的诗词和亡母唱过的眠曲,哄睡了他一整夜。

  他半梦半醒中,不小心迷迷糊糊地唤了声哥哥,反应过来,本打了个寒噤,怕我发脾气,却听我的声音在耳边说,哥哥在这,睡吧,睡着了才能快点好起来。

  我对他这样的好,一直持续到他快痊愈时,有一名家丁说看到了一眼云二公子倒掉太医开的药,漏了嘴。

  他故意把自己弄得生病,只为了躲我。

  那晚,我暴怒,不再顾及他病后尚且虚弱,找来最烈的媚酒,撞进卧房,将人重重搡在冰凉硌硬的地上,捏开他的下巴,把酒全部强灌给了他。云何欢见状惊骇,想要爬走,被我拽回来摁在身下,反抗之间,他右手小臂被折断。

  我由着他凄厉惨烈地嘶喊,硬生生要了下去。我又笑又气地对他说,痛对吧,痛就叫大声点,不叫出来可就没趣了。胆子这么大,敢跟本太傅玩心思,嗓子却不敢大?你又不是哑巴,快点叫。

  云何欢没办法,疼得撕心裂肺,也只能叫。起初只是凄鸣,随着媚酒起了效用,他渐觉身上烫得如火烧一样。那将自己几乎劈成两半的东西,在晦暗不清中,逐渐成为唯一的止痛良药,没有那个东西,他一定会被痛死。

  他就这样在一晚上被要了三次,远处鸡鸣传来时,他的视野已几乎全黑掉了。黑暗中听见我亲昵的耳语:云二公子,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是真好看。但你却如此不听话,这辈子,干脆手就折着吧。今日受了本太傅教训,不知你可还有话想说?

  云何欢药效尚未全退,还有余韵,他已被玩得快没了神志,只觉得停下后痛觉开始再度席卷手臂。他后面已经疼得麻木了,不想手再疼,便艰难地往前挤几寸,重新紧贴,沙哑虚弱地开口,说,求太傅开恩,救救我,继续……给我……

  云何欢讲故事越来越停顿不清,到这,终于完全讲不下去了。在氤氲晃荡的汤水中,他气得面红耳赤:“秦不枢,你……你这是在帮我清干净吗?!你分明就在故意碰……等等,你怎么又——”

  我挑挑眉头:“这怪陛下,陛下自己听听,自己坐在臣身上,在跟臣编些什么故事。”

  云何欢道:“这是梦,是可怕的噩梦,才不是编的!你……别弄了,出去,我要,我……呜呜……”

  若是梦,那可真是个很生动的噩梦,不光历程极长,有前因有后果的,还颇多记得如此清楚的对话、颇多如此身临其境的体感。不晓得的还以为他是说书先生,在讲话本。

  我亲切道:“故事下次再讲,臣现在有点急,还望陛下担待。”

  言而总之,在我将云何欢照梦里很像地教训一通后,小九公子终于不再是掉下来的太子,而纯粹是个掉下来的祥瑞了。我的陛下将捡儿子的想法打消了,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祥瑞也不能完全晾着,是以没事时,我们便在殿外廊亭中扯一张案几,三个人打打叶子牌。

  云何欢牌技一般,我一向是让着的,但小九学了规则后,便上手飞快,一点都不给让。云何欢起初游刃有余,越打越火大,最后要把一张出过的牌摸回来。

  小九看见了,道:“你不是打过了吗?还能收回去?”

  云何欢理不直气也壮:“我是皇帝,当然想收回去就收回去。”

  小九疑惑:“可我听说皇帝更应该不食言。而且你们说我是祥瑞,当着祥瑞悔牌是不是不太好。”

  云何欢摇头晃脑:“皇帝食不食言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得听皇帝的话。祥瑞也一样。”

  小九道:“我可以听你的话,但你把牌抽回去重打,可见你玩得很烂。就算你赢了我也不会认同你。”

  云何欢便一拍案桌:“那我不悔牌,这把我认输,我们重打一局,下把我肯定赢!”

  我耸肩,叹口气,默默把他们手中的牌收回来洗乱。

  有时,云何欢自朝上回来,会带几份奏疏。我已主动远离看这玩意,他便把小九拉来,一同阅读。

  不想小九在此事上竟是个很聪明的,总能提出有见地的意见。因此云何欢也越发觉得他是个太子好苗子,甚至都不需要多教。

  但等到回去再战叶子牌,如胶似漆的二人立刻划出楚河汉界,战得如雷似雨。何欢还凭着自己乃是皇帝,总是出千。欺负小九。

  我有点不明白了,何欢将小九公子请进宫里,真是为了养儿子吗?我怎么觉得变成了我在含辛茹苦带两个小孩,他们俩凑一堆吵架,加起来没有三岁。

  我自己带一个已经很烦,也不知小九有没有家长,能不能尽快将人领走。

  未过两日,小九的家长还真来了。

  我让百方在宫门外张榜,放上小九画像。居然真有自称是小九家人者揭榜了。其实之前也有几个冒充者揭过,可对口供连百方那一关都过不去;然这一次,据说揭榜的人完美道出小九所有特征,甚至晓得,他本姓姓桓。

  便将此人请进了宫。

  云何欢平日主要忙政务,这时又已忙着去责问好几个大臣。宫中一应事务归我,我便在一偏殿见了这位小九家人。

  是一位十分清风明月的湖衣道士,发束玉冠,面容出尘,仙意飘飘,看着很年轻,名叫沈远之。我邀其坐下,再简单确认后,最后我问:“不知小九公子是道长什么人?又缘何从天上掉下来?”

  沈远之略作思索后道:“他……是我道侣。”

  我震惊。那小公子看着十五岁的模样,已经和道士结侣了。如此辣手摧花,这道士瞧着斯文,内里未免太禽兽了些。

  “至于为何从天上掉下来,这说来话长,乃道家秘密,天机不可泄露。”沈远之干巴巴笑了笑道,“但他留在这是恢复不了记忆的,我须尽快带他回去,请医师查看疗愈。还望太傅大人放行。”

  因云藏的缘故,我对道士一类人,有些不太好的刻板印象。所谓道侣年纪这么小、他又什么都不讲清,我便不由得谨慎:“抱歉,沈道长,本朝重实轻道佛,不信天机,甚至我也不信小九公子是什么祥瑞。他大概率就是个走丢的贵公子。所以我不能如此轻易地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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