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是他最喜欢的一辆车,他是走了眼没看出来张晓波也是个心狠手辣的,那么长的一道口子直接划到了电泳层,谭小飞只要一扫到那道银白的划痕凄凄惨惨地盘在他的宝贝恩佐上,连把张晓波剁了的念头都有了。这道划痕就是一根刺,直接插到了谭小飞心上。 看张晓波被打得狠了,谭小飞终于出声阻止了阿彪,“把他扔到我房间里去,铐上。” 阿彪吩咐了几个人把张晓波半拖半拽的上了二楼,走到谭小飞身边说,“不能便宜了这小子,不长眼的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谭小飞看着自己的恩佐,没被张晓波动过的那半面还是像原来一样完美,他闭了闭眼,强忍一腔怒意,缓缓吐出两个字,“便宜?” 谭小飞走进房间后就看到张晓波垂着头恹恹地靠在他的床旁,右手被铐在床的杠子上,一身狼狈。他开始想不明白张晓波怎么就突然有胆子去划他的车,后来他闻到那一身酒气,才明白了张晓波这是酒精上脑。谭小飞瞧着张晓波这张脸就窝气,他头回见到有人划了他的车还能倒在他车旁睡得那么香的人。 谭小飞走到张晓波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他蹲下身,虚虚地握住张晓波的颈脖,发现张晓波的身上是冷的,继而手上又用了些力让张晓波与他平视。 张晓波的眼睛瞪得很大,谭小飞的眼神很狠。 “你报复我。”谭小飞确认着,突然古怪地一笑,“张晓波,你是不是没脑子?” 张晓波喝了酒才有胆子去划谭小飞的车,此时酒已经醒了,下意识就有些心虚。但是听到谭小飞的话他就觉得不对,他们的事怎么能这样算,当即迎着谭小飞锐利的目光反驳道,“你能那样对付我,我凭什么不能划了你的车?!” 谭小飞嗤笑一声,不屑地看着他,“不过是喝了酒才敢来划我的车,你在拽什么?” 谭小飞说,“划车要赔,你赔得起?我看你连自己划的是什么车,要赔多少钱都不知道吧。家里人呢。” 张晓波变了脸色,使劲把脸从从谭小飞的手里挣开,“家里没人!我一个人划的车,反正没钱赔,随便你怎样。” 谭小飞盯着张晓波看了半响,心想张晓波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凭这智商哧溜着活到那么大的。他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么一个猴子请来的逗比发脾气都没什么意思。 谭小飞拎着张晓波翻了个身,张晓波半个身子都扑到了床上。谭小飞直接抓着张晓波的裤子往下扯,用了蛮力,纽扣直接弹飞了出去。张晓波一看这阵势就慌了神,想到那天谭小飞对自己做的事,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无奈他右手被铐着不能动弹,谭小飞用力抓着他的左手,右腿直接压他腰上,一下子就叫他无法动弹了。
张晓波一边对着谭小飞骂骂咧咧,一边想自己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划完车以后怎么就在那里睡着了……这不摆明是欠揍吗?! 谭小飞直接撩开张晓波的内裤,不作停留,手指对着那缝儿就捅了进去。可是张晓波直觉这次和上次的感觉不同,谭小飞一直往他的一点上戳,痛了会儿后竟然有点爽,特别是那里有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腿被谭小飞按得软了。他扭过头对着谭小飞吼,“你他妈的又想干什么?” 谭小飞道,“不是随便我怎样吗?就让你看看自己发浪的样子。” 谭小飞的手很灵活,找的点也很准,始终是在张晓波的前列腺附近顶弄着,指腹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按压,张晓波趴在那里,竟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听到声音的时候自己都愣了一下,谭小飞手上的动作也顿了顿,他不用转过头都能想象到谭小飞脸上的嘲弄之色。他听到谭小飞的笑声,觉得屈辱,只能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谭小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张晓波惶恐地发现自己前面竟然抬头了,但他来不及多想,只觉得自己后面被谭小飞的手指越弄越软,慢慢地连绷着的身子都放松下来了。前列腺是男人后面最容易感受刺激的地方,谭小飞非常有耐心地玩弄着那处,张晓波觉得自己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呻吟从喉咙里面压着就溜了出去。他控制不住地就射了,但是那种感觉和跟女人做爱和自己打飞机都不一样,同样是快感的宣泄,却觉得自己射的非常不情愿。 张晓波喘着气不敢回过头,觉得自己非常丢脸。 “张晓波,爽不爽?” “王八蛋!你是不是有病啊谭小飞!”张晓波现在简直条件反射,听到谭小飞的声音张口就骂。 “你射了那么多,嘴硬说不爽?”谭小飞探出手在张晓波前面摸了一把,手上抹了张晓波的精液,直接扳过张晓波的脸,用蘸了液体的手捏住他的下颚,瞧着张晓波的眼睛说,“做出来的事情就要认,脸长成这样也就算了,身子就是个雏儿,也就只敢喝醉了才来划我的车。” “车是我划的,我认了!听说你以前飙车的时候还撞死过人,你做的事情怎么就不认啊,有本事你就吃号子饭去!”张晓波这回也不挣扎了,死死地盯着谭小飞。三环十二少的名头很多人都听过,谭小飞这个人当然也有很多人知道,传言也多,花里胡哨的,张晓波硬生生被逼出一股刻薄劲来。 谭小飞不说话了。他看着张晓波的时候眼神像头狼,眼睛里面暗藏惊雷。他捏着张晓波下颚的手愈发用力,张晓波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谭小飞捏碎了。张晓波有点害怕谭小飞又像上次那样操他一回,但是他说话一冲动就不过脑子,一点就炸,自己都控制不住。 谭小飞竟然控制住了。他从旁边的凳子上拿起一条自己的裤子扔给张晓波,“穿上。” 张晓波不愿意,头甩到一边,谭小飞也没有动作,就站在那里冷冷地提醒他,“不穿我的你就穿着自己的裤子出去。” 张晓波的裤子刚刚被扯得扣儿飞了,一走路准得掉下去。张晓波脸色变了几变,还是妥协了。他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穿裤子的动作有点不太利索,谭小飞拎着后头帮他提了提。谭小飞看着张晓波的屁股,又想起了他的宝贝恩佐上面被划的那条丑陋的印子,抬手一巴掌就往张晓波的屁股上拍了上去。张晓波受痛,被拍的又是那地方,他这次却不骂了,就是臊得想死。 张晓波穿好裤子后谭小飞却没有解开他的铐子,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张晓波以为是他又要想出什么法子倒腾自己,没想到天都黑了都再没看到谭小飞的影子,也没人敢进谭小飞的房间问候他一下,地上冰的慌,饿得他的胃直打哆嗦。他在地上坐了一天,人都要僵住了,终于等到有人把他从房间里带出去的时候,站起来的时候血液流动,终于觉得自己还有点知觉。下楼的时候觉得身体不听使唤,腿都是麻的。那人押着他走到谭小飞面前,谭小飞没搭理他,只是轻轻地扫了他一眼,转过身冲着所有人喊,“上车!” 谭小飞的声音很有劲道,轻而易举地就调动起情绪,所有人都随着谭小飞刚落下的话音爆发出一声激烈的欢呼。阿彪凑到谭小飞身旁问,“那小子上哪辆车?” 张晓波听到这句话,抬起头不发一语地看着谭小飞。 谭小飞没犹豫,直接说,“我的车。” 张晓波被押着坐上了谭小飞的副座,手上的铐子让人卸了,他活动了下发红的手腕,下意识地系上了安全带。他没问谭小飞要带着他去哪儿,他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就这阵势今晚铁定是去比赛的。谭小飞冷着脸看着张晓波的一连串动作,一脚踩下了油门。 今晚上飙的是长距离,谭小飞和对方定下了一万九的赌。对方领头的看着谭小飞副驾上竟然坐了个男人,冲谭小飞挑衅地笑了笑,“哟,带着小蜜玩呢,口味又变了?” 谭小飞抽完了一根烟,摁灭了烟头,不爽地挑了眉,“别啰嗦。” 谭小飞摇上车窗,看着张晓波没什么反应,竟然觉得有些意外。张晓波套着连帽衫,一张脸都隐在帽子里,谭小飞只能看见他的脸色有点白,被打得地方还没有消肿,红扑扑的一片。 张晓波的脸色白是因为紧张,他没飙过车——当然他也没车,他只是想象了一下等会儿可能会有的感觉,觉得自己大概是撑不下去的。他喝了一晚上的酒,硬撑着没吐,今天一口饭都没吃,倒是把胃冷了半天,他估摸着这时候就算是坐公交车他都要晃晃悠悠地晕上好久。 撑不下去他也得咬牙熬着,反正不能在谭小飞面前折了面子。 谭小飞看到张晓波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不逃?” 张晓波一愣,随即反射性地摇了头,“逃不掉。”四面八方都是车,他倒是要往哪里逃——谭小飞是不是有病啊? 谭小飞冷哼一声,权当自己问了句废话。 “走了。”谭小飞冲对讲机吼了声,直接把车开到了他们比赛开始的车道上。车灯全部亮起,马达声轰鸣作响,张晓波分明只是坐在副驾,却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在这一片嘈杂的乌烟瘴气里飙高了,谭小飞又朝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也没和张晓波打招呼。张晓波还没有弄清楚情况,警惕地转头看向谭小飞,只见谭小飞冲他一笑,那笑容里掺着邪气。张晓波一愣,车把手还没抓紧,一开场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甩出去了。 所有的车由谭小飞领头,喇叭一摁响都飞快地往前飙着码,谭小飞动作娴熟地打着方向盘,在张晓波眼里简直就是一秒换一个风景,反光镜里经过的一辆辆车只能大致看出颜色来,它们飞快地出现又瞬间消失在视野里,变成一条条带着颜色的直线。每经过一个拐弯口,张晓波都能听到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他一颗心几乎堵到了嗓子眼,只能紧紧地拉住车门上的把手丝毫不敢放手。他想用双脚顶着前方踏脚来把自己的身子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但很快就发现这并没有什么用,身后的靠背一直在后面把他往前顶,不管多用力也还是没法坐稳当。 谭小飞熟练地刹车和变道,但最让张晓波受不了地是在拐弯的时候他直接借道到逆行线上,有迎面而来的车时谭小飞就轻描淡写地一打方向盘,两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心跳都感受不到,连人带车在失控边缘。失重的感觉很刺激,刺激得让人想吼。 张晓波憋着气朝谭小飞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心脏又有点受不了——谭小飞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那种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亢奋两个字,明显是飙High了!他这下切切实实地有了种不在三界外,跳出五行中的感觉,他在谭小飞乱High的车技里很实在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生死轮回。 谭小飞车开得越快,眼前就越模糊,他享受着濒临死亡和飞驰的刺激,他看到后视镜里对方领头的那孙子在后面死死跟着他,瞬间换档,油门到底,张晓波看见表盘上的指针正从200码往上飙,只觉得自己胃里一阵难受的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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