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忍着心中的情绪,柳生剑影的嘴角滴出惹眼的红。 「还说没事,白忘机,吾尚有事情待办,便不与你多聊,请~」搀扶着柳生剑影,与白忘机道别后,来到了灵蛊山。 ***** 两人进入灵蛊山,发现孟白云不在,听到房内吵吵闹闹,推开门,入眼的却是药罐散落、遍地凌乱,东宫神玺表明来意,也注意到咩咩昏迷躺在一旁,「她的伤势非常严重,现在一定要马上找大夫为她医治,吾已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你快去吧!」 随后一封飞信射入,当东宫神玺看过以后,便匆匆向柳生剑影道别,虽然要他切莫忧心,但是布巾底下的双眉却是紧蹙。 迈开步伐离开了灵蛊山,来到了信中所指的地点,西门寒照凝神伫立,得知约战原由,东宫神玺不免轻笑,「原来,你也不过一名蠢辈。」还以为此人明辨是非,想不到与那些人相同。 一者身沉,一者气稳,西门寒照执意动手,东宫神玺可是怯战之人,老者化出背上宝剑,一声留神,快速攻向那抹雪白身影。 似剑非剑,银光寒照,如刀枪戟斧,反不成剑,竟是集天下各兵之成,变化难测。 两人在荒野之上交手数回,东宫神玺察觉招具杀形,却失杀意,玉印火啸随即化招而出,西门寒照运招抵挡,两人同时收招,只见天空之中飘落那丝丝雪发,然而西门寒照身穿衣袍也被划破。 「当真不凡之人。」 「你想试探什么?」 「你不会用剑?」 「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是否会使剑,又与眼前此人何干,听他语气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奉劝你,跟着柳生剑影对你没好处。」 「推托之词,这不是你的目的。」 「老夫希望下次见面,能说出一个目的。」拂袖背手离去,语气之中多半保留,眼神却不见飘忽,他究竟在隐瞒什么? 口中虽言是为了柳生剑影而来,招式之间却多为试探,他的目的是什么?会与他所言那名唤『牧野凌风』之人有关,若真是如此,自己是否也与那人有关? 心中虽有疑问,但心中有着更大的牵挂.柳生剑影,此事暂且压下,使出轻功欲赶回灵蛊山,却在半路遭受埋伏。 「你,竞天宗之人。」认出带头之人乃是沧海孤剑。 「沧海孤剑今日特来请先生到竞天宗作客。」 「吾与你并无熟识,此回邀约,你另请他人。」东宫神玺不理会,独自离开幽幽小道。 「喔~若吾执意呢!」沧海孤剑跃上前,阻挡东宫神玺去路,忧心柳生剑影毒患,现今不能让浪费时间在此。 「你有你的执意,吾有吾之作法。」冷眼,吓退了其他小辈,却见带头之人毫无退缩之意。 「大胆,我们掌门要请你去竞天宗作客,你该感到荣幸万分。」 「让你们死在吾的手中,这才是一种荣幸。」东宫神玺不想在浪费口舌在这般蠢辈手中,神逸风流扬手而出。 ***** 灵蛊山中史波浪带着黑狗兄前来医治咩咩,当黑狗兄经过柳生剑影身旁,只轻轻朝着柳生剑影吹了口烟,就着手医治咩咩身上的伤势。 确认咩咩的伤已无大碍,黑狗兄来到了柳生剑影的身旁,「多谢!」 看这穿着打扮,并非中原人士,两人交谈过程中,黑狗兄开导着柳生剑影,印证剑道可以只伤不杀,何必染上杀戮之气。 剑,是不容许被污辱的!这是柳生剑影的执着、坚持。 你的道,并非是别人的道,你的执着,不是别人的执着,不能强加!罚不是只有杀,略施微薄也足够了,中原也非全是坏人,而且战争刚结束,立场比较敏感,容易起冲突,以后你要杀人之前,想一下今天的事情。 黑狗兄的这番话,让柳生剑影沉思了一会,「我记住了……」他,怎么还未回来。 ***** 另一方面,东宫神玺被竞天宗之人围困,随然众人不如东宫神玺,却使出人海战术欲消耗东宫神玺的体力,「以为这样,就能逆转局面吗?」 沧海孤剑与太狂生二人联手,连番快攻,东宫神玺雪白的脸蛋泛着薄汗,「他,还没来到吗?」 「我想快了!」太狂生注意着四周,阵阵花香飘入,东宫神玺查觉不对,却为时已晚。 「这是……」意迷交欢,胸口真气窒碍,东宫神玺连退数步,嘴角流下惹眼的鲜红。 「哈,来得正是时候。」沧海孤剑脸上泛着邪魅的笑容,一步步靠近东宫神玺。 「吾可有允许你靠近吾的身旁。」一鞭挥下,隔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当药效发挥,看你是否会不会乖乖就范,随我们离开。」 「痴人妄想。」东宫神玺强压制药效蔓延,快攻,所抢只是时间。 连番快攻,让东宫神玺汗水淋漓,暗处有人连发暗器,在意识模糊之间,闪躲不急,血洒天际。 「谁说要让你们伤了他。」沧海孤剑看见那血红洒落,气愤不已。 此时一到掌气袭入,东宫神玺见状,趁此空挡快速离开。 一抹白影在后头确认无追兵,缓缓靠近东宫神玺,当看清来者,「哈!真的是你……」东宫神玺难过的捂着胸口,吐出大量鲜血。 白影搀扶着东宫神玺,运气,让那紊乱的气息平复,「既然已中毒,还妄动真气。」 「不反抗,难道直接随他们离开?」紧握着手中教鞭,竞天宗之人还真是学不乖。 「耶~我可没这个意思。」白影用着揶揄的语气说着。 东宫神玺睨了一眼,依照两人认识那么久以来,最直接的推测,「你的出现,应该绝非恰巧。」 「好友,你这么说可真真伤了我的心。」夸张的动作表情,让东宫神玺脸上怒气更胜。 「白忘机,说明你的来意。」 「这次的出现,只是碰巧闲人出游,绝非刻意!」 「没事的话,吾要先离开了。」东宫神玺转身欲要离开,在白忘机耳边轻言,「吾欠你一次!」 ***** 回到灵蛊山,灯火已灭,悄悄的来到后院澡堂,洗去满身血腥,「你,受伤了。」面对柳生剑影的突然,东宫神玺并未太过讶异,虽然他隐住气息,但是血腥味还是瞒不过他。 「是!你怎么还没有睡。」一边整理着自身的伤口,一边看着门外的柳生剑影。 「因为你还没回来。」 「现在吾回来了,你可以回房去了。」推开门,经过那褐色身影,却被一把拉住。 「你中毒了。」 「哈~这也被你发现了。」 「让吾帮你。」 轻轻松开那温柔大手,东宫神玺浅浅一笑,「吾可自行解毒。」 「你一人并无法自行解毒。」 面对柳生剑影的坚持,东宫神玺只能无奈,「那你可知如何解毒。」 「嗯……」 意迷交欢,此毒如名,交欢便可解毒,柳生剑影一把将东宫神玺横抱起,「柳生剑影,你在做什么?」 「带你回房解毒,或者,你想要在此地?」 东宫神玺羞红了脸,真想拾起教鞭狠狠的打在柳生剑影的身上,偏偏,自己却无法真的狠下心。 昏暗的房内,紊乱的气息弥漫,带着淡淡暧昧气息。 对于他,心中的情绪始终无法言明,面对现今的状况,是不是该直视这般情感呢? 主动的环上柳生的肩颈,主动的吻上那双唇,轻轻的、柔柔的,柳生剑影的大掌抚过东宫神玺那雪白的肌肤,惹得阵阵轻颤。 夜曲,悄悄上演……
第五章 鸟鸣阵阵细微却不吵杂,旭日东升,耀眼阳光从窗缝之中透射而入,映照在东宫神玺的脸上,刺眼的让他蹙着眉,疲倦、无力,不想睁开眼,更不想起身,转过了身,依偎那宽阔的胸膛,凝听着那规律的心跳,调整好舒适的角度,那大手收的更拢。 大腿之间似出触碰什么,又想起昨晚的缠绵,呼吸渐渐转为急促…… 「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低沉的声音传入,慵懒的举起雪白的手抚过那脸,轻轻笑着,「你多虑了,晚些时候再唤醒我……」 「嗯……你睡吧!」压下那逐渐攀深的欲望,只怕弄伤了怀中人儿,唇畔微微清勾,两人相拥入眠。 而思绪,回到了昨晚宁静的灵蛊山,这夜曲,悄悄上演…… ***** 昏暗的房间之内,只有那微微烛火照着两人身躯,紊乱的气息弥漫,夹杂幽幽暧昧氛围,对于眼前的他,心中深处的情绪始终无法言明,然而面对现今的状况,为什么自己能够如此信任着他,莫非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爱……』 他,东宫神玺,一生之中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有所执着,所有的一切、一切,通通唯心而论,对与柳生剑影是否也是如此?!他迷惘、他旁徨,害怕着交付出自己的心,换来的不是完整个爱,而是伤心、绝望,人世间总问着『情』为何物,总让人生死相许,这并非他所想要的…… 「东宫神玺要的只是唯一,你,能否给予?」 「执着唯一,这就是柳生剑影。」 这,是他所想要的答案吗?不确定,但他明白,此时此刻,这就是唯一,是他所求的唯一。 主动的环上了那肩颈,主动亲吻着那双唇,柔柔的,虽然生涩却足以挑逗起柳生剑影抑制的欲望根源。 大掌滑过,惹得阵阵轻颤,两人发丝交缠,分不清你我,明知他瞧不见,却犹感那认真的眼神透视着他,手抚向了那脑后,拆下遮眼的布巾,意指着:『在你眼中,只许有我!』 轻笑着,褪去了仅剩的衣物落地,手不安分的向下移动,虽然他无法视物却依照本能的反应行动,不给人有喘息之机,低头又是一个吻,双唇之间,灵舌的交缠,窃取着更多、更多的甜美芬芳,在一次的拥抱、再一次乱了气息! 交叠的身影,动作是如此轻柔,望着柳生剑影那深邃双眸,眼中只有一抹纯白,双颊染上嫣红一片,吸吮着耳畔,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流窜,如电流一般令人如麻,四周的温度不断攀升着,只感觉喉头是如此的干渴。 笨拙的吻滑落了肩颈来到了胸口,留下的是深深红印,闻声是那紊乱又急促的呼吸声,勾着那所有感官知觉,抚摸着那细致的锁骨,吻着那滑嫩香肩,大掌再度往下游走,用他所知道的一切,放满了所有的动作,只为了不让他想拥有的他感觉到不适。 溢出的爱液,手悄悄往幽穴窄径探入,东宫神玺蹙着眉,发出一声低吟,忍着欲望的攀升,柳生剑影藉由深情的吻试着转移东宫神玺身下的注意。 吻,深深的、狂野的吸吮交缠,似乎想要夺走所有的空气一般,只允许接收他所呼出的气息。这吻,落下的霸道,夺去了所有的抵抗,东宫神玺整个人快要溶化一般的沉醉,摊在柳生的怀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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