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栀:“???” 这还能选吗? 他想象了一下摩拉克斯的原型,又很快挥退:“我都不要。” “你走吧,我们没关系了,我一摩拉都不会出的。” 不能让祂进来,也不能心软。 丹栀啊丹栀,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骗出来呢? 摩拉克斯轻声细语的说话,稍微有点夹起来的感觉,让丹栀有点新奇。 “那我倒贴好不好?我花摩拉求你坐。” 说到这,丹栀毫不留情地反驳:“你身上能有多少摩拉?能出的起我现在的身价吗?” 摩拉克斯:“……” 糟糕,现在弄点摩拉出来行吗? “丹栀,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对于摩拉克斯来说,再生产摩拉,是一件娴熟的事情。 祂精准计算了自己能够产出的最大限度,对丹栀开了海口。 丹栀:“我不缺摩拉。” 多年的积攒再加上每天收入不菲的奶茶店,摩拉对他而言,只是一串数字。 准确来说,丹栀现在什么都不缺。 友情亲情以及填充生活的事情,他样样都有,只需要快乐的生活就好。 摩拉克斯要用什么来打动他? 丹栀有点期待,也做好了一直否决的准备。 现在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真是白给! 摩拉克斯还搞欲擒故纵、装可怜那套,让他一边念念不忘,一边还觉得愧疚。 简直罪大恶极! 丹栀恨不得穿回去给自己两个巴掌。 他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钟离为什么这么吸引他,还对他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了。 这么多年的时间,足够摩拉克斯摸清楚自己的喜好;多年的床上时光,也足够祂将自己弄得溃不成军。 钟离/摩拉克斯的第一次确实给了自己。 只不过是自己的前世。 丹栀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对摩拉克斯说——钟离爱的一定是现在的我,而不是像你一样,爱的是我的前世们。 结果钟离也是带着前世印象来接近自己的。 丹栀已经接受了那些都是自己的事实,却一点都不想接受摩拉克斯这个一直以来的爱人。 如果祂不用钟离的身份接近自己,或许等他相通了,就跟摩拉克斯在一起了。 哪有这样子的混乱场面,哪有那么多节外生枝的事情。 丹栀总算明白魈为什么坐立不安了! 都怪摩拉克斯。 这种事情算来算去,难怪还要怪他自己吗? 摩拉克斯很有耐心的哄着丹栀:“你不是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吗?这些年我做了很多,要不要看看?” 丹栀没搭话。 摩拉克斯审美还是很有保障的,这些年他自己找人打的首饰…基本都是源自对方的样式。 丹栀有点心动,但不多。 摩拉克斯的审美是好,但璃月甚至提瓦特的匠人都多着呢,哪里缺他一个? 他没吭声,就坐在门后面的小凳子上朗声道:“我不缺亮晶晶的东西,你回去吧。” 说完,丹栀听着门外的动静,像是没声了。 他有点失望,摩拉克斯就这么走了?没多想点办法? 可丹栀心里也明白,摩拉克斯好像拿不出什么能满足他的东西了。 千百年的时间,让他心中的爱意更加浓厚,也让他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叼,寻常的东西,根本满足不了他。 摩拉克斯连坚持下来的想法都没有吗? 丹栀恍然——原来他自己也是没有安全感的那个。 外面彻底的没有一点声音了。 丹栀有点失望,打开门探头探脑,却也没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说话说重了? 也没有啊。 丹栀仔细回忆——没有说伤人的话。 所以是摩拉克斯的问题。 是祂没有毅力和恒心。 丹栀走出门,准备去找归终唠唠。 这么多朋友里,就归终比较能懂他的心情和想法了。 刚刚踏出去,一只手就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抱在怀里。 ——是摩拉克斯。 祂没有走,一直在这里等着自己。 丹栀稍微欣喜了一点,愣着没有挣扎。 回神后,他立刻掰开摩拉克斯的手——当然是掰不开,不过摩拉克斯放了海。 “你不许碰我!”丹栀气冲冲地说。 他的手指着摩拉克斯的鼻子,一副“凶狠”的样子。 好你个摩拉克斯! 你没走,搁着守株待兔呢! 摩拉克斯的身形太有压迫感,丹栀指着他的手从手腕开始颤抖,一副外强中干的样子。 “长这么大干什么……”丹栀小声的抱怨一句,小心翼翼地观察摩拉克斯的脸色,又悄悄看了眼刚刚被拍上的门。 ——归终那些禁制的解法是什么来着? 丹栀摸了摸口袋——糟糕,解法忘记带出来了。 这大半夜孤男寡男的……自己又打不过摩拉克斯…… 丹栀觉得自己的屁股可能保不住了。 这位岩王帝君可坏的狠! 祂还会打人屁股——超疼。 丹栀自己吓自己,手指不自觉地弯曲,另一只放在后面的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揪着自己的衣摆。 摩拉克斯看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嘴角弯了弯。 祂低下头,把脸贴在丹栀的手指边。 “是我不好,丹栀惩罚我吧。”祂着重咬了“惩罚”二字,还拿出了丹栀之前落在倚岩殿的小皮鞭。 丹栀:“!!!” 啊啊啊啊啊这个皮鞭祂怎么还留着啊! 摩拉克斯是抖M吗?! 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忍不住缩了缩,在摩拉克斯的脸颊轻轻划过。 丹栀缩回手,背到身后。 他忍不住问:“你是变态吗?!” 哪有人上赶着让别人惩罚的? 被摩拉克斯这么盯着,丹栀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摩拉克斯非常装模作样地说:“丹栀,面对你我没办法冷静。” 冷静? 祂的字典里有这个字吗? 丹栀觉得摩拉克斯简直赖皮。 “你快把这个东西收起来!”他指着摩拉克斯手里的皮鞭。 这种东西……祂竟然就这样拿出来了? 如今的丹栀可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人,梦里的花样里头,摩拉克斯就玩过这个! 祂叫得可起劲了! 一开始丹栀还以为真得很疼,打了几下就心疼没动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东西只是容易留下痕迹,对摩拉克斯就像挠痒痒一样。 于是,丹栀便想起自己之前对摩拉克斯的“惩罚”。 不会那个时候…摩拉克斯也一点都不疼吧。 他竟然还自作聪明,拿东西绑了摩拉克斯。 丹栀恨不得找个地给自己挖坑埋进去。 摩拉克斯很听话的收起来了。 祂问:“那要别得惩罚吗?搓衣板和榴莲这些,我都可以的。” 丹栀震惊到接近失语,很像拽住摩拉克斯的衣领——可惜身高不允许——摇醒祂:你做这种事情是没有用的! 他不是那种旁人吃点皮肉之苦就心软的人。 记忆多的好处就在于——丹栀已经见过了更加血腥残暴的场面。 对于医士来说,救不了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长生种,也没有例外。 帝弓的威光之下,偌大的方壶被削去半个,他的同族们永久的失去了生命;整个战场——不论是死是活,最后都化为宇宙间的尘埃。 心爱之人受伤,丹栀自然会心疼。 可若是早已知道对方的身体情况,知道这东西只是挠痒痒呢? 顶多就是看起来“屈辱”和“疼”。 “你跪了也没用,”丹栀深吸一口气,指向空地,“我最后再说一次,我这几天不想看见你。” “要是再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一点可能了。” 是,他还爱着摩拉克斯。 可这不代表他会轻易原谅。 爱不是欺骗的借口,也不是原谅的理由。 丹栀看着摩拉克斯离开,才去找了归终。 他当时只是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压根没想出去,没想到摩拉克斯一个拉扯,丹栀没带解法就出来了。 现在好了,他进不了洞府了。 丹栀又给摩拉克斯记了一笔。 他从归终哪里拿到解法后,潦草的洗漱一番才睡觉。 —— 这回睁眼,丹栀发现自己来到了熟悉的卧室。 ——算是他和摩拉克斯的婚房吧。 身为岩王帝君的摩拉克斯已经起身洗漱,正在给他做早饭。 本来人类那边商量着要送几个仆人过来侍奉,被摩拉克斯否决了。 理由是“想过二人世界”。 然后璃月人真的信了,从此就有了“帝君待真君如珠似宝”的传闻和记录。 岩王帝君没什么细节的起居注和言行留下,祂本人的做事风格占了很大一部分理由。 这也给了后人很多臆测的细节。 就丹栀所看到的一些不可言说的话本里,经常把摩拉克斯塑造成成龙虎精猛、一口气能做上一个月的形象;丹栀则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璃月人甚至在本就美丽的外貌上增添,经常写什么“漂亮的身段、能显出形状的腹部”之类的东西。 虽然里面确实写对了一部分…… 丹栀亲眼见过当时自己肚子的样子…羞得他不想再看第二遍。 不过说一口气一个月就过分了。 摩拉克斯或许可以,可丹栀绝对不可以。 他思索着,起身去餐桌旁吃早饭,一边打量摩拉克斯。 以前是因为梦境迁怒现实,现在要变成现实迁怒梦境了吗? 可这只是个回忆里的人吧…… 好像没什么必要。 丹栀有点纠结。 可他又不能用正常的心态去面对摩拉克斯了。 只能用一种…不愿意亲近的态度来维持表象。 吃饭时,摩拉克斯一直往丹栀那边张望,吃饭的速度都慢了很多。 丹栀知道祂在想什么。 ——一个缠绵的早安吻。 结婚以后,他们都有早安吻的习惯。 一般时常为五分钟到十分钟,偶尔会上十五分钟,看丹栀当天的心情来定。 至于没有……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一般是前一天晚上摩拉克斯做狠的时候。 可他们昨晚很适度,没有弄得太晚。 摩拉克斯终究吃完了祂面前的饭,故意和丹栀说:“那我便走了,夫人。” “要送送我吗?” 这个时候的摩拉克斯还是相对年轻了点,要是现实的那个,估计问都不问,直接摁着丹栀就开始亲了。 丹栀慢悠悠的吃饭,听到后点点头,“嗯,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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