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看不见的上方,秦政看着他的模样,脸上红得几乎烫人。 明明都与他胡来了这么多回,该觉得不习惯的都该在一次次的交融中被抹去。 但他此次穿着从前的衣装,甚至面容都与之从前一样。 华冠丽服,本该在端坐高堂。 可他在干什么。 这宛如镜像般的人在面前做这种事,敏感的感官被温热的唇舌包裹。 秦政捂了脸。 未免有些。 太刺激了……
第162章 征战 底下的触觉愈发明显,秦政捂脸的同时,手指又绕去嬴政发间,额上起了细汗,仰着脖颈气喘。 他的腿架在他肩上,无意识地缩拢,又被他摁着腿扒开,吞得更深了些,如此往复,不多时,他便缴了械。 嬴政咽下去他的味道,起来便握去他膝弯,往上一提,秦政往后倒了去,嬴政压去人身上,就要去吻他。 可秦政暂且挡了人,侧过脸去,吻随即落在了他脸颊。 嬴政将他正回来,问:“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秦政哪里又是嫌弃。 像是证明自己一样,秦政将他拉了下来,舔开了他的唇。 些许咸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秦政闭着眼胡乱吻他。 手指触去熟悉的温度,他的这副模样嬴政尽收眼底。 平日秦政可不会这样,总是与他对视着,总要先去争一段主动权,直到没力气了,才会任他摆布。 他享受了一会秦政的顺从,又哄着他睁眼看他。 他咬湿了他的耳垂,在他耳畔道:“机会难得,难道就不想看看是何种景象?” 秦政知晓这种怪象或许会在明日消失,但现下这种场景,他也确实是有些难为情。 从前问嬴政的问题此刻转嫁到自己身上,秦政才知道那时他的脸红到底是何种意味。 他的想法被嬴政听得一字不落,所想和做出的反应都被他控在手里,在他的几番引诱和威胁之下,秦政终于慢慢睁眼来看。 帷幔遮挡间,烛光透进半盏,又被嬴政挡了完全,被全然笼罩在阴影下的秦政看不清什么。 听到他所想的嬴政于是半起了身,在他身上俯眼看他。 少了那颗红痣的他比之平日要少去许多精致的漂亮,取而代之的,是与他别无二致的脸。 秦政顺着他的脸往下扫,他的肩颈泛着薄薄的汗,上身线条流畅而紧致,收紧在腰腹处,再往下…… 秦政蜷了腿,搭手到自己脸边。 嬴政将他的手挑开,故意问:“为何不看了?” 他明知故问,秦政不答话。 他的手再度将自己挡住,这次却不是能轻易扒拉开,嬴□□身下去,想要将他老是逃避的手给锁去一旁。 可就在嬴□□身下来的一刻,秦政抬手就环抱住他,随即一个翻身,就将两人对调了位置。 他跪坐在自己身上,上身裸露的尽然是方才吻上去的点点痕迹,嬴政迎着他朝下看来的眼神,笑问:“做什么?” 说着就想去握他的腰。 “不是要我看吗?”这次换了秦政居高临下。 他打开了嬴政伸来的手:“别动。” 随即一手撑去嬴政小腹,盯着他的脸就开始缓缓动作。 这次他的视线不再逃开,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看得久了,秦政才慢慢抛开这份羞耻,又含着一口气似的,要将他逼得缴械投降。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许久以来嬴政练就的平常心,他看着秦政这样,不仅没有丝毫羞耻心,反而看着他胡乱想着其他。 他想了什么,秦政可都听得到。 视线中尽然是他的脸,一番话听下来,听得更是面红耳赤。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这样会说这些不正经的话。 听得多了,连带着动作都迟钝,不多时,他反而败下阵来,俯去了嬴政身上。 转而又被他压了下去,被逼着看着他继续。 床塌间的厮磨尽兴而落,而这种异象直至日出时分才渐渐消去。 但这份新意难得,两人后来试验许久,但已然过了月圆之际,要想凑出这夜的条件,还得等下回月圆之际。 等来这个时机之前,夏初已至,扶苏也就要离去咸阳。 王乔松与他一同走,平日热闹的咸阳宫一下少了两人,来送他的一众都没有什么欢喜神色。 早已知晓的分别之日,离别的话也无需多说,嬴政只问了他一句:“下回何时归咸阳?” 扶苏如实道:“若是平日没有空闲,或许要等到来年年关。” 意料之中的答案,秦政没有对此说什么,而是问他:“可还记得上回你离去之时寡人所说?” 无非就是在外照顾好自己,如若有应付不了的麻烦,记得回来寻他。 扶苏自然记得,与他重复一遍,又嘴甜道:“父王说的,我自然都记得。” 将秦政哄了开心,扶苏又去与嬴政道:“父皇说的我也记得。” 他这种对秦政的招数总会连带着来对他用,不过嬴政倒是也受用,应了声,又道:“记得传信回来。” 扶苏点头答应下来,王乔松听这边的话头落去,将抱着的子婴换去了奶娘手中,也来与众人告别。 蒙恬两兄弟昨日还与他们围坐共谈,此时也不多说耽误他们了,只是祝愿了他们在外顺遂。 倒是近来与他们熟络起来的嬴珞,踌躇间给他们送上了一对玉制配饰,说是能护佑平安。 收下这些祝愿,两人这才各自上马,在众人注目下逐渐远了咸阳。 夏初随着他的离去速而过去,而夏日在紧锣密鼓的绸缪下度过。 秋日,关中平原在水渠的滋养下迎来了第一次丰收,囤积在蜀地的兵器东运,秦国大地厉兵秣马。 也在次月,秦国攻韩的军队踏出国境。 韩王恐惧秦国大军,纳地效玺,派出使臣与秦国示好,请为藩臣,一众使臣中,其中就有秦政一贯青睐的韩非。 军队已发,秦政本没有停战接见使臣的意思,但在嬴政的建议下,秦政还是接见了这支队伍。 与韩非的相遇并不如想象中的志趣相投,秦政极为认同他的著作与论断,却不代表着认同他话里话外存韩的心。 多次谈话无果后,秦政将这个难题留给了嬴政。 从前嬴政将这个难题推给了李斯,并在默许之下认同了他毒杀韩非的举动。 不过此世,嬴政将他留了下来,与他细细相谈天下一统之大势,以及一统后的宏图。 若是他接受,那便留,若是不接受,那他便一如前尘,随韩国国运而去,嬴政并不会多做挽留。 这些并不是一时半会能言道清楚,嬴政独独将他留下,而遣回了其余官员,来秦使臣被扣留,代表着秦国彻底撕破与韩国的关系。 韩国自知求和无望,孤注一掷想请外援,但弱小国力并未有支撑到韩国请得外援,秦国雄师入新郑,韩国亡。 韩非的存韩之心随之破灭,自此消沉,本想随之而去,可又心怀着多日来嬴政与他构筑的法家大成王朝。 犹豫踌躇间,经由嬴政几番开导,他最终在嬴政的邀请下留下。 关于他的事,秦政并不好出面,得知他终于想通,本想让他与李斯为伴,但韩非拒绝了他给的官职,言明他只留在秦国著书。 对于他的选择,秦政并没有过多意见,只是隔在他们之间的国仇暂放,在之后的许多个下午,三人得以互换所思所想,饮酒长谈。 一朝灭韩,韩国大地被纳入秦国版图,一直待在秦国境内的扶苏去到这片新地。 一直以来的讲学与惩恶照旧,恩威并济,他带来的王权与教化争取到了许多民意,在日复一日中的游历中,他慢慢瓦解着顽固的抵抗势力。 筹谋多年,一统之势起,便无法再被遏制。 秦国灭韩后继续整军的消息传遍各国,一时各国国君人人自危,在抗秦的同一目的下再欲结盟。 嬴政便召来从前被赵国逐出境外的姚贾,秦政予其车百乘,准其携千金,让其游说各国。 姚贾借以财宝登门,在各国之间周旋,化解了各国结盟之势,自此,各国最后一次合力抗秦的机会流失在巧舌之下。 第二年开春,嬴政早已埋在燕赵边境的势力激化两国一直一来的旧仇,顺利挑起了两国征战。 赵国兵力北上之际,长年往返秦燕的外交使臣蔡泽赴燕,假意与燕国结盟,秦国配合燕国,燕国派燕太子丹前来秦国为质。 对于这名在赵国有过几面之缘的太子丹,秦政并未投以过多关注。 嬴政布局天下,落在此人头上的棋,也只有借其之手,让秦国有攻燕的借口。 对于他在秦国的待遇也就一如前世,不关注,也不苛待,任其自生自灭。 而这年,秦国借援燕的名义大举攻赵。 李牧已死,这两年来赵国边关匈奴为患,兵力铺陈去边境,此时又与燕国起战,赵国南部几乎没有布防,秦国大军由王翦带领,一路长驱直入。 昏君佞臣当道,赵国良将无兵可用,良臣无处可依,赵国国土无可复还地被秦军吞没。 李左车在见证一番乱局后,在秦军将领的口中得知当年真相,在看到李牧临走时留下的血书后,毅然决定出走秦国。 秦王政十二年,赵国都城邯郸被破。 赵王身死,赵太子迁在其兄赵嘉的护送下逃出邯郸,赵嘉晚行一步,落入秦军包围,最终血战邯郸,殉国而死。 邯郸军民拼死保下的太子迁却在逃亡中不堪其间困苦,仅仅半月后,新立的赵王迁带领赵国军民向秦国投降。 赵亡。 同年,太子丹在咸阳听闻秦军有意继续北上,不顾险阻,自咸阳脱逃。 嬴政放任了此事走向,秦国军队在赵地修养整军之际,太子丹顺利回燕。 世间格局自嬴政与秦政联手后大变,嬴政为秦政规避了极大部分可能的风险。 唯有此事,兜转间仍旧登上舞台。 易水边的壮士再度唱响流传史书的慷慨悲歌,踏上去而不复还的。 赴秦之路。
第163章 刺秦 此年正值夏日,宫中各处炎热,嬴政与秦政共在置了冰鉴的屋子里,看着各地呈上来的各项事宜。 秦国接连吞并两国,如今军队修养生息,各地的事宜却照多不误。 两人共同处理,有时也要看到傍晚时分,不过比之一人总归是好的,至少,是不必去占用晚间属于休憩的时光。 秦国下一步便是攻燕,攻燕的同时,嬴政打算动用扶苏早已埋在楚国的势力,挑动楚国王室之争。 一统的进程循序渐进,尽然在计划之内,嬴政并不多有忧心。 近来之事,唯有一件值得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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