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干着言情文的活儿,操着种马作者的心。 缘机:幸亏大殿是个Omega,不然兄弟俩两个alpha打起来了。 荼姚:你不要公开diss他,面子工程还是要的。 旭凤:没听懂母神什么意思,感觉是要支持我和哥哥!好的母神,谢谢母神!
第五章 旭凤拜别了母亲,兴高采烈地往璇玑宫去寻他的兄长,谁曾想却被璇玑宫的仙侍拦在门外。 “你!”旭凤一看,分外恼火,这人正是前些日子粗心大意传错了菜的家伙,也不知为何润玉没有责罚,他急着要给润玉梅花,不由分说就要擅闯,仙侍双手合在袖中,道:“大殿身体不适,今日不见客了。” “我不是客人。” “不是客人难道是主人?”仙侍道,“敢问这璇玑宫易主的旨意在何处?” 旭凤被他抢白的一阵恼怒:“润玉怎么会拦我,你休要扭曲我兄长的意思,快让我进去,晚了就……就不成了!”他修得是火系的法术,火系并非有益生发,那梅花在他身上揣得越久,谢得就越快。 但那仙侍充耳不闻,把门一守,就是不让开。旭凤气得胡乱威胁道:“你这人玩忽职守,当心我寻母神告你一状,发配你去下界刷马桶。” 仙侍冷笑道:“都说殿下和天后势大跋扈,欺压大殿下,我还不信,如今瞧来果然是说一不二,厉害得很。” “什么?” 旭凤听了,当场楞在原地,仙侍已经转身欲要将门掩上,旭凤心急,抬起脚将门踹开,仙侍哪有他强壮,向后吃咧了一步,抬眼怒道:“二殿还要擅闯兄长的寝殿不成!” 旭凤正要张口,却见另一名仙侍自偏殿走了出来,此人原是紫方云宫的大宫女,亦是看着旭凤长大的人之一,她笑道:“在这儿做什么呢,吵了大殿休息。” 旭凤抢先告状道:“姑姑,我要见润玉!这仙侍假传兄长的意思,将我关在门外。” 仙侍亦怒道:“分明就是大殿下的意思,二殿下哪来的信心就是我假传旨意?” “我自幼在璇玑宫玩耍,这璇玑宫的大门从未对我关过。”旭凤自信满满地道,“润……兄长若是身体不适,病中需要关怀,更该想要见到我才是。” 大宫女笑道:“理是这么个理,不过大殿确实身体不适,不如二殿下先去偏殿休息片刻,用点点心?” “不行不行,他不舒服,你们为什么拦着我?”旭凤道,“让我见他。” 几人争执不休半晌,大宫女好说歹说将旭凤哄去了偏殿坐下,许诺替他去寻润玉。 主殿内,润玉正靠在案边读书,炉中点着安神凝气的香薰,可他却无论如何都平不下心境来。 旭凤那句“润玉宠我,我想喊他什么就喊他什么”犹在耳边,他听了心里十分难受,可又说不出为何难受——旭凤说得理所当然,可兄长宠爱弟弟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他也不知道自己对旭凤期许了什么,又在失落个什么劲。 忽听有人推开了殿门,他抬眼望去,眉心微蹙:“……姑姑,是何人在吵闹?” 大宫女道:“是二殿下。” 润玉沉默片刻,颤声道:“我不舒服。”他心头很乱,理不清之前不愿见旭凤,怕说出无可挽回的话。 大宫女一动不动:“二殿下一片赤诚,想要见您。”她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润玉若是不答应,她就不离开,鹰似的眼睛死死地钉在本应是她侍奉的主人身上,“殿下不该失了礼数。” 润玉心头火起,怒道:“我大他这许多,难道他来了我就一定要见?” 他从前从未想过那么多,旭凤有时来寻他他另有要事,也会将事情放在一边,虽然明知旭凤来了也只是和他玩耍,但他就是会先紧着旭凤来,可能正如旭凤所说:润玉宠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大宫女笑道:“那倒未必,但二殿下是天后孕育孵化了百年而生,天地间唯一一只雄凤凰,身份十分尊贵,殿下不该因为扭捏小事将弟弟晾在一边,这传出去,与殿下名声亦无益。” 她搬出天后来,润玉如何不知道她的意思——这位嫡母将两个孩子分开教养,对外说是因材施教,可当事人却看得清楚,旭凤是天之骄子,他只是个烫手山芋罢了。 他在天界久了,险些忘了,这璇玑宫其实并非他的领地,纵是别人唤他一声大殿下——他到底只是寄人篱下罢了。 润玉垂下眼睛,神情恢复平静。 “他在哪里?” 旭凤在偏殿坐着,他心中极为不耐,若是换一个人,他早就走了,可叫他等的这人是他的哥哥,他一想到这人,心尖就又酥又麻,那滋味不好受,可也叫人上瘾,他每每离了璇玑宫,就又想要回来,离得远了,他心里就痛多一些,离得近了,他心里就甜多一些,叫人欲罢不能。 过两日润玉下凡历劫,一去就是几十日,也不知该怎么办。 不如他离开前这几日,我一步都不离开他了!旭凤心道,就这么办。 他正转悠着这念头,忽听门外有响动传来,有人低声道:“殿下怎么出来了,当心受了风。” 是那仙侍,他对话的人自然是润玉了,旭凤心中一喜,只听润玉低声道:“无妨,你与旭凤争执了?” 那仙侍不做声,润玉叹了口气道:“他脾气急,你以后莫要在和他起口角了,去玩吧。” 说着便推门而入,旭凤欢喜得扑过去将他抱住:“润玉!你可来了,我,我有个好东西……” 他急急忙忙伸手去怀里掏了一把,巴巴地捧到润玉面前。润玉一瞧,光秃秃一根木头枝子,旭凤递到他面前时,正好最后几片花瓣簌簌落了下来。原来他那拘着梅花的法术早就失灵了。 旭凤举着木头枝子,傻眼了。润玉定眼看了片刻,鲜红的花瓣落在地上,眨眼间就消失了。他又看看旭凤,后者擎着枝子,一脸失落,润玉不由得笑出声来。 “这梅枝生得造型别致,可是送我的?” 旭凤心痛加沮丧,点了点头,润玉将秃枝子接过去,化出一个天青色的瓶子将梅枝插在其中。 “很好看,我很喜欢。”他道,“走,和我去寻个地方摆它。”说着搂住弟弟肩膀,旭凤听了有些难以置信的喜悦:“你喜欢?” “嗯,喜欢。”润玉说,“花朵容易凋谢,还不如这枝丫能长久保存。” 旭凤生得玲珑心肠,怎么不知这是润玉在安慰他,他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为润玉弄来一株真的梅花,种在璇玑宫的庭院中,还要叫它常开不败。 兄弟二人一面说这话,一面穿过庭院去往正殿,旭凤眼尖,一眼看见那拦他的仙侍捧着茶具拐过一角消失了,嘴里嘟囔道:“兄长,你这仙侍以下犯上,坏得很。” 他心中这璇玑宫是不会对他宫门紧闭的,正如上次用膳润玉弄些奇怪的菜肴捉弄他,他却一心认定了润玉是不会如此待他的,那就肯定是传菜的人和守门的人瞎说,以下犯上了。 润玉心中一紧,下意识回护道:“不是的。” “他说你不愿意见我。” “我……”润玉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我不舒服,头疼得紧,怕传染你。他只是尽忠职守、不懂变通罢了,旭凤,你不要和他计较。” 话都是好话,实则也没有偏袒谁,更无责备的意思,可旭凤听了,就是觉得有些不痛快:仿佛那仙侍在润玉的庇佑下,和润玉成了一头的,自己反倒成外人了。 他心里不舒服,幸而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润玉叫他不要计较,他便果然不去计较,只搂住润玉的腰,将头靠在润玉肩上,这姿势走路别扭,润玉也不阻拦,两人走回正殿,旭凤结果花瓶,擅作主张摆在床头的位置。 摆完了才想起来回头看看润玉的意思,润玉笑道:“好,就放这儿吧。”他本是心里有些芥蒂,可是和旭凤说了几句话,似乎又没那么在意了。 旭凤拉着他的手道:“兄长,你可是着了风寒?我替你暖暖,这低阶的点火之术,暖暖身子正合适。” 润玉摸摸旭凤的脑袋,轻声道:“现在没事了。”
第六章 又过了两日光景,命书编好,润玉便下凡历劫去了。 他这一生仍是投胎到江南茶商家中,排行第四,下面还有一个妹子。但这寿数却大大增长了两倍不止,他那原定的妻子本能活到六十六岁,却因月老要给润玉多安排几桩姻缘,成了十八岁就早夭的命数。 凡人之命运,在神仙手中翻覆之易,由此可见。 润玉走后,旭凤自安心修炼,说来也奇怪,他一靠近润玉,尾椎那几块骨头就疼得发麻,润玉走了,他身上的疼痛就小了,可心里却犹如被蚂蚁在咬,密密麻麻地疼起来。 他想润玉了,便透过尘世镜偷偷地窥视兄长在凡间的情形,润玉大他几千岁,自他记事起润玉就已经是接近少年的模样了,如今却能看到他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样子,旭凤看着那个扎着小辫儿、唇红齿白的小嫩团子,有种恨不得穿过尘世镜将润玉抱在怀里的冲动。 可惜人间的时间流速与天界不同,往往旭凤回栖梧宫睡个觉的功夫,人间就几个月过去了,他有时还要练武习文,待做完了一天的功课再回去看,一年都过去了!就这么时断时续地透过尘世镜解相思之苦,勉勉强强熬了十六日,镜中的润玉已经长大成人,模样比在天界时还要成熟了几分: 天界的润玉还是少年,脸还带着圆润的线条,身形纤瘦,也不够高;镜中的润玉却已经是成人,身材舒展,性情温和,一笑起来倒还带着点旭凤熟悉的味道。旭凤见了,心中便蠢蠢欲动,那夜身子疼得他辗转反侧,半夜竟又“尿床”了!这次没有润玉帮忙遮掩,他慌忙把被子卷了,拿到栖梧宫无人居住的一处偏殿了用净火烧了。 他整日去看润玉,引得月老直发笑,忍不住逗他,一会儿是“你兄长过两天就要娶妻了”,一会儿是“娶了妻就不是孩子了,与你不同了”,一会儿又是“润玉娶妻,你吃不吃醋呀?”,把个小凤凰问得一头雾水:“兄长娶妻了,就不是我兄长了么?” “这……”月老语塞了,他继而笑道:“是你兄长,但娶了妻待你就不同了。” “我不懂,”旭凤道,“他只是娶了妻,又不是新找了个弟弟。” 他这么糊涂天真,月老自以为懂得多,便冲他哈哈大笑,揉了一把小侄子的头毛走了。 旭凤便又安心去看润玉,只见润玉穿着大红喜服娶妻,红色艳丽,更衬得他面如白玉,旭凤身上顿时燥热不堪,心里像住了个不安分的人,左右东突西走个不停。润玉与妻子拜完天地,便有人将新娘搀去洞房,这时,有个身着橙红衣裙的少女走上前来,挽住他的手亲昵地贺道:“哥哥,恭喜礼成!” 旭凤愣在当场,错愕万分,以至于接下来说了什么都没听到了,他只听见有人唤润玉“哥哥”,润玉也笑眯眯的与她说话,两人十分亲昵的样子。旭凤怒了,跑去拽月老尾巴:“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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