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是你自己想着奔向自由的借口。我是不着急的,我留在这里,看看谁才是本届比赛第一个到达终点。你说,施故对那件事的记忆多少?】 【如果你不想扣工资的痛也刻在DNA里,管好你喜欢剧透的性子。】 系统的话让101自动关了聊天窗,她有些明白施故的心情了,万恶的资本主义就是喜欢捏住别人的弱点,她还真是有些担忧叶否,可知道对方如今一切顺利美好,那她自是会隐去存在的痕迹…… 天亮时分,宅子里变得热闹起来。 苏锦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样子,指挥仆人们放摆设,之前打扫过也不用那么费力,只需要把东西规整好就行。 他看到尚允诺从里面出来,就想邀功展现自己的地位,现在除了他和棋奴有些地位可以和施故对比,其他的人根本就不配和他竞争,更何况粘人精紫馨已经被打发走了,剩下的肯定就是怀有身孕的棋奴得费些心思。 尚允诺没发现施故的影子,心想可能是去找吃的或是去了黑市,从昨天她就觉得对方怪怪的,但现在看着苏锦带着算计的眼神望过来,先把这些不省事的男人安排再说别的。 苏锦问道:“殿下,这府中的账务都已经交给了寒钰君,苏锦想和他商量,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还有……诸位大人送的乔迁贺礼,是收还是不收?” 尚允诺听着他的旁敲侧击,微微蹙眉,“她现在估计满眼都是吃的。账务还是你和汪嬷嬷处理,礼物照单全收,收不收都是得罪人,收了起码还能养活你们几个。本宫得去宫里一趟,其他男子尽量看情况安排。” 她踏出大门的那刻,想到了这座宅子的名字。 从园。 希望以后她遇到任何事都能从容面对,下个月确保女帝身体无恙,自己没准真能提早退休。 尚允诺坐上轿子的那刻,突然就听到了紫馨的声音:“殿下!你真的不要紫馨了吗?” 他跪在地上不肯让轿子离开,那些所谓的好地方哪里比在殿下身边好,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放弃任何机会。 尚允诺看都没有看紫馨,“本宫对你仁至义尽了,之前你跟八妹说的情报,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你再这样纠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轿子已经绕开了面如死灰的紫馨,他呆呆地望着那顶算是简朴的轿子,原来尚允诺什么都知道,他还以为对方是最信任自己的,没想到是他自作聪明。 宫中。
尚允凤刚从女帝那边离开,看到神色诡异的冯子禹,又想起刚才被女帝冷落,心情立刻变得很不好,却也没有急着问他关于尚允诺的事,最近鸡毛蒜皮的事越来越多,连皇夫们吵架都得管,她不是很明白皇姐以前怎么敷衍过去的。 此时,大理寺少卿丁宁急忙走过来,不小心撞到了尚允凤,“请八殿下恕罪,臣有急事禀报陛下!” 尚允凤温和地笑着:“无妨,母皇现在应该休息了,若是方便说,就先告诉本宫。” 她发现旁边的冯子禹低着头,难道昨晚晚上在大理寺发生了了不得的事? 丁宁这才稍微冷静,“是……绑架大殿下的犯人被杀了,仵作检验出是被法器一招致命。” 这种杀人灭口的事很常见,可大殿下是女帝的心头肉,之前没有在人前说彻查此事,私底下还不是照样给她们这些臣子施压,就怕星眠的人真打算针对若徽国,到时免不了和从前一样打起来。 尚允凤觉得有蹊跷,想问个明白却看见尚允诺来了,便也不好打听的那么仔细,“皇姐今天来的好早。” 尚允诺没注意他们的神情,笑了下,“晨昏定省是应该的,何况本宫今天搬家后,还得和母皇请示去学院。你们这是怎么了?” 丁宁这么苦大仇深的表情,她就算再想忽略也该礼貌性地问候下,免得又得罪了谁,那自己的小鞋十年都穿不完。 冯子禹瞅了眼尚允诺还是没有说话,他也没想到柳绵绵就这么死了,看来还是很有古怪。 尚允凤意有所指地回答:“听说星眠的那个犯人被人灭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去整除夕白蛇青蛇的大纲了,不多,算是一万字,自己嗑的cp就要自己产粮(bushi),午安QAQ
☆、第 39 章
在冯子禹怀疑尚允诺的同时,她也在怀疑是不是对方动的手,后来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没有表示太多的惊讶,“那丁大人就好好查查吧,听说星眠的人还在抓年轻男子,此事一并办了吧?” 丁宁点头,“下官明白。” 尚允凤看着她们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有些扫兴地先行一步,反正她是不指望草包姐姐能有什么作为。 冯子禹在身后小声说着:“殿下,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当讲。” 尚允凤不耐烦,“不该讲的就不要讲了。本宫知道她去过大理寺,你觉得母皇会怀疑她?” 冯子禹神色复杂,“那殿下之后……” “之后的事,本宫已有主意,你要知道合作归合作,若是星眠的人敢混乱若徽国,本宫第一个不答应!” 尚允凤的眼里充满了怒气,被被绑走的男子很有可能被杀了,或是被培养成了杀手。 再这样下去,若徽国怕是要民不聊生。 宫中。 女帝听完丁宁的汇报后,心情变得不妙,“这件事你要彻查,绑架孤的长女,又四处抓人,显然不把我若徽国放眼里!” 尚允诺劝道:“母皇息怒,想必这其中会是个连环套。” 丁宁在旁边大气不敢出,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走了,她可不想听女帝发火,更何况星眠也是不敢惹的组织。 女帝把折子放在旁边,“诺儿,孤最近心绪不宁,死了一个杀手不打紧,倒是你是否也有事瞒着孤?” 她知道尚允诺四处打听叶叹云的事,这个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更想让对方问自己,而非在那瞎猜忌。 尚允诺心里一咯噔,干脆就说:“儿臣去了大理寺见了柳绵绵,问了一些事。没想到刚离开,人突然就死了。” 女帝叹息着:“这老家伙果然还是那么嘴碎。想必你也听了他的闲言碎语,就没有什么要问孤的?” 尚允诺听她已经挑明了这事儿,心中还是认为这是对自己的猜测,“没有。儿臣相信,有一天会找到真相,也不好给母皇添太多的麻烦。” 女帝直视那双和叶叹云相似的眼睛,“你是怕失望,还是怕孤责怪你?孤只给你一次的机会,错过了这次,以后就别想孤有问必答。” 当年的事说不清谁对谁错,可真要全部说出来,她这心里没准会踏实些。 尚允诺想的却是女帝命不久矣,她若是要改变这个,需要查清楚具体的根源,而叶叹云…… 她把头低了几分,“儿臣暂时没有太想知道的,宅子已经搬进去了,谢谢母皇的恩赐。天冷,望母皇和父后多保重。” 一个大家都不愿意提的人,一个可能让女帝和凤后产生心结的人,这个时候去和女帝追问,不就是在添乱? 女帝复杂地看着尚允诺,“你不想问那就不问。孤能告诉你的就是,柳绵绵说的有一半是假的,叶叹云确实是你的生父,没有他,孤也没有今天。孤答应过护你一生周全,你父后也是如此,可能平时对你严肃,但他从未想过伤害你。” 与其等着以后尚允诺胡思乱想地质问自己,她还不如现在就说出来,免得大家都觉得心里膈应。 尚允诺很惊讶女帝会主动说这个,她又想起前世凤后怨恨的眼神,嘴角习惯性地勾起,“儿臣就当今天没有听说这个。朝夕会就不参加了,临时有些事想去学院一趟,只是……” “只是什么?” “有些担心上次的刺客是星眠的人,边关也不是很太平,望母皇多派人防守。” 尚允诺还不想因为叶叹云和女帝翻脸,她觉得上一辈的纠葛可能有很多,自己就算再好奇,也该有个度。 女帝有种看不透尚允诺的感觉,“孤会考虑的,郎浩和星眠走的比较近,孤不反对你和郎铁冰交好,但你要记住,若徽国是所有先辈血和泪守住的,万不可随意地率性而为。” 郎铁冰是个好孩子,他和郎浩完全两种性格,那也不代表对方对若徽国没有野心。 尚允诺笑了笑,“儿臣知道。冰冰目前是没有资格参与倒流国的政事,我也相信,他不会为了郎浩冒险。” 郎浩自冰冰出生后就没有理会过,把人扔到学院,也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尚允诺在和郎铁冰相处时,感觉他们不可能会成为敌人,这种直觉很强烈。 女帝最后也没说旁的,她让尚允诺先回去,自己坐在那半晌没有别的动静。 不知怎的,想到了年少时的事。 那会她也是如此相信身边的挚友,得到的只有背叛和嘲弄。 后来遇到了叶叹云和施琅月,似乎从他们认识的哪了开始,一切都在悄悄转变。 赵嬷嬷走上前来,“陛下,八殿下找星眠的人监视过大殿下,又到处散播谣言,难道真的不管了吗?” 女帝半闭着眼睛,“诺儿恐怕比我们更清楚,她都觉无谓,咱们就不要管了。免得素年认为孤在偏心。” 赵嬷嬷也是无奈,“听闻寒钰君亲自超度了幽灵,那架势犹如当年的汪凃,老汪居然没看出来这些,实在是让老奴不解。” 坊间的很多传闻不可信,但汪凃失踪很久,从未听说有传人,那施故又是在哪学的呢? 女帝笑道:“你之前不是说汪嬷嬷不在场?无论施故隐藏了多少本事,只要将来他对诺儿好,孤自是不会多管闲事。” 赵嬷嬷听了也只能作罢,她不信汪嬷嬷会不知道此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声张吧,谁让汪家如今只存在传说里。 黑市。 还没睡醒的花七娘听说来了个奇怪的客人,她不是很高兴地走到大厅,看见那女子穿的破破烂烂,整个脸都被黑色斗笠和纱布遮盖着。 她打量了半天,感觉和平时的客人不是一个档次,不面有些嫌弃,“哪里来的叫花子,敢在白家的地盘撒野?” 施故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当然做生意了,难道花二当家嫌弃钱不够香?” 好久没有穿女装,她能从背包里拿出乞丐装已经不错了,顺便还把声音改了改,就是怕不到半个时辰穿帮。 花七娘扫了眼那些东西,脸色立刻变了,“妖王的指甲,万妖丹,兽人泪珀,凤羽……这些你都是怎么弄到的?!” 她开始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份,这么多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搞到手的。 施故坐在了旁边,拿出库存自己的茶包和柠檬片,“借你的杯子用一下,一杯红茶包加柠檬和糖,放在雪地冻着,省钱又好喝。” 花七娘:“……” 这家伙究竟在说什么? 施故喝完东西才解释:“不必在乎我是谁,估个价,价格你我都满意,买卖就算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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