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弱不禁风的和白皓影似的,但是表情却嚣张得不行,“这是看不起谁呢,居然派了个小白脸和我对决?” 施故没生气,“谢谢,我也觉得自己皮肤贼好。” 倒不是她自我夸耀,而是她本身身体素质差,再加上被扣除的武力值,没有白成死人脸已经是万幸。 “男人做到你这个非份上,真是丢了男人的尊严!” 男子感觉像是被挑衅了,拿起那把刀直接砍了下来,还好施故躲得快,没有被砍成骨肉相连的串串,这人修的功法很奇怪,看起来像是在用蛮力砍人,却又处处透着邪气。 施故看了会才明白,这又是个甘愿被兵器奴役的主儿,这把刀很显然有问题,当事人肯定是知道这个。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没占到便宜。 就连还很淡定的尤复广都开始着急,“你个没用的废物!本座平时都是如何教你的,连个小白脸都打不过!” 朗铁冰在旁边笑着:“点到为止就好了,你看他被打的多高兴。” 尤复广看着秦刀很快就被打残的表情,被气得说不出话,事情是他挑起来的,他自是希望能赢个满堂彩,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出手的。 朗铁冰去了尚允诺的跟前,“你一点都不担心他?” 他还以为今天会很无,没想到施故真是有两下子,居然能和尤复广的大弟子打平手。 尚允诺转了会藏在袖子里的橘子灯,冷淡道:“有什么好担心的。” 施故的实力比她以为的要深厚,更何况在场的人未必能打得过这个老不死的,就算是女帝和小傻子打,恐怕也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想到施故说的三千年,尚允诺的心情稍微要有些复杂,她是觉得对方似乎不是很愿意执行所谓的任务,难道其中还掺杂着别的阴谋? 施汝站的不远,听到尚允诺漠不关心的语气,以为施故在从园受了欺负,“大殿下,虽然我弟弟打小就不聪明,人还很任性,可也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夫,不至于让你这么视若无睹吧?”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施故把秦刀的刀夺了过来,但秦刀却下作地要攻击下半身,眼看着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施故不知道说了什么,秦刀立刻跪在那一动不动。 此时,尚允诺才暗自松了口气,“你也知道她很喜欢胡闹,现在哪里需要人担心的样子?” 她倒不是怕施汝真的对自己不满,而是她觉得此事本就是尤复广挑起的,如果施故连个秦刀都打不过,那这三千年真的白混了。 施汝咳嗽了声:“那是侥幸,万一受了内伤该如何是好?” 总之,她的弟弟只能她欺负。 尚允诺淡笑着:“受了伤,自然有药可医。” 她把目光转到了结界中的那两人,不知为何总觉得小傻子脸色不是很好,但转瞬间又对着所有人笑嘻嘻,好像并无异常。 难道是她想多了? 一炷香的时间要已经过去,尤复广知道再这样下去,丢脸的还是自己,干脆把秦刀踢出去,“寒钰君如此厉害,本座很想请教下。” 他本以为今天多少能让女帝知难而退,却不曾想这个传说中的傻子竟然有如此的实力,真是低估了若徽国的男男女女。 施故的禁制又开始发作,现在看着尤复广都能看出好几个□□,“谁要和你个糟老头子打,别耽误老娘……老子吃饭时间。” 差点忘了现在还是个男装大佬的设定,要是她露出什么马脚被同行发现了,指不定是无法继续比赛,进不了晋级赛无所谓,重要的是她还不想连真相都没察觉就完了。 尤复广彻底被激怒了,“你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本座!” 还没等女帝点头,他已经和施故交起手,眼看着每一招都要把人往死里逼,施琅月终于坐不住了,”陛下,尤复广咄咄逼人,即便是外国使臣,也不应该这么做!” 女帝神色严肃,“再看看吧,你要对自己的孩子有信心。” 当年庄寒钰和叶叹云双剑合璧,杀的敌人直接跪地求饶,且施故的他天资不低,就连那股子聪明劲都和庄寒钰一样,怎会甘愿吃亏。 施琅月没再说话,从前她怨庄寒钰没心没肺,想到自己早就成亲生子,确实是有些欺骗的意思,对施故不怎么管教,不代表心里丝毫没有这孩子。 在旁边看戏的白飘飘老实地闭着嘴,心里却可惜施故这么有意思的人被打死了,那以后就少了些乐趣。 白皓影想去尚允凤那边却没有行动,他很清楚八皇女对自己没意思,转头看到尚允诺神情紧张地盯着结界,看得出来对方很担心施故的安危,有点不明白她当真是喜欢上了那个傻子,还是对施家的兵权有所忌惮。 尚允诺生怕把橘子灯又捏爆,便小心地收到空间戒指,即使有很多担心的话想要说,可是看着施故死不认输的表情咽了回去。 小傻子开始认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午安
☆、第 66 章
这会,施故的五脏六腑被禁制折磨到扭曲 ,痛到无力去喊疼,也无需这么做,却又不想被谁看出破绽。 她很清楚狗系统下禁制,不单单是为了之前违规操作,可能还怕她走火入魔,想当年那样大开杀戒。 有些事记得不是很牢固,并非是为了逃避责任,而是她没法改变当时的杀戮之心,控制不住就越会觉得天生如此。 施故打起了精神,不指望今天就能ko了尤复广,却也不能被对方压制的死死的,在他发暗器之前,她决定攻击对方最弱的部分,谁知强大的威压席卷而来,看来这人要已经突破了元婴时期。 难怪会在倒流国呼风唤雨。 不过,这样打下去才有意思啊。 施故这会是开始认真了,面对尤复广的挑衅视而不见,“糟老头子要有点本事。” 尤复广保养得还算年轻,年龄实际和汪嬷嬷差不多,被人这么称呼还是很生气,“小白脸居然能和本座过上几招,倒是本座小瞧了你这种刚断奶的傻子。” 早就听闻施琅月有个傻儿子,如今一看,他对传闻的事不免有些失望,说的有鼻子有眼,结果丝毫看不出施故修的是哪门的术法,莫非是躲起来多年不敢见人的灵情门? 施故淡笑着:“ 姑且就当你说我年轻了,反正没心情吃东西了,不妨再打个几回合?” 话音刚落,她已经使出八成功力和尤复广打,她知道今天输了,不高兴的不是女帝,而是尚允诺。 小公举那么希望一家和睦,卸去不该有的责任,这一战是为了最关键的环节而打,但是冠上为尚允诺而战的名义,施故从觉得理所当然,后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 不能说对尚允诺毫无感情,若是深究,其实她不敢往下发展,也不能真的陷进去,谁会收下那种有始无终的感情呢? 施故以为这次能做到事不关己,却不得不带着私人感情去处理这些,好在尚允诺也是个明白人,那就继续保持目前的距离。 人的情感可能是人最喜欢口头珍视,却往往最喜欢忽略和浪费的东西。 她不希望自己死了后被谁记住,无论是谁,到最后还是会给人带来困扰,就像她这样缅怀老夏和死去的那些队友,终究没法看透生离死别四个字。 施故服用了一颗丹药,袋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就像在等她去打开,她却感觉打开了就会变得更加危险,把好奇心都放在了尤复广身上,这个人背后的靠山又是谁呢? 尤复广也开始严阵以待,为了验证猜测决定逼施故使出灵情门的绝学,唯有这样,他才知道接下来如何解决此人。 双方再次陷入战斗,观战的人都是心思复杂,他们这是打的难分难舍,还是接着机会要把这座宫殿给拆了? 朗铁冰察觉到施故状态不对,再次问道:“确定不帮吗?尤复广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寒钰君若是被暗算,要药石未必有用。” 尚允诺暗自拽住了玉佩的链子,声音平静:“不必。” 她已经开始后悔让施故全力以赴,看着对方不断吃丹药的表情,心里有种想冲上台的念头,可是这样一来,小傻子未必领情,白飘飘那些人也会为难施故。 朗铁冰没再劝说,他了解诺诺不是冷心冷情的人,除非对方另有打算,否则怎么可能会不管呢? 尚允凤听到他们的谈话,没忍住讥讽了句:“呵,皇姐任由寒钰君被打残,不怕他难过吗?再说,施家母女都在这,这得罪丈母娘和大姨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今天倒是没有太多危险,却不能放松警惕,免得星眠的人从中作梗,到时再解决为时已晚。 尚允诺面带疏离的笑,“家务事自是要家里解决,等八妹成亲了,就会知道丈母娘没那么可怕。听闻父后身体抱恙,记得替我问声好。” 施琅月若是真关心施故,何必多年来不管不问,成亲了才给些好脸色,恐怕还是因为庄寒钰迁怒小傻子。 庄寒钰是个肆意洒脱的人,施故随他不奇怪,奇怪的是上一辈的恩怨好像还没有彻底结束。 尚允诺不知道在气什么,许是因为和施故的身世相似,许是她还是没忍住对施故心软,孽缘还是别的,继续想似乎没有太多的意义。 尚允凤还想抬杠几句,却发现白皓影频繁看向这里,收敛住了自己的脾气,她需要白家的支持,不能让人猜到她在想什么,免得被抓住把柄。 而尚允诺的注意力全在施故的身上,对方很明显不想暴露实力,不知道是在藏拙,还是怕被人发现本门功法。 那边,白飘飘眼神玩味地盯着施故,她以为这小子坚持不了多久,没想到和尤复广的道行不分上下,可见施琅月并非疏于管教,所谓的傻子传言,怕是为了保护这个小东西。 她对暗处的那几个人使了眼色,希望可以让今天的朝夕会变得更加有趣。 白飘飘发现儿子很关注尚允凤,皱了眉,“把你那没用的心思收起来,真以为人家把你当回事?” 白皓影低下了头,“母亲,我……” 白飘飘喝了口酒,“不必多言,我不会让无用的人做儿婿,你也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感情能当饭吃?” 她本来想扶持尚允凤,奈何尚家总是贪心不足,何必花自己的钱给吃里扒外的人铺路,要么她上位,要么鱼死网破! 白皓影看着随身携带的软剑不说话,他想和尚允凤在一起,荣华富贵不重要,但是白飘飘的事又不能揭穿,否则白家都要完蛋。 此时,打扮成宫女的花七娘混入了围观人群里,看到施故被打的半死不活,暗想这大佬怎么会混到这个地步,这样一来自己如何抱大腿,为何每次找的助攻都是非常时刻,该不会是系统故意的吧? 好在没人注意到她,刚好方便出手带人离开,以免施故暴露身份,被系统抹杀,就少了个人帮她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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