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都没管你和铁牛的社会主义闺蜜情,这些你自然也就不用多问。” 施故不愿意提起之前的事,她觉得尚允诺既然想退休,那现在就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 毕竟她和尚允诺捆绑在一起是注定的,在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她其实更想去真正反叛一次。 夏北暖委曲求全,求了那么个不尽如人意的结果。 轮到她的时候,她不想到死都是被动接受变故。 尚允诺自是觉得窥探太多会被人反感,就转移了话题,“明天宫里设宴,若是问了你什么,你就能说就说,不知道的就不说。本宫就是希望若徽国能安逸很长的时间,千秋万代不敢想。” 任何朝代不可能永久存在,而她不过是希望母皇和家里人可以活下来,后人的事自然交给后人去解决。 施故蹲在那愣是把所有的自怨自艾憋了回去,她笑道:“放心,丈母娘那边好解决,星眠的人你打算如何面对?不出意料,应该是冲着叶叹云绑架你的,可能会拿你的身世做文章。就算真的公布于众,我想丢面子的还是凤后和女帝,凤后那边需要调解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尚允诺会死是因为凤后的默许,而女帝被谁害的,施故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凤后下的毒手,男人和女人都受不了对象出.轨,更何况是寻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凤后。 尚允诺面色有些变化,很快恢复正常,“当然要调解,但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个可能,我只求他能放我一条生路就好。叶叹云的事,我基本了解了,未曾与他相处是有些难过,若真论其感情也不是有多深厚,之后我会找个地方带着汪嬷嬷归隐,到时你就可以功成身退。” 亲情这种事不好说,可能自己这个处境是不会有的,哪怕是女帝对她有厚望,不过是按着继承人的标准来培养,所有的疼爱和忍让都是有限的。 她倒是羡慕起庄寒钰的我行我素,向往施故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无论何时,他们都好像在坚持自我,从不会因谁刻意的去委屈自己。 施故没发现尚允诺的表情微妙的变化,“别这么丧嘛,找个你喜欢的妞儿和小伙子归隐山林也好啊,汪嬷嬷未必会和你一起走。” 尚允诺有些诧异,“为何?” 她就不信施故会比自己更了解汪嬷嬷,何况老太太到了养老的年纪,不养老那也不会继续帮谁带孩子。 施故哼了一首古风歌,却也没有直接哼出具体的歌词,半晌才说:”她执念太深了,除非油尽灯枯,不然会一直守着先帝的后人和江山。这个你不是知道的吗?” 尚允诺确实明白汪嬷嬷对先帝的感情,真要和对方仔细聊这个,又怕老人家会伤心,只好咳嗽了几声:“说的也是,本宫会遵从她的意愿。” 之后,她没再提起这个尴尬的话题,毕竟自己的感情还不明朗,好在她够冷静,没真的陷进去对施故的依赖,抓不住的风就是抓不住,难道她还能继续勉强人家留下来? 尚允诺回过神来才发现施故已经出去了,心中又想起汪凃刚才说的话,如果他们真的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还会不会来找施故的麻烦,这似乎不是自己该担忧的。 宫里。 在用完夜宵后,女帝就把施琅月召进宫,她的神色告诉赵嬷嬷今天的事很不妙,尤复广说了那些挑衅的话,是个人都会觉得生气和自负,真没有见过那么喜欢自以为是的人。 施琅月走进来就觉得气氛紧张,“陛下深夜召见,莫不是为了倒流国的事?” 女帝淡笑着:“不然还能是什么?你今天也听到了,尤复广说他们太子娶了诺儿,就是我们若徽国的福气,知道她成亲了,又说让月儿入赘,你说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敢和孤这么说话?” 即便尚允月是个男儿身,是个将来要嫁给别人的皇子,那也该是别的女子入赘,这样说还是那些人高攀了! 施琅月认为女帝就是被激怒了,“陛下息怒,明天就是朝夕会,尤复广肯定还是会派人整别的戏码,断不可上了他的当。” 女帝神情稍微缓和了些,“不着急,朗铁冰后脚就被诺儿叫来了,孤很想和他合作,就是不知道他担不担待得起。” “您的意思是,要扶持他当倒流国的新帝?可他的实力不足以和任何人抗衡,再则,郎浩没有打算退位让贤,星眠的人还在兴风作浪,怕是不妥。” 施琅月认为很多事不能乱决定,何况朗铁冰未必是真的与尚允诺交好,若是真的在利用大殿下,那么最后还是会让这些变得更复杂。 女帝伸展了双臂,“那也未必,朗铁冰这个人野心不足,对诺儿是有几分义气,又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了他的母亲必然会同意的。” 她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这么做,不得不为若徽国的将来去考虑,以往万一,尚允月的婚事是该和凤后好好商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更新另一本,错字有时间再改,晚安。
☆、第 63 章
女帝认为施琅月太过保守,毕竟这样的事还是得趁胜追击,正当她想问问施汝是否有婚配时,就看到了尚允凤带着冯子禹找来了,于是只能继续刚才的话题,毕竟她现在不是那么想和老八说什么。 尚允凤很意外施琅月会在这,想了会才说话:“启禀母皇,尤复广已经安顿好,皇姐听说也已经带着朗铁冰过来,不如明□□夕会的比试改一改,免得误伤了寒钰君。” 众所周知,朝夕会比的不是才华还有武艺,就算施故有过人的灵力,面对修仙大能的尤复广,还是会处于下风。 尚允凤那么说也是为了顾及施琅月的面子,兵权有一半在在这个人的手里,她是万万不能得罪对方的。 施琅月淡淡道:“施家没有懦夫和懦妇,故儿肯定还是可以胜任的。” 她岂会不知道尚允凤的意图,只是现在对方和大殿下在竞争,就很难说这其中不会有别的阴谋。 女帝问道:“凤儿来这里应该不是单独为了这个?” 朝夕会的比试不用特地和她说这个,估计还是有别的原因,否则不会深夜带着冯子禹过来。 尚允凤知道自己隐瞒不了,“儿臣是觉得之前的刺客是他们的人,尤复广又和星眠的人为非作歹,所以想趁着这个时候把人给揪出来。” 她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很诡异,先不说尚允诺有没有这个本事和刺客交手,就说现在此时此刻经历的这些,都会让她觉得未来会有更多的麻烦。 女帝扫了眼冯子禹,这小子很会挑拨离间,但这时候自己不能说太多,毕竟是尚允凤的得力助手,多少要给对方一些面子。 冯子禹也觉得女帝的目光很明显,难道是他私底下做的都被察觉到,这是一种致命的危机感,所以他还是保持缄默,免得被人觉得心里有鬼。 最终,女帝收回了对他的探究,“凤儿能有这个心思是好事,孤很欣慰你能为百姓和若徽国未来着想,不过孤也很担心之后的问题,此事必须要好好地商量才行。” 倒流国被郎浩把持,她就算想着给一个教训也得看势力和时间,何况朗铁冰许是扮猪吃老虎,虽说不能完全利用,却也能让郎浩惊慌失措。 施琅月看到尚允凤轻点着头没有说话,自己则是根据局势再考虑发言,毕竟有些时候人家母女在商量事,她何必跟着一起瞎掺和。 皇家客栈。 加了个皇家的头衔其实还是客栈,尤复广没想到他会落得这么个待遇,可见若徽国确实是个穷鬼的国度。
他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盯着门外吵架的,是他的手下和小二起了争执,他本不想去管,却看到了路过的朗铁冰,过去打了二个招呼。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十四皇子,不知您是否也是为了朝夕会而来?” “国师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的?我不过就是过来凑个热闹,其余的不想管太多。” 朗铁冰淡淡地笑着,心里总觉得尤复广面目可憎,可是自己又不能说什么,毕竟现在他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尤复广自然没有深思他说的话,“殿下何必自谦,皇上说了,让您和八皇女联姻,到时争个若徽国都是您和陛下的囊中之物。” 如今,能和皇女联姻的不多,所以尚允诺这个草包不嫁过去也好,毕竟他和郎浩看中的还是皇太女的身份,到时候把对方做成傀儡,吞并若徽国还不是指日可待。 朗铁冰对争权夺利没有兴趣,他比较喜欢看尤复广他们遭到报应,若非如此,自己又怎会真的下场。 “国师真会谋划,八皇女未必看得上我,再则若徽国的皇女从未外嫁,还望您和父皇三思。” 朗铁冰说完回了房间,他不会做对不起尚允诺的事,也不会刻意有违背本心的举动,总之拨弄风云的本事没有,但如果踩上一脚还是可以的。 他母妃生来卑微又如何,那也不该被利用完后打入冷宫。 尤复广对着朗铁冰的背影狠狠地瞪了眼,“不过就是个下贱胚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龙子龙孙?” 身旁的人不敢跟着议论,人家十四皇子再不得宠那也是姓郎,尤复广这么嚣张不翻车才怪。 翌日。 施故依旧是像个睡神被搀扶到马车里,而尚允诺很犹豫是否把汪凃的事告知汪嬷嬷,但想想,汪嬷嬷修为颇深应该不用说,也能晓得如今的汪凃身在何处。 尚允诺熄灭了车里的安神香,看到施故睁开眼随口问:“做了什么苦大仇深的梦,这么板着脸?” 自从昨天稍微和汪凃聊了会,她大概知道了小傻子的身不由己,对于他们的世界,她不了解,不是很想参与进去。 尚允诺对未知的东西是好奇,不代表就非得冒险参与进去,索性就像施故说的继续当条咸鱼也挺好。 施故抹掉了头上的冷汗,心不在焉地回答:“我梦到去去喝喜酒了,回来的路上……” 被你杀了。 这要是告诉尚允诺还不得白眼伺候,她自己都不相信那个人会是小公举,而且这段记忆是混乱模糊的,谁晓得是不是狗系统给尚允诺乱加戏。 倘若她们前几百年就认识,叶子不可能没有任何提醒,所以这是个bug,还是她自己删了什么给忘了? 尚允诺掀开帘子看到花七娘在对这边挤眉弄眼,没心思听施故的回答,感觉这个大婶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白家在搞别的名堂。 施故还以为安静了会可以继续梦,她想看看尚允诺用啥法子把她给秒杀了,感觉好像很痛的样子。 尚允诺收回了目光,忽然问起了夏北暖,“那个老夏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要如此袒护她?” 听汪凃的话应该是个无恶不作的人,但能让施故如此维护,不可能真的没有任何无辜的成分。 施故心念电转,所有的情绪都在闭眼时收敛住,“是某个神秘的神族后裔,西王母的不死药还是他们提供的材料,再扯下去就是他们一族长寿,寿命可以给别人,战斗力却很弱,老夏是他们当中有史以来最强的一个,虽然被当做是工具人,死的也很无奈,虽然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也不能说那么绝对,可是老夏这种老员工连复活机制都没有,我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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