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情趣。”秦妍嬉笑着,大大方方说,“他们哪里敢看,谁看,我挖谁的眼。” 说完这个,女帝不再与人搭话,全身心投入其中,尽情索取欢愉的源泉。 徐溪丛羞红了脸,她怀抱着女帝,双手揉搓着对方青丝,随风荡漾下的竹涛声,稍稍掩饰了些声色。 事毕,秦妍重新怀抱上徐溪丛。 “羞死了人,”徐溪丛浑身瘫软,紧紧靠着人。 “三千后宫悉数被朕打发,只留你一个,不宠你宠谁?” 徐溪丛眼角有星星点点的泪珠,是春|情时分的凝物,配合含情泱泱的眸,万般惹人怜爱,她快速喘着气,“你好歹留几个,日夜折磨我一人。” “真的?”秦妍笑了笑,“那朕要二十九个,每个月你只占一天。” “不!”徐溪丛几乎脱口而出,她轻轻拍打对方胸脯,羞得不敢看人,但又想表明些心迹,“臣妾十分享受这份独宠,不是吃不消,是担心陛下的身子,哪里能夜夜……” 秦妍捏住徐溪丛下巴,摇晃了晃,话里有话,“哪次亏待了你?” 徐溪丛脖颈和脸蛋红成一片,脸儿再次埋在女帝怀里。 披风盖在佳人后背,秦妍心里满足,“也不知为何,与你在一起,朕莫名的心安,像是寻见港湾,躲避了外面的大风大浪,虽我也不懂,何为大风大浪。 ” 徐溪丛确信对女帝隐瞒一切,乃最正确的事。 她想要偏爱,更想对方不带痛苦地活下去。 “你身子弱,竹林不能久坐,朕为你准备了新奇玩意。” “好,”徐溪丛正过身子,低头整理敞开的前襟,将零零碎碎的绯痕藏好。 回了院子,徐溪丛看着眼前玩意,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她指向问:“这是什么玩意?一张平台,几根细长木棍,再配十几个标有红蓝白的铁球?” 秦妍挠挠头,尴尬笑道:“它出现在梦里,朕还和几个服装怪异的陌生人对打来着……朕在梦里问她们这叫什么,对方说……台……台球?也不知是哪个朝代的玩意。” “台球?” “恩,是这奇怪名字。” 没等人弄明白,秦妍一马当先,从边上拿起一根杆子,兴冲冲道:“朕在梦里打得可好了,我来教你打。” 女帝举着铁球解释,“朕做了个改动,白球乃公球,你持红球,我持蓝球,双方利用白球,击打各自的球,击中入四角洞空下的网兜,方算赢。轮流击球,打进继续,直到将自己的球悉数打入。” 徐溪丛来了兴致,先是站在一旁见女帝动作,五指张开平放,关节部分向上弓起,大拇指上翘靠近食指,木杆架在上,双眸瞄准白球,一击而出,正中蓝球,蓝球依着轨迹滑落洞口。 “这……” 徐溪丛大呼不可思议,谁能在梦里将技术练得炉火纯青? “臣妾试一试。” “好,你来。” 徐溪丛照葫芦画瓢,弯下腰身,张开手掌,左手固定木杆,右手擎着杆柄,奋力朝前一送,岂知白球碰也不碰红球。 “哈哈,”秦妍在一旁奚落起来:“朕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而你样样精通,今儿,终于找到你薄弱之处。” “臣妾再试。” 某人不信邪,试了好几次,皆不中红球,徐溪从急了,她明明学得很仔细。 “傻瓜,朕来教你!”秦妍弯下腰身,将人倾覆,一只手揉|弄着徐溪丛左手,帮其摆着姿势,一只手握住徐溪丛右手,呈包裹之态。 四周内侍和侍卫见状,火速低头。 腰身对准股部……难以启齿的姿势。 佳人在怀,女帝难免使坏。 秦妍将唇故意靠近徐溪丛耳廓,往里面暧昧的送话,“保持这个姿势,杆子要对准球中央部位,不偏不倚,带点力道,干净利落的送杆,一次不成,多送几次,总能爽利地击中。” 热烘烘的气息喷洒,勾得人心痒难耐,徐溪丛小声啐了口,“轻浮浪荡,没个正经样。” 女帝将击球要领一一诉说,徐溪丛肌肉力量薄弱些,好歹能以白球击中红球,至于让红球入网兜,还差点火候。 学了好半天,有人玩得不亦乐乎,秦妍顺着椅子坐下打趣:“下一杆再不入兜,晚上可要揍得你‘红白相间’。” “休想!”徐溪丛温婉一笑,找准好角度,将每一步做的标准,一杆下去,红球乖乖入兜。 “不错啊~”女帝鼓掌起来,她瞧对方满头是汗,急忙招呼,“过来我腿上,喝些茶水、吃些瓜果。” 将杆子交给身旁太监,徐溪丛在女帝招手之下,莲步款款,挨着身子坐上去。 秦妍双手抱着人,将靥埋在徐溪丛腰际,急急地深深呼吸,好大一会才舍得探出脸来,“真香,连汗都是香的。这就是每天晚上我不让你熏香的原因,因你热汗一上来,便活色生香。” “住口~”徐溪丛用手捂住女帝红唇,本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闺房秘密,反倒被其吻着掌心,她又将手缩回。 秦妍凝视着徐溪丛额上半寸水滴型绯色印记,怜爱道:“你这绯色印记倒是特别,配合眼尾的美人痣别具风情,玉靥清冷冷的,这两处点睛成画,不可亵玩的感官里平增些撩人。” “坏蛋~” 秦妍瞧着徐溪丛嫣红薄唇挂有甜瓜的汁,暗戳戳问:“吃了蜜瓜,这口津可不就更甜了?” 徐溪丛想躲,脑袋却被女帝按下,两人情不自禁亲在一起。 好半晌,秦妍喘着粗气道:“朕发现一个小秘密。” “什……什么?” “你额上的印记,原是桃花色泽,但凡与我亲|热,红的像虞美人,且越是激烈,越是艳丽。” “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情。”徐溪丛眼角氤氲着潮湿,“你不过想使坏了……” “谁让我后宫里仅你一人,火性上来,不找你找谁。”秦妍靠近人,忍不住了,“你若不信,我们现在就试一试。” “不要!”徐溪丛挣扎娇羞,“我又看不到。” “看不到不会想办法吗?镜子是来干什么的?”秦妍再次吻上人脸颊,兴趣高昂,小声说:“朕把镜子搁床头,你抬头能见自己诱人模样,也能见到朕。” “不行,大白天的,”徐溪丛快速站起身来,准备跑开,“臣妾要脸要皮。” 秦妍一把抓住胆小怕事的人,揽人入怀,不依不饶,“朕就爱你这薄薄脸皮,非得让这皮囊,在白日里,烧成火云。” 既然有人不愿意,只好循规蹈矩,先把人给吻醉,自然水到渠成。 女帝火速将人拉至树干背后。 院内,除了蝉鸣,唯剩下激烈的吮|吃声色。 一群内侍和侍卫可怜惨了! 他们整整忍受长达小半柱香时间! 女帝吻热了人,正准备抱人入殿。 好巧不巧,一道大煞风景的声音传来。 “陛下,光天化日之下,好大的性|致啊~”
第47章 愿君千岁 异香涟漪似的飘传,银鳞蓝袍流光夺目,秦妍直愣愣盯着来者,她将徐溪丛放下,自言自语道:“神女下凡?” 徐溪丛收敛神色,挡在女帝面前,声色警觉,“来者叫云鱼,乃梁国献给陛下的美妃,此人身份特殊,会异能、神出鬼没、不可捉摸。” “朕的……美妃?” 云鱼走上前来,腰上银铃齐齐乍响,鱼尾上翘的眸,勾着一抹冷媚,“陛下,这些天,你过得好不好?” “好。”秦妍点了点头。 “那就行,”云鱼并不贪恋女帝,她暂收目光,走至徐溪丛身前一尺,平静道:“文妃娘娘,是时候,我们该谈谈了。” 不等女帝开口询问,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偏殿,令人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室内,徐溪丛上座,威严冷若,云鱼取出一只精致锦囊,搁置前者手边,退回客座,不带感情地解释,“这是枚丹药,能让陛下想起过往种种。” “为什么!”徐溪丛忍无可忍,姝容之上,怒火熊熊:“救活陛下的是你,让她失忆、重新找回快乐的也是你,为什么要打破这一切!翻云覆雨他人的生死和记忆很好玩吗?!” 云鱼被怒斥,心底颇有些委屈,她忍不住反驳:“陛下当日坠下高台,我就说过,不会让她失忆一辈子,我会在最适宜的时机让其想起一切,如今,就是这个点。” “你的时机,只有区区五个月?”徐溪丛小步上前,大声道:“你明明可以让她失忆一辈子。” “我不能!”云鱼胸口剧烈起伏,眼眶闪着恼色:“你以为我是大罗神仙?为救陛下一面,你可知,我灵力衰退了多少?她若再出意外,自戕的话,我就得从这个世界消失。后果,也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 “你让她想起过往种种,这不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徐溪丛继续质问。 “等不了时间。”云鱼心神按捺不住,惶惶不宁。 “什么时间,到底是什么!” “你别问,”云鱼再次抬头,“徐溪丛,做人不能太自私,我为陛下延续这么久生命,得利之人是你,在这五个月里,没人和你争风吃醋、没人和你共同分享陛下。 同样,陛下也爱你这一款,对你是极尽宠爱,日日夜夜粘着亲热合欢……你比她们,要好太多。” 徐溪丛当然知道云鱼口中的‘她们’是指谁,“你以为,我是出于自私,才阻止的?” 云鱼难免吃醋,忍不住抱怨,“可不是?我见你和陛下鱼水和谐,享尽人间缠绵情|事,可我呢?在陛下重回的时光里,我有分到她一天一夜吗?没有,一刻也没有。我也是女人,也是她的妃子,当然渴求美妙的欢愉。但我把自己的那一份,都给了你。” “你如果当初这样说,我宁愿不要!”徐溪丛忍着泪花,颤声道:“我享受欢愉不错,但我更想要陛下活着,不带痛苦地活着。如果陛下需再次生灵献祭,不如拿我的命。” “不是这个道理,你不懂。”云鱼撇过靥,“这次不是陛下,是有关慕容安然,不能让她再耽搁。” 徐溪丛眉头一紧,“她不是走了吗?不是余生,再也不回京都?” “解释不清,我也很难解释,我只能告诉你,陛下必须想起之前种种,她和慕容安然不能够恍恍惚惚活在世上,她不能以孤苦伶仃为结局。” 云鱼何曾想将撕心裂肺的痛苦,浇在女帝头上,可时间不等人,轨迹不能乱。 她站起身来,好言相劝,“徐溪丛,有时,清醒痛苦的活着、要比稀里糊涂活着,更为有意义。 封烟、阿喜、任诗情,她们都不是陛下脑海里模糊的名字,她们是陛下的后妃,是永远不该忘记的爱人。” 徐溪丛无话可说,眼眶里全是泪,她哽咽道:“我并非不让陛下想起她们,我只是心疼陛下。” “陛下的路,要走得明明白白。”云鱼拍了拍对方细弱的肩膀,“姻缘并不仅仅限于当下,一切是天命,天命不可违,眼下的你,要比以前好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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