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止不住喜悦,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回应着她的吻,良久才撅嘴道:“厂臣坏,若我不逼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会不会说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罢,伸手抱住她,将她抵到床架子上,在她颈窝出处俯身道:“阿玉,有些事情连我自己也闹不清,我一个人孤独惯了,从不把真心交给人,可遇上你,才知道我原来也是有真心的,可这真心交出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能负我,也不许负我。” 真是霸道得不得了,可抑制不住心头的高兴,锦玉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伸头在她耳边亲了亲,低低嗯了一声,眼里弥漫着泪雾:“厂臣,我这辈子死也赖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特别忙,剧情也有点卡,这章写了半天,删删改改,还是定了这版,本来打算再过些时候公开的,思来思去还是让两人在一起了。开文天天大纲都在变,每天也都是裸更,说实话有时候想剧情想到失眠,不管这么样,逼一逼自己还是朝前挪腾的,谢谢小天使们的不离不弃,趁着周末这两天,我就多存点稿了,后面发生的事情还挺多的。话说,乃们是不是不喜欢虐的?【遁走~】
第33章 (修) 先头说的约定终生的顽笑话,如今居然成了真。一切都像梦一样,昨儿还忧心的说要同她一刀两断,今儿就听见她说她喜欢她,爱她。 锦玉咧着嘴笑,睫毛上的眼泪还没有干,阮澜夜抬手替她抹掉,斜眼看她:“别哭了,你是小孩子么,难过了要哭,高兴了还要哭。” 她撅嘴道:“我就是小孩子,你不许欺负我。”说着在她领口处拱了拱,将眼泪全都抹在她的胸口处。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里高高低低的,拱在脸面上觉得很柔软,她想起来,她同她一样是个女人,她身上有的,她同样也有。 阮澜夜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抬手将她搂在怀里,叹道:“跟我在一起,你会后悔么?我不是个好人,宫里这么多年来,结仇无数,冷不丁哪天忽然就会冒出来个仇家,整日脑袋捧在掌心里过日子,不单这个,还有……你怕不怕世俗的眼光?” 她知道她有很多的顾忌,说出爱她的那一刻,考虑的没有那么多,抬头啃她的下巴,亲昵道:“我说过这辈子死也跟着你,你当我是说着顽的么?”伸手环住她的腰,将整个人贴在她身上,“阿夜,你知道么,我不怕死,你在我心里就是好人,我几次三番从鬼门关里爬出来,其实我命大着呢,我都不怕,你怕么?” 阮澜夜伸手撑住她的两肩,定定笑道:“我也不怕。” 外头天渐渐乌沉,她来的时候已经申时了,闹了好大一通,这会已然天黑了。望见案桌上的菜肴,她拉她坐下,“吃饭罢,我听碧蓉说,你几天没怎么吃好了。” 锦玉憾住她,摇摇头道:“我吃不下,有些困了。”她张开手朝着她,“你抱抱我,我不想一个人睡。” 她勾起唇角,美人相邀,却之不恭。 她颔首道好,揽住她的腰身道:“我抱你到榻上睡。”锦玉钻进被窝,伸手拽住她的襕袖,“你不要走,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阮澜夜漾着嘴角笑,她是只狡猾的狐狸,平日里不都是一个人睡的么,怎么今日就怕起来了,她唔了一声,脱了曳撒拱进她的被窝里,和往常偷偷摸摸的不一样,这回是光明正大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伸手环住她的腰,微微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往常还避着我,怎么今儿就主动起来了?” 锦玉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温吞道:“这回不一样。”说着就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你这里真的和我一样么?” 阮澜夜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怔怔道:“你做什么?” 她邪邪笑起来,怀里的柔荑依旧不依不饶,不可描述不可描述故意说道:“我就是好奇,你不要害羞,我就看看。” 她胡闹起来,真是让人奈何不得,屋内黑黢黢的,没人来点灯,正好借着月色有种朦胧的美,阮澜夜打量她,低声道:“你上回在小池塘里没看过?你不是困了么,赶紧睡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歪心思。” 锦玉小声咕哝道:“什么叫歪心思,我是正经姑娘家,你不许这么说我。再说了,那回天太暗了,我没看清。” 真够赖皮的,以前也不见她这么能说会道的。和她比划,也要有真本事才行,她勾唇邪笑,“你要看也不打紧,不过得礼尚往来。” 锦玉愣道:“礼尚往来?” “就是你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她一口拒绝,支吾闪烁其词道:“我有什么好看的,和平常姑娘家没什么不同,你不是假太监么,我就看看,不动手脚。” 她怔了下,还想动手脚,果真是蹬鼻子上脸了,她说不行,“你要是想看我的,我就……” 阮澜夜突然惊住,她的手覆上来了,虚虚拢拢的盖在那上面,有些温热似乎还冒着手汗,锦玉脸红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笑话她道:“阿夜,你没穿小衣。” 脑袋里一轰,什么想头也没有,这人这么这样,有她这样大胆的姑娘家么!她胸乳是属于小的那一型的,平日里穿着曳撒,男人的衣服总归有些大,再加上这几天天冷,里头的贴里穿的挺厚的,所以就算不穿小衣也看不大出来。再说了,她一个大姑娘家,平日里在东厂和司礼监当差,接触的都是些太监和番役,她穿起来也不方便。 她手指在那上面轻捏了下,阮澜夜顿时脸羞得通红,按住她乱动的手,嗔怒道:“你不许动!再动我就……” “你就怎么样?”她顺口接过来,料定她拿她没辙,遂起身趴在她的胸口欣赏她脸红的景象,发丝垂在一侧,故意轻笑道,“厂臣就是个纸老虎,你能同别人发威,可是拿我却没有办法,我说的对不对?” 她将她吃得死死的,可是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拿她没有办法,可是就这样叫她桎梏住了,未免太失面子了,长此以往,她还怎么立起威严来,抬手作势就从她背后寝衣伸进去,恨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便宜哪能都叫你占尽了,我很没有面子。” 手指刚触上她光滑的背,锦玉就咯咯笑起来,手上动作乱动起来,婉媚娇笑颤道:“厂臣……厂臣我错了,你别动,我怕痒,我真的怕痒!” “晚了。”澜夜不依不饶,发狠掐住她的腰肢,那里有她桃红抹胸的细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她拉起来轻轻一扯,那带子就轻而易举的开了,锦玉整个人弓起来,咯咯笑声充盈整个明间大殿,没一会儿,身上就带起细密的汗珠子了。 她笑得整个人大喘气,她身子骨不行,折腾了没一会就开始累,阮澜夜不忍心,遂作罢。 月光从窗户缝隙中泻进来,正好可以打量美人淋漓的姿态,锦玉睡在她的臂弯里,把人扣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光洁的额间,觉得很满足,在她耳畔里吐气如兰,喃喃道:“阿玉,我喜欢你。” 锦玉抿起嘴角轻笑,唔了一声表示回应,这样的情话听一辈子也不觉得腻,在她脖颈间乱搽一气,嘟囔道:“阿夜,我要亲亲。” 又是抱抱又是亲亲,她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澜夜闭眼道好,双手捧起她的脸庞,伸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似乎不太够,将她两片唇瓣含在嘴里,又咬又亲:“这样好么?” 她努力回应着她的吻,和她又纠缠在一起,轻轻抿起嘴角,她的吻落在嘴边,她说:“很好,不要停。” 澜夜听了有些想笑,她孟浪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含蓄,不过,她很喜欢。依言又开始吻她,一下两下,似乎永远都不够似的,她身上很暖和,抬手覆上她的小腹,想起她来月事,担忧问她:“肚子还疼么?” 她听了觉得心里有股暖流流淌,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了。” 在这个世上,除了娘亲和碧蓉,大概只有她对她这么好了,眼角有轻微的湿润,喃喃问她:“厂臣会一直这样对我好么?” 她嗯了一声,“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一辈子爱我么?” “嗯,一辈子爱你。” 勾起唇角,将整个人埋在她的怀里,轻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发丝轻蹭着她的下颌,“阿夜,我要睡着了。”
“嗯,我搂着你。” 月上中天,外头梧桐树上有伏天儿在叫,婉转悠扬,似乎要戳上天去。
第34章 五更天的时候,扶顺来敲门,说是乾清宫出了乱子。 披了缠枝纹披风,替锦玉掩了掩被角,三步并两步出去开门,天还没亮,扶顺立在廊檐外,低垂着脑袋不敢伸头看她。 “出了什么事?” 扶顺压低了身子,按说这时当,实在不应该来找干爹。五更天的光景,干爹歇在承乾宫,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事急从权他也没辙,遂叠手伏道:“干爹,陛下申时上朝,可不知为何越性儿发了一通脾气,爬到屋顶上去了,谁劝也不下来,眼看着大臣们已然在奉天门上候着了,奴才们没辙,所以特来请示干爹。” 阮澜夜伸手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皱眉道:“怎么又闹起来了?” 自从司马钰住到乾清宫后,麻烦事也不断,一个人住在宫殿里,要操心的事难免要多,扶顺细声道:“这回也不知道怎么就不痛快了,大伴叫起床的时候还好好的,等到穿完朝服就怎么也不肯走了,越性儿爬到屋顶上,这会子还坐在上面呢。” 她信步迈出去,五更天天还不算太黑,天边发出潺潺的光芒,照在广和门的夹道里,可以拉出影子来,阮澜夜负手走在前面,不耐烦道:“乾清宫当差的人都换了么?” 扶顺一路小跑跟在后面,连连道:“换了换了,都照干爹的吩咐,全都换妥当了。” 她淡淡嗯了一声,“在乾清宫不必在旁的宫殿,都打起精神来,陛下身旁不能断人,有什么不常的举动随时报给我。” 扶顺道是,陛下年幼,难免有想动歪心思的人,因此干爹在陛下身旁安插了不少人,一来是为了保陛下安危,二来也是防小人在耳边乱嚼舌根,这手里的权势得来不易,要想守住更是不容易。 “对了干爹,如今延禧宫空出来了,儿子将底下人都发到浣衣局了。” 阮澜夜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延禧宫里住着周贵妃,前儿她刚将人送出去,是和她先前约定好的,只要她出宫,就会将澜明的消息告诉她。 蜇身拐进左门,抖了抖膝上的曳撒,吩咐道:“我今儿要回一趟东厂,叫二档头三档头在庑房里候着,我有话交代。” 扶顺趋步跟上,只听他说:“延禧宫里的人口风都探了么,不许露出风声,有不要命的,直接拖到东厂里。咱家瞧着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想闹事的,你时刻派人盯着,不许闹到台面上,要是闹出来,总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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