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萱伸手给了时星荛清脆的一巴掌,看着人骂道:“疯子,你就是一个疯子。” “疯子?”这个词像是戳到了时星荛的痛处一般,时星荛又笑了笑,可是最后这个笑还没有到眼底,时星荛就把人摁在榻上,吻了上去,腥甜不断在两人唇齿之间交换,裴萱想推开人,却被人抓住手拴在了床榻上。 “疯子,我就是疯子,裴姐姐说的没错。” 时星荛捏着裴萱的下巴,又去舔了舔裴萱唇角残留的血迹,那双潋滟的眸子带着笑意,“可是,是你先要招惹我的。” “姐姐,你今天不杀了我,我就不会放过你。” 她已经给过了祂一刀两断的机会,是她不要的,那就不要怪她非要纠缠到底。 裴萱感觉自己都快脱力了,却忽然不知道被女人塞了什么进/去。 迷惑——不可置信——羞恼的情绪一一在清冷绝艳的大美人脸上闪过。 “你做什么了?”裴萱羞/恼到了极致,那张清冷绝艳的脸上却因为这点儿羞恼更勾人。 清冷自持的大美人乱了方寸,想挣扎却没有办法,“你,你给我拿出来……” 时星荛却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裴萱的要求一边,甚至还主动凑上去吻了吻裴萱的侧颈,“姐姐做错了,说错话了,就应该受到惩罚。” “这么多水,姐姐明明应该很满意的啊。” 湿濡的嘴唇轻轻蹭着她的侧颈,就像是某种小动物正在轻轻地蹭着主人,裴萱白皙的皮肤上带着靡/丽的红,裴萱闭了闭眼睛,却感觉时星荛把那东西推得更深,于是把帮她的绳子拽得更紧。 “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后悔招惹我了?” “只可惜,姐姐现在才发现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怪物。”
第062章 长公主VS女状元 “据说昨天晚上有一定喜轿抬进皇姐的长公主府了?”时炎昨天晚上就听说了这件事情, 于是被吓得一晚上都睡不着。 时星荛居然还要冥婚,那肯定是还是眷恋人间的,一想到时星荛还没有安息,还要继续在长公主府流连, 他就感觉头皮都是发麻的, 这应该怎么办啊。 更让他害怕的是, 他皇姐可能还会不会来找他, 要是皇姐不满意,可能还会把他弄死。 王公公欲言又止,“是这样的,我也听说了,昨天晚上才迎的亲, 听说那个阵仗可吓人了, 路边的小儿都被吓哭了。” 别说小孩儿了,听到这个时炎自己都想哭了。 时炎抖着手,“这,这样, 长姐大婚,你现在派人去给长姐送新婚贺礼,然后说朕生病了缠绵病榻, 没有办法亲自去给长姐贺喜, 让长姐见谅。” --- “殿下还没有起?”十二问了一句。 十三瞥了一眼十二, 仿佛在嫌十二不懂事儿,“殿下新婚总是要殿下多睡一会儿的。” 小莲自从昨天晚上跟着自家小姐来着这里,她就感觉自一起很迷幻, 听说这里是长公主府,还听说了是小姐是和长公主成婚, 可是她又听说了长公主已经薨世。 可是,那长公主明明是时姑娘啊。 小莲感觉自己都看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鬼魂? 她就听过自家小姐讲过一个什么杜丽娘和柳梦梅的故事,杜丽娘就是鬼魂和人相爱的。 小莲还没有缕清自己的思路,就听到旁边的人开口,“宫里来人了,走去看一看,要不要叫一下殿下啊?” 这人话刚说完就被旁边人的白了一眼,“叫殿下做什么?你忘记了殿下现在就是一个魂,叫殿下来,恐怕明天小皇帝又得吓得上不了朝了。” “我说那个小皇帝也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经吓,这个皇帝做不了还不如让我们殿下去做。” 小莲:“……” 你们长公主府的人都这么嚣张吗? 她以前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不过想来也对,大盛本来也就是表面皇帝把持朝政,实际上是长公主把持了朝堂。 小莲越想越觉得自家小姐是真的找了一个可心的好人,殿下不仅在裴家的时候护着小姐,到了京城殿下也可以好好护住她家小姐。 这下张氏的算盘算是打空了,反倒让小姐再也不用再在那个家里担惊受怕了。 --- 早上上早朝, 时炎刚下下册封江月的旨意,却被左丞相抢先了一步,“陛下,北狄已经快要打到燕云十六州了,刚派遣出去的小将也被俘虏了,要是我们再不派信得过的大将过去,大盛恐要危矣。” “不是说好了大盛送公主去和亲,他们撤兵的吗?现在怎么又打起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时炎又紧张起来。 燕云十六州本来就是抵挡北方各个少数民族攻打他大盛的屏障,要是失了燕云十六州,他这个皇位真的可能要岌岌可危了。 左丞相:“他们现在已经看不上一个公主了,北狄从出兵就节节战胜,现在士气大涨,更有人说区区一个公主算什么?要是他们能打上京都,要多少公主他们就有多少公主。” 时炎拳头都捏紧了,“看来这场仗是非打不可了,众爱卿可有什么属意的人推荐?” 左丞相:“陛下,神女定会佑我的大盛不如让神女领兵。” “什么?你说什么呢?神女领兵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时炎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神女她哪里会打仗,她又是不是皇姐,她哪里会这些东西?” 左丞相:“只是让神女过去一段时间罢了,不是真的让神女打仗。神女在那里我们大盛的士气必然要盛一些。” 左丞相刚说完,左丞相一党的人纷纷都上前让时炎送神女去北疆。 “神女前往北疆必定佑我大盛!” 时炎就算还想让江月留在宫里,可是这么多大臣要求已经不是他想留就能留下江月的。 并且她现在也在寻思,说不定江月去了真的可以庇佑他的大盛呢。 --- 江月在宫里等着时炎册封她为后的旨意,有了这道旨意,她在大盛才算是真的有了实权,就算时星荛回来她也可以用手里的权力尽情打压时星荛,。 只是听到王公公宣旨,江月才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这下她不仅不能把拥有实权,她直接被踢出了权力的中心。 又是时星荛,当初她就应该亲自去找时星荛,亲手给时星荛补刀,而不是相信时炎手下的人。 时炎真的是个傻子,现在还以为时星荛是真的死了。 以为一切都是时星荛的冤魂还在作怪。 这个脑袋他也配当皇帝!? --- 早上裴萱的衣服都是时星荛给穿的,裴萱从来没有想过时星荛居然这么能折腾。 时星荛像是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给她穿好衣服以后,又乖巧地喊着她裴姐姐,“裴姐姐,一会儿我陪你吃饭可好?” 裴萱没有看时星荛,语气冰冷执拗,“与其陪我吃饭,你不如放我走。” 时星荛像是没有听到裴萱的话,“好,我陪裴姐姐吃饭。” 裴萱:“……” 两个人一起用了早饭,裴萱外面的亭子坐着看书,时星荛也拿了一本小册子在旁边看着。 现在时星荛又乖得很,也不打扰她看书,就是安静地陪着她。 直到她看了两个时辰的书,时星荛才开口,“裴姐姐起来走走?” 裴萱语气冷淡,“不用,我只想你离我远些,我不想看到你。” 她现在看到时星荛就能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被人那般强迫的场景,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强迫到这个地步。 时星荛再次像是没有听到裴萱的话一般,伸手牵起裴萱的手,“好啦,裴姐姐想让荛荛陪你走,荛荛就陪你走好了。” 时星荛的语气宠溺极了,裴萱甚至觉得是她是在和时星荛闹小性子,她在央着时星荛陪她。 直到晚上,要会房间的时候,裴萱才开口,“你也一起回去睡觉?” 时星荛唇角弯了弯,“好啊。” 裴萱:“……” 很好,这人就是只听自己想听的话,不是自己想听的话就自己歪曲成自己想听的话。 真有时星荛的。 等进了房间,时星荛就从背后抱住了她,“裴姐姐晚上听话了许多?是想清楚不打算放弃我们的感情了?” 女人呵气如兰,说话的语气懒恹恹的,慵懒勾人,十足的让人迷糊。 只是时星荛面对的是裴萱,“没有,我只是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听不到别人说话。” 时星荛唇角弯了弯,揽着人走到床榻,顺势把人推倒,“听得到啊,只是姐姐实在爱说一些我不喜欢听的话,只能当作听不到了。” 忽然被时星荛推到,裴萱不悦极了,出声呵斥,“下去,时星荛,昨天的事情你想也不要想了。” 她今天不是毫无准备,不可能还受制于时星荛。 时星荛委屈地眨了眨眸子,手指蹭上裴萱的嘴唇,“好吧,姐姐既然不许荛荛碰你,荛荛不碰你就是了。” 裴萱心里稍稍放松,然而就在她心下放松的时候,时星荛再次锁住了她的手。 “……你怎么这样,时星荛你出尔反尔。”裴萱气急了,美眸瞪着时星荛,明显气得不行。 “是啊,我就是出尔反尔,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没有什么诚信可言,你现在才知道,不过不完,姐姐就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 冬去春来,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春闱。 冬装换做春装,燕子也在公主府的房梁之下栖息,初春还带着几分寒气,可是鸟语花香却给公主府添上了些生气。 错过了秋闱的女子早就在冬天的时候补考了一场,考上的考生正好赶上今年的春闱。 海棠树下,时星荛给裴萱挽着发,手指拢着女人的发丝,青檀木的木梳从上往下梳到了尾。 相处了这么久,裴萱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除了晚上总是被时星荛强迫。这样的日子倒是真的像极了她们俩就是平常却又相爱异常的妻妻。 时星荛手指挑起裴萱一缕发丝,“裴姐姐明天就要进考场了,裴姐姐紧张吗?” 裴萱还在看手上的书,并没有回应时星荛的打算。 这两人的平时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时星荛说了无数好话,可是裴萱就是这样不理不睬的,只是时星荛好像也不在意,继续往下说,“考上了,你还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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