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刺客这是带着她到郊区溜达一圈,搞不好待会还要再溜达回城区。
连衣一翻白眼,心里十万只曹尼玛奔腾而过。
刺客嗤笑道:“你既然喜欢跟在我后面,那我就让你跟个够!无非就是你死的时间会晚一点,那也没关系,反正你迟早都要死的!”
刺客说完就提剑刺来,来势汹汹,吓得连衣立马施展轻功,跳到另外一处屋顶:“喂,你有没有搞错!你能不能不要说着说着突然就冲上来,你好歹让我休息一会啊。”
刺客未接只言片语,拿着剑直冲她而来,身法迅猛,势如闪电。
连衣只好拿起薄剑蓄力应对,她一边闪躲着休息一边抵挡刺客的剑锋,渐渐又力不从心,很快就败下阵来。
刺客也发现连衣的力气衰减,虽然她的招式上只慢分毫,但足够刺客发现可趁之机。
刺客又是重重一击,将连衣击的连退两步,连衣趁势掉头施展轻功飞起,准备飞到另外一侧屋顶休息。
刺客却早就发现连衣的意图,他立刻变化招式,加大力道,飞起猛地一砍,连衣不堪重力,直接从空中落下,往身下未亮灯的黑暗庭院里掉去。
这下不说摔个粉身碎骨,就算连衣蓄力自救,瞧这高度,估摸着摔着也能散架。
何况刚才她用轻功飞了一路,这会又跟刺客纠缠了十来招,早就没有什么力气,更别谈在落下的这么快速度里,能蓄出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力气。
她心里哀嚎连连,感慨自己还是太过心急。
因为最近的调查屡现瓶颈,她一时着急,就兵行险着了。
早知道就再缓缓,等待其他机会再追查,或者干脆顶着穿帮直接叫上书城,好过她孤立无援,死在这里以后没人收尸。
察觉自己已经越落越低,连衣吓得紧闭眼睛,脑袋里想象到西瓜掉到地上之后支离破碎的画面,就害怕地直哆嗦。
她正准备蓄一蓄力气,死马当作活马医时,却发现她掉下去的地板竟然是软的,有点暖和还有点弹力,根本没有想象中痛彻心扉的感觉。
黑暗中,她还闻到一缕雨后木兰的冷香,好似在哪里闻到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连衣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好看却有些清冷的眉目,对方也在看着自己,目光里还有未消散完全的讶异以及一些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对方的双手正抱着她,双脚刚刚从空中落到地面上。
虽然对方此刻穿着和连衣一样的男装,但还是被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她好奇道:“你怎么在这里?”
对方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忍俊不禁:“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连衣的脑袋死机一秒,傻傻地反问道:“哎?你知道我是谁啊?你怎么认出我的哦?”
对方看了一眼屋顶的刺客,又低下头来看着怀里的连衣:“现在这个场景看着应该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吗?”
“啊?”连衣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卡了一下,终于才想起屋顶还有一个刺客正等着她们。
舒清晚将连衣放在庭院的石桌上,然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连衣旁边,抓起连衣旁边掉落的薄剑,一踩石凳,飞身而上,直冲刺客而去。
刺客原本重重砍了连衣的薄剑一刀,将她砍地掉落下面的院子,他以为连衣就算自救,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应该也伤的不轻,便等着听她掉下去之后传来的声响。
下面一片漆黑,他等了片刻,却什么都没有,正想着要跳下去看看情况,蓦地从下面飞上来一个白衣男子,直冲他面门而来,杀地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男子仿似他在哪里见过,但细看好像又很陌生,武功路数倒是和掉下去的“阮林一请的打手”有些许相似。
连衣在石桌上观战了一会,力气也恢复了一些,她看着舒清晚的剑式动作,总觉得有些形容不来的熟悉感。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她们刚好两个人,刺客只有一个,要是能趁机抓住刺客,那是再好不过了。
她摸了摸周围,想看看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好拿上冲出去跟舒清晚合力抓住刺客。
她摸了一会,发现她的旁边有个长形的东西,应该是舒清晚刚刚放下的,她顺手捞起一看,诧异地自言自语道:“哎?这个不是阮连衣的木剑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那把木剑自从上次舒清晚还给她之后,她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之前是不知道木剑的重要性,但经过那一晚以后,连衣就觉得这个木剑也许对阮连衣有着特别的意义,不应该拿出来随便玩耍,怎么的都对阮连衣不尊重,所以就一直放在房间的架子上,好久都没有动过。
可这把木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舒清晚到她家去偷了吗?不至于吧?这把剑看着也没多值钱啊?
虽然院子从上往下看,里面乌黑一片,但一直待在院子里的连衣,眼睛熟悉黑暗后,竟然发现院子里还挺亮的,起码不是伸手不见五指。
她摸黑看了一会,才最终确定这把并不是阮连衣的木剑,只是长的一模一样而已。
当然也有不同之处,因为这把上面一道砍痕都没有,光滑又平整。而她手上的那把,之前在破庙里,舒清晚拿着对付那对高矮刺客,被他们砍了几道。
难怪之前舒清晚对这把木剑的材质这么清楚,原来是因为她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可舒清晚为什么会有一把一模一样的木剑呢?
这情况很让人费解啊?
外面正打得难舍难分,连衣就这么坐着看着,怎么都觉得自己不厚道。毕竟人家舒清晚只是半路上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自己总不能把整个刺客都交给她对付吧。
所以这些问题她决定暂时先抛到脑后,等抓到刺客以后,再找机会询问舒清晚。
她拿起木剑就直冲房顶,站在舒清晚的后面,等着机会加入战斗。
舒清晚又与刺客过了一招,将原本受伤的刺客击地后退了一步,她趁机收回薄剑,站到连衣的旁边。
连衣往前一步笑道:“刺客大哥,现在是你死还是我死那就不一定了,我觉得你死的可能性应该更大点,你觉得呢?”
刺客轻喘着气又咳了两声:“他是谁!难道也是阮林一的埋伏吗?”
连衣想了想,就顺着刺客的话往下说:“那当然!我不是说了嘛,阮公子早就安排好了的,你以为像你这么蠢啊,还带着我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就不废话了,咱们一起回去见阮公子去吧!”
连衣说完与舒清晚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出招,朝着刺客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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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哦豁,遇上喽。
连衣:反正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作者君意味深长:反正,舒清晚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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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她们两人一左一右用着不同的招式攻击刺客, 刺客虽然应付地有些吃力,但还是勉强能抵挡下来。
舒清晚一边与刺客対打,一边看着连衣攻击刺客的招数, 渐渐地蹙起眉头来。
刺客自知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落了下风, 于是蓄起力气用力一挡, 将舒清晚和连衣的招式推了出去,舒清晚趁势拉着连衣后退两步, 然后低声唤了连衣一声:“连儿,你的不対,换一下!”
舒清晚说完,见刺客转身要跑, 她也不管身旁愣住的连衣, 提着剑脚尖轻点飞起, 追着缠了上去。
连衣原本退了两步后, 正准备抬脚追上去,却被舒清晚这声“连儿”吓地愣了一下, 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崴了脚。
什么鬼?就算舒清晚认出她来,可之前不是都叫她林大哥的吗?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连儿?
难道她上次在冰泉边说自己是阮连衣, 其实舒清晚听到了?
那她听到了为什么还吻自己呢?
这不科学啊?
不対不対!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舒清晚刚才叫她连儿了。
这说明,舒清晚之前果然跟阮连衣认识,而且瞧“连儿”这个程度的亲密关系, 两人的关系绝対匪浅啊?
连衣发现她的想法越走越偏, 好像还往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而去, 她晃了晃脑袋,企图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
不是不是!这个时候她不应该想这些才対, 刺客还没有抓到,现在还是抓刺客要紧。
対了!刚刚舒清晚说她不対,是什么不対?招式不対吗?
她叫自己换一下,换什么?怎么换?
连衣站在一边发了一会呆,然后看着手上光滑的木剑,一脸懵逼地问道:“你要我换什么来着?”
“看我这里!”舒清晚单独一人対战刺客,丝毫不落下风,她的剑式耍地流利婉转,看得连衣越发觉得熟悉起来,好像舒清晚的这套剑法她在哪里见过,特别是舒清晚每个剑式的下一步自己好像都可以预测到。
之前连衣在破庙看的那次,原本想着学会武功以后试着舞出来看看,可等她真的学会了武功,就已经把招式忘地差不多了。
今天舒清晚站在屋顶打的这一系列招式,又让她想起之前破庙看到的那些,这些招式渐渐在她的脑海里组合起来,排列成一整套连贯的动作。
这会连衣算是明白舒清晚的意思了,原来她刚才用的是书城教她的剑法,而这个刺客好似対书城的剑法已经十分熟悉,所以她们两人同时攻击的情况下,自己却只给刺客造成一点点伤害值。
刺客対自己的招式应接得当,他的大部分精力都用来应付舒清晚,相当于自己只打了个寂寞,所以为了尽快拿下刺客,舒清晚才提醒自己更换招式。
敢情舒清晚不仅和阮连衣认识,她还跟阮连衣练过同一套武功招式?难怪她刚才看到自己会武功,根本一点都不惊讶,原来她们两个切磋过啊?
可不対啊?那上次在破庙舒清晚为啥不叫自己一起打呢?
那个时候舒清晚还叫自己躲开些,免得伤到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还是赶紧和舒清晚一起把刺客抓了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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