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的脚趾小巧圆润,像是一颗颗玉石,令她忍不住与她挨蹭到一起,然后她的脚背被秦珏歌不重不轻的踩了踩。 对上那双饱含深意的狐狸眼,小狐狸用这种方式提醒她,不要得寸进尺。 可她偏生就是喜欢得寸进尺的人,探身下去,像是抓鱼般,抓住了踩在她脚上的玉足,滑腻的肌肤在掌心晕开,凌緢指腹划过秦珏歌脚掌的软肉,使坏的捏了捏。 如约听到秦珏歌娇柔的叫了声,水声哗哗,秦珏歌扶着浴桶,满脸羞恼,绷着唇,浑身一起用力,想抽离被凌緢束缚住的脚,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美人又哪里是凌緢的对手。 “放手。”秦珏歌喊了声,沉着脸,却像只纸老虎,没什么威慑力。 “亲一下,我就放手。”凌緢仰着下巴,黑眸满是期待,亮晶晶的看着秦珏歌。 秦珏歌又用力抽了抽,发现无果后,选择妥协,身子微微前倾,目光落在凌緢异域风情的脸上,浓颜系的长相,充斥着张扬跋扈的明媚感,她的眉毛一根根的,倔强的伸长着,就跟她这个人一样。 没来由的坏,完全不讲道理。 秦珏歌在心底不由得叹了口气,如果不喜欢她,被这样的人缠住,肯定是一辈子的噩梦。 湿润的手轻轻捧住这张明艳的脸蛋,秦珏歌的眼神流连在凌緢的五官上,最终将她带起,将温热柔软的唇覆在凌緢的薄唇上。 舌尖轻轻划入潭口,像是哄着闹脾气的孩子般,轻柔的搅弄。 花香的气息包裹住凌緢的口腔,像是盛开在她心尖的花朵,她仿若看到春风拂过山野,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一瞬盛开。 秦珏歌好温柔。 唇软软的,香香的。她今天没有亲吻秦珏歌的唇,倒是秦珏歌,主动吻她的唇。 两人的肌肤相亲,水成了两人间的润滑剂。 花瓣随着水面荡漾起伏。 凌緢闭着眼,享受着秦珏歌主动的吮吻,秦珏歌轻咬着她的下唇,带着酥麻的电流,舌尖舔着她的舌尖,与她的舌纠缠。 热热暖暖的,令人身心愉悦。 凌緢握着秦珏歌小巧的玉足,沿着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触碰到秦珏歌的膝盖,指腹轻轻揉了揉。 秦珏歌眼尾颤了颤,微眯着眼,浓密的睫毛上沾染着淡淡雾水,像只淋过雨的猫儿。好可怜,小小一只,只有被欺负的分。 凌緢有些不忍心,唇角被秦珏歌咬了下。 “你在想什么?”秦珏歌呼吸起伏不定,雪峰连绵,沾染着浴池里的花瓣,像是被画笔带过,留下浓墨重彩的颜色。 凌緢舔了舔被秦珏歌咬过的唇,感觉浑身的血液被秦珏歌点燃。 嚣张的秦珏歌,无畏无知。 她该还以颜色,让秦珏歌知道挑衅她的下场。 ..... 夜色潇潇,月光洒在院落里,多了一份清冷。 树枝被风吹起,发出沙沙的声响。 凌緢将裹着干布的秦珏歌从浴桶里抱起,细心的摘掉秦珏歌发丝上的花瓣,淡淡的清香味袭来,她忍不住将怀中人收的更紧了些。 滑腻的肌肤挨蹭着她的肌肤,带着潮气与热度,不断的攀升。 她将人放置在床上,垂眸与秦珏歌的狐狸眼对上,那双娇媚的眼眸透着几分慵懒,早已没了冰冷的外壳,像只被人撸软的小狐狸,主动展露出肚皮,任你欺负。 发丝间湿漉漉的水蹭到凌緢的手臂上,她用干布擦了擦,又帮秦珏歌将长发擦干,秦珏歌乖顺的依偎在她的怀里,冰凉的鼻尖戳着她的锁骨,红唇若有似无的划过她的肌肤,像在与她撒娇示好。 “不嫌累啊。”凌緢将秦珏歌发尾的湿润全数擦干,眯了眯眼眸,心想着,刚才在浴桶里,她顾忌着空间太小,没有放开手脚,只是帮秦珏歌纾解了一番,让她舒服了,便没继续了。 可,秦珏歌却不依不饶,再次勾缠上她,娇软丰盈的肌肤贴着她的手臂,勾的她浑身血液沸腾。 凌緢也没跟她客气,直到浴桶里的水冷了,她把人从浴桶里捞了起来,两人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手指泡的发胀,起了一层褶子。 “腰酸。”秦珏歌微扬着下巴,嗓音哑哑的,像是沙石划过凌緢的心头,激的她血气上涌。可不是酸嘛,浴桶那么小的地方,两人窝在里面,而她又一直折腾着秦珏歌,她的腰不酸才怪。 “我给你揉揉。”凌緢心疼的垂眼,粗粝的指腹划过秦珏歌腰间的肌肤,软腻的手感,让她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嗯。”秦珏歌蹙眉,狐狸眼羞恼的瞪向凌緢,指尖划过她的肩膀,指甲下陷,掐了掐。态度很明显,睚眦必报。 可凌緢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作为抵抗,秦珏歌掐她,一点也不疼,反倒是有一种另类的爽感,令她忍不住后颈一阵发麻。 揉腰的手,放缓了点力道,带着内力,将热热的气息,传递给秦珏歌。 “嗯。”秦珏歌咬着唇,从齿缝间划出一丝嘤咛声,她无力的倚靠在凌緢的怀里。两人从浴桶出来后,还没有换上衣服。此刻肌肤相亲,像是密不可分的藤蔓,彼此交缠。 凌緢被娇软的声音给撞了一下心尖,秦珏歌好久没有和她撒过娇了,上次撒娇还是失语的那时,平日里对她都是冷冰冰的,偶尔会展露温柔。 可撒娇这种事,挺难见到的。 凌緢一层层剥开了秦珏歌的内心,面对现在的秦珏歌她都会更加小心翼翼,将她捧在掌心呵护着,生怕自己一个举动,就像秦珏歌这点展露出的小娇嗔给吓跑了。 “除了腰,其他地方要不要揉一揉。”凌緢低眸哄着秦珏歌,嗓音很轻,她揉捏的力度恰到好处,将秦珏歌的理智给揉碎了,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愉悦。 “好。”秦珏歌弓起腰,将自己主动送入凌緢的怀里,乌黑的长发勾缠在凌緢的脖颈,她被人轻轻带入床榻上。 轻盈的帷幔落下,红烛的火光将屋内的一切照的明亮。 除了被帷幔遮蔽后的床榻。 昏暗中透着几分旖旎,浓郁的清香味袭来,这里是独属于秦珏歌的地方,沾染着秦珏歌的味道,躺下的那刻,凌緢就好像置身于花海中,身上人滑腻的肌肤与她贴近,弓起的脊背,极致的腰窝,随着秦珏歌轻轻耸肩而展开的蝴蝶骨,像是蝴蝶的翅膀。 令她心神驰往。 ..... 院落外,吟儿踌躇着转悠着,一旁青儿抱着剑跟在她身边,月光洒在二人的脸上,青儿神色淡然,吟儿却透着几分焦急。 “糟糕,管家来问,少夫人是否离开。” “我口里虽说的是已经离开了。” “可表情有不对劲吗?你说管家会不会看出端倪,去禀告老爷。”吟儿鲜少说谎话,担心自己骗起人来会被看出,还有她自作主张说凌緢走了,可凌緢还在秦珏歌的房内。而且秦珏歌沐浴她也未曾离开,这夜怕不是要留宿在这里了。 “青儿,你倒是说话啊。”吟儿抬眸,对上青儿,着急上火。 “我一路跟着管家,见他回屋睡觉了。”青儿淡声道。 一句话,将吟儿心底的所有顾虑全数打消了。 吟儿长舒了口气,拍着胸脯,心道,好险好险。 吟儿回眸,见着秦珏歌厢房内的烛火灭了,心尖跳了跳,自己猜对了,少夫人留宿在大小姐的房间里了。一些旖旎的画面在吟儿脑海里晃动,她红着脸,不知所措。 “夜深了,回房吧。”青儿倪了眼吟儿,不知她在想什么,脸红的更猴屁股似的。 “我要在这里呆着。如若有人来寻,我还能替大小姐和少夫人拖上一阵子。”吟儿站在院子外,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早已无人经过的花园。 “我在这里看着便是,若是有人经过,我去唤你。”青儿温声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站前半夜,我站后半夜。”吟儿打着哈欠,往屋内走去。青儿抱着剑看着吟儿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 屋内,烛火熄灭了。 凌緢手指蜷着,在温热之中缓慢的探索着,她没有探进去,用指节摩挲,被黏腻感打湿,脑海中想象着如若被全数包裹住的舒爽感,令她沉溺其中,后脑发麻。 啧啧的水声,响彻寂静空旷的厢房内。 凌緢顾忌在浴桶里与秦珏歌的勾缠后,秦珏歌腰酸体乏,只要了一次。 待秦珏歌浑身脱力,被褥被打湿,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她抽了手。芍药花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她拿起湿帕帮秦珏歌处理着。 黑暗中,那双狐狸眼眯着,卷翘浓密的睫毛打着颤,饱满丰盈的唇轻咬着,下巴微扬着,露出纤白细腻的颈脖,勾勒出肩颈处优美的弧度。 “水好多。”凌緢咬着唇,看着被打湿的手帕,沉甸甸的,带着独属于秦珏歌的香味,忍不住感叹道。 “嘶。”她的手臂被秦珏歌指甲划了划,像是只被惹恼的狐狸,露出爪牙。对上秦珏歌羞愤的眼眸,凌緢心尖被撞了撞,一股燥热的气血上涌,想将还有力气与她对抗的秦珏歌,好好惩罚一番。 “我说错了?”凌緢瞪大了黑亮的眼眸,悠悠道。 “呱噪。”秦珏歌无力的垂着眼眸,扯过被褥遮挡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嗓音性感沙哑,惹得凌緢耳朵动了动,像是被人戳了戳。 没良心的小狐狸,吃饱了就不理人。 过分过分。 凌緢恨得磨了磨后槽牙,起身准备把湿帕子挂到一旁的架子上,身边的人儿见她起身,立刻转过身,深黑色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生怕她离开似的。 “不走不走,只是把帕子挂回去。”凌緢轻慢的说着,似在戏谑秦珏歌离不开她,可心里被秦珏歌这个本能反应给填满了,暖烘烘的。 等把帕子洗干净,晾晒好。 凌緢又洗了把脸,洗干净手掌的黏腻感。 方才掀开帷幔,躺到了床上。 秦珏歌刚才被她伺候的累了,她以为秦珏歌已经睡着了。 可她一靠近,便感觉到滑腻冰凉的肌肤贴了上来,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她从善如流的搂住投怀送抱的秦珏歌,将秦珏歌搂紧了些,用下巴抵着她的肩膀,粗粝的指腹攀上她光滑的后背,轻轻摩挲,似在哄着秦珏歌睡觉。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与凌家旧部联系,又因锦衣卫长期驻守在客栈外,没有时间脱身出来与秦珏歌相见。 两人已经很久同床共枕了,久违的温存让两人都不发一言,沉浸在这种心贴着心的暖意中。 今日,她们领了婚书,是名正言顺的妻妻关系。 同睡在一张床榻上,没什么不可以吧。 而且,往后,她还要经常来。以她的轻功,出入温府,就如同出入无人之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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