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如墨的长发与她雪白的肌肤在烛火下,摇曳生姿。 她仰着一张漂亮绝美的面容,像猫儿似的趴伏在凌緢身上,柔弱无骨的身姿与她挨靠在一起,冰凉凉的,像是白日吃过的凉糕。 甜丝丝的,润入心扉。 “妻郎,看我。”秦珏歌捧着凌緢的脸,指腹摩挲过她眼尾的疤痕,娇媚的语调,像是唤着最要紧的心上人。 “娘子,真美。”凌緢顺着秦珏歌的视线,望过去,烛火在她的脸上晕染上一抹暖色调,明媚的狐狸眼蒙上一层淡淡的薄雾,她的鼻子高挺,红唇微张着,唇瓣软软的,吻起来有股子香甜的气息,令她欢愉。 她眼尾上扬,染着绯色,像是抹上了浓艳的胭脂般,勾着她的魂,不让她去看向别处,只想盯着她这双勾人摄魄的眼睛,看一万年,也不会生厌。 “妻郎,也很美。”秦珏歌指尖挑起凌緢的下巴,她微卷的长发垂落在耳鬓,一双英气十足的眼眸如星辰璀璨,仄仄生辉。一想到,今日有人一直盯着凌緢看,秦珏歌心里的醋意翻腾,在京城有女帝,到了边塞,仍是躲不掉当地人。 “再夸我,就要不好意思了。”凌緢扬唇,笑的灿烂如花。秦珏歌对她的喜欢,慢慢用言语表露出来。 让她脸颊微微发红,心跳也跟着快了起来。回想起,以前在山野间的时候,秦珏歌也是这般,看她时,恍若眼底只看得见她。 热切又纯粹。 微凉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她吸了口气,闻到满鼻子的花香,柔软的人儿,轻轻贴着她,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廓边缭绕着。 “你还会不好意思?”淡淡的揶揄声,带着秦珏歌轻轻的笑。像是拨动了琴弦,一个个音节落在凌緢的心口间。 凌緢翻身,想将人制住。 耳朵却被秦珏歌捏了捏,带着几分警告意味的话语,钻入她的耳廓。 “别乱动。” 凌緢吞咽了口口水,若是别人对她说这般话,早被她用拳脚教训到爬不起来。可偏生这人是她的娇娘子。 她唯有受着。 秦珏歌长指摩挲着她的卷发,红唇贴着她的脸颊,一点点的吻着她。 边塞与京城不同。 昼夜温差极大。 寒气从木质的地板下,一点点的渗透上来。 被子里暖意四溢。 柔滑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手触及到的地方,皆是滑腻,像是早集刚出锅的豆腐,冒着热气,软糯的,好像一碰就会在掌心碎掉。 第58章 带你去草原深处 第六十八章 凌緢的手腕被人轻轻拉着,掌心被猫儿挠了挠,带着痒意。 她像是迷失在丛林间的旅人,被山间的精灵引领着她,往深处探寻着。 贫瘠的土地上,见着了清冽的山泉。 温润湿热,像是回到了母亲的环抱之中。 凌緢的指尖颤抖着,被美好包裹的感受,令她头皮一阵酥麻。以往,都是她来主动,可这次,偏生是秦珏歌引领着。 像是在温柔的教导着她,告诉她,往哪去,能更快乐。 莽撞的武将,不在像之前那般,囫囵吞枣,激进自负。总是折腾到最后,要给秦珏歌抹上一小坛药膏才行。 还记得,上次去找二丫要药膏时,二丫看她的眼神。 那眼神似曾相识,与今儿个吟儿看她时的小模样如出一辙,怎么回事。 总觉得,她们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可究竟误会了什么。 “专心点。”她的耳朵被人轻轻咬了咬,不疼,带着点痒意,对上一双幽深的狐狸眸,沁满了雾水,像是私塾里用戒尺惩罚学生的夫子般,令她心口一紧。忍不住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被秦珏歌扣着的手腕处。 边塞的夜空很美,这里离天更近,云朵像是触手可及,星星也悬在离她更近的地方。 星辰点点,像是点缀在雪糕上的小芝麻。 让人忍不住想要快些去往塞外,看更广阔的草原,更壮美的山河。 “这里。”指尖触及到软肉,凌緢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三根指尖被欢愉的亲了亲。 秦珏歌微眯着眼眸,像是被撸软的小狐狸,倚在凌緢的肩侧,一双勾人的狐狸眸晕染上媚意,眼神似钩子般,水光滟潋的看着凌緢。 月色散落进客房,像是碎了的星河,星光点点。 “娘子,走过无人的荒漠,就会看到绿油油的草原,那里有成群的牛羊,还有一座座错落有致的蒙古包。”凌緢偏头,在秦珏歌发红的耳垂边,轻声低语道。她没想过,有一天能与她心爱的人,一同领略着大漠之美,塞外的壮丽。 秦珏歌眼尾颤了颤,红唇微张了张,脑袋里囫囵一片,所有的感官都在凌緢指尖起伏。 跟随着她的话语,游走在草原之上。 “草原人会唱歌,歌声嘹亮,像是能穿过天际。”凌緢不知今日为何这般多话,与秦珏歌聊起塞外,便是滔滔不绝,没完没了。 她见过载歌载舞的塞外人,她们居无定所,踏着草原而行,随性又自由,像是翱翔在天际的苍鹰。 她见过一望无际的草原,响起与父亲策马奔腾,猎鹰狩兔,驯服过这草原上最烈的马。 “明天我们骑马出发,沙漠里流沙太多,马车不能负重太多,会下陷,我要与你同骑一匹。” “你很喜欢这里。”秦珏歌捧着凌緢的脸,吻在她喋喋不休的唇角,轻咬了咬她的唇瓣,粉舌探入她的潭口,与她纠缠在一起。 唇舌相贴。 花香扑鼻而来,凌緢像是吃到了甜滋滋的凉糕,鼻尖蹭过秦珏歌的鼻子,与她细细摩挲,两人紧靠在一起,像是紧密缠绕的藤蔓,密不可分。 “喜欢。”凌緢眼眸眨了眨,她第一次来到塞外,是*她十四岁那年,那是她在京城不曾见过的一方天地。 那时,她们将好战的塞外人赶到荒漠以外,去过与周朝友好的塞外部落。 因为荒漠进入风暴期,她们暂时回不去。 她们便与那些爱好和平的塞外人一同相处过一段时间。 唇舌分开,黏腻的银丝勾缠在两人之间,暧昧旖旎。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在这里安家。”秦珏歌脸颊陀红,红唇被吻的发肿,泛着盈盈的光泽,看上去秀色可餐。 凌緢滚了滚喉咙,被秦珏歌扣住的手腕又快了几分。 “等这里的战事平定。” “我们还要去游历更多的地方,倒是在找个更适宜居住的地方安家。”凌緢吻了吻秦珏歌的脸颊,她喜欢塞外,可她知秦珏歌不一定适应的了这里的居住环境。 这里黄沙漫天,时不时会有沙尘暴。 水源稀缺。 也没有锦缎,绣房。 既然,她与秦珏歌是妻妻,是一体的,她要找个既适合她,又适合秦珏歌的地方安家。 “听你的。”秦珏歌微弓着腰,迎合着凌緢。 夜色朦胧,客房内,直到烛火燃尽,方才停歇。 ...... 次日。 叮铃铃的铃铛声响起,马车走在漫天黄沙之中,留下浅浅的车轮印记。 一匹高头大马上,凌緢带着斗笠,一袭利落的夜行衣,披着厚重的披风,将靠在她怀中的娇美人捂得严严实实的。美人儿一席轻薄的白纱裙,面纱遮面,还不适应马背上的颠簸,摇曳的腰肢,随着马匹的起伏,摇摇欲坠。 凌緢一手执起缰绳,一手扣住秦珏歌纤细的蛮腰,将她往自己怀中又带了带。她低头,示意秦珏歌环住她的腰,与她靠得更近些。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落马的。”凌緢凑到秦珏歌耳边,安慰道。秦珏歌是第一次骑马,沙漠里不是平底,深浅不一的步子,会让颠簸感愈发强烈。 而且凌緢选的这匹马又是比平常马要强壮高大些,离地的高度让她不免心慌。 黄沙漫天,前方的路看不清晰,感觉前后左右,都像是一样的路。 风沙过境,掩埋掉了马蹄的足迹,让她们恍若置身在迷雾之中。 “大小姐,少夫人,这块区域我们刚才是不是走过了呀?”吟儿与青儿共骑一马,后面,二丫赶着马车紧跟其后。 “马儿会带我们寻到草原。”凌緢挺直脊背,双腿夹着马匹的肚子,随着马匹的颠簸,一步一步的荒漠深处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 太阳沿着地平线落下,霞光染红了黄沙,眼前的景象,美不胜收。 “天要黑了,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凌緢扬起缰绳,翻身下马,又将秦珏歌从大马上抱了下来。 几人麻利的将帐篷扎起。 凌緢点起篝火。 太阳落山后,荒漠上的天黑的特别快,月亮挂上天空,繁星点缀,几人吃了些带的随行干粮。 凌緢将秦珏歌带入了帐篷内。 她手里拿着药膏,秦珏歌皮肤细腻幼嫩,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大腿都摩擦破了皮,如若不上擦药。 明天在骑马,肌肤与马背的每一下摩擦,都会是痛彻心扉的疼。 噼里啪啦的干柴声响起。 帐篷外,青儿正守着篝火,二丫,吟儿,青儿三人轮流值夜。避免篝火熄灭了,引来野兽。 荒漠入了夜,寒气逼人。 此刻,凌緢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浅浅的白雾,好在她喝了些酒,烈酒下肚,让她浑身暖洋洋的。 淡淡的酒香味弥漫在帐篷里。 凌緢剜了一勺药膏,抹在指腹间,掀起秦珏歌的裙摆,去探查她的伤口。 帐篷内,没什么光亮。 凌緢全凭着记忆,去寻找。 冰冷的药膏涂抹在发红的肌肤,带着丝丝凉意,秦珏歌轻哼了声,像只可怜的小狐狸,无力的倚靠在凌緢怀中,冰凉的鼻尖蹭过她的下颚,香软的红唇也贴着她。 像是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委屈。 外壳冰冷的美人儿,此刻卸下所有防备,将柔软的肚皮展露在凌緢面前,让她心尖一瞬就化开了。 “很疼吧。都磨破了。” “为什么早些时候不说。”凌緢皱着眉,心疼的叹气。早知道就该让秦珏歌坐马车的,细皮嫩肉的娇美人,这下子遭了大罪。 这一路从京城到塞外,虽说路途遥远,可凌緢一直将秦珏歌捧在心尖尖上,一路上生怕磕着碰着她。 眼看着快到塞外了,却让人受了伤。 “想和你一起骑马,看黄沙滚滚的荒漠。”秦珏歌贴着凌緢的脖颈,吻了吻她的脸颊,嗅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荚香气,混杂着黄沙的气息,让她心怀安慰。 指尖触及到一寸寸幼嫩的肌肤。 淡淡的草药香晕染开,混合着沙尘的气息。 隔着帐篷的地垫,她们能感受到黄沙的柔软。不似船上的颠簸,也不似京城的高枕无忧。 在荒漠之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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