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只讲了个开端,孤长烟在宋若兰的瞪示下接着说下去「而我其实并不是娘亲的亲生女儿,上回也跟妳说过,她们是在清云谷的一条溪边发现我和我的亲娘,娘亲说那时候亲娘己断气了,死前还紧紧地护着我,娘亲见我可怜便把我抱了回去当亲闺女抚养,清云谷是娘亲隐世的地方,她一身的武功自然地传授给我,外人说我是拜金山庄后人,我本不想承认,因为娘亲退引后才拾我回去养的,现在人在江湖,难怪娘亲说总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离谷前,她说我的武功能扫平江湖,我开始是不相信,今天一试,我才认可了娘亲所说了。」 「还有,我娘亲真的很多金银珠宝在山庄里,妳那时候不让我回去偷……咳,拿一点回来用,她隐世后没怎么动用那些钱财,放着也只是封尘。」 得知了孤长烟是怎么一个人,从何而来,还是遗孤,宋若兰松了口气,亦安下了心,对方是怎样的身世,好像孤长烟仍然是平日里向她赖皮偷亲的黏人怪,与她身份是谁,己不重要了。 「偷娘亲的银两此事,妳还好意思说出来吗?」眼刀剜了过去,又掐了她的脸颊一把。 孤长烟低嘤了嘤,撒娇说疼,又把人抱过来这儿亲亲那儿亲亲,甚至还想解人家腰上的结带,但给宋若兰及时发现抓住了这只毛手。 「妳想做甚么……」抓住毛手之人脸色乏红,她自然知道大吃怪的/色/心。 「想……看看娘子今天里面穿甚么颜色,是甚么图案。」不怕死之人,吐出满口狂言,脸上一派正经,好像说出口的是今天天清气朗一样。 「穿甚么颜色和图案与妳何干?妳再这样不正经就滚下去睡地上。」她哼了声推开人转过身背着对方,心跳突突地加速跳着,脸颊发烫,让她满身弥漫着一股热气。 被推开的人又凑上去把人圈回来,指尖细腻地划抚着宋若兰的五官,停留在那片香软的唇瓣上,细声轻说:「今天那就不看,回去再看看娘子爱穿怎样的款式。」 口不译言下场是给宋若兰一脚踢了下床,孤长烟苦苦哀求,再三发誓不再调/戏她才准许回到床里休息。 经过一夜的沈淀,一行人回到了初初的轻松的气氛继续上路回桂州,路上亦不多耽误,在镇上歇息吃点东西也不多留又再起程,断断续续花了六天便回到了侯府。 回到侯府的孤长烟再也不用隐藏自己,习惯在一大清早起来,换上简便的装束便在后/花/园练功,她捡了根树枝当剑来舞动,舞动起来的内劲形成一团风在她四周浑起,地上的落叶随她浑起的内劲飘动,令早上起来的负责打扫的家丁看得目瞪口呆,接下涌上的是无语了。 落叶比以前吹得更零乱,有不少落到花坛里,更难清理了。 比她晚一些起床的宋若兰梳洗后问了蝶儿:「驸马还是老样子在侧厅等吃早饭吗?」 蝶儿迟疑一下,决定如实告之「回公主,驸马还在后/花/园……练剑。」 眉梢轻挑了挑,她让蝶儿赶紧替她穿好衣裙,梳理妆扮后便与蝶儿移步至后/花/园,如蝶儿说的那样,孤长烟在练剑,动作柔美中带着劲道,树枝在她手中挥舞间,站了十数步外的她仍能感受到一股风劲。 她问蝶儿「可知驸马练了多久?」 蝶儿心里算了一下回答「一个半时辰了,驸马比平日早起了许多,据陈广说,看到驸马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公主,要不要先去吃早饭,不知道驸马还要练多久。」 「不碍事,就在这看一会。」 主仆二人便站在不远的树下,静看着练得专注的人,那人满头汗水,与以往不一样的是,宋若兰看到孤长烟眼里的与别不同的神彩,她肤白红唇,并拥有一对桃花眼,眉毛平直,男子的妆扮使她看上去柔美中带有刚烈之气,某程度上,吸引着宋若兰的目光。 正如成婚当天,她掀起自己的红巾那剎间,宋若兰是为对方的俊气的容貌而泛起了些不明所以的心跳。 她失神地回想着成婚当晚的种种,未有察觉专心练剑的人发现了她,并收起剑气,笑如烈阳炫目地向她走过来。 「娘子早安~」孤长烟将树枝递给跟着她追上来的小风。 「驸马早,练好了吗?」她拿出丝帕,看着眼前人额上的汗,温柔地替她擦拭。 「嗯,晨练来说差不多了,娘子,我饿了,有早饭吃了吗?今天我要吃很多很多烧饼!」昨天她回来时,江叔说了今天做她喜欢吃的/肉/馅/烧饼。 看她高兴如小孩,宋若兰亦被感染得慢开了嘴角。 「一身汗,先去擦擦身子,要不然容易着凉。」 「娘子帮我擦吧。」孤长烟凑过去暧/昧地笑着。 「爱/擦/不/擦。」宋若兰没好气地弹了她额心一记,转身吩咐小风:「去烧点热水,本公主替驸马擦好汗再去侧厅吃早饭,蝶儿,去伙房跟江叔说多做点烧饼。」 各人领命去了,孤长烟则牵住宋若兰的手慢腾腾地闲步回寝室,等小风烧好热水,她脱下了衣服,把束月匈带也解了下来。 宋若兰站在她背后看她脱着衣服,脱到上身一件不剩,线条完美且光滑的背令她移不开视线。 她赶紧湿了布条,轻柔地擦拭她身上的汗水。 「若兰,前面也要擦啊……」某人狐笑地扭过脸来看她。 「前面……妳自己来吧……」她实在不好意思动手。 「娘子说帮我的,不能只擦一半。」孤长烟瞬间转身将她抱过来压坐到腿上,未着半缕的她坦/荡/荡地将一切呈露给宋若兰看。 她握住宋若兰的手覆到自己心口上,凑过去她的耳旁耳语:「我给娘子妳看了,今晚……该妳来给我瞧瞧穿得是甚么颜色呢。」 惊呼后,眼尾是惊鸿一瞥,撞入眼眸里的风景是白白胖胖的,宋若兰霎时感到血气从腹间涌到脸上,双颊红成一片花海。 「登徒子!!」她红着脸斥骂,挣脱开腰上的禁锢下来,把布条丢到她身上,眼尾也不再看她夺门而出。 谁要给妳看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3-18 11:05:59~2022-03-25 14:5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53964449 9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宋若兰躲了姓孤的登徒子一整天,早饭午膳都待在书房,还命令蝶儿和萧旗不允许某登徒子寻来找她,名为侯府,自宋若兰嫁进来后,侯府的主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公主作主,府中无一不听从公主之命,使得孤长烟到晚膳也是独自一人吃的。 说后悔吗,孤长烟并没有,她认为公主越是躲着她,越是对她有那个意思,还自我陶醉地乐了一天。 恼了某登徒子一天的人吃过晚膳后从书房里出关,给登徒子吓出的浪潮思绪稍有缓和,在睡前想动动筋骨,便与蝶儿在后花园散步消食,很快她出关的消息不知道谁传到孤长烟耳朵里,某登徒子突然从一处屋顶跃下来,吓到了她与蝶儿退后一步,蝶儿还差点想大喊有刺客。 「娘子,对不起,今早是我过份了。」孤长烟上前一步小心地拉住她的衣袖,扁着嘴儿,一副小孩子做错事倔强地认错的嘴脸。 娘亲说,惹娘子生气,先认错就对了。 蝶儿狐疑地看了眼公主,她知道公主是去了替驸马擦汗出来便吩咐她将早饭挪到书房,并且今天不可让驸马进去书房半步,可并不知道公主替驸马擦汗间发生了甚么事。 无论发生甚么事,一定是惹得公主很生气的事了,她从小跟在公主身后侍奉,未见过她如此气一个人。 宋若兰带点了娇嗔一哼,挥开衣袖,没原谅,但也没再抗拒,径自擦过她身边继续散步。 蝶儿正要跟上,给驸马拉住了衣领,并向她耳边说了几句,蝶儿疑虑地看向她又看向公主,驸马再三向她保证她不会被责骂才点了点头,不跟在公主身边,改为去了伙房的方向。 走了几步,宋若兰察觉到跟在身后的并不是蝶儿,而是孤长烟,她暗红了脸颊并不理会,谁知这家伙蹬鼻子上脸,走了没多上便凑近上来牵她的手,她使劲挣脱没挣到,唯有侧身瞪了她一眼。 某人讨好地笑瞇瞇,软声细语:「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知错了,今天见不到妳几面好想妳啊,我己经一整天没牵到这只小玉手了,看看,手还凉的,我牵一下就暖和、暖和了。」 都夏天了,说甚么手凉,宋若兰没点破,傲骄仰起头哼了声随她便了,闲逛了两圈,蝶儿端了一壶酒和两只杯子在亭子里,孤长烟远处己看到蝶儿,便牵住她去亭子里歇歇。 孤长烟挥手让蝶儿褪下,蝶儿看了眼公主,公主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她才敢禀了声便回去休息了。 「娘子,今晚月色不错,我俩喝两杯,赏赏月再回去休息,妳说,可好不?」她问是问了,动作可是机灵地己替宋若兰添上了一杯递给她。 月色? 宋若兰接过杯子抬起头来看看天空,是有一轮月牙,边上也闪烁着些细小的星星,怎么也沾不上月色不错这回事,大吃怪找理由真随意。酒抿了小口,依她所说抬头赏月,静夏里带了些蝉鸣,又好像有些静美惬意的小美好。 赏着夜色,酒水一杯接一杯,双颊逐渐喝上了一层粉红,宋若兰清楚自己的酒量,有些醉意便放下杯子,亦不给孤长烟继续添下去。 「不喝了,妳也别喝太多,喝多了伤身。」 孤长烟打量她一眼,小心地探问:「公主是乏了吗?要不……我扶妳回去早点休息?」 点了点头,宋若兰扶着石案起来,突然头有些晕,身子倾倒,正好倾倒在孤长烟的怀抱里。 「公主是醉了……」孤长烟的手牢牢地圈紧对方的腰肢,闻到她身上带着醉意的香气,比平日更令人心醉。 「是有点,不过还好。」宋若兰己隐住脚步正要脱离她的牢固,忽地双脚离开,她惊呼一声,双臂自然地挽在对方的肩膀上。 孤长烟将人打横抱起,软柔的身躯落在她的臂弯里,好/酥/软,心间一片震动,低首用带着酒意的眸子看向她「怕娘子摔倒,我抱妳回寝室吧。」 她该拒绝的,该抗拒的,然而宋若兰无法从她像能吸魂的眸子里抽离,像着了魔一样点了下头,柔柔地靠到她月匈堂上,羞赧地垂眸轻微咬着下唇。 怀里的娘子羞/涩/起/来像朵小/花/包惹人怜爱,孤长烟倾下去亲了亲她的发顶,提步往她们的寝室迈去。孤长烟抱了一路半点喘息也没有,脚一踢将门踢开,把宋若兰抱了进去后放到床边才回身去将门关好。 里头己有蝶儿备好了的热水,热水此时温度正好,她温柔地替宋若兰卸去禙子、外裙和鞋子,把布条湿了温热的水替她擦拭脸颊、脖子和手脚,动作温柔,没半点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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