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以为要到此为止,但孤长烟却走上了台板,双手搁在后腰,脸容冷寒,眸子里尽是一片黑冷的寒水,她扫视了那些官兵和一些官人,淡冷地开口:「今天本侯算是见识到桂州的官府是怎样做事的了,你们以后最好求神保佑不要给本侯遇见,否则……后果自负。」 底下的一堆富家子弟、官兵朝庭命官心虚得不敢与她对视,纷纷低下头来,免得殃及池鱼。 他们可没忘掉刚刚任侯可是一手便能抽起有一百三十斤的泰福,谁传他体弱多病的?谁又说一拳就可以打死他?! 屁,他一拳能打死人就差不多呢! 孤长烟认为自己这趟有好好地办好了事,正想要回去跟公主讨个奖励,可能讨个今夜再来共度一宵之类,没想到宋若兰己在她打到秦福昏了过去后便带着其他人下来,她温柔地笑着开口「驸马,既然人己教训过了,也尝过了新菜式,我们提早回府吧,驸马刚刚不是说吃太饱了,要走点路消食吗?」 那些人又见识到何为变脸术,前一刻还冷若冰霜之人,下一刻竟可笑脸迎人,笑瞇瞇的像个妻奴般快步迎接锦安公主,并羡煞旁人地轻扶公主的细腰,一边温柔细语地叮嘱公主小心走路,慢腾腾地离开古悦轩。 盛夏是日长夜短,他们离开的时候天色尚为光亮,孤长烟便依照公主的话,与她一起走路回去,古悦轩离侯府不算很远,坐马车只要半个时辰,若走路的话,以公主的步伐,也许就一个时辰多点吧。 宋若兰命让蝶儿和小风坐上马车,命萧旗先带她们回府准备热水,等她俩回来可以沐浴更衣休息。 萧旗有些担忧,后来给孤长烟的白眼与自大狂妄劝服了。 「行了吧,你别在这打扰本侯跟公主增进夫妻感情,有本侯在你还担心公主安全?你担心小风和蝶儿独自回府有危险比较合理。」孤长烟将宋若兰一把搂过来,并擦过萧旗身边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怀间的宋若兰羞意地捶她的肩膀,让她说话正经点,而抱住她的人更加不正经了,往她腰上捏/捏/揉/揉,并往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了些好软之类的骚/话。 后头的萧旗看着她俩恩/恩/爱/爱/并且慢悠悠的步速……就步速看来,等到她们回到侯府看怕最快都要戌时了。(即:晚上七时至九时。) 两人卿/卿/我/我了大半段路程,路上孤长烟没一会儿便留意宋若兰的状态,冒了点汗便替她擦,再问她要不要喝水,或者歇一会再走。 宋若兰的体力没孤长烟想得那么差,小时候她因为要锻炼马术和箭术积累了良好的体格,不像宫里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只管学琴棋书画的皇姐和皇妹,动不动便得伤寒咳嗽,甚至有些要卧床数天。 不过积累的体力似乎走到后半段路也有些疲乏,脚底走得有些小痛。 「怎么,是不是走太多路脚痛了?」时刻注视着自家妻子的孤长烟捕捉到宋若兰一闪而过的蹙眉。 她低首蹲下来微微撩起裙罢看看,今天宋若兰穿的是翘头的鞋子,前端是收窄的,走起路来并不舒适。 没想到大吃怪会注意到这点,宋若兰不好意思又有点心甜地点点头「是有点,不过还可以走的,也差不多到了。」 她话才刚说完,突然孤长烟半蹲在她身前,侧过头说:「上来,我背妳回去,脚都痛了,还说还可以走,妳不觉得痛,可我心疼。」 「这样不好……大街大巷的,给别人看见有失礼教。」脚上的痛并没将宋若兰的道德礼仪抹去。 「天都黑了,这里有没甚么人,我用轻功背妳走,很快便到了,人家还看不清咱们俩呢。」孤长烟捉住她的手拉她搭在自己肩上,身后的人拗不过她,便将软柔的身躯依在对方的背上。 「娘子要抱紧点,我的轻功可厉害了呢~」她笑嘿嘿地将手往后托起宋若兰,且故意地捏了捏。 她的jiàn贼行为换来了宋若兰红着一张脸地使劲拧扯她那对脆弱的耳朵,她不相信练功还能练到耳朵去!她是使出全力去拧,拧得孤长烟呱呱大叫,双手这才安安份份地托回她的大腿去。 吃痛之人运劲到脚尖,便劲一跃,便带着宋若兰飞檐走壁,穿过城里大大小小的屋顶,背上的人惊呼连连,闭着眼都能感受到很快的速度。 「长烟,我怕,妳慢点。」宋若兰睁开一条缝看看前方,她们位处屋顶,离地两三丈高,孤长烟每跃起再落地她都觉得自己要丢下去。 夏风不断高速地拂到她面上,刺刺麻麻的,心跳还一路飙升。 「抱紧我就好,妳慢慢睁眼,但不要往下看,妳看向天上,看看漂亮的月色和星星,习惯了便不会怕。」 宋若兰听她的说话一点点地再次睁开眼,她不敢再往下去,眼睛睁开便仰头看天空,刚才因为太害怕甚么也看不见,眼下是一片无遮挡的闪烁星尘,星尘里面,挂着一轮弯弯的月牙。 她看久了,逐渐适应了高度与速度,把头轻轻搁在对方的肩窝里,看着孤长烟此时十分认真地看向前方的侧脸,平常总是嬉皮笑脸,现在大吃怪看上去有点俊酷,眉宇间散发着令人想靠着她的安心感。 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收紧了一点,唇瓣轻浅地贴在孤长烟的耳朵边细语:「妳现在这个样……我好喜欢。」 耳朵热热的,痒/痒的,还酥/酥的,全部感觉一拼跑到心头间,差点让孤长烟双腿发软,她拼住呼吸,集中精神才免除她俩双双丢下去的危险。 目光瞄到某家大宅有一棵又高又大的树,她跃过去停在大树最粗的树干上放下宋若兰。 「妳累了吗?这儿离侯府很近了,我可以走回去的。」宋若兰小心地从她背上下来,下来后又觉得树太高而扶住树的主干。 「不是,宋若兰,妳刚才是在挑/逗我吧!」孤长烟伸出双手抵住她的两边,倾下头虎视着一脸无辜的容颜,特别是那张看上去又软又甜的朱唇。 往前再往她脖侧吸了几口香气,唇瓣若有似无地轻碰着那条如鹅颈优美的脖子。 圆/房之后那天,孤长烟惹怒了宋若兰被逼睡了去厢房,其实她也可以强行回去的,只不过她考虑到对方给她折腾了一夜后说过那儿有点不舒服,所以她才能压下想一要再要的YU望。 本来今夜要外出赴宴,回去一定会疲乏,孤长烟己打算与她好好地休息,房中之事可以日后再选日子…… 可刚才,她差点便忍不住想找个地方把宋若兰就地正法! 「不要……长烟……我们快点回去。」己明白她想做甚么,宋若兰有点害怕地用双手抵住她的肩上,使力要推开她但怎么也推不动半分。 「让我消点痒再回去。」 孤长烟抬起指尖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星尘下,月色里,她的唇慢慢地贴上去,夏风吹起她俩的发丝,发丝在半空里缠绕在一起,就像她们的唇正慢慢地缠/绵zhān shùn,情不自禁地在美丽的夏夜里尽情起舞。 扶在宋若兰腰上的手控制不住地往有些不规矩的小动作。 本来特别注重礼仪廉耻的宋若兰在外头与她这般亲吻己是她的底线,突然敏/感地方被人占了便宜,她吃了一惊地在热吻中把孤长烟推开,这道力推得孤长烟有点猝不及防,她差点踩空跌落树下。 还好她身手了得,稳住了下盘。 宋若兰也被自己这一推吓破了胆,原本还想骂她不要脸的话都吞了回去,惊魂未定的看着对方结巴道:「妳刚才想做甚么,都不……不看甚么地方。」 「别生气,我错了,回侯府再继续,可以不?」她上前将人一口气打横抱起,低头看向一脸惊慌的眸子里。 「不可以……我不要……」宋若兰红着脸说出口不对心的话。 她刚才是被吻出感觉来了。 孤长烟跟在娘亲她们身边的时日还是有点了解女子有时说不要,其实是相反的意思,她狐笑起来,往下亲了她一吻,带点霸道说:「相公要的,做娘子怎可以不给?」 不给宋若兰有反抗机会,脚尖使劲,往前一跃,这一回孤长烟是使尽毕身的轻功,用她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回去。 -------------------- 作者有话要说: 谢
第32章 大门也不走了,孤长烟飞身一跃来到自家府第的屋顶,随即引来几名影卫拔刀将她与宋若兰重重包围。 「甚么人,敢擅闯侯府!」影卫们每个人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剑尖在月色的微光下发出锋利的锋芒。 孤长烟轻柔地把宋若兰放下,抬起如潭深寒意冷冷的眸子扫视他们。
「夜晚是会影响视力,不过你们眼力也太差了,本侯和公主也认不出来?万一你们伤了公主怎办?萧旗是怎么挑选人的?至少无论在甚么情况也要认出公主来啊!」她甚是堪忧以后若公主在夜里遇到危险的话,他们怎么保护公主。 连自家主子都没看出来,万一砍错人那怎办? 其实在影卫说完后便认出公主来了,他们实时把剑收回,弯下腰向宋若兰认罪:「属下有罪,请公主责罚。」 “飞”了一路的人还处于飘飘浮浮的感觉中,即管脚己踏地,心头亦不太踏实,她清清喉咙说:「驸马所言甚是,你们之后要注意点,这次便就此作罢,都退下吧。」 影卫们齐声谢过公主后啾一声又跑回去原本岗位,孤长烟则一手挽住宋若兰的腰,带她“飞”落府里的前园,二人脚才落地,萧旗己匆匆前来叩见公主。 「属下教导无方,请公主责罚。」他单膝跪地,头低下,且手抱拳举于头上。 「行了、行了!烦死啦,本侯赶着与公主去圆……唔……」心急如焚的孤长烟差点就要上前给萧旗一脚,话到嘴边却被旁边的人用手封住了嘴巴。 宋若兰双目凶巴巴的瞪住她,只是两颊泛着晕红令她看上去像只假老虎,看在孤长烟眼里则是一只炸毛了的小白猫,好想RUA她哦。 「萧旗,日后加强影卫们的训练,退下吧。」她用眼神警告了大吃怪别再乱说话才摆回公主的气场,吩咐了几句便挥挥袖把萧旗退走。 走了萧旗,蝶儿闻声也来了,并向她禀报「蝶儿己将浴池注满了热水,请问公主要现在去沐浴吗?」 浴池?!对!娘子嫁过来后,西厢其中一间房便她而改造了一个小浴池,虽然对比起皇宫里的是小了点,不过娘子经常也喜欢泡的…… 一开始还嫌蝶儿碍事的大吃怪顿时亮起了眼,她偷看过一些“X事宝典”,原来房中之事不单只可以在“房”里进行,也有人会在不同地方做的,宝典里说,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会有意想不到的…… 「当然现在就去!公主走了这么久的路,腿痛脚也痛!本侯也一起去泡泡。」孤长烟狐笑起来,两眼都满布着歪心思,还心急得又再打横抱起宋若兰,不管不顾抱起的人又羞又蛮地拧她耳朵。 耳朵痛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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