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要失控的温墨,湿热的唇瓣停留在她的颈动脉处,阖上茶色的眸子细细感受生命的波动,暗暗抚平自己的心跳。 眼尾晕开一圈粉红的左谨,黑眸水莹莹地漫着迷离的雾气,指尖颤了颤,想要触碰近在咫尺的面容时,垂眸见着那熟悉的眉眼,又蜷缩着手指未动,人就僵着身子让她抱着、靠着。 “今夜,留下来陪我。”温墨舒服地蹭蹭细腻的肌肤,触感好到一刻都不想远离。 “不合适!”左谨轻声说着事实,忍着燥意将人推开,重新戴上被拂开的连体雨帽,与她颔首告别。 温墨伸手欲要将人抓住,鼻腔一阵热意涌现,弯曲着食指轻轻一擦,殷红的液体覆上指背。 瞧着那极致的白与红,温墨面无异色,从容地将手探至雨幕,须臾间就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正要上楼梯的左谨,想起自己的毛巾还在她的那儿,犹豫了一会儿,便收回已踏上去的脚。转身时,发现老人家正在换蚊香,便开口讨了一盘。 夏日蚊子多,山里的蚊子更是凶狠,往往一叮,就是一个红印。白日里的脖子被叮了一口,到现在还没消下去。 蚊香点着,尖尖的一端变成亮眼的红,冒起一股细细的轻烟飘散。 端着蚊香再回杂物间,发现这人还伫立在窗前,遥看远方烟雨朦胧。放下蚊香在一方废弃木桌上,准备拿起自己的毛巾离开,立在窗边的人却转身看来。 温墨的视线落在那一盘黑色的蚊香上,茶色的眸色不由染上丝丝暖意,瞧着她想要离开,脚跟有了自己意识似的,颇有些无赖地走至门边,利落地将垂落的门栓一插。 转身时,缓缓踱步逼近,隐着笑意将她往怀里一勾,学着剧里古人的调调:“娘子,我们就寝吧!” “谁要跟你就寝!”接连被占便宜的左谨,心里也有点儿气,不由小幅度挣扎起来,反被抱得更紧。 “怎么,楼上可是有什么心头宝吗?” 柔中偏冷的音色,浸透浓浓的醋味,酸得左谨心里刚冒出的闷气又没了。 人也不再挣扎,鼻音轻哼一声,略带些许傲娇的意味。压着不由自主要上翘的唇角,撇开脸不看她。 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这人不直接问,就不开口做解释。
“怎么不说话啦?”温墨捏着她的俏下巴,舍不得用力道,虚虚将侧过去的脸拉回,低头轻轻啄了一下紧闭的唇瓣。 左谨的耳朵抖了抖,还是不吱声。 “左女士,你现在可是狼入虎口,要坦白从宽知道吗?”对那有点儿印象的短发女生,温墨是一点儿都不在意,但在意的是,人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左谨秉持:你说任你说,我自不吱声。 得不到回应的温墨心里难受了,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一块绯红,脑海里浮现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不由低头咬一口、又咬一口...... “嘶!”脖子上的嫩.肉被啃噬着,左谨倒吸一口凉气,“疼!” 软软的声音一起,像是三月春风拂来,温墨瞬间就松了唇齿间的狠意,舔.舐着越来越红的嫩.肉。 “你房间里,怎么会有别人在啊?”温墨是吃醋了,心里不开心,她的房间自己都没有呆过,别人却接二连三地可以进去。 那叫什么的男性朋友,也可以;现在也不知叫什么的女生,也可以。 这次左谨吱声了,“她之前是学妹,现在也是圈里有合作的摄影师,认识好多年,算是朋友。” 对于这个不到位的解释,温墨眯着眼继续盯着她。 左谨继续道:“今天是刚好在这里碰见,房间又都住满,加上雨天湿冷,所以她就出现我的房间。” 温墨知她心善,却还是醋意难消:“她私生活颇乱,对你也包藏色心。左女士的防范意识,有待加强。” 听到这里,左谨觉得自己最该防范的,应该是眼前这人,没有谁比她更无礼,随时随地都会动手动脚。 就比如现在,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人已经被圈着带到两扇木门拼凑的板床边。 活色生香的的画面自动浮现在脑海里,悄然滋生出丝丝紧张感、以及羞耻。 “我都解释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呢,温女士?” 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些许颤音。 “我不满意,解释无效。” 左谨:“......” 没想到,这人竟是直接耍起无赖! 趁她呆愣的瞬间,温墨弯弯唇角俯身压下,“我们的第一次,也是在雨夜里呢,都隔了这么久,依然历历在目,异常鲜活。” 背后是坚硬的木板,一点儿都不舒服,而身前是香软的娇躯,两厢一对比,本能地撑起身子想要靠近。 这动作做到一半,忽地顿住,像是小乌龟一样缩回头,满面羞意,懊恼刚刚情不自禁的行为。 这一懊恼,人就挣扎起来,木板床发出嘎吱的怪异声响,听在耳中,更是难为情。 两人这半推半就的一纠缠,支撑着两扇木板的长板凳,意外地瘸了腿儿,紧接着就是长凳倒了,木板床也塌了,两人也跟着滚落在地。 掉在地上的两人贴在一起的心脏砰砰跳,看向彼此的目光都难掩羞赧。 夜里静谧,稍稍一点声响都能传很远,这杂物间发出的异响,惊得前台的老人家赶来查看,在外头大力地拍着门。 左谨更是羞得埋头在她颈窝处,浑身都泛起一层绮丽的绯红。 将人护在怀里的温墨,眉眼里透着笑意,朝外应着:“这长凳突然瘸了腿儿,麻烦老人家重新换一条过来。” “你们俩姑娘是弄啥嘞,坏了我的长凳子!”老人家嘴里虽叨咕着,可人是返回去寻一条长板凳回来,好心地道:“我搁在门口,这条结实,放心动吧。” 其实老人家的话,没什么其它意思,可听在屋里两人耳中,便是各自心虚得很。 待老人家的脚步声远离,温墨才下了门栓,悄悄将长凳子搬进屋里。 有了这一遭,温墨那些想要亲昵的坏心思也就安分,重新搭好床,铺上自带的洁净床单。抱住还想要回楼上去的左谨,软声哄着,一个公主抱送回新搭好的木板床,抖开被罩盖在身上。 才不要让她,与旁人同处一室! 夏日的雨夜,即使是关了大敞的窗,屋内还是有几分湿冷。好在二人紧贴着的身子互相传递温度,薄薄的被罩下也是暖意横流。 起先左谨还绷紧着身子,见温墨确实没有其它惹火的动作,才慢慢地放松,心跳的频率也和背后传来的相同。 同样的起伏频率,甚是奇妙! 身后拥着她的温墨,手臂收紧了一些,开口说着:“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听听左女士之前的事情。” “想听什么?” “什么都想听,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想知道。”温墨阖着眼,鼻翼微微颤动,每一次呼吸,都染上左谨的气味。 一时也无法入睡的左谨,想了想便应下,轻声细语地缓缓说着,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左谨的部分过往: 我最初的记忆是在孤儿院,至于父母是谁我并不清楚,是生是死我也不清楚。 听院长说,我是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那时还没有学会走路,应该是家人不要了,因此,我长大后,也没有生出过去找家人的心思。 有记忆前被人领养过一次,但没过多久,那家人有了自己的小宝宝,便将我送回,自此院长也就对我多有疼惜,亲自照料。 在五岁的时候,院里来了一位珠光宝气的女人,她是第二位领养我的人。只是谁也没想到,就这样一位看起来贵雅的人,却有虐童癖。 她家的保姆将我看得严,是在一年后,我才寻了机会跑出来。犹记得在茫茫人海里,我不知该去往哪里,也找不到回孤儿院的路,那时候我哭得很伤心。 后来,遇到一家三口,爸爸的怀里抱着一个小不点,是她一眼瞧着我,然后央求家长,帮我找回孤儿院的路。 因着,记忆太模糊,也不记得这一家三口到底长什么样子,隐约间,却是觉得...觉得与你的面容有一些相像。 .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新文:【别跑!吸一口】 文案: 游夭夭穿进一本血族文里,成为刚被猎鬼师猎杀的炮灰。 炮灰的血液有系统的加持,成为所有物种都觊觎的存在。 逃跑路上捡到原身的妻子,是个高不可攀的美人儿,色心一起就想盘她,却被一脚给踹开,只得暂时老实下来。 血液变异,让游夭夭像是一个行走的万能血袋,走哪里都会被追捕喊着:别跑,给吸一口啊 原本以为便宜媳妇会庇护她,哪里想到啊,高冷之下是个铁憨憨,心里就只有除魔卫道,还割她手腕放血救人。 游夭夭疼得嘤嘤叫,逃跑还要做系统给的任务,被原文男女主给坑惨,所有人族和血族,都想抱着她吸一口。 -------------- 小剧场: 席影戳着她的心口:“还跑吗?呆在我身边不安全吗?” 游夭夭:“嘤嘤嘤,我已躺平,看媳妇表现————求吸!”
第21章 “呜———我们的左女士,幼时还真惨!”听她这样平静地述说,虽是笼统地简单带过,却可以想象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被人欺负时的惨样。 估计是常常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哭得红了眼睛、红了鼻子。 叹息着:“真希望那个小不点是我,这样见着漂亮小姐姐,我一定会带回家养起来。” 说着话,微微抬起脑袋,啄了一下那露在秀发外的耳朵,“想要金屋藏娇。” 被她搂抱着的左谨,缩了缩脖子,没应声。心里想着,那个说话还不清晰的小不点,即使是身后这个人,也是不会有记忆。 而自己,之所以还有模糊的印象,只因,人对每一个重要节点上所发生的事,都会比一般的事情要记得深刻。 第二日,一夜急雨渐渐停歇。 天空放晴,远方翠色.欲滴的山峦间,驾着一道漂亮的彩虹桥,像是美丽桃源的入口。 十点钟,几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朝西河出发。 按照往日天气晴朗、路面干燥的情况,从寨子出发,到达的时间只需半日。 如今,昨夜刚下急雨,路面泥泞、湿滑。便提前一点时间启程,需赶在太阳落山前,进入西河。 等几人都出了民宿,温墨才发现左谨的房车司机也在,视线不由转到助理月月身上。 被好似用眼神询问着的月月,微微一愣后,就撇开视线,拉好双肩包的带子紧跟谨姐的步伐。 “你看月月做什么?”短发的女生,背着橙色的登山包,脖子上挂着带防雨罩的相机,用胳膊肘撞了撞温墨,揶揄地说着:“不会是色性大发,连左视后的助理也不放过吧?” “没你那么好的胃口。”温墨睨了她一眼,便朝前走。 “啧———这也太冷淡,好歹我们之前也见过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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