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呢?” “你杀了我吧。” “好啊,那我就……” “不要啊爷爷!你还是上我吧,千万别跟我客气!” 他蓦地失笑,将那长鞭对折后塞入我口中,令我咬住不准掉,双手背后。袖下滑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握于掌心,刀锋晃动,划破我的亵裤,性器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接着手腕翻转,将我下身耻毛刷刷剃落。动手时刀刃紧贴皮肤,离我的命根子不及半寸,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森冷的寒气。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生怕他手抖废了我,便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眨眼间,私处体毛已被剃得精光,如初生婴儿般光洁。他嗤笑一声,灵活的手指划会阴和两颗小球,握住我腿间光秃秃的阳具随意把玩。 被陌生男人羞辱戏弄,腿间那话却背离意志般起了反应,甚至有些许淫液自顶端渗出。 我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感到万分羞耻。 他垂眸欣赏着我隐忍的表情,唇边的笑越发愉悦,指腹逗弄着我胸前乳粒,拉扯揉掐,笑着问道:“这么弄你,喜欢吗?” 我今日算遇上恶人了,只得违心点头。 他握住我挺立的性器,继续问道:“喜欢哪样?这样吗?” 说话间眼底闪过嗜虐的光,竟将那纸花枝沿铃口刺入尿道。我紧咬鞭绳,发不出声,眼睁睁地看着他缓缓将整枝花插进我的阳具,只余花苞抵在龟头处,好似只是将它插入花瓶般稀疏平常。 “还是这样?” 他拨弄茎身,花枝剐蹭着娇嫩的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带着轻微的刺痛冲上头顶,我险些不顾一切地惊叫出声,冷汗瞬间浸湿了鬓发,只能呜咽着摇头哀求。 然而我越痛苦,他便越兴奋。 见我凄凉可怜,兴致顿起,猛地将我掼倒跪趴在床,掰开双腿,两指插入肉穴,仅简单扩充便扶着腿间硕大直接捅入,算得上粗暴地掐住我的腰开始抽插。 这本是我喜欢的姿势,但成了下面那个,便没那么高兴了。 刚进入的那刻,我痛得眼泪刷得掉了下来。 活太差。 肯定是处男。 我还没嫌他,他倒嫌我太过紧张,夹得他很不舒服,不满地拍着我的后臀,让我放松。 像我这种位高权重的权臣,最懂得明哲保身,无奈下既然接受强奸,便只好尽量配合,努力闭目幻想女子白腻丰腴的胴体,总算进入状态。 穴口被撑到极致,含住那物又坚硬无比,时不时磨擦过内壁最敏感那处,快感涌上,我浑身绷紧。他发觉我反应剧烈,便越发顶弄那处,又凶又狠,没几下便插得我痉挛般抽搐,眼白上翻,软软瘫倒,虽未泄精,却达到了高潮。
他毫不给我喘息机会,压下我的挣扎,继续在我身上驰骋。 这小处男腰力极佳,下手又狠,简直是往死里操我。刚高潮后身子格外敏感,我被他操得不住呻吟,狼狈不堪,真以为会被活活捅死。 我又被他接连插到高潮数次,连跪都跪不住时,他突然速度加快,每下都捅至最深,接着便感到一股滚烫的浊液射入内壁,同时拔出染红的杏花,握住我涨得紫红的阳具,快速撸动几下,我也跟着泄了身。 这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后,我伏在床上大口喘息,那根长鞭已被津液沾得水润乌黑。我借着橙红的烛光,抬头瞥了那人一眼,看着他上身衣冠齐整,猎豹般的矫健的身躯,心里哀叹,小爷我纵横情场多年,想不到今日阴沟里翻了船,被一个小处男给玩了。 我心里气极,却不敢发作,还得好声问道:“大哥,我不用死了吧?” 他看着我又笑,黑黢黢的眼底映着我苍白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脖颈,留下炽热的触感,最后在我肩上拍了拍,笑着道:“相爷这颗脑袋,还是留在脖子上吧。” 我心下一松,昏睡过去。 次日。 我醒来时,房中已空无一人,便簌簌穿好衣裳,唤来下人问询,才知昨夜相府守卫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毒雾迷晕,睡了整夜,瑞娘则被放在隔壁房中。 我稍稍安心,再检查伤势,后穴红肿一圈,还有些许撕裂,床褥也搞得乱七八糟,待我沐浴清理完毕,再回房已是正午,相府重新恢复巡守,瑞娘也回了百花楼。 我吃不下饭,无精打采地倚在床头,听手下们回报消息:“分田法颁布后,各地乡绅勾结官吏,谎报田地,难以推行,种植棉花,很多文臣质疑无用。还有,您先前下令清查军费之事,惹得许多武将对您不满。科举变革,降低门槛虽有人支持,也有不少学生提出异议。” 我头痛又犯了,揉揉眉心道知道了。 心腹道:“探子来报,夏王爷兵败长安,被夏帝斩于马下。” 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但也不能怪他,该来的迟早会来,都按照历史安排的那样进行,也就是所谓的天意。 我叹了一口气,说知道了。 手下道:“小公子下落仍没有线索,属下以为,当年扔在破庙中已过去十八年,或许早已……” “你以为?你算老几?” 我冷冷望去,心腹忙求情道:“相爷恕罪!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我抬手示意他住口,微微冷笑:“你现在马上去木樨庵给我挖地,直到挖出带有六指的尸骨才准停。” 那人慌忙道是,正要退下。 我面无表情道:“爬出去。” 那人敢怒不敢言,只得依命行事。 我却不看,对其余手下和善地笑笑:“接着说。” 自姐姐死后,我就变得喜怒无常,心情好时能给整条街的乞丐送金苹果,动辄挥霍千金,看众人争抢,狂笑不已。心情不好时便收拾政敌,收拾手下,收拾来巴结讨好的“朋友们”,冷眼观望他们哀求告饶。 如此还不解气,若非这群酒囊饭袋,我能被天武会疯子欺负吗? 议事完毕,众人退下,心腹自作聪明地凑上前安慰:“相爷,还有个好消息。天武会放话说您的人头他们要了,想来四大世家不敢出手了。”见我眼神冷冽,声音渐小,说完便跑了。 若不是他跑得快,我不但要骂他,还要动手打他。 这算什么好消息? 我宁可来的是四大世家。 想起那个人,我忽然感到脊背发寒,猛地转头,正看见案前玉瓶中竟插着十二枝洁白的杏花,随风摇曳,不胜娇羞,顿时浑身发颤。 什么意思?还要来? 但经这番折腾,总算恢复精神。我心情不好,也绝不要别人好过,于是换了朝服,乘八抬大轿进宫面圣。 因我劳苦功高,皇帝允许我乘车进宫,这是开国来从未有过的礼遇。 车轿直至殿前广场,稳稳停住。 御书房中不见皇帝踪影,问侍卫才知又在御花园和妃子玩乐。我到时,正看到九五至尊,天地间最高尊严正趴在湖畔鹅卵石铺成的地上,与妃子斗蛐蛐,玩得投入,全神贯注,完全没注意到我来了。 阳春三月,晴光艳丽,柳絮乱飞,纷纷扬扬,落在他皱巴巴的明黄龙袍上。这一刻,我仿佛听到黄袍上九条巨龙正发出桀桀怪笑,笑这世道疯癫。 不由仰天长叹,昏君啊。 同样十八岁,别人家孩子把丞相日得死去活来,他呢?只会趴在地上玩蟋蟀,同妃子淫乐,难怪大梁会亡国。 但也不能怪他,他的生母胡太后与先帝乃表系兄妹,因此这小孩天生低能,发育极缓。又因朝中内有皇叔燕王虎视眈眈,外有夏帝秣马厉兵,皆是豺狼虎豹,他只能依附于我,平日看我脸色,生怕我丢下他,罢政不干。 当然,我铁石心肠,不但不怜悯,还逼他层层加封。 想想又觉好笑,谁都不能怪,难道怪我?非要做这权臣。 思至此,我干咳一声。 小皇帝终于注意到我,立即目露惊恐之色,起身低头,诺诺地唤声丞相,手指绞着衣角,怕我生气。 我不说话,阴沉地盯着他,看得他冷汗涔涔,惶惶不安。半晌,才施施然行了个礼。 “请陛下准许臣告老还乡!” 小皇帝小脸煞白,黑葡萄似的眼睛大睁着,手足无措。 我知道他心里定是在想:你他妈怎么又要辞官? 我心里也在想:我他妈也不想辞官,但不让皇帝哭泣挽留,苦苦哀求,怎能显出我地位崇高,举足轻重?
第三章 君臣 小皇帝扯住我衣袖,声泪俱下,下令将弹劾新政的官员流放,各地官员若不执行,判处刺配,并赐我宝剑,可先斩后奏。 我总算面色缓和,勉为其难地答应留下。 对我来说,假称辞官,威胁皇帝,就如吃饭睡觉般,做戏而已,但他好像真以为我会走。他生了张娃娃脸,十几岁看着还像个孩子,骇得面色惨白,腮边泪痕犹在,我心底忽生不忍,想着到底是个皇帝,以后还是莫欺负得过了,免得遭天谴。 便取出手帕,为他擦去泪水,温声哄道:“先帝待臣恩重如山,臣殚精竭虑收复失地,颁新政变法,只为陛下,奸邪小人却在陛下面前中伤微臣,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陛下难免会生出芥蒂。” 小皇帝忙道:“丞相两朝重臣,赤胆忠心,朕有生之年绝不负丞相。” 听闻此话,我不由想起历史中,夏国攻破樊州后,挥三十万大军再度攻打中原,江现率拼凑起的十五万残兵上阵迎敌,帝国存亡,在此一战,已知此去凶险,临行前令人护送皇帝逃走,以免夏人将皇室血脉绝种。 但想到结局,心底却不由冷笑。 你今日对我敬爱有加,他日我作战稍露败势,得罪过的士族疯狂弹劾,你终会将我当弃子抛弃,面上却柔声道:“多谢陛下圣恩,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这蟋蟀是臣特意令人寻来献与陛下的,请陛下过目。” 说罢令人奉上纯金打制的蛐笼,里面装着一只英武骁勇的蟋蟀,紫黑色,长长的触角,油亮的鞘翅,十分凶猛。 小皇帝破涕为笑,捧着那只蟋蟀,如捧着世间至宝,眼眸亮闪闪的,满是欢喜,连声道多谢丞相,转头玩赏去了,全然忘记我先前怎么欺负他的。 我怔了半晌,平静地道声臣告退。 刚离开御花园,迎面却遇到一人。此人龙章凤姿,器宇不凡,两鬓发白,更添风霜,眉宇间饱含威慑,一看便知绝非池中物。 我顿住脚步,脸上堆满花儿般的笑容,比见到皇帝还殷勤,热情地上前拱手笑道:“下官见过王爷。几日不见,王爷越发英姿勃发,再过几年,怕是连皇上都不逞多让。” 燕王也亲切到做作,满脸堆笑,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哪里哪里。丞相才是国之栋梁,治世能臣。当年贺州之战,夏人带十万铁骑,最终不及万人溃败而逃,统战能力首屈一指,本王望尘莫及。” 我忙道:“那都是陈年旧事。如今不行了,百花楼潘老板也说我老了,打不了仗了。倒是王爷容光焕发,虎虎生威,听闻前日又纳了第二十八房小妾,想必提刀上阵也不成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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