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云柒贵为一国公主,享的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和万千宠爱,误以为自己与驸马情投意合。 当她被推下湖溺水而亡,灵魂飘至空中,才惊觉自己所爱竟早与旁人做鸳鸯。 睁眼回到大婚前,这一辈子,她定不能重蹈覆辙。 大婚在即,她去寻太医司离,却被他养着的毒蝎伤了。 解毒便解毒,为什么要扒衣服? 【男主】 司离是厌国的太子,也是最毒的毒源。 受父命潜入云烟国,他既是皇宫里最受尊敬的太医,也是藏于民间最令人恐惧的毒王。 他无心无情,直到一个娇气的小公主在他面前倒下。 司离唇边溢着鲜血,一身金边绯衣立于皑皑白雪中。 女子乌发间的金步摇随着走动而轻晃,眩了他的眼。 他单膝下跪,拂去她红裙边的白雪,抬起她的裙角印下一吻。 此生,我只愿做你的不二臣。 *男主一直以太医的身份在皇宫,后面女主才会知道男主的各种身份*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云柒;司离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脚踢渣男,怀抱敌国太子 立意:爱是包容、理解、尊重和陪伴
第1章
空气稀薄,呼吸困难。 云柒挣扎着乱舞四肢,勉强睁眼,眼前依稀一团金光。 她是被人推下湖的。 求生的本能使她在极端的恐惧中奋力拍打湖水,但云柒不会水,肺里的空气随着她肢体的摆动而消耗殆尽。 这便是她这一生了吧。 窒息的痛苦袭遍她的全身。恍惚间,她看到幼时的那个男孩子笑眯眯地给了闹脾气的她一块糖,就这样一小块糖果,她记了十三年。 不知道她发生了意外逝世后,她的驸马该怎么办。 身体突然变得轻盈到不可思议,云柒惊讶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飘在空中。 原来这就是灵魂? “驸马,你说她死了吗?” 这声音…… 她闻声望去,只见她的表妹沈如奕攀附着驸马的胳膊,而驸马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怎么可能不死,她又不会水。”他伸手抬了抬沈如奕的下巴,“还叫驸马?” 她听到沈如奕娇羞地唤了一声“韩哥哥”。云柒的心一阵一阵抽痛,可她身已死,没有泪,那痛便无处释放,压在心间,叫她一个灵魂都几乎无法呼吸。 她爱了十二年的驸马,和她最亲的表妹,竟策划许久要取她性命。 就这一瞬,头痛难忍,云柒下意识地闭了眼睛,等那阵痛意消失,她睁眼,看到的是前世的寝宫里挂着的粉白色床幔。 还不等云柒反应过来,便听见熟悉的声音:“你们动作轻点,公主还没醒。” 她起身整理好里衣,掀开床幔:“没关系,本宫醒了。” 贴身大宫女芫茜是她乳娘的女儿,从小便跟着她,既是侍女又是玩伴,因而芫茜对她恭敬中也带着熟络。 “殿下,您再不起可又要被陛下罚了。” 云柒苦笑着摇摇头,父皇对她百般宠爱,才不会因为睡到日上三竿便罚她,左不过絮叨一会儿,便要被母后瞪。 大抵是自小被宠,所以她认定一个人便会如此盲目,饶是她那表妹三天两头来她寝宫,她也只当是亲人间的亲密。 呵,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陷在甜蜜的谎言里。 “殿下,您怎么了?是在为婚宴紧张吗?不用担心,奴婢都为您打点好啦。保证您明日风风光光地与驸马成亲。” 明日? 那她便没有时间拒婚了。不过也好,不进门,她的手伸不了那么长。上天既已给了她一次机会,这欺她负她的人渣,又怎可安活于世? “辛苦了,来为本宫梳妆吧。” · 深秋的天,金黄的叶子铺了满地。 “明日便是柒儿的大婚了。” 皇后容氏蹙着眉,满眼的金黄令她突然间对明日女儿的大婚生了些忧愁。 “夫人为何愁容满面?柒儿是公主,与旁的女子不一样,她有最厉害的娘家人。” 皇帝深爱发妻,后宫那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妃子无非是为了堵朝臣的嘴,多生些孩子,免得他们成日与他叨叨“一双儿女于国不利”、“多子多福”的话。他与容氏有个约定,没有旁人时,他们只是一对夫妻,不用唤“陛下”、“皇后”,听着生分。 “这我知晓,只是……”容氏抚着心口处,“我总有些不安。” 云青明白自家夫人的想法,韩氏乃将军,其嫡子做驸马确实对朝政不太有利,但女儿从小爱慕他,纵然是他们做父母的摆出了皇帝皇后的威严,也奈何不了她的决心。 “夫人莫要发愁了,相信柒儿吧。” · 芫茜怔愣地看着自家公主穿上靛青色金丝勾边的衣裙,公主鲜少穿这样深色的衣裳。 从前她好奇问过,公主回她因有人喜白衣。后来她长大一点,开了窍,才知道原是韩氏嫡子喜白衣,公主爱慕他,才投他所好,衣柜里多是浅色。 不过她始终觉得,公主还是穿深色好看,更衬得她肤若凝脂。 “好看吗?”云柒在芫茜面前转了一圈,笑吟吟地问她。 小宫女呆愣愣地点头,看红了脸。她知晓公主美极,却没想到如此勾人,定是因为从前总穿不那么合适的素色,平白减了几分耀眼。 见云柒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往外走,她才反应过来,急忙跟上:“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太医院。” 芫茜不解,以为是公主身体不适,想说直接喊人便可,不必亲自跑一趟。云柒闻言只是摇摇头,不肯多解释什么,还让她不用跟过去。 小宫女担忧,公主本就貌美,今日还打扮得精致,太医院那群男人会不会对公主有非分之想。 然而,有非分之想的是云柒。她要去太医院寻司离,向他讨两味药。 一剂致昏的药,一剂致死的药。 · “这两味药,可不像是治病的。” 司离一身白色的官服,面前摊着一本医术和一张书写了近一半的纸,望着云柒,黑沉沉的眸子里却并无不解。 云柒懒得深究。她寻司离无非因为他是整个云烟国医术最好的,加之从前他为父皇把脉问诊时她见过两面,觉得此人看起来温文尔雅,颇为沉稳,不像个虚浮的人,谈条件时不太会蹬鼻子上脸。 若他不肯,寻别人也无所谓。 “司太医给是不给?” 云柒觉得这太医真是不把自己当下属。 宫里除了父皇和母后,饶是后宫那几个妃子是她长辈,见了她也要客客气气的。司离可倒好,见她来了只是虚虚一低头,问了声好便自说自话地起身坐回原位,她不跟他计较,问他要两个药,他倒还怀疑起来了。 司离站起身,慢悠悠道:“殿下莫急,臣去给殿下取来便是。” 这般清风道骨的姿态,倒像是她着急了一样。 云柒微恼,却碍着暂且有求与他而不与他计较。 见司离进了一个门口垂了帘的小房间,云柒左看看右瞧瞧。她此前从未踏进过太医院,这里充斥着的草药香和笔墨香倒是令她舒适。 忽而,她瞧见花架的角落里有一个黑点在移动,便凑近要去看。 待真的凑近了,云柒又被所见吓了一跳。那黑点竟是一只长相怪异的蝎子,足长,尾勾竟比头还大! 她扶着胸口向后跌了一步。 “殿下别碰!” 可他提醒得晚了一步,云柒已倒在地上,靛青的裙摆如一片鸢尾。 啧,真是好奇心重的小公主。 又不能唤人来给她送回去,他还要给她解毒,而且那只他养了好久的蝎子也失了用处。 麻烦精。 所幸太医院今日就他跟赵太医两人,赵太医去给皇后请平安脉了,眼下只他一人。 司离将云柒横抱起,走进他休息的云樱阁,把她放到榻上。 太医是正常男子,所以除非值班,否则他们不能留宿宫中,故而休息的地方并不放床。 刚才他将小公主放下的时候没把握好力道,她垂下的手背磕在了榻的扶手处,司离瞧了瞧,就这么一下,莹白的手背竟已泛红。 娇气。 约莫是那只蝎子多日没能释放毒液,这回对着云柒就将尾刺扎进锁骨下三寸,又凶又狠,将靛青的衣裳染出一片紫。 司离伸手扯开云柒胸前的布料。、 也不知道这么轻的小公主怎么长这么大的。 他原想用内力逼出她体内的毒,可那雪白的嫩滑又在他眼前晃悠,便改了主意。 司离脱了衣服,用一片小刀对着心脏的位置刺了进去。 以心头血解毒,他想看看小公主的反应。 · 云柒的脑子迷迷蒙蒙的,不甚清明,隐约听见耳边有一个清冷的声音。 “你哭什么?” 像是个男子的声音,又好像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面颊。 她猛地睁开眼,看见胸前领口微敞的司离正坐在她旁边。或者说,是她的头枕在司离的腿上。 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自己,也敞开着。 登徒子! “司离!你大逆不道!竟敢轻浮本宫!来……” “嘘——”司离抬手捂住了云柒的嘴,俯身凑近她,“公主殿下再喊,可就要把那两剂药喊没了。” 闻言,云柒顿时停了挣扎,只用一双含着水光的眸子瞪着他,丰润的唇瓣恰好贴在他掌心。 他收回手,笑问:“殿下怎么不说话了?” 云柒理顺了气,下了榻,才感觉到心口处又酸又疼。她低头,看见心口处贴了一块纱布,一愣,又看向司离,发觉他敞开的领口下,胸口还渗着血。 “那蝎子……你救了本宫?” 她脸上的红晕和慌张都被他收入眼底。 司离浅笑:“殿下不必客气。” 明明是极俊的一张脸,勾起唇角便如四月的春风,但在今日云柒的眼里,与那浪荡子的邪笑没什么分别。 顿时冷了脸,衣服一拢,沉了声音:“还请司太医好自为之。” 司离仍恹恹地斜坐在榻上,语气平淡:“可惜殿下的毒,得五日才能解完。” “五日?”云柒惊讶,“像今日这般?” 他蹙眉,一副为难的样子。 “或者殿下愿意光着身子让臣以内力逼出,只是那样的话,需得十日。”末了他又顿了顿,“别无他法。” 敞开衣襟五日,还是光着身子十日,云柒不需要思考就能决定。 “为了不引起怀疑,之后你来本宫那里。问起就说是本宫要你请平安脉,明白了吗?本宫的药呢?” 小公主板着脸倒也挺好看。 “是,殿下。药在桌上,劳烦殿下自己拿。” 司离目送着云柒的背影,日光照进里屋,他的一双眼睛却还埋在阴影里。 · 芫茜很是担忧。 公主都两个多时辰没回来了,一个人神神秘秘地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即便是在宫中,万一碰到刺客,禁卫也未必能赶得上。 她万分忧心,忍不住出了清平宫去后宫寻找。 “你听说了吗?那个韩氏嫡子,醉了酒,在酒楼里闹呢。” “未来的驸马?” “对,听说他不愿做驸马,倾心于沈郡主。可是公主喜爱他,便向陛下要人,他才不得不做驸马。” 芫茜冷了脸,轻咳了一声,吓得那两个婢女一大跳。 两人转过身来,她才认出这两个都是沈郡主沈如奕的婢女,在这儿嚼公主的舌根呢。 “郡主宫里的奴就是这般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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