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赢:“……” 帝赢大概知道了七七八八,懒得理他,长身一立,拂袖而去。 …… 江玉陨正做着乱糟糟的梦。 一会儿是回到了公司,职员们抱着文件,脚本匆匆从他身边经过,点头微笑向他问好。 一会儿又梦见泡在血池里,被狗比王爷欺辱。 欺辱之后,他像个破布偶人,被随意扔在池子边。 血红的池水汩汩冒泡,泡泡破开,从里面钻出来一个长发遮面,着粉衫的恶鬼! 那恶鬼一把掐住他脖颈,恶声恶气地怨说:“你是谁?为何要抢走属于本宫的东西!本宫才是王爷的心肝宝贝!你这个贱人!” “啪!” 脸上,被重重甩了一巴掌! 他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竟是个妆容精致的女人!
第6章 王爷您高大威猛,技术一流 女人身着绫罗绸缎,外套貂毛对襟坎肩,头饰华贵,耳坠繁复闪亮。 见江玉陨醒了,一双吊三角眼满是怒意,扬手又要打:“哪里来的狐狸精,竟敢睡本宫未来夫君的塌!本宫打死你个死狐狸精!” 卧槽! 人在床上睡,锅从天上来! 这他妈的啥玩意? 恶毒女配? 系统… 别人穿书都有系统,可他江玉陨,第1818918次呼叫系统——失败! 好吧,就他这曰一次就嗝屁的悲催炉鼎,估计不配拥有系统… 真是看书一时爽,穿书火葬场! 他认栽,只能自由发挥,脑筋急转,转速超过UFO,只用0.01秒,便对当下严峻局势,分析出了对策: 面对这种恶毒女配,只能以暴制暴。 但他,软得像团棉花,腰快断了,膝盖废了,某处不可言说的部位也残了… 正所谓,菊花残,满身伤,他的体力已流光。别说女人,就算小学鸡,他也打不过啊! 而且,她自称本宫呃! 狗比王还是她未来夫君,来头不小,以暴制暴到后果,惨的只是我! 那么,只能放大招了—— “哇!好美啊!” 眼看女人高扬的手即将乎下,江玉陨突然坐起,抬手,抚上女人全是胶原蛋白的脸,故作惊艳的看着对方,“姑娘,你好美啊!这么美的姑娘,不会是天上的仙女吧?” 他嗓音酥软清隽,粘着睡意:“仙女姐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女人震惊! 女人呆愣! 女人吊三角眼弯起,内心戏爆棚:好酥,好软!好乖好想rua的一只小狐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奶狗吗? 本宫的心都快融成糖汁,从嘴角流出来了…… “当然……可以,” 女人放下手,用绸缎掩面,擦了一下口水。 复又扭扭捏捏,千娇百媚地勾住江玉陨下巴,将他推倒在塌,趴在他胸口,娇滴滴道:“竟然叫了本宫仙女姐姐,就不要和本宫抢男人了,好不好嘛?” “呃……仙女姐姐……” 不知何处拂来香风,卷起玄金色幔纱飘飘,坠珠叮咚。 温香软玉在怀,此情此景,江玉陨脑中全是潘金莲勾搭西门庆的片儿。 好吧,竟然挖掘机如此香,我江玉陨也挖他一回! 他连挖掘机广告语都想好了:要问挖掘机那家强,穿书局里找江哥! “仙女姐姐如此美丽,我自然是会听仙女姐姐的。但!仙女姐姐为了摄政王那狗玩意,千不值万不值啊!” “哦?小哥哥何出此言?” “实话告诉仙女姐姐,那狗玩意摄政王,实际,是受!” “兽?什么兽?”女人迷惑,手指不规矩,朝他薄衫虚掩的胸膛,乱摸,“难道王爷,很凶猛?” “呃,仙女姐姐,您曲解我的意思了……” 古代人估计不知,什么是攻和受。 江玉陨倒不拒绝,大咧咧让她摸,若是能给狗比王扣上绿帽,那嘿嘿嘿……且不是美哉? “我这么跟你说吧,摄政王那狗玩意儿,看着强壮,实际上,是趴着挨*的那个!昨夜,他便在我跨下,叫得那叫一个欢,简直比青楼的姐儿,都还要饥渴,还要放荡……” “江—玉—陨!” 他话还没说完,一道沉厚的声音,带着暴戾袭来,杀得江玉陨措手不及! 女人大惊,触及烫手山芋似的,弹跳而起,复又摔翻下塌,匍匐在地,“臣,臣妾参见王爷……” 江玉陨视线放远,一眼撞见站在门口,长身玉立的帝赢。 帝赢着一袭九爪飞蟒玄色官袍,咬牙切齿,狭长凤眼噙满怒火,眼神凶戾得似要将江玉陨千刀万剐! 而他身侧,左钩玄,右揽月,皆是面色古怪,似在憋笑,又不敢笑。 “……” 江玉陨感觉自己快裂开了! 努力挤出笑,胳膊斜支着下颌,招财猫似的给帝赢挥手:“嗨!王爷,别来无恙啊!” 帝赢面色一扭,并未理会他,而是瞪向女人,“芙莲公主,你可知,私闯本王寝殿,该当何罪?” 女人战战兢兢:“其,其罪当诛。可,可是王爷,臣妾与王爷,已有婚约……” “哼!竟知与本王有婚约,为何又与其他男人纠缠在榻?!”帝赢一甩衣袖,怒道! “臣妾该死,请王爷恕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 帝赢冷冷道:“来人,芙莲公主不守女德,拖出去,拶刑伺候!” 几名银甲士兵应声而入,将女人拖走! “不要啊!王爷……” “王爷,属下前去监刑。” “王爷,属下亦去监刑。” 女人惨叫的声音消失在门口,钩玄和揽月借故溜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他二人。 帝赢一步步朝江玉陨走来,眸光深敛,森森寒意隐匿迹其中,勾勒着他凛冽的面容。 “本王看着强壮,实际是趴着挨*的那个?” 江玉陨把头一晃,笑比哭还难看:“不是,您本就很强壮…” 帝赢:“本王在你胯下,叫得那叫一个欢?” 江玉陨笑不出来了:“没有,王爷您高大威猛,技术一流,令草民无比…无比信佛…” 帝赢:“本王简直比青楼的姐儿,还要饥渴,还要放荡?” 他一步一问,浑身气场强大,能杀人诛心。 江玉陨被他吓哭了,慌忙扯住他大袖,看向男人的狐狸眼,洇出一片水痕,语无伦次:“不是,王爷,你听我狡辩……” 帝赢掀起薄薄眼皮:“狡辩?” “不是,王爷,解释,我要解释……”江玉陨一手扯着帝赢的袖子,一手抹着泪,头顶纯白狐耳抖动,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长眉紧蹙,帝赢脑海中,掠过粉粉嫩嫩小团子哭泣的样子。 倏地沉了面色,长指抚上江玉陨的脖颈:“行,本王给你一个机会,解释。” 触及到他指节的温度和力量,江玉陨感觉,只要他高兴,随时可以,扭断自己的脖子! 唇瓣哆嗦,睫羽颤栗,他惶恐道:“是那个白莲公主,她打我,我才胡说八道的,不信你看我的脸……” 说着,抬起下巴,指尖拂开粘在脸颊凌乱的发丝,露出红肿的巴掌印,委屈极了。 帝赢瞳孔一缩,面色愈发阴沉,像潭死水,抑制着呼吸,指腹滑过他脸颊红肿,良久,喃声道:“本王的玩意儿,她也敢碰?”
第7章 重打五十大板! 他声音很轻,却透着蚀骨的杀意。 江玉陨又惊又恐,恶毒女配的确可恶,但她不过是脑残作者笔下的傀儡,总不至于,因为一个巴掌,被处死吧? “那个,王爷,你,你不是想将她,杀了吧?”江玉陨借泪壮胆,小心翼翼道:“她可是,您的未婚妻啊!” “那你要本王怎样?”帝赢掀眼。 江玉陨红着眸子,看他:“草民认为,她虽恶毒,但罪不至死……” 帝赢深黑瞳底,蹿起一簇鬼火! 如此近的距离,令人窒息。 半晌对视,半晌沉默。 继而,他道:“你是在,替她求情?” 此刻,屋外隐隐传来女人杀猪般的惨叫。 听得江玉陨心头一跳,眉峰紧蹙,撒娇般攥着男人大袖,晃:“王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行行好,放过她好吗?” “你居然,替她求情?” 帝赢一把甩掉他的手! “你居然,敢替她求情?!” “啊!!!” 他力道,极大。 江玉陨瞬间被甩翻,后脑勺重重撞在紫檀精雕飞蟒的床围,痛得他惨叫出声,险些晕死过去! 帝赢神色慌了一瞬。 正欲捞人,却见江玉陨捂住后脑勺,坐起。 面红耳赤地指着帝赢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怕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良心被你妈跟着脐带一块剪了?好歹你大爷我,还替你疗过伤!你他妈的,居然下这么重手?简直南来北往,不是东西!” “你胆敢,辱骂本王?!”帝赢脸黑如鞋底! “骂你咋滴?就你这一股子人渣味的牲畜,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骂你都是抬举你!简直皮球掉到汤锅里,说你混蛋还一肚子气!” “你…你……” “对,就是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爹不疼,妈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属黄瓜,欠拍!后天属核桃,欠捶!终生属螺丝钉,欠拧!” “放肆!” 帝赢双耳如同火灼,终是听不下去,怒道:“来人,将这登徒子,给本王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嘿!你这忘恩负义的狗玩意!你居然还要打我?”江玉陨急了,抓起枕头扔他! 帝赢一掌将那绣花枕头击得粉碎,声如寒冰:“五十大板!” 江玉陨秒怂。 扑通跪在床:“王爷,我错了!刚才只是跟您闹玩儿,求您高抬贵手……” “真是聒噪!”帝赢一把掐住他下巴,塞了张绣蟒锦帕进他嘴! 还顺带扯下腰带,将人牢牢捆住! 钩玄和揽月双双入内,见王爷将人摁在身下,官袍不整。 榻上人则是高昂脖颈,三千青丝散落,衣衫半褪,露出大半个薄润的肩,口含丝滑的绸布团子,双颊涨红,眼眸水雾氤氲。 钩玄与揽月相视一眼,竟品出些别样的恶趣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揽月纠拌着问:“王爷?这是?” 帝赢嫌恶地扔开江玉陨,冷然沉眸,“拖下去,打!” “王爷,可是他……” 钩玄想说什么,却被帝赢凛声打断:“钩玄,你想抗命?” “属下不敢!”钩玄闭嘴。 帝赢:“那便拖下去,打!” 揽月率先出手,将咬住锦帕“唔唔”闷哼的江玉陨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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