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狗,我是混蛋,我不得好死。”棠溪追嘴里温柔地哄人,语调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多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和隐忍。 汗珠不断从充血绷紧的皮肤滑落,线条流畅的月几肉早就鼓起,这一刻,全身的力量急于破土而出,只为悉数能发泄在裴厌辞身上。 “我只想死在你身上。”平静的语调下,是他要被这种紧/涩感折磨疯了的克制。 “啊,棠溪,别,不能那里……” 裴厌辞摇着头,随着汗水洒落,看向他时,哀求的眼神透露出几分脆弱。 那是他叱咤官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时从未有过的眼神。 睥睨张扬、目中无人的他,眼里终于有了他的影子。 他还要在裴厌辞的最深处留下自己的烙印。 “那里,不能碰……” 一阵强烈的恐慌感袭来,让人头皮发麻。 棠溪追目光镇定,游刃有余地撒娇,“你以前最喜欢这里了,我想亲自亲亲你,好不好?” 在征求对方意见的同时,棠溪追已经撷了他的唇,毫不客气地重重碾磨上去。 “呜呜呜呜……” 挺起绷直的身子被重新镇压下去,钉得更深,所有的啜泣哽咽,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眸子里聚起的泪水终于决堤,从眼角滑落,被一根病态荒白的手指卷走。 棠溪追将指腹的泪水舔进嘴里,粗粝的舌苔从他眼角舔舐而过,将他的泪水和汗水悉数吃了。 他得到了裴厌辞的全部。 “我亲得深不深?” 裴厌辞摇头,泪水和汗水早就打湿了整张熏醉透红的脸,饱满酸月胀而灼热的感觉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往外推。 “不喜欢重的吻?那我浅一点,轻轻吻好不好?” 空、虚痒意再次回归,裴厌辞还是摇头,“不要……啊——” 他的腿剧烈地颤抖着,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整个人绷紧之后,又慢慢软了下来。 单薄的月匈月堂剧烈地伏动,颤喘不已。 棠溪追也停下了动作,搂过他紧窄柔韧的月要身,将人抱在怀里,欣赏着他享受这一刻极致云端的美好。 一头濡湿的及腰乌发散乱在肩背月匈前,修长枯白的手指一缕缕挑开,拨到脑后。透着粉意的白玉般身体微微颤抖,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面前,锁骨、圆肩、月匈前、月要月复和月退根处更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殷红痕迹。 太美了。 他的小裴儿,怎么能这么美。 但他知道,明天过后,没准后天,这些清浅的印记又将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能留下难以消除的印记,这是裴厌辞给他下的死令。 弄不脏。 永远都弄不脏他。 神秘而冷艳的紫眸闪过爱怜,却又充满觊觎的不甘。 等裴厌辞回过神来,看到对方月要月复一片泥泞。 那是自己的…… 一如从前那般。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覆盖着一层八块薄肌的肚子,突兀地隆起一块,完全没有退出去的打算。 “小裴儿好像怀孕了。”棠溪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低低地调笑道,还顺便摸了一把,“是我的种呢。” 月几肉痒得瑟缩了一下,牵动着里面跟着缩了一下。 棠溪追发出一声饕足的喟叹。 裴厌辞脸皮洇红得更深,棠溪追的眼珠交织着血红的丝纹,瞳孔的深紫色更加清透,瑰丽靡艳,又仿佛从地狱里爬出的罗刹恶鬼。 “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 棠溪追咬向他的耳廓,最后舔了一口他的耳垂,满意地看到怀里的人难耐地绷紧身子,这才凑近,仿佛要嚼碎一身玉骨:“小裴儿忘了,我比普通男人少了点东西。” 裴厌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难道……你不会……不会……”他瞳孔骤缩。 按说,发泄完了就会塌软回去,他如果泄不了的话,不会完全不倒吧? “不知道这药效何时才能结束。”棠溪追放在他月要间的手渐渐缩紧,把人慢慢往自己怀里拉,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将两人贴得更加紧密。 裴厌辞更加深刻地感觉到,棠溪追是如何一点点亲到他最深、最碰不得的地方的。 “呜……”嘴里发出猫叫般的轻哼呜咽,马上被堵住。 “小裴儿最好祈祷药效发挥得快一点。” “不,我不要唔……你放肆!放开孤呜……太深了,出去……” “那是小裴儿藏得深,贪心地勾着人全部塞进去,真是个贪吃鬼。” “我没有,棠溪,你放过我……” “夫君,夫君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给你吃药了呜呜……” “我不行……呜啊……要坏了,不能那里,不要……”
第142章 情悟 雅间里, 顾万崇眼里闪过报复般的快意。 裴厌辞害他家破人亡,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尊严被狠狠地碾压。 被一个肮脏下贱的阉人玩弄, 这滋味很不好受吧。 他都忘了, 这辈子,他可是皇子。而裴厌辞, 只是一个靠玩弄手段上位的贱奴。 他们的身份地位, 已经完全对调了。 只是稍加动动手指, 吩咐几句, 没有人不敢按照他的吩咐办事。 隔壁的尖叫抗拒声撕心裂肺, 慢慢地, 又逐渐减弱。 死了? 他想都没想冲出了屋门, 刚到隔壁雅间门口, 听到屋里传来轻软的闷哼。 竟然被一个阉人给弄舒服了? 还真是下贱! 顾万崇为自己的担心自嘲笑了一声, 这结果简直大快人心。 裴厌辞再也不能用那高高在上、轻屑漠然的语气跟他说话了! 他是手握重权的大将军,怎么能用轻蔑得像是在看蝼蚁的眼神施舍给他, 兴致来了逗上几棒子, 不悦时就弃如敝履,凉薄又无情。 现在他倒要看看, 这人跟他谈何高傲! 屋里的人似乎得了滋味, 嘴里的话变成了不成语调的哽咽, 带着湿漉漉的黏腻厚重,偶然间蹦出的谩骂反倒成了一种情/趣。 催得里面的人更加卖力地鞭挞,也让门外顾万崇的呼吸声粗重了不少。 裴厌辞那张嘴, 从来没发出过这种声音。 向来自信从容的人,带着藐视一切的野心,连下跪的时候都气定神闲, 一身矜贵雍容气势完全不输任何上位者,在此之前,他从来不敢想象这人嘴里会哼出这么销魂的声音。 至尊的地位,骇人的气场,他连逾矩肖想一分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可此刻,他闭上眼,脑海里轻而易举地浮现出了裴厌辞在自己身下衣衫凌乱、意乱情迷的样子。 自己带着滔天恨意,抱着人狠狠地惩罚,裴厌辞眼里满是对他以下犯上的愤恨,却又无力地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怒火,哭泣求饶个不停,一边粗喘一边缠着他要得慢点。 就像此刻屋里的样子。 但屋里的另一个人,不是他。 他猛得抖了个激灵,从想象中回神。 我在想甚呢! 面上闪过难言的慌乱,体内破壳而出的感觉让他羞愧无比。 他怎么能想象自己对裴厌辞做出那种事? 不过,他凭何不行? 裴厌辞是臣子,他是皇子,自己凭何不能肖想,凭何不能去放肆地玷污他? 那张凉薄的唇,尝起来应该有点冰。那双好看至极的偃月眸子,如天上的皎皎明月一般,泛着不耐烦的冷色,讥讽地看着他,带着十足的恨意和嘲弄,可脸却连避开都办不到,被迫仰起头,任由呼吸被自己剥夺。身体被摆成各种讨好自己的姿势,瘦削紧窄的腰被自己的手掌轻而易举桎梏,饱满的臀肉,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肆意搓扁捏圆。 尔后,他就不再是裴厌辞眼中不屑一顾、可有可无的人了。 顾万崇体内闷起一团躁动的火,拱得他浑身燃烧起来。 裴厌辞,当初拿家人胁迫自己,自己为何不能用权势欺压他。 门内隐忍压抑的闷哼,变成了一种不屈服不低头的诠释。 裴厌辞气性极大。 今日过后,他会因为不堪忍受这种屈辱而自尽吗? 他仿佛看到了裴厌辞的结局。 他会死吗? 这个念头一出,他的心嘭嘭乱跳。 门内断续哽咽的哭声更加让他心烦意乱。 他死了,不是更好吗?常氏一族两百余口亲人,全都被他害死了,他应该为此偿命。 那是因为常家意图谋反。 裴厌辞纵容的。 因为裴厌辞喜欢他,喜欢到可以放任他一次次揽权而没有动作,造成他父亲和弟弟的胃口越来越大,最后还想染指皇权。 不得不说,当这个提议说出来时,他也心动了。 谁不想要至高无上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那样的话,他就能拥有裴厌辞了。 现在,前世的梦,其实他已经实现了。 他怨裴厌辞,恨裴厌辞,惧裴厌辞。 可也爱着裴厌辞。 他好喜欢好喜欢裴厌辞。 那个骄傲的小皇帝,天之骄子,病弱却顽强,谋智无双,就像一轮皎洁耀眼的圆月,照亮了大陶的夜空。 顾万崇踉跄一下,撞开了屋门。 他不能、也不该让他的小皇帝受到半点伤害! 屋内,三个男人围着圆桌,手里拿着牌,一人正在抠脚,一人正在犯困地打呵欠,霍存留着两寸长指甲的小指挠了挠头皮,翘着兰花指,一脸呆愣地看着门口。 霍存“嚯”地站起来。 “嗯啊……”抠脚的人扭动身子销魂地叫了一声,被霍存妖娆地打了一巴掌。 “闭嘴。” 要死了要死了。 “殿下,你怎么能闯进来呢?”霍存一脸“天塌了”的样子。 “你们在作甚?”顾万崇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怒极冷笑,“可以啊,口技不错,模仿得绘声绘色的,霍大人哪里找来的?” 两个扼鹭监监卫忙不迭跪在地上,手上的牌散落一地。 “骐王殿下恕罪。” “霍存,从前你也是这般欺下瞒上对待你的义父吧?” “那你应该知道,本座现在可没义父了。”霍存眼里的惊慌随着嘴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出口,只剩下冷笑和讥嘲,“殿下该小心了。” 顾万崇看他与方才的慌张截然不同,问,“你不怕得罪我?” “殿下,有时候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因为一点小事把关系闹太僵的话,对你我都不好。”霍存把手里的叶子牌丢到桌上,“有些人,不是你该染指的。本座这么做,也是为你好。” 得罪他?要是棠溪追真死了他是不敢得罪,但只要有他在,自己最大的靠山就是他。 他是不想活了吗得罪自己最大的大腿,义父的壁角也是这崽种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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