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个人,那几处还保持着粉嫩柔软的状态,俏丽的如同清晨含露的花瓣一般,淫水滴在了天司的手心,他不自觉的扬手在鼻前嗅了嗅,鼻腔中流动着淡淡的肉体清香,虽然不太明显,可天司还是闻到了一点隐约的甜味,像是枝头梨花的细蕊被春雨打湿,让雨水里也裹挟了清淡甜雅的梨花香气。天司被蛊惑着凑上去,眼角余光却从白皙粉嫩的股间滑落到了软软倒下的少年脸上,小巧的下巴勾成令人怜爱的弧度,紧闭的双眼下有湿润的泪水挂在睫毛间,积蓄过多的眼泪压弯睫毛顺着脸颊滚落,几缕血红的细线在地上滚动,逐渐隐匿在漆黑如檀的发丝里。明明是脆弱至极的样子,可天司却在熟悉的面容里清醒过来,想起来那人的身份,想起了那个媚气十足的名字。 -------------------- 实在不好意思卡肉???,周末出差也没法更,下周一我一定补上豪车~
第12章 木偶 ===================== 他是怜玉,从名字就带着勾引男人的欲望,他也是那种淫浪下贱的双喜,不是天司心里高洁完美的仙子。天司撤离了身子,突然降低了眼里的温度,他看着依旧娇美的下身,却仿佛想象到了那蜷缩丑陋的老态。这股想象叫他又有了戾气,严重的洁癖在此时兴风作浪,怂恿着他摘下了头上的发冠,抽出其间的古朴精致的玉簪拿在手中,青丝散落,配合着天司精致温和的容颜,越发像是高洁雅致的仙人,但他却张开了唇,冷冰冰的扯出一个笑容,随即直接将玉簪向前推了进去。 窄小的簪子虽然磨平了棱角,不至于尖利的刺伤内壁,但是他的硬度却十分可怖,随着天司惩罚似的捣来捣去,也很快戳痛了内穴,带出丝丝点点血迹来,怜玉哼了一声,情醒过来,下意识的扭着身子逃离,却被天司眼疾手快的掐住了腰部,将簪子狠狠又塞了进去。 疼,穿刺到骨髓的疼,怜玉的泪如同蔓延的水灾,很快淹没了自己,他的耳间被浸的湿润,一时也听不见了外界的声音,天司说的话似乎过了很久之后,他才慢慢听得清楚。 “你以后就不会再出去了,待在这里好好反省。” 天司的动作和话语完全分离了,手上狠厉,声音却冷淡至极:“我会惩罚你以前的淫荡,也会给你清洗干净。” 他说完,扔下手上的簪子,那带血的簪头磕在坚硬的玉石板面上,“叮”得一声碎成两截,天司看也不看,毫不可惜的踢到一旁,拉着怜玉的胳膊,轻轻松松将人拽起来,他领着人直冲水源而去,脚步迅疾丝毫不顾身后那人虚弱的几乎无法行走,踉踉跄跄的完全被拖行着向前。怜玉的腿间,体内,后脑都有尖锐的痛感疯狂叫嚣,剧痛模糊了视野,麻痹了神经,叫他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承受难堪的折磨,他晕晕乎乎也看不清道路,被拉下台阶时脚下一软,头朝前砸去,天司走在前侧,不料他会以这种姿势投怀送抱,下意识的伸手揽进怀里,温热柔软似乎能够熨帖身心的人就紧靠在胸膛处,离自己的疯狂跳动着的心脏不足半寸遥远,天司怔愣之间,也不及思量,带着人一起滚进了潺潺流水之间。 他原本是要将这肮脏的身子推进水里好好洗涤干净,如今却变成了略带凉意的流水顺着二人身体滑过,挤进紧密相揽的怀抱中,水花溅起,洒在天司的面上,可更多的流水无声无息打湿了他的衣服,舔舐着他的肌肤,怜玉和他皆是散发,如今一缕缕青丝飘荡在水里,浮起荡下,摇摆游动,连长度和节奏都是差不多的相似,天司的视线从潮湿的发尾向上移去,那一缕青丝绕着纤细青白的颈间,消失在了少年的鬓角,少年柔怜可爱的面容有着得天独厚的惊人美貌,若是淫靡,便在绮丽淫靡的肉体里生出清冷天真,叫人不觉得太过甜腻,若是虚弱,也在苍白虚弱的肌肤上保留着俏软生动,冲淡了弱不禁风的郁郁愁容。
眼下怜玉合着眼,天司看不清这只攀附在自己身上的美丽怪物到底是因为水太冷而瑟瑟发抖,还是因为能亲近一个新鲜的猎物而暗自得意。后面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天司却受惊般推开了身上的人,理智摇摇欲坠,情绪越加失狂,他心虚,后怕,于是更加愤怒,气恼,浸在水里的人刚刚要开始挣扎,天司却欺身压下,按着他的脖颈将那欲翻身跃起的鱼儿留在清洌可鉴的流水中。 苦涩的水灌进喉咙,不及吐出就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掌钳住了喉管,空气随着水流一起被人截断,迅速逃离之后便只剩下被抛弃了的瘦弱身体,几息间,怜玉便产生了窒息的真实恐惧,他试着做最后的挣扎,指尖抠进了天司的手背皮肉间,却也慢慢失去了力气,缓缓垂下。在濒死的瞬间,知觉反而更加敏感,当隔着重重水幕,在荡漾的波纹里,怜玉清楚的捕捉到了那双浅若琉璃的眼瞳,闪烁在瞳孔深处炽热而疯狂的光芒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暗淡,在死亡的黑暗袭来的前一刻,怜玉似乎看到了那双干净的眸子里聚起点滴明泪,犹如夜幕升起时那几点星辉。 天司捞起了一具湿淋淋的身子,将空气渡入这个奄奄一息的躯壳,他后悔了,他在最后一刻放弃,也在这时丢下所有的顾忌和枷锁。 他开始亲吻怜玉,唇舌笨拙的交织不仅仅是为了那个少年微弱的呼吸,更多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他渴望,他勾弄到口腔中柔软的内壁时想,他咬着小巧滑嫩的舌尖时想,他昂扬的肉根在想,他蓬勃的欲望在渴望。 进入他,用自己的体液来帮他清洗干净,天司急切的捧着怜玉的脸颊,舌头长驱直入侵犯进去,毫无抵抗的那个人连小小的贝齿都不带任何攻击,偶尔咬在天司舌尖时也不过粗糙的质感一滑而过,反而更加欲拒还迎一般,怜玉已经无力再去思考这个人的一言一行,他的喜怒无常叫人恐惧,不如顺着心意叫他发疯也好,反正最后不过也是那桩事情,说到底,和别人也都是一样的。怜玉看不懂天司,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天司喜欢什么厌恶什么,趋利避害的本能反而叫他不动不管,一点都不像伺候人的模样,可这一副不迎合的倦态倒合了天司的口味,只把人当做一块粉白软肉肆意搓揉。 天司虽在情事上只是初次,但这人心思玲珑,在这种事上也很快琢磨出门道,怜玉的上颚是有些敏感的,只要轻轻舔弄下他自己就会自觉的红了脸颊,天司觉察出之后,也刻意的勾着圈去调弄这人那处皮肉,只要得怜玉红了脸缠着眼睫看向他,到了后来,怜玉自己得了趣,便情不自禁的扭了下身子,这轻微的反应十分隐晦,偏偏天司抓了个正着,立刻狠狠的咬上怜玉的下唇,如茹毛饮血一般狠命折磨,很快又增添了一处伤口。怜玉吓的连动也不敢动了,天司新见那红润新鲜的血液却很满意,他含着那处小心舔舐,看样子是有几分柔情的,可说出的话依旧冷淡残忍:“你只有血是干净的。” 怜玉不敢回声,实际上,他完全就被逼成了一只僵硬的鹌鹑,天司顺着他的背脊抚了一遍,滑下股沟时,怜玉还掩饰似的绷紧了臀瓣,缩着小穴生怕被天司摸到了异常,那两处不争气的地方一直都是红肿的,也一直都是湿润的,这也叫怜玉羞恼,因为他晓得一个正常的人不会连痛感都能湿了下身,可偏偏他能,即便痛的如同万蚁噬咬,只有有一丝欢愉他都能感觉到,好像脑子分成两部分,身体却变成了一只容器,稍有刺激就空虚至极。 因是在水中,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天司倒没觉察到不对,他忍着怒气将手指伸进穴间,细致耐心的清洗着,而这其间他也不厌烦的亲吻着怜玉的双唇,十分投入的将自己的唇舌和怜玉交缠,这个玩法他不腻味,却又很快就亲的怜玉头昏脑涨,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一面羞赧的将人推远,一面又糊里糊涂的瞎想,若是只这么着也可以。他是见过早年间爹娘亲吻的,脖颈相交如同两只鸳鸯似的,虽是羞人,可也惹人艳羡。到了如今,怜玉才晓得,有情才会那般痴缠,除去肉欲之欢,更主要的还是唾液叫缠间那简单而真切的绮愿。 愿相濡以沫,愿长长远远。 天司没有功夫去注意怜玉的心思,眼看人又突然趟了满脸的泪,也只抿了抿嘴,有些不快的念道:“你又做什么?” 他把指腹间勾连的淫水荡在流水间,冷冰冰的道:“你原先勾的解仪之和封霁月各不相让,除了他俩,虞峦他也一直惦念着你。” “若是每个娼妓都如你一般不知羞耻,不知还会勾得多少祸事。” 他轻轻咳了一声,好像是叫自己脑海里那所谓的规矩能更稳固的撑起来:“我给你洗干净之后,你便不要出去了。” “人也都给我忘了,身子也干净了,就好好反省,不要自甘下贱,终日淫荡了。” 他说的是圣贤道理,却也抱着怜玉在干那最淫浪下贱的功夫,粗硬的肉头抵在穴口,半天不得入门,怜玉忍住泪,稍稍岔开些腿,好叫天司下处能更松快的滑进来,这是他在畅春楼里调教过的,下意识要伺候好恩客的表现,可惹的天司雷霆又起,狠狠拧了怜玉腰间一把,当人痛的斜向前栽去,那层叠软肉也自觉把热乎乎的肉根塞进了体内。 天司挺着腰快速插入,怜玉被撞的生疼,身子晃来晃去也不敢再去触碰天司,他明明看得这位温和俊朗,如松如玉的人物蒸红了脸色,露出沉溺在情欲里的欲态来,可他像是只要怜玉当一个乖巧僵硬的木偶娃娃,若是看到娃娃也迫不及待的追求云雨欢愉时就沉下脸色,寒冰一般狠狠惩罚,怜玉想着他说过的话,想到那直白冷酷的指责,突然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只是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床榻乐趣,谁到底比谁高贵呢? -------------------- 我认认真真的设计了行驶轨迹,最后还是辆破破烂烂行动缓慢的拖拉机???
第13章 双美人 ======================= 人总是会变的,怜玉在短短半年时间中经历了话本中才会有的遭遇,原本那个心思澄净柔顺乖巧的少年骨中也搀了些混沌杂质,他随着天司的操弄合上疲倦的双眼,随着情欲在水间起伏的身子像极了方才刚蜕过新皮露出稚嫩新肉的一条白蛇。原就是有傲气的人,不然也不会忍着屈辱不愿一头撞死,慢慢在惶恐中麻木,身子骨软了点也无妨,说不得哪天就柔顺乖觉的嘶嘶吐信,红舌淫靡,也是杀人的利器。 这时说回解仪之府上,他从刑部办完差出去,一台小轿刚抬回解府,就迎头撞上了蹲守在这里的另一幅轿辇,解仪之俊美的容颜跟刚从寒风凛冽中走出,上挑的眼眉间全是戾气,他直勾勾的盯着,鼻腔中冷哼一声,果不其然看见轿帘一闪,稳坐其中的正是身材高大,端正英俊,一贯抿着薄唇假装正经的封霁月封小侯爷。 要说封霁月比解仪之还小了三四岁,解仪之弱冠时正好在殿试上拔得头筹,一篇锦绣文章惹得圣上钦点,做了那鼎鼎有名的新科状元,而同样那年,十六岁的封霁月正跟着当今兵马大将军云钰北上攻打蛮夷,方小侯爷金玉之身却身先士卒,在夷人的驻地间三进三出,最后挑落敌将头颅纵马飞奔,绕着营地示众一圈后将那首级甩在了敌人驻地之前。这是何等的光辉亮丽,一时捷报入京,二人还并称当世英豪,少年双姝。可实际论起关系来,封霁月笑解仪之舞文弄墨,解仪之嘲封霁月四书不通,一个在兵部,一个在刑部,与私于工都是半杆子都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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