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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玉

时间:2023-02-19 02:26:33  状态:完结  作者:长亭树

  “而且……封哥哥也不愿意。”
  思及此处,虞峦稚气尚在的脸上一片天真:“所以物怕比物,人怕比人,我得去看看,才能晓得真正的绝色吧!”他话说的轻巧,可若见了面,那怎么可能只是看看?念了久的东西必定成了执念,天司触及他一片清茫的眼神,却诡异的从那翘起的细长眼梢间觉察到不对,狠下心回绝:“你也不能去。”
  只有我可以。
  回忆当自己离开时,那浑身湿透,赤裸出水的白玉身子,天司眼底翻涌出晦暗的欲望,他得锁着怜玉,不能再叫他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要慢慢将他清洗干净,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留有自己的味道。这种想象既可耻又可悲,既令人心醉又叫人厌恶,天司僵硬着身子,却最终放纵了心思沉沦,毫无抵抗地卷入情爱之间。
  虞峦眯着眼睛盯着这位自小伴随自己长大的师傅,他的这位师傅从初见时就有了严重的洁癖,面具不轻易摘下,可带的久了,似乎也忘了人有时候就算遮住了脸,真实的情绪也会无数细微的肢体语言中蔓延出去。作为看似无所不能的“神授”,这是他难得的弱点,因此,即便虞峦从小就知道,也从小都不言不语,恍若无闻。
  天司,你就先瞒着我吧。少年舔舐着齿面,垂头丧气得离去,在铩羽而归的苍白和失落下,尖利的虎牙轻轻咬着唇瓣,那处是充血的嫣红,滚烫的血液正肆意奔腾。
  虞峦的消息比他走路还快,在封霁月见到人之时,他已经从虞峦派来的小厮嘴中听到了整个事情的真相,而无独有偶,解仪之也正消化着这个新鲜的听闻,只是他立场所限,和这三人都不甚亲近,只是咬着牙,暗恨封霁月拉着虞峦生事,最终搅和着天司趟进了这湖浑水。他是真的以为天司如面上一般大公无私,毕竟“神授”天生孤命,正因天命所顾而像天道一般无悲无喜,天司其人,还比先人更多了些见人就躲的洁癖,怎么看也会对着怜玉不屑一顾避而远之。但稍有接触的封霁月却从这其间咂摸出了异样之处,可这股诡异的感知还没在大脑里转过来弯,就被人打断了。
  “都怨你啊,要不是你拿我刺激天司,他也不至于把那小娼妓当祸水……”
  听得虞峦抱怨,封霁月只觉得是自己多想了,天司一向守规矩,大概是真的比他想的更看重学生,所以才囚了怜玉省的虞峦胡思乱想,胡闹生事。
  “唉,我跟你说也没用,”虞峦托着腮,亮晶晶的眼眸转了一圈:“还不如去找解仪之,人家那里好歹还有个淼霜呢!”
  他说着就真的脚步轻快地往外去,封霁月拽着个卖身契却抓不到怜玉的影子,正是心里不爽快的时候,冷哼一声也不送客。而出了侯爷府,虞峦又是装模作样在解仪之那里绕了一圈,摸够了淼霜的小手,蹭遍了解仪之的佳肴,喝药膳时还亲切的关怀了下解仪之病恹恹的身子,确定他也暂时没了威胁之后,终于满意离去。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剩下怎么引开天司,怎么在那恶心人的青石阵找到方向,寻回佳人。虞峦原以为得费好大的功夫,毕竟娇弱的美人不会自己撞进怀里等着你去疼爱,但世事难料,怎知不是处处皆有惊喜?
  这几日,前朝传来消息,开年时行军北上的云钰大将军终于要班师回朝了,他是淮安郡人,府邸也在故居,一路从北向南,路遇京城时便按例要去面见圣上。说起云钰云将军,那也是位了不得的人物,他是开国功臣云家的六代家主,在他祖父辈那时,云家便离了京城,举家迁往淮安,而云家也因此逐渐式微。云钰从军时也不过是从一个小小把总做起,按理到底也不过能做个参将,可近十来年,蛮夷猖獗,圣上下了决心要打,打的越多,云钰就升的越快。他家学世代相传,根底深厚,兼之行事沉稳,带兵如子,正是天生的将才。三年前正是他领着封霁月奔赴西北,连连大捷,于是圣上嘉奖,才有如今的尊贵。
  而今年的这一仗,是因为三年前那帮夷人残余在边疆生事,搅和了边境贸易,本不是大事,但点了云钰亲去却是为了彰显大国雄威,如今风光归来,圣上便特许他领兵面圣,好叫四朝皆知,不敢来犯。
  只是,自古虎狼之师带着腥风血雨的杀气,是主侵略征兆的天狼,贸然进京,恐怕于国运有碍,天司劝阻不得,只能提出自己闭关三日,细细卜算一番,在这期间,云钰领兵驻守城郊,暂时不得进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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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有点短小,周日会再更一章4000+补上嘻嘻嘻


第15章 蛇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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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天司闭关第一日,观星阁前就聚了四批人,一批送来圣上恩宠,两批被拦在了外面,还有一批就是大摇大摆进了阁内的虞峦,被拦在外面的封霁月守着阁门口气的牙痒,而因刑部公事繁忙替解仪之前来的解方河缩在封小侯爷身后,敛眉低目,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解方河想起临出门时候,他家主子沉沉的脸色,再偷偷瞥一眼身侧高大英俊的小侯爷,深深觉得二人在某件事情上终于达成了共识,面色是一样的黑,心情是一样的郁卒,只衬得那位太子殿下笑颜如花,喜庆极了。
  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解方河下巴抵着脖颈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看着是老实模样,可实际上任由思绪乱飞,跟说书先生一样臧否感叹。而同时,虞峦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几转,似乎要瞅出来他身后那位人的影子,但沉思了几瞬,他便果断移开了目光,指尖搅着发尾,笑吟吟的冲着封霁月,眼里无辜天真,一脸轻松自如。果不其然,封霁月立刻俊脸如冰,眉头紧皱,唇角下垂,而他既然这么了解自己的表哥,自然要火上浇油愈加撩拨。
  “封哥哥,早点回去吧,没有天司的允许你不得入内的。”
  他是一贯的口毒,却仗着年纪尚小装懵懂无知,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似的:“哎呀,不行,我怎么忘了。”
  “要是天司出关了,你也不会来了。”
  本想趁机带了怜玉出来的封霁月阴沉沉地看着那少年的背影,当那人脚步轻快地迅速走远时,他也随之攥紧了手心那页薄纸,直到那道身影被竹荫遮盖再也看不见后,封霁月才卸了力气,轻轻叹了口气。
  “你还不走吗?”
  解方河回过神,慌乱地点头:“小侯爷这就要走吗?那……”
  “天司既然敢闭关,自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虞峦那家伙即便能进去,最终也是白费力气,”封霁月抿起薄唇:“解仪之也是知道这点,他不亲自来便是因为知道机会渺茫。”
  “可我虽然知道,也总想碰碰运气。”
  他的语气怅然,说罢却也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似是有情,终是无情。
  这些上位者的心境不是解方河能窥视的,可他看着小侯爷明知无望,一大早巴巴得来此等待,他家主子宠了淼霜公子多时,也能为了那个怜玉公子忍心放弃,而太子殿下和天司大人,他们是不是也是如此呢?有情把玩,无情相待,说是红颜祸水,还不如说是……罪不在器而在人。
  局外观棋,自然看的通透,可深入棋局里的弈手只有心去算计对手,而无心来反视自身。这第一日,虞峦绕着青石阵走了几圈,托着腮想了许久,终是没敢闯入。青石阵的威力他是切身尝过的,按理说除了天司无人能在阵中找到方向,要是他现在贸然闯入三天后才被天司捞出来,那估计也别想尝口怜玉的味道,也不用欲仙欲死,直接饿的前胸贴后背,双股颤颤,两腿一蹬,一命登仙。
  翌日,封霁月和解仪之都没再来,虞峦则和昨日相同,在外面看了半晌的那几坨青青白白的石板,快天黑的时候下定了决心:“我明日再来,明日一定……”
  他嘴里念叨着,正要转过身去,却看到日头沉沉向下坠落,暮色里光辉渐淡,一片昏黑里,那冷硬的石板似乎突然柔软了身躯,显出一抹窈窕的暗影。他的心脏瞬间砰砰直跳,不及有其他反应,下意识怔直了双眼。
  长夜将将袭来,正是传说中魑魅魍魉活动的时候,一抹斜阳挣扎着打出浅浅的微光,作为照亮黑暗的最后一点火苗而言它无比的脆弱,迅速就熄灭了。但这抹倏然逝去的光辉,已经映照出一个弧度优美的侧面轮廓,那是最老练的宫廷画师画了一辈子六宫粉黛后,最随意却最精练的一笔。只这轻轻一笔,便显的其他画像都失了韵味,或寡淡无味,或重彩多余,唯独只衬托出这副细腻柔和,简练精致的面容,来诠释着何为纯粹的人间之美。
  在虽则年幼却经验老练的虞峦眼里,分辨美人的三六九等和他晚上要吃咸吃甜要吃满汉全席还是素面蔬食那样简单,虽则环肥燕瘦各有美资,万般风情裹在不同人的眼底,但凡是最最上等的美人,容貌身姿风情都在讲究一个合字。好比拿玉来作比较,色有青白黄紫墨碧红,鉴玉的人各有偏爱,但名玉皆宛若天成,寸寸精巧,谁都无法昧心诋毁。天合美玉,天合美人,面前的这位便是得天独厚的宠儿,只教人看了就能想象出滋味,心痒难耐地非得要掠回家里去。
  除去巫山不是云,错了这个,今后短短数十年间未必还能有幸窥见到这样的尤物。虞峦性子深处那股邪气张狂起来,鼓吹着主人欺身挨上,他这时怎么还猜不出来,从青石阵里出来的这个美人,不是怜玉还能是谁。封霁月是个傻的,解仪之和天司却都敏锐的很,一个抛了好比牡丹娇媚的淼霜,一个道貌岸然的将人囚禁,而汹涌暗潮里又无辜又诱人的家伙,虞峦见不到时只想,见到时他便得要了。
  是我的,我要了。
  若日后全天下都是我的,何须此时放过区区一人?
  两日前,青石阵里,怜玉拢着衣袖,缩在一方小小蒲团上。他套着一件银色锦缎长衫,织物间隐隐弥漫着清淡的冷香,和天司身上一贯的味道极为相似,但怜玉知道,那并不是天司的旧衣,不过同样放在一块熏了一种香料导致的错觉。毋庸置疑,那个男人厌恶他,身有洁癖的天司也必不会将自己的衣物和人共享。可叫人觉得讽刺的是,他倒能一边厌恶着一边红着眼角挺着硬物,将一身欢场里明码标价着的皮肉搅进自己体内,在情欲里欢纵时候,怜玉往往隐着哀吟,将落未落的泪眼斜撇着身上这张好皮囊,天司不叫他主动,可操弄的力度和频率都超出了怜玉所能忍受的极限,他下腹那里柔软瘦削,缠着胯骨的几两肉没一处多余,天司深深一个挺动,无心造就的结果就是那处微微凸起,好似一只血肉修罗要从里处执刃爬出,怜玉又恐又疼,却只要他微微动弹,就要被天司掰着腰肢拉回来,他惩罚着撕咬舔食那淫荡的家伙,完全不反思这只淫娃正是套在他的孽根上,粗长肉粉的胯下利器是一方从未出鞘的宝剑,如今钻进紧致温热的洞里便使了力的通开障碍,不管不顾只想着去一展雄风,天司既无经验,又凭着性子乱弄,偏偏还站在道德的庙堂上肆意指责,那清冷淡漠的声线里是冰封破裂时才会有的极端情绪,又似愤怒又似心虚,轰轰烈烈扑倒在怜玉的身上。他又是骂怜玉“不知羞”,又是一本正经做自己那套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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