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庄是有百年底蕴传承的家族,如此就被人灭了满门,虽按照以往惯例,又把锅甩给了魔教,可碧泉教几百年来的沉淀什么精妙功法没有,会图他区区穆家庄的家传功法。 可这件事到底影响过大,之前那些小打小闹,不管是不是魔教所为,正道势力都还不会怎么在意,大动干戈,可这穆家庄满门被灭,影响实在太过于恶劣,足以让正道宗门人人自危纷纷群起而攻之,又兴起一场屠魔大战,毕竟这些正道人式难免会想今日是穆家庄,那明日又会是哪个门派。 三百多年前的屠魔大战就使得正魔两道两败俱伤,元气大损,也是近百年才又恢复正常,若是再兴起一场正魔大战。 骆重山沉吟半响,同意了穆宴秋的请示,不是他们碧泉教怕了正道那群伪君子,实在是因为这些本就不是他们碧泉教做的事而大动干戈,也太不值得了。 剧情该开启了,穆家庄满门被灭,这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呢?骆北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想。 骆重山像是刚刚才注意到骆北,指着一旁正听得无精打采百无聊奈的骆北道:“你也跟着你大师兄一起去。”
第9章 挨揍日常的第9章 无精打采的骆北顿时被吓得精神了起来,骆北试图用可怜的眼神告诉他老爹,不要这样对他,他一定会在路上就被穆宴秋给打死的。 可惜事务繁忙无法关心自家儿子幼小心灵的教主大人哪知道骆北的苦楚,十分愉快的误解为了骆北怕路上辛苦而不想去,顿时怒火嗖嗖往上窜,骂道:“混账东西,多大的人了,竟还没有出去历练过,如此拈轻怕重,怎堪重用?你要是有你大师兄一半省心……”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成吗?”骆北连忙开口打断他老爹的长篇大论。 骆重山冷哼了一声,见骆北还算识相,才放过了他。 少女清脆的声音如银铃般响起,程宛白上前一步,微微行了个礼:“宛白也想为教主分忧呢?不知教主能否允许宛白与小教主和大师兄同路。” 骆北眉稍微挑,果然,这穆家庄满门被灭与那什么剧情有关。 还不待骆重山给予回答,一道如和风细雨的声音便已从殿门口响起:“教主三思,宛白的万蛊毒术正是关键时刻,恐不便出教。” 众人皆惊,心下都有了计量,只因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几乎不怎么来议事堂,也几乎从不在议事大会上发表意见的沈玉清,他上一次在议事大殿上谈笑风生指点江山还是五年前教主亲自提问,自那时起众殿主堂主长老弟子们才知道,碧泉教教主身边的红人不是最亲近的左右护法,也不是其他那些看似德高望重的殿主长老,而是这位连议事大会都没来过几次的毒殿殿主。 骆北没想到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守着毒殿的沈玉清居然也来了,还略有些惊讶,不过一想到沈玉清来的原因是把程宛白留下,看来他刚刚的举止还是让沈玉清起疑了。 程宛白面色微有难看,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却又不知因为什么,而一言不发。 骆重山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高深莫测:“如此也好。” 此事竟就这般轻飘飘的告一段落,骆重山又和教众谈起了其他事务。 直到离开议事大殿后,骆北才活动了下脖子,嘟嘟囔囔的道:“我没出去历练过,还不是因为你不准。” 要知道骆北早就想离开碧泉教出去闯荡,好吧,主要原因还是想逃避穆宴秋那个凶残男人。现在好了,连出去都逃不开穆宴秋的手掌心。 初夏的下午不见清凉,烈阳高照,滚滚热浪扑面而来,才刚刚养好伤,有些体虚的骆北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他松了松领口,略有些烦躁,却也不想把内力用在抵御炎热上。 见到穆宴秋也走过来,骆北呲了呲牙,对着穆宴秋做了个鬼脸,不过穆宴秋神色淡然,似乎心情有些不佳,就连好看的眉头也微微紧锁着,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 穆宴秋路过骆北时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明日就启程,小教主还是今日就把行装收拾好。” 骆北挑了挑眉,对着穆宴秋笑了笑,穆宴秋回以一个面瘫脸,然后就走了,只留下一个修长的背影给骆北。 骆北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穆宴秋这是又在发什么神经,上午还会对他笑和脸红的人(哪里怪怪的),现在怎么一副自己好像欠他几百万银子似的,还有穆宴秋刚刚叫他什么?小教主,穆宴秋就没当面这么叫过他几次,骆北本想跟上去看看,一个侍从却来到了他的身边低声恭敬道:“小教主,教主书房有找。” 骆北蹙了蹙眉头,还是跟着侍从去了他老爹那。 “老爹,叫我过来干嘛,莫非你有什么事要儿子帮你办不成。”骆北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走进浩然大气的书房,抓起桌案上的一个香梨就啃了起来。 骆重山对于骆北无礼的举动不甚在意,他噙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食指用力的指了指骆北的脑门:“你个混账小子,听说你这次大比又是惨败。” 骆北这就不干了,特意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数落他。 “老爹,有事就说,没事我就走人了。” 骆重山冷哼了一声:“穆宴秋在武学上的造诣极高,你多与他切磋一下,定会收获良多,不要因为几次的失败,就一蹶不振,你小子,唉!” 骆北笑嘻嘻的又啃了两口香梨:“我知道知道,不就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嘛,我从小就被您耳提面命的东西,我难道还能不知道吗?” 骆重山笑骂了一句:“你个臭小子,一转眼都有十七了,也该去江湖上走走,在这江湖除了我们碧泉教,还藏龙卧虎着不少门派,正道有武林盟,五大门派,亦正亦邪的有药谷、落霞宫,在我们魔教还有一个合欢宗虎视眈眈,你小子,这江湖上的门派众多,奇人异士也不少,外面那些狼.豺虎豹大多,你务必要多加小心,且与你师兄好好相处,别把关系弄得太僵,他毕竟也是我们碧泉教的首席大弟子,日后你继承了教主之位,也要靠他来帮衬,等会我让人给你送些出行必备的东西来,你……” 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的骆北给了他家老爹一个拥抱,声音略显低沉的打断道:“谢谢爹,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不是还有穆宴秋吗?他那么凶残,你还担心个什么?您老最多也就担心一下你儿会不会被穆宴秋给抛尸野外。” 骆重山狠狠的敲了一下这个没大没小的臭小子的头:“尽是胡说,外面的花花世界,风起云涌,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看上了什么人,直接抢回来就是了,我骆重山的儿子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你要是抢不赢就飞鸽传书给老爹,本座帮着你抢。” 如此霸气外漏的强盗话语,让骆北笑了笑,别看他老爹在教众面前总是板着一张脸,显得极为威严,这放纵起儿子来简直是没底线,他这些年没被养歪也多亏了穆宴秋的存在。
第10章 挨揍日常的第十章 等这真的从碧泉教出来了,一开始还不乐意的骆北就如同脱缰的野马,看啥都稀奇,从未出门历练的他就连看离碧泉教没多远的村落城镇都觉得有意思,东瞧瞧西看看的,要不是穿着华贵,大有乡下人第一次进城的感觉。 似乎离开了碧泉教,就连空气都更加清新了,要是旁边没有穆宴秋这家伙那就更好了。 此时已近午时,穆宴秋不得不打断某个明显兴奋过头的家伙,冷淡道:“想吃什么?” 左手一根糖葫芦,右手一包零嘴,一路几乎就是吃过来压根没走几步路的骆北根本没饿,但这并不妨碍小教主点一大桌子菜,然后又剩下一大桌子菜,如此铺张浪费,让穆宴秋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但也并未多说什么。 可如此悠哉慢哉的赶了三天路,远远一看居然都还能看见碧泉教的山峦,这就不能忍了,照这个速度下去,怕是明年他们都不能到达穆家庄,更何谈调查。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骆北察觉到穆宴秋真的怒了后,不得不从大爷变成了孙子,一天天的跟着穆宴秋紧赶慢赶,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他虽不是个讲究的人,但从小吃穿用度无不精致,什么时候受过这些,所以一路上难免有些无精打采,一开始的兴高采烈顿时没了踪影。 毕竟是赶路,这一天天的快马加鞭,难免要风餐露宿,虽说穆宴秋已经尽量避免让骆北露宿在外了。可这一天,由于白天在一个村落里多逗留了一会儿,以至于没有在晚上抵达另外一个城镇,所以迫不得已今晚骆北不得不迎来他首次的露宿在外。 夜晚,树林中。 骆北时不时用干树枝戳一下架起的火堆,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眼角余光一直瞥向穆宴秋。 他新奇不已的用余光看着穆宴秋,瞧瞧那熟练翻烤兔肉的动作,瞧瞧那看起来就觉得可口美味的兔子。没看出来啊!穆宴秋这混蛋居然还有这手。 骆北吸了吸鼻子,只觉闻起来也很香啊!他感觉自己的唾液已经不受己身控制的快速分泌起来。 他还以为穆宴秋只会打打杀杀,揍他为乐,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唔……贤惠的一面。 低垂着眼眸认真烤肉的穆宴秋看起来还挺那啥的,似乎有点懂为什么有那么多师妹非卿不嫁了,好看的人总会让人忍不住更宽容,长得好看还会烤肉的穆宴秋简直让骆北都想原地原谅其以前的恶劣行径了。 “你看我作何?”穆宴秋抬眸看向骆北,不明所以的问道。 骆北那副暗搓搓观察他的模样,实在让穆宴秋有些闹不明白,平时里骆北不是巴不得少看他几眼吗? 被人逮了个现行的骆北干咳一声,理不直气也壮的怼了回去,“谁看你了,你有小爷英俊帅气风流倜傥吗?小爷就是对镜孤芳自赏,也不可能看你,再说你不来看我,又怎么知道我看没看你。” 穆宴秋为骆北的强词夺理沉默了一下,也未多说,唯有唇边那不自觉上扬的弧度怎么掩也掩不住。 对方这是笑了?! 骆北撇了撇嘴,全当没看见。他才不会承认,这家伙笑起来还蛮好看的,让他见一次不自在一次。 穆宴秋要是早些年就这样经常对他笑,他至于对这家伙不顺眼那么多年吗? 骆北暗呸一声,想起自己居然因为穆宴秋笑那么一下就不自在,就感觉哪里怪怪的,他家亲亲左护法笑,他都还没不自在呢!凭啥他穆宴秋笑一下,就让他东想西想的。 烤兔肉的香味在鼻尖弥漫,柴火时不时响起的噼啪声,橘红色的火焰映衬得穆宴秋的眉眼都温和了不少,穆宴秋本就生得面如冠玉眉眼如画,这面部线条再这么柔和一点,看起来就……本来还想找点对方不得劲的骆北再一次感叹道看起来真的很好看啊!果然老天爷在给一个人一些东西的时候也会收走一些东西,就像穆宴秋,老天爷虽给了他一副好皮囊,但那凶残的性子有几人受得了,美人美哉,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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