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那个,其实我是妖怪来着。” “巧了,我也是。”
我们道观怕是要完——by人类小师妹
小短篇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凌琅,魏欢 ┃ 配角:小师妹 ┃ 其它: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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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清秋观接到举报,说后山上出了个精怪专挑美貌女子下手,闹得镇子上人心惶惶。 长相清秀的小丫鬟捻着手绢嘤嘤哭着。 “我家小姐自从遇了那妖怪一次之后就一直食不下咽,寝食难安的,总担心那妖怪要掳了她去,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啊,呜呜呜,道长您可得管管啊,呜呜呜......” 旁边的人也附和叹道:“是啊,上次他们府上的小姐来我们店里的时候可比以前要瘦了好多呢。还有那沈员外家的二小姐,上回也是在后山踏青是遇着了那妖怪,结果一回去就缠绵病榻了,大夫说是重病可能人会救不回来啊,哎,好好的姑娘...造孽哟!” 这就是清秋观观主大早上的出现在后山的原因了。 “所以你大早上的喊打喊杀就是因为觉得我祸害了良家妇女?”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对她们做什么!”红毛狐狸瞪大了眼就差指天发誓,“我安安分分修炼地好好的连山都不怎么下连镇子里的鸡都没叼过一只...好吧有过一只,只有一只而已!你那什么眼神,这比其它狐狸好了不知道多少好吗?!总之我什么也没对她们做!” 狐狸把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奇怪道:“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做的?这后山妖怪多了去了,没个一百也有八十,你怎么就偏偏找到了我这里?” “那两位姑娘都说是因在这附近看见了有个人突然变成了红毛狐狸受了惊吓,且那位沈二小姐卦象上显示的确是和你有关。” “都说了不是我了,”狐狸啧了一声,的确是那天化形的时候不小心被看见了,这都什么糟心事儿,“我那天发现有人之后就跑了,哪还闲着没事去理她们啊,我又不是不知道附近还有个道观,谁闲着没事想去招惹你们了?!” “行了行了,别来烦我,大清早的扰狐清梦,我补眠去了。”毛绒绒的大尾巴一甩,红毛狐狸满身不高兴地转身回了巢里。 白凌琅在狐狸“屋”门口站了一会儿,方才的确也没探查到那只红毛狐狸有孽瘴,身无孽瘴的妖怪未曾谋害过人,那狐狸周身气息纯净,这件事应当还有什么隐情,想到这里,他转身漫步走上回道观的路,大清早的谁想外出作甚的为民除害——好吧,看在香火钱的份上。 晨露附在叶片上晶莹剔透地折射着光,唰——在道士的衣袍拂过的时候沾湿了衣摆,晕染出一片稀稀落落的深色。清脆错落的鸟鸣从四面八方传来又消失,一声接一声,各不相同,林间随着太阳露了脸而慢慢变得热闹起来。 提起袖摆来看,白凌琅摸了摸有些湿润的布料慢下脚步,走到了树后面,确认四周足够隐蔽。 不一会儿,一头狼度步从树后头出来,走开两步之后猛把身上地露水都抖干净了,这才干干爽爽地迈开步子在林中飞奔起来。 一路跑回道观,白凌琅轻车熟路地从后墙一跃而进,方才落脚便见小师妹站在院子里一脸牙疼地看着他。 “师兄,你又跑哪里玩去了?你知不知道隔壁道观又来踢场子了,这次那秃驴还带着一只刚收的孔雀妖!” “孔雀?”白凌琅抖了抖毛化成人形,又是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能吃吗?” 小师妹只觉得自己的胃隐隐作疼,看向自家师兄的眼神顿时哀哀怨怨:“你要是敢吃,这个月就别想有人给你梳毛了。” “说说而已,”白凌琅轻咳一声,道袍一甩便朝大堂的方向走去,面上端的是淡泊冷肃,“走吧,去会会他们。” 道观大堂供着三清像,找上门来的人只有三个,一个坐着的须发尽白,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他头发稀稀疏疏,发际线更是快要到了脑袋中央。 一个身着暗青道袍的中年人一看便知是身体壮实,浓眉大眼走起步子来虎虎生风,看着不像个道士,倒是像个护镖教头。 最后一个倒是同另外两个格格不入,他懒懒散散地靠着柱子双手环抱,嘴里还叼着根草,想来是在来的路上随手扯的,穿的更不是道袍,而是一身蓝衣襄金边的衣裳,长相也是极为俊俏,看着倒是像个出门游玩的富家公子。 白凌琅方踏进门便一眼瞧见了那靠着柱子的人,那一身绫罗绸缎简直就给他头上标上了金光闪闪的“金毛羊”的标签,白凌琅脚下生风地走过去,连脸上的笑意都真诚了几分:“公子可是来此处求签么?” 那公子模样的人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朝他身后指了指。 还没回头便听见个耳熟的声音:“他不是来求签的,他是跟我们一起来买你这道观的。” “呸,你们不好好守着自家的道观非得要抢别人的道观是个什么理?!”跟在后头进来的小师妹柳眉倒竖,美目喷火,“我们道观你想都不要想!” “大家都是邻居,又是同行,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们是看你们道观一直以来支撑艰苦才想着要来帮帮忙,这是件互惠互利的好事情啊,价钱好商量嘛。”白头老道咳了两声,弹了弹袖子站起来,笑的慈祥地很,只是这话听着却是让小师妹气的只想操扫把赶人。 “前辈言重了,我们道观不劳你操心。”白凌琅上前拦在了小师妹身前,俊雅出尘的脸上不见半分笑意,“小师妹虽然还不懂事,用词多有不当,但有方才那句话却也是贫道的意思,只要贫道还在,这道观是万不会卖与你们的,你们若是来探讨道法贫道欢迎,若没什么其它的事情还请回去吧。” “唉,”老者往前走了两步,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胡子,“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看你们这儿,啊,说一句人丁凋零那也是完全担得起的,要不我——” 白凌琅站直身子比那老头高处一个头,他放开拉着自家小师妹的手,被气笑了,把什么修养都扔到了牛屁股后头,开口就怼:“哟,你们能耐啊,提着脸上赶着到京城找虐,为了搭上那茨王,几百年的主楼说拆就拆,镇门大阵说撤就撤,那茨王想养个妖物你们把自个儿老祖宗的金丹都扔出去了,现在又想打我们这道观的注意?谁给你们的胆子?!” 说着便随手把靠门后头的扫把递给小师妹,自己反手拔出了随身佩剑仰了下巴瞥他们:“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们请你们走?” 这一瞥就瞥到了那个华服公子,看这俩牛鼻子老道一点不慌的样子,白凌琅心里哒咯一下,心里卧槽地想着这他TM不会就是那个茨王吧? 令人庆幸的是那华服公子并不是传说中的茨王,他是这次隔壁山头道观抓来的打手,是的,抓来的,打手——孔雀精。 道门中人向来讲规矩,动嘴不成那就动手吧。打手拍着自个儿华丽的袍子跟白凌琅对上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就是败得有点花红柳绿。 那孔雀精像是被剑气狠打了一下似的猛地往后飞去,直接啪叽一下撞在了他刚才还靠着的那根柱子上,声响听得就觉得格外的疼。他哇的吐出一口血,滑倒在地上,脸色迅速灰败下来,整个过程都显得可怜弱小又无助。他抖了抖手指:“咳咳、、这道士好生厉害,我不行了,咳咳、、你们...顶住...!” 尚未说完就哇地吐出一口血,然后用尽了最后一口气一样,眼一闭,头一趴,彻底晕了过去。 刚抬了个起手式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的白凌琅:“......” 啥玩意儿?这孔雀是跟隔壁有仇吧?不成,场面要稳住。 白凌琅压下想要翘起的嘴角,漂亮地挽了个剑花,利落地收剑反手背在背后,眼神锋利地一扫:“下一个,谁?” “小儿你莫要猖狂!”老道怒目一瞪,转头对那魁梧的中年道士:“把那不争气的东西带上——你等着咱们山头注定只会有一家道观!” “慢走,不送。”白凌琅嗤笑了一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最后一身腱子肉没白长的中年道长硬是把还想再骂个三百回合的老道士连同那只惨不忍睹的孔雀精给扒拉走了,看着中年道长在夕阳下还泛着余辉的身影,白凌琅只觉得那背影莫名有些悲壮。 怀着悲壮的心情走在回去自家道观路上的中年道长的确忧心忡忡,毕竟,过了饭点,观里的那群小崽子是绝对不会记得给他们留饭的。 这边白凌琅正要伸手关门,却万没想到这个点还会有人来道观。 “哎等等!”那人手撑在门上阻止了他要继续关门的动作,“我想投个宿,你们道观能住吗?” 白凌琅刚送走了难缠的家伙,心情正不怎么美妙,语气难免有些冲:“二两银子一晚。” “成成成——诺。”那人与白凌琅一般高,他抬手就把钱袋子拎到了面色不愉的道观主眼前,袋子里银两因为动作幅度而哗啦一响。
☆、中篇
白凌琅顿了一下,面前这青年没一点是要生气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二两银子一晚住的这么爽快? 他这才好好看了门口这人一下,居然还是个俊俏的锦衣郎君。 白凌琅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这人身后,要关门的手反手把门拉开:“进来吧。” 人傻钱多还是穷的只剩下钱了?罢了,不同银子过不去。 再看那俊俏郎君笑的眉眼弯弯,好看的很,他说句多谢,把整袋银子都塞给了白凌琅,脚一踏进来就跟白凌琅自我介绍:“在下是名大夫,实在是因为这附近找不到旅店收留才来劳烦道长。” “你交钱,我给你住处,不过是公平交易罢了,用不着谢我——还有,你这银子多了,我们不多收住客房钱。”白凌琅手掂量了一下钱袋,打开取出两块留下,伸手把钱袋还给大夫。 魏欢没接,他把钱袋推了回去,轻笑道:“我最近都没什么生意,怕是要多叨扰几天了。” 白凌琅跟这人说了几句话终于缓和了脸色,他点头把钱袋揣怀里,把正经的语调找了回来:“请这边走。” “在下白凌琅,不知阁下如何称呼?”白凌琅一路引着人走去客房,一边随口聊着。 “没什么阁下不阁下的,我叫做魏欢,道长你随意称呼就行。”魏欢好像挺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即自来熟地抬手拍了一下白凌琅,问,“唉,我是不是该叫你做白道长啊?” “也不用如此客气,称呼本就是让人叫的,魏大夫想怎么叫都可以。”白凌琅笑笑,在面对不讨厌的人的时候他耐心一向好的很。 显然他并不讨厌这个魏大夫,事实上这位魏大夫目前来看还挺对他胃口。 安顿好魏欢,白凌琅的道观在深夜迎来了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一群人。那群人来自两家,领头人分别是镇子上首富张家家主和沈员外家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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