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李恪抽什么疯,我话还没说完他一张满是酒气的嘴就堵了上来。 “你……”我费力推他。可惜那两条胳膊像是铁箍一般,丝毫不放松。听说李恪箭法高明,今天单看这臂力也不是一般的好。 “你……”我含糊说出一个字,就被李恪狠狠吻了上来。 “你还要躲?”李恪邪笑着说。 我左躲右闪,心里暗自感叹,看样子前两次李恪是对我留着面子的。谁能想到气质如兰的他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挣扎间衣服尽失,留在身上的也不过残垣断壁。 “你……走开”我费力一搏,脚还未踢出已经被握在李恪手里,又是“哧”的一声,衬裤已经被扯开去,皮肤猛然暴露在空气,竟然有一些冷。 没想到自以为轻功还可以的人,在李恪手里竟然像个布娃娃一样容易欺负。我不挣扎了,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停下来吧。我的挣扎仿佛是帮助李恪一般,衣服被扯得几近没有。 李恪竟然停下来了。我想得没错,这是个虐待狂。我不挣扎他也没兴趣了。我心里正暗自松了一口气。一个吻竟然落到胸了上“啊!”我一个惊颤。不带这样的。我声音里的异样仿佛给了李恪提示,他的唇越发温柔缠绵。 就在他准备长驱直入之际,猛然想到自己是被□的,心下一急把李恪重重推到一边,扯起丝被裹住身子。 “还想逃?逃得了吗?你刚才不是很享受么?”李恪邪邪的笑凑上来。 “你再这样我叫人了!” “你叫吧,会有人来么?”李恪问。 晕,我是被李恪给气晕了,这可是他的地盘,任凭我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我的。 “那个,你想怎么样?”我问。 “每次你都是这句话么?”李恪邪笑着问。这李恪绝对变态,单听这声音也不是纯良之人。 我怒了。李恪,别以为给你点面子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我奋力挣扎,不想再做那条垂死挣扎的鱼。 …… 手臂好疼,我被李恪狠狠挣在手里,两只胳膊不能动弹一刻。 战斗结束,谁也没占到便宜。虽然我情况不妙,李恪也不比我强到哪儿,至少嘴唇是被咬破了。原本以为是我的血,仔细品了品,嗯,嘴里没破。 “咣!”一声李恪将我狠狠扔在床上,一脚踢开房门走了。 好险,幸亏关键时候我没放弃,不然现在肯定被李恪吃光抹净了。连忙摸出一件衣服把自己包得严丝合缝,叫徐妈过来收拾东西。 “小小姐,这是?”徐妈肯定看到屋子里的狼籍。 “没事,我没吃亏!”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想想刚才就害怕,差一点就被醉酒后的李恪给□了。 “小小姐,我有句话讲了你别生气。”徐妈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说。 “徐妈,你把我带大的。有事尽管说!” “您既然嫁给王爷,王爷晚上来留宿也是应该的,你不该把王爷给打出去。”徐妈迟缓地说。 “徐妈,你误会了。如果他是正常过来的,我自然尽为□的责任。酒后乱性来的,我自然不会愿意。”我虽然接受过现代开明的思想影响,但是喝酒后的,我从心底里抵触。 初夏的风,依然很凉。 徐妈和巧儿伺侯我洗完澡以后悄悄退下了。听了听四周没有动静,我悄悄打开所有的窗子,只穿一件单躺在床上。 第二天,我发烧了。 身子软软的似乎没有了力气,我靠在巧儿垫好的软蹋上,懒懒的喝了一口汤。味道不错,是我喜欢的香芋小排。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推开汤碗。“没味口了,拿下去吧。” 病一日重似一日。 皇上竟然派太医来了。 “我家小姐的病怎么样?”徐妈焦急的问。 “外感风寒,邪气入浸!应该吃了这几方药就好了,怎么没有见效?”太医的声音里也全是疑惑。 废话,你再好的药也抵不上我不吃。我听着他们在外房小心的商量着怎么给我治病,我却在想着这病怎么样才能病得更久。 房府派人送来的上好的人参、虫草。一盒盒的送来,便命巧儿一盒盒的收起来。真是有钱,在病中我仍不忘心中暗自感叹。 一个月转眼过去了,我这在太医眼里不算大病的外感风伤却时好时坏,缠绵了一个月仍未见好。 “小小姐,我求你了,吃点东西吧!”徐妈又在劝我吃东西。这几天我真是没有一口味口了,不知道是不是病装得久了出了后遗症。 浅浅的尝了一口,不想吃。胃里感觉满满的,一丁点的东西也不想吃。 “侧妃好些了么?”李恪问。我躺在床上醒了却故意装睡,不想和李恪正面接触。 “这一个月以来,时好时坏。现在也没个起色!”徐妈小心的回答,声音里全是悲伤。 “张太医,十天之内如果王妃的病还没起色,皇上那边恐怕也不好交待吧?”李恪冷冷的说。 “属下再找太医院商议一下,定尽全力为王妃医治!”张太医诚慌诚恐的退下去了。李恪站在床边仔细端详我良久,轻声向徐妈问道:“怎么瘦成这样?” “侧妃生病以后,味口就一直就好。”徐妈轻声答道。 “明日把我那个厨子派过来用吧。”李恪轻轻叹了一口气。 声音越来越小,我头疼得要死,竟然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这几日头越来越疼,感觉也越来越迷糊,明明觉得是白天,一不小心就变成夜里了。脑袋里浑浑的感觉有个影子晃来晃去,想费力去抓着看究竟是谁时,欣然就变成一片空白。 …… 床边有细碎的人语,我费力的醒过来。 “左右不过几日了。”床边那个声音说。 “太医,您一定要尽尽力。我求您了。”徐妈哽咽的声音。 徐妈这是怎么了,从来没听过徐妈哭,这次难道是什么大事么? “求求你救救小小姐。”巧儿抽抽嗒嗒的声音。 “属下实在……”张太医为难的声音。 “颜丫头怎么样了?”一个威严浑厚的声音。 “儿臣见过父皇!”李恪一个实打实的头磕到地下。 “太医说,恐怕挨不过这几日了……”徐妈说完这话又是一阵抽咽。 “已经昏迷三天了!”张太医小声禀报。 “什么病?” “脉相时虚时浮,奴才实在无能!”张太医重重磕头的声音。 “朕有负房相!”重重的一声叹息。 我努力的想挣扎一下,让他们知道我醒了。但是力气却如抽丝一般越来越少,连动一下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 “小小姐,好像动了。”巧儿扑了上来,拼命的晃我。巧儿你不能慢些么,没病也给你晃晕了。我在心里抱怨道,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请皇上回避!恐怕房妃不行了!”噪杂的声音,混乱的脚步。我只听到一句“依正妃礼下葬!”便陷入无尽的黑暗里。 依稀听到哭声一片。 果真是结束了么?这样也好,我能不能回到我自己的世界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再三修改,终究没有达到我心目的样子,但是某颜也已尽力了。
长安渐远
“我是谁?”我问。 “你忘记了?”一个温凉的声音说。 “我,我是谁?”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谁??? “你叫颜儿。”那个温凉的声音小心的说:“再想一想!” “你是?”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是……。”那个声音迟疑了一下说:“是你很好的朋友。” “先睡一会儿,醒了就能好点!”那个温凉的声音说。 “我的眼睛??!!”我惊呼。 “难道你真忘了,我正要带你去医眼的。”那个温凉的声音又说。 “啊!” “啊!” “哥,你的药怎么了?”一个温婉的女声问。 “下重了?”一个明朗的男声问。 “让她先睡一会儿,说不定会好。”那个温凉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说。 就着那杯温热的水我又吃下一粒药丸,缓缓睡着了。
再次醒来,在一辆马车上。四匹马的驾着的车果然稳得很。 “我们要去哪儿?”我小心的问身边的人。 “去给你医眼。”那个温婉的女声说。 “现在在哪儿?”我问。 “马车上。” “我们要去哪儿?”我问。 “去找人为你医眼。”那个温婉的女声平和的说。 “师兄,离开前面这座山就出长安界了。”那个明朗的男声说。 “长安?”我在嘴里念着,这两个字好熟悉。 “你能想起点什么?”那个温婉的女声问。 “没有。”我摇了摇头,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放心,颜姐姐。我哥哥医术高明,一定会医好你的。”那个温婉的女声说。 我正待要开口说句谢谢。马车却突然停了。 “公子,有官差拦下车子说要检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好。”那个温凉的男声说。 车帘子被打开,一阵风吹进来,带着微热的空气和汗味。 “去哪儿?路谍!”一个男声问。 “这是?”我有点害怕,靠在那个女孩身上。 一阵悉悉索索的交换东西的声音。 “这都是什么?”那个略有些沙哑的男人问。 “这是我两个弟弟,两个小妹。”那个温凉的声音说。 “去哪儿?”那个沙哑的男声问。 “去青河寻亲。”那个温凉的男声说。 “好,走吧。”车帘子被呼的一下子放下来。 “慢着。”又有重新打开车帘。 “这三位和你眉眼都有几分相似,只是这个病怏怏的不太像呀?”那人问。 “这个,实不相瞒,这是在下的未婚妻。因身染重疾才与在下同乘一车,怕有人误会,才说是自家妹妹。”那个温凉不急不缓的说。 “哦。”感觉我又被人深深的看一眼,然后门帘终于被放下来了。 “这位公子长得不错,只是这未婚妻有点!!”接下的话没出口。但话里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不就想说我配不上他么。 “忙正事去。你说也怪了,这房相在普天之下也算是人人称道的好人了,怎么房府会摊上这事呢,嗯。想必也是得……”那个人小声滴咕着。 “嘴巴紧着点!”沙哑的男人厉声道。 车子又晃晃悠悠的上路了。 “我长得很丑?”我终于憋不住了,有点心虚的问。 “不是不是,你现在病着气色不好。”那个明朗的男声忍住笑说。 …… “我真是他的那个……”我还是忍不住又想问。 “嗯,这个。颜姐姐,等你病好了再说。”那个温婉的女声说。 “我和他真有婚约??”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我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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