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瑜喘着粗气,铁链被他扯得当啷作响,他突然感觉胸口一凉,原是阿勒苏的东西溅在了自己身上。闻瑜瞬时忘了刚才阿勒苏说要给自己喂哑药的事,开口难以置信道:“你都没摸前面,这就——” 阿勒苏已经软了腰,趴在闻瑜身上,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被这么一挤全抹开了,让皮肤相贴的触感变得有些奇怪。他的武艺虽不如阿孜那诃却也不算弱,体力也不差,但这么一番下来还是累着了,听到闻瑜说的话也没力气生气,拉长声音“嗯”了一声:“你有什么问题吗?” 闻瑜心说我当然有问题,问题大了,你这么弄简直比把我绑在一边看活春宫还过分,但他还没忘记刚才那一耳光,讪笑一下:“没有。所以你把我绑在这儿就是为了做这个?” 身上人没动静,过了一会儿才道:“前阵子炼药出了问题,不被男人操,药性就没办法除掉。”他撑着坐直身子,长发划过身前,闻瑜发现他好像又硬了。阿勒苏从他身上下来,阳具离开穴口时发出一声轻响,上面还沾着他射进阿勒苏身体里的东西。阿勒苏将头发捞到身后,脱了身上碍事的衣服:“你对我来说就是个药引子。” 他走到桌边坐下,燃起两盏灯,闻瑜这才看清桌上摆着许多瓶瓶罐罐。阿勒苏从一个小瓶中倒出一些药汁,又从另一个瓶中倒出药丸,就着药汁咽了下去,把腿一盘开始运气。闻瑜看看自己刚才被阿勒苏弄得又硬起来的地方,觉得自己当真很没有尊严。
第四章 真气在体内回转,渐渐将体内残留的药性逼出。阿勒苏浑身发烫,闻瑜看到他背后巨大的海东青纹身颜色变得鲜红,像是要烧起来一般。若是在这时突然大喊出声,不知这魔教妖人会不会被吓得真气逆行、走火入魔。但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闻瑜还是没有这么做。 待到那纹身的颜色恢复正常,闻瑜清了清嗓子:“喂。”阿勒苏双手交叠收势,转过脸来,示意他有屁快放。闻瑜顶了顶胯:“我冷。”阿勒苏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飞快地转过脸,嫌弃道:“冷就说,你顶胯做甚?”闻瑜道:“我的手脚都被你锁得死死的,动不了。你这幅表情干什么?刚才玩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 闻瑜的衣裤早就被扒干净了,阿勒苏也没想着给他拉上被子盖一盖,情热褪去后是真的有些冷,冷得他都软了。阿勒苏黑着脸走到床边,猛地一拽被子扔在他身上,连头一起盖在底下:“烦死了。” “你要闷死我吗?”闻瑜本来也算不得脾气好,终于忍不住了,挣扎着把头露出来,“你们莫名其妙劫了镖,把弟兄们抓到这里,你,你还把我,你……”闻瑜气得脸通红,阿勒苏反而被他逗笑了:“把你怎样?”
“你,你还把我当男妓!”闻瑜越想越气,“你要男人自去青楼楚馆找就是了,做什么要羞辱我?给我下迷药,把我锁床上扒光了玩儿,玩就算了,完事连床被子都不让盖,还嫌我烦!嫌我烦还把我锁在这儿干什么?一剑捅死我得了!”他一激动,扯得铁链叮当作响,阿勒苏挑着眉等他说完,平静道:“好吵。” 一口血堵在闻瑜喉咙口,快要把他憋死了。 先前脱掉的衣裤堆在床脚,阿勒苏随便捡了两件穿上,将白皙背上那夸张的纹身遮住,慢条斯理系着衣带:“不是说过了,你对我而言就是药引子,起码在我恢复之前,你是不能死的。” “什么意思,等你好了你就把我杀了?”闻瑜瞪大眼睛,“你简直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唔——” 阿勒苏不知从哪捡了条手帕塞进闻瑜的嘴里:“好吵。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汉人的话真难懂。”他穿戴整齐,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走了。 闻瑜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但阿勒苏没有理他,连头都没有回。闻瑜愤愤躺回床上,觉得自己根本用不着等阿勒苏恢复,过不了两天就会因为饥寒交迫怒气攻心死了。 在把闻瑜送进来之后,弟子和侍从们都自行退下了,只有两个弟子守在院门口,远远看到阿勒苏便迎上去:“摩达,有什么吩咐?” “让人送洗澡水和吃的进来,给那个镖师准备几套干净衣物。再找两个侍女——算了,找两个男的,平时我不在的时候在屋子里伺候,顺便看着他。” “是。摩达可有什么想吃的?” 阿勒苏想了想,道:“就按平时的做吧,再准备两道中原的菜品。” 床上的人正要睡着时,房门又被打开了,一大帮子人涌进来也不知是要干什么。幸好屋子够大,床外侧还架着屏风,闻瑜身上也盖了被子,不会被人一眼看光了去。他闻到了饭菜香,心说这是怎么个意思,那阿勒苏是打算馋死自己吗? 那一大帮子人又呼啦啦出去了,门再度关上,有脚步声朝着床边来。阿勒苏的脸出现在闻瑜视线中,看了他一会儿又走了。 闻瑜一头雾水,不知这是要干什么。阿勒苏又端着个铜盆回来了,扯掉闻瑜嘴里的帕子扔在地上,用布巾沾了热水给闻瑜擦身子。嘴里塞东西塞了太久,现在腮帮子还酸疼。闻瑜等那股感觉散了些,小心翼翼道:“其实这种事情我可以自己来。” “让你自己来就得放开你,放开你你就会找机会跑掉,狡猾的男人。” 闻瑜百口莫辩:“我现在浑身酸软,坐起身都难,怎么跑?” 沾着热水的湿帕子在闻瑜小腹处狠狠一擦:“浑身酸软就好好躺着,不要东想西想。” 好不容易擦完身子,闻瑜说:“我饿了。你不给饭吃,我一样会饿死。” “哦。”阿勒苏端着水盆走了,洗干净手后端着饭菜回来,用勺舀了送到闻瑜嘴边,“嗯?” 闻瑜看了那饭菜许久,终于还是张口吃了进去。
第五章 在沉默中喂完了饭,阿勒苏想给闻瑜穿上衣裤,却发现被铁链挡着,没办法穿进去。阿勒苏拎着衣裤看着铁链久久沉默,闻瑜凉凉道:“别想了,你刚才把我衣服裤子撕碎了脱的。” “啧。”阿勒苏撩了下头发,把手中东西扔到一边,转到桌边拿了瓶药过来在闻瑜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闻瑜还没看清,阿勒苏就把瓶子握在手中:“这是另一瓶炼制失败的药,服用之后天天都要服解药,若是哪天没用解药,就会浑身痛痒难耐,活活把自己挠死。” 闻瑜偏了偏头,干笑道:“你不会让我吃的,对吧。”阿勒苏不答,捏着闻瑜的下巴把药灌了进去,然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逼他把药全咽下去才松开。 他被呛得咳了起来,阿勒苏毫无愧疚之意,拍拍闻瑜的侧脸:“解药只有我会做,一天炼一颗。你要是不想死,就乖乖待在这里,听我的话。听得明白吧?”说完也不等闻瑜回答,起身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捏着钥匙,将锁链打开了。 这锁链沉得很,在闻瑜手腕脚脖子上都磨出了痕迹。他身上稍微有了点力气,咬牙撑着坐起身,看了看那血痕:“喂,既然你有那么多药,给点金疮药总成吧?这伤磨着还怪疼的。” “你先把衣服穿上。” 闻瑜觉得阿勒苏怪极了,先前睡自己的时候毫不犹豫,一点负担都没有,现在完事了却又看不得自己光着身子的样子,真矫情。他接过阿勒苏扔来的药瓶往伤口上抹,借着动作又往阿勒苏那边看了一眼。 但这人生得真美。 阿勒苏在桌边站了一会儿,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直到听到一阵声响才想起来,先前只顾着闻瑜,自己还没吃饭呢。先前送来的饭菜摆在桌上,只剩下几丝热气。他也懒得让人再热,随便挑着吃了几口。厨房做的中原菜味道还算不错,阿勒苏多吃了几口,就听人道:“你喜欢吃这个?” 刚才还在床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里衣外面直接罩了外袍,本该是有失礼数的打扮,在闻瑜身上却显得放荡潇洒,有那么些不拘于世俗的不羁。阿勒苏吃饱了心情也好,平和地应声:“还成,味道不错。 ” 看到旁边还摆着一双筷子,闻瑜便拿了给阿勒苏布菜:“你若是喜欢,我也可以做给你吃。” “想趁机毒死我?” 筷尖一顿,闻瑜感觉一阵牙疼:“我说你这人,你给别人下毒就觉得别人也要给你下毒?你这样的用我们汉话说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听不懂。”阿勒苏装傻,就着闻瑜给他夹的菜吃完碗里最后两口饭就要走,却被闻瑜拉住了手:“我们谈谈。”他手上还带着刚才的药膏,握着阿勒苏的还带着滑腻。阿勒苏低头看了一眼,也并未把手抽出,问:“你想谈什么?”
第六章 只见阿勒苏粲然一笑,顺着闻瑜的力道又坐了了回去,反握住闻瑜的手,用帕子替他将残余的药膏一点点擦去,而后顺着指节抚摸,与他十指相扣:“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闻瑜感到一阵麻意从指尖一直传到天灵感,搞不好头发都已经竖了起来。他强行压下抽回手的冲动,摆出一副笑脸:“喜欢什么,长相吗?” “长相,谈吐,”阿勒苏抬起另一只手,沿着闻瑜的轮廓虚虚描摹,“还有这不怕死的胆气,我最喜欢。”他将视线从闻瑜滑动的喉结移到下腹,那目光中像是带着勾子,看得对方不自觉拽紧了裤头。 “呃,那,多谢。”闻瑜尴尬一笑,赶紧带过这个话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劫镖?”这个问题他从在牢里醒来时就在想。这一路上不止他们一个镖队,若说运的货,大镖局的货比他们的还贵重,怎么就他们被这天独门盯上了?还特地等他们出得城后才动手,那时早已经与其他镖队分开,连个能搭把手救人的都没有。 阿勒苏没想到他会先问这个问题,微微挑着眉:“这很重要吗?” “不太重要,但我真的很想知道。”想知道到底为什么倒了八辈子霉被你们盯上了,我以后一定注意。 阿勒苏支着下巴看他:“也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你们送的货里有一把刀,那本是我阿兄的东西。前些年被贼人偷了去,阿兄一直在找,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前些日子探子突然传来消息,说金提被你们镖局带着要往这边送,反正都是要劫的,干脆把你们都劫回来了呀。” 若他们想单独拿回金提其实也是行的,但阿孜那诃总觉得气不顺,干脆带人把镖队整个劫了回来。本想把所有货物都占为己有,镖师全杀了,但阿勒苏要找男人,阿孜那诃便没急着动手,把这群镖师看了又看,挑出几个还行的等着阿勒苏去挑。这一耽搁他也消了气,觉得和镖师计较也没意思,干脆把其他人都放了,货物也还了回去。 但闻瑜不知道这些,他在金象镖局干了几年,和镖局里的其他镖师关系都不错,此时有些急迫地问:“那其他兄弟在哪儿,还在牢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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