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衔感觉对方在看他，那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抹掉了他的泪痕。
周凛说：“程衔，待我成了掌门，绝不会亏待你半分。”
程衔闭上眼，并不做声。他暗暗地想，他要是练成武功，哪会再依附于周凛，他要自己去闯江湖，当一方有名有望的大侠！
第四章
8.
程衔刚这么想罢，就听周凛要趁着元阳在体内，抓紧着将紊乱的真气理顺。武功是他自己说要练的，虽然身下还疼着，只想躺着休息，却还是撑着坐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刚要盘腿运气，周凛忽地按住了他的小腿，膝盖跪在了他腿间。
“又怎么？”程衔问。
“你毕竟是第一次练，单是靠元阳，怕是会事倍功半。”周凛神色认真，不像在骗他，“我多要了一枚丹药，能助你一臂之力。”
程衔皱着眉，想：怎么还有这等好事？
他方要接过那鸽子蛋大的白色丹药，想着这是含着吃还是用牙齿磕着吃时，周凛把药丸收了回去，笑着对他说：“这可不是吃的。”
程衔坐直起来，不解道：“既是丹药，不能吃，那怎么用？”
周凛说：“元阳进到哪里，药就去哪。”
程衔愣了半刻，想明白这话中含义后，猛地抓住了周凛的手腕，怒瞪着对方，道：“你不会在诓我罢？这哪能……”
周凛神色自若，道：“你不信？”
程衔怀疑得很，但还是把刚刚提高的说话声压了下去，他抿了抿唇，看了眼周凛手里的丹药，嗫嚅道：“……它会化在里面？”
周凛说：“不会痛的。”
程衔抬头瞪他道：“我没怕痛！”
周凛将散下的一缕鬓发往耳后捋了捋，笑着把程衔的小腿拉起来架在了自己肩上，道：“那师弟待会可不能哭哭啼啼的。”
程衔其实怕得很，被拳打脚踢他还受得了，可这等痛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好似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般。
他闭着眼，皱着鼻子，忍着让周凛把药丸塞了进去。痛倒是不痛，可异物留在里头的感觉怪得很，他咬着唇，喉咙里滚着被自尊拦着的呻吟。
周凛的手指抽出去了。
程衔用手臂挡着眼睛，倒在床上又喘了会气，问对方：“那我、我现在可以打坐了么？”
那丹药似乎真的在他体内融化了，他感觉到有黏糊糊的水从他的穴口流出来。
周凛说：“且等等。”
程衔正想问等甚么，便觉得有什么带着点凉意的物件硬生生地挤开了他好不容易收拢起来的后穴，他闷叫了出来，慌忙把自己撑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周凛把那截黑粗的柱状物塞了进来。
他气急败坏地叫着周凛的名字，方要伸手去推，那物猛地就被周凛又按进去了一大截，程衔觉得自己小腹都在发胀，只得大岔着腿，倒回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分明他对这等事毫无癖好，可底下却卷起了一层又一层情欲的快感，叫他根本找不到法子躲闪。
在他被折磨得满脸眼泪时，周凛在他大腿上和腰上都绑了细细的锁链，这锁链与塞在他身下的硬物连着，只要他稍稍一动，那粗物就会磨过他柔嫩的内壁。
程衔在周凛又爬来摸他的脸时，暂且找回了些气力，用力地扯住了周凛的头发，声音发着颤威胁说：“周、周凛，你要是耍我……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这样说着，他那双平日里看着凶巴巴的、像猫一样的上挑眼里还不断溢着泪花，看着好不可怜。
周凛抬起温和的眉眼看着自己的傻师弟，心想：程衔这幅模样，真是叫他心痒难耐。
第五章
9.
程衔几乎要被这硬物折腾得发疯，他倒是听周凛的话赶紧盘腿打坐运气了，可他根本没法专注心神，那被顶到深处的丹药化成了水，他越想着修炼身上便越热，胸口还有些胀痛，也不知是为何。
他实在受不住了，张大嘴使劲喘着气，稀碎的鬓发都被汗黏在了脸颊边。他自己也又射了一次，被单上都已是黏糊糊的一片。
不、不行……他都忍了先前的痛，不能在这等时候向周凛求饶……
即便心里这么想，他还是没法再做下去，因着快感和疼痛闷叫了几声，意识涣散地倒在了床上，想伸手把撑开他的硬物拿出来。
周凛抓住了他的胳膊，低头含住了他的唇。程衔喉咙里发出抗拒的呜呜声，他也不知道周凛现在在干嘛，只知道那可憎的玩意一遍又一遍地插进来，他要是把腿夹紧，那玩意就进得更深，顶得他浑身哆嗦。
周凛压在他耳边问他：“疼么？”
程衔只想把玩意取出来，便连连点头，不再逞什么强。
周凛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程衔本来已经意识不清了，被周凛这句话又气清醒了过来，骂道：“甚么狗屁苦中苦……周、周凛，把这给我取出来！”
“别直呼我大名，好好叫师兄。”周凛听着程衔叫完后，摇头道，“行吧，去临仙池给你洗洗。”
程衔推开他伸过来扶自己的手，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我怎能这副模样去……”
身下又烧上来一阵酥麻，他呃了一声，不由得把身子蜷成了一团。
程衔寻常也不是爱哭的人，结果硬着被弄得泪流满面，他自己根本扯不断腰上的细绳，更不用说把硬物抽出来了。周凛把他抱了起来，他张嘴要咬对方胳膊，还没咬饭，周凛就在他命根上一揉，他眼前一片模糊，哭着叫了声“周凛”后，又泄在了对方手里。
他心里隐隐觉得屈辱，可又跑不掉。
“此物也不是折磨你，只是药得融在深处才更有效，”周凛温和道，“不过师弟反应这么大，看来是喜欢被这么肏小穴了。”
“老子才没……”程衔听不太清周凛在说什么了，只是本能地反驳了一句。
周凛说：“那么长和粗的一根，师弟全吃进去了，这外头也看不出来呢。”
程衔又被按在床板上，他感觉周凛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里头的巨物也跟着往里头撞着，疼得这回他哭得更厉害了，他抓着被褥，想往前爬离开周凛，结果爬到一半又被拖了回去，雪白的臀肉上被打得泛着几道艳红。
黑粗的棍子时而被绳子扯得从他穴口里出来了一点，周凛就又把它按了进去，程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紧地攥着被单，说：“周……周凛，我好痛……我不练了、我不练了……”
周凛俯下来，压在了他身上，扣住了他的手，道：“我知道程师弟并非知难而退之人，难道这就不想练了么？”
第六章
10.
程衔当真晕过去了一小会，他在醒来时，周凛已经给他穿好了衣裳，可还没给他取出来，他两腿间黏糊糊湿漉漉的，意识刚恢复一些，情欲就卷土重来。
他不懂这到底是为何，扯着周凛的衣袖，哑着嗓子说：“周凛，拿出来……”
周凛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白净的俊脸上带笑，一派光风霁月的好师兄面孔：“等走到临仙池，我自然会替你取出来。程衔，丹药乃是火性，是为刺激经脉中真气流转，但也要寒水作辅，省得你走火入魔。”
他说这等哄骗人的话从不打稿，程衔这傻小子对练剑以外的事都一窍不通，听他说得这般实在，睁大着还蓄着泪珠的眼睛盯了他一会，闷闷地嗯了声，说：“也有、有几分道理，可是我……”
程衔要下床站起来，腿却软得厉害，后穴里还时不时会流出些什么……
幸得周凛伸手揽住了他的腰，不然他得直接跪在地上。
他每一步都走得艰难，眉毛皱着，面色绯红，眼泪和汗珠一起止不住地滴在地上。
临仙池离着他这里还有好些距离，走到后头还要爬几层石阶，路上还会遇到同门……周凛是要他出丑么？他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走得到！
周凛说：“倘若你真的走不了，我可以抱你过去。”
程衔忍着喉间的呻吟，别过头，道：“我不要你抱！”
但他这拒绝的话说得已经有气无力的了。
周凛就欺负他没力气，就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撩开他的下摆，伸进他的裤子里，揉捏着他的阳根。
程衔疼得哼了出声，他没想到周凛趁他昏过去时在他龟头上也套了个冰凉的环，后面的药刺激得他想射的时候，前面便把他紧紧勒住了。
“周凛，呃……周凛，放开我……”程衔的声音被周凛用舌头堵回了喉咙里，他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折磨，不仅要往后穴里塞那等恐怖的粗棍，还得被迫吞下他最讨厌的人的口水。
周凛呼了口气，问他：“去临仙池么？”
程衔并不情愿，可他无计可施，只能点了头。
周凛又问他：“要我抱你过去？”
程衔被捏着下巴，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如果再不同意，周凛还能想出法子来折腾他，不得不同意了对方的话。
11.
周凛定是看他不爽许久，还故意不用轻功，就慢悠悠地往池子那头走。
路上还真就遇到了几位同门弟子。
程衔羞耻得不行，只能将脸埋在周凛肩膀上，期盼那些人没认出他。
“这不是程衔师弟么？他怎么了？”有人问周凛。
周凛说：“他吃错丹药，浑身发热，我且带他去寒水里解毒。”
程衔露着的耳根和脖子都红得很，还真是一副中了热毒的模样。
“周师兄真是好心，”程衔听到那走开的几个几人还在叽叽喳喳，“程衔平日里老是同他对着干，他还愿意出手相救，抱着人去解毒，真是患难见真情……”
“可不是嘛，周师兄真是君子作风。”
程衔闭上眼，想，狗屁君子作风。
第七章
12.
程衔被这热意弄得一时之间也顾不了甚么运气了，他这被颠簸了一路，亵裤都完全湿透了，心里只念着快些把棍子取出来。
临仙池乃是活水，其上常有云雾缭绕。因此地寒冷，寻常若不用真气护体，定会被池水冻得浑身打颤。池水不算太深，大约到成年男子的胸口处。
程衔勉强地站在岸边，才把自己衣带解开，便被已经下到池里的周凛抓着脚腕猛地拉进了冰凉的水里。这寒意冻得他惊叫了一声，双手扑腾着想要爬上岸，但被周凛用力地按住了。
“好冷咳、咳……”程衔呛了一口水，只觉得自己身处冰火两重天，难受得不得了。周凛把他湿透的外裳和裤子扔到石头上了，但里衣还贴在他身上，隐约能看到他胸前的两点嫣红。
倘若有人过来再往下看，就能看到他腿上的锁链，被蹂躏得发红的臀肉和被银环勒着的肿胀的性器。
他太冷了，不得不贴着这里唯一有温度的周凛，打着哆嗦抱住了对方的背。
周凛的手掌覆在他的丹田处，安抚他道：“程衔，放松些，我传给你些真气，好让你待会修炼得顺畅。”
温和的气息从丹田处流至五脏六腑，程衔慢慢地觉得好受些了，他把眼泪忍了回去，终于有了些力气。
他要问周凛什么时，这狗君子又亲了上来，搅着他的舌头，热乎乎的大掌沿着他的脊骨一路抚了下去，碰到他的尾骨后，又慢慢地摸到了他后穴的位置。
恰逢此时，又有几位同门说说笑笑地来了临仙池，似乎也是要来修炼的。
程衔听到那脚步声，背立即紧绷了起来，他推开了周凛的脸，着急道：“你快些把那物取、取出来……”
周凛道：“你还没运气。”
程衔说：“那秘籍上没写这等规矩！”
周凛扭头看了眼上来的同门，低声跟程衔说：“行吧，那就换种方式练。”
“周师兄，你也来这修……”有人同周凛打了招呼后，才看到周凛后面把脑袋沉进了水里的少年，“这是何人？”
周凛把在池水里憋气的程衔拎着头发提了起来，笑着跟那几位同门说：“程衔中了毒，需要这寒冰水压制一下毒性……他胆小，不敢跟你们打招呼，还望你们多多担待。”
几位同门看了眼通红着脸的程衔，又互相看了看，心想灵卢派里谁不知道程衔爱跟人呛声，还不拿正眼看别人，就这破脾气还胆小？他们比程衔稍大一些，也没听程衔喊过他们一声师兄。
程衔哪有心思管那些同门，周凛解了那锁链，正在把那棍子抠出来，他觉得自己的穴口又被撑开了，周凛也不直接拿出来，好不容易弄出来半截，又给全部按进去了。
他红着眼，方要开口骂这烂人，就听周凛同他说：“去和那些人道歉。”
程衔手一抖，憎恨地抬眼看周凛，说：“我为何要跟他们道歉！”
周凛不再跟他说话，手指挤进他的菊穴，那粗物只留了条铁链在外头，里边带疙瘩又顶在了他的敏感处。程衔想叫出声，但嘴又被周凛捂住了。
13.
那几位同门本已静心下来，坐在池中捻决要开始修炼时，忽地听到周凛叫了他们一声，说程衔有话要同他们说。
可稀奇，这师弟张嘴多是要骂人，哪会跟他们说好话。
他们看程衔红着脸抬头看他们，不知是不是雾气的缘故，那双像小猫的眼睛仿佛蒙了层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
程衔跟他们对视了一眼，很快把头别开了，声音很低地说：“师兄，对不起，我不会跟你们作对了……”
他说这话时语调软得很，尾音又像带着甜钩子一般，跟在跟人撒娇似的。
同门们皆是一愣，还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时，就看到程衔真的哭了出声。少年一边用手背抹着眼泪，一边继续跟他们说：“我错了，师兄，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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