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得这么可怜,同门们又面面相觑了会,就七嘴八舌地安慰道: “程师弟,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没事啊。” “你往后在剑法上有何不懂的地方,都可以来问我等……” “倒是没想到程师弟也会哭,平日里怎的非要装得像只小刺猬?” 14. 程衔听到那些同门的话,一面哭,一面在心里想着:“知错能改你爹!老子看得上你们那剑法?” 周凛终于给他取了出来,同气喘吁吁的他说:“道歉说完了,那师兄就原谅你,来给你解毒。” 程衔想说妈的我哪中毒了,就感觉周凛抱着他的腰把他托了起来,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就把硬而热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他还隐隐作疼的小穴里。 他呃地叫了声,感觉到周凛在他后面不停地抽插,他踩不到池底,被迫地承受着和周凛的交合,前边的银环又取不下来,他实在忍不住,就哭着呻吟了几声。 他这样哭完后,那几位同门不知为何就陆陆续续地爬上了岸,很快就全走光了。 程衔在周凛又在他里边射进来一次时,眼前冒出了极乐的白光,他迷茫地想:难不成那几人发现了他在和周凛练功的事?不过人走了是好事,这般他就不必担心丑相被同门瞧见了。 15. 这头的周凛也抬起了头,默不作声地抿着笑看了眼同门们离开的方向。 那几位挺了不得,听着程衔哭这几声就都硬了。 他亲了亲程衔的耳垂,听着程衔哑着嗓子骂他的话,想,看在程衔这张吐不出好话的嘴上,他这回肏个三天三夜就结束罢。
第八章 16. 程衔倒是不觉得冷了。白茫茫的雾气中,他散着的长发被周凛抓着,被迫仰着头,眉毛和眼睫上都凝着水珠,喘不太上气,只能半张着嘴,失神地睁着眼,快感把他的思绪层层裹挟,他什么也想不了,也说不出话。 他被周凛带着两人一起沉进了寒水里,听觉和视觉全被剥夺了,泪流出来,一下就和池水融在了一起。 周凛把失魂落魄的他从水里捞了起来,亲了亲他的眼睑,道:“程衔,程衔……” 程衔压在石头上,两条腿被分开在周凛的腰旁。银环取下后,他克制不住地把清液全射在了周凛的小腹上,身子彻底地瘫软下来,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周凛再给他传了一次真气,这暖意让他扯着周凛宽大衣袖的手也松开了,阖眼又昏了过去,不知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17. 程衔醒了。 那些黏着的精水都被清理干净了,但他身下还是有些酸痛。 他身上只盖着条被子,旁边也没有能穿的衣裳,坐起来后才发现周凛连条亵裤都没给他留。 这狗君子! 这里也不是他的住处,不远处的墙上挂着毛笔写的的门训,字迹隽永,极具风骨。 落款处印的是周凛的名讳。 程衔正想下床看看,扯了下自己的腿,听到铛铛的声响时,才发现自己两边的脚腕上扣着铁锁,周凛竟把他栓在了这木床上! 他顿时恼火起来,正要运气出掌打断铁链时,身着清雅白裳的周凛就提着一盒糕点一只烧鸡进屋了。 周凛把东西放在了桌上,也不在意程衔愤恨的眼神,温声道:“饿了罢?我去买了些热乎的吃食,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 程衔咬牙道:“周凛,为何要把我锁在此处!你给我的秘籍是假的么!” 他看周凛走过来,很火大地伸手要去抓对方的衣襟。但周凛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温润如玉的面上仍带着笑,说:“我为何要骗你,你练成神功,对我难道不是好事么?程衔,你没调理好紊乱的气息就昏过去了,我怕你起来后乱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程衔手指抠在床板边,死死地盯着周凛,说话时嗓子还有些嘶哑:“上回削你头发,你要是害我,老子下回就削了你项上人头!” 周凛并不生气,只道:“看程师弟还有骂人的力气,不如我们就接着练功罢。” 程衔道:“谁要再跟你练功!你把锁解了,我自个另找人帮忙!” 周凛笑了,说:“另找人帮忙?” 这位平日里笑容令人如沐春风的周师兄,翻身上了床,出手就掐住了程衔的喉咙,程衔立即出掌要打对方,但周凛比他更快,直接把他右边的胳膊拧脱臼了。 程衔疼得头上冒汗,愈加气愤,趁周凛凑近时,抬起左手狠狠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打过去的声音还挺响的。周凛白净的脸上霎时被抽红了一块。 周凛不笑了,脸色冷了下来,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程衔,用力地抓住了程衔方才抽他巴掌的手,道:“程衔,我就不该心软,还留你两只手乱动……”
第九章 18. 周凛在把他两只手捆起来后,才帮他把胳膊接了回去。 程衔这才后悔起来,他又饿又痛,周凛捏揉着他的乳首,又低头含着用牙齿磨,像小孩一样吮吸着。 “狗君子,你骗人……秘籍上哪有做这等事……”程衔用力想挣开腕上的绳子,但挣不开,还被周凛捏得唔唔嗯嗯地叫,“不要吸、周凛……” 周凛不作声地下了床,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根用布包着的柱状物,程衔抬头一见,身子本能地就发抖了起来,他扭着腰要坐起来,带着哭腔跟周凛说:“……我不要、不要这个!你滚开!” “乖一点,”周凛温和地捏住了程衔的下巴,“师兄盼着你好,不会害你,知道么?” 程衔不信。 周凛说:“你好好张着腿,我便不会叫你太疼……程衔,别给自己找那些不必要的苦头吃。” 周凛取了一管软膏,尽数都挤进了程衔的穴口里后,就又随手扯下了自己脖子上挂的玉佩塞了进去。 程衔咬着唇,后背蹭着被单,膝盖屈了起来,想把那异物挤出去。 周凛也不管他做什么,把那粗布里包的东西留在他身边后,就下床去桌边煮茶了。 软膏催情的药效发作后,程衔小穴里又热又痒,他止不住地想摩擦自己的两条腿,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弓着背,屁股蹭着底下的被单。 在他被这药效弄得射了一次,倒下去无力地喘气时,周凛才过来解了他手腕上的麻绳,笑着看他哭着把手指抠进自己的穴口,想把那堵在里头的玉佩抠出来。 周凛捉住了他沾满淫液的手,同他说:“程衔,你自己把这假阳根吃进去,今日便不强求你练了,如何?” 程衔看到那青黑的粗物时,两条腿竭力地蹬了几下,可也无济于事。他方才就该忍气吞声地去吃周凛带来的东西,也不至于现在连挣扎都没力气。 他被周凛按着脑袋,屈辱地将那带着疙瘩、看着无比恐怖的东西抵在自己的穴口,怎么也下不了手。这怎么进得去?他又不想再被周凛弄断胳膊,一狠心,就将顶端塞了一小截进去。 这比先前的粗糙些,他自己根本不敢再往里塞,在此处又没法找人救他。他就没想过自己需要别人救,这门派里压根就没他的朋友。 程衔想着,这回是真的委屈地哭起来了,他松了手,倒在床上哭着骂周凛:“你就不是想帮我……凭什么他们都夸你是大好人,周凛,你压根、压根就不是!” 周凛握着青黑的假性器外头那截,一点点地把它挤进了程衔娇嫩的后穴里。 他低头温柔地舔掉了程衔的泪珠,亲了亲程衔的唇,说:“我对师弟可是一片诚意,师弟怎么就看不惯我呢?” 程衔痛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他迫不得已地抱住了周凛的脖子,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要被那硬物贯穿了。周凛拍拍他的背,跟哄小孩一样,说:“师弟,坐下来。” 他没法逃,快感伴随着疼痛而来,他闷叫了一声,抓着周凛的胳膊,一下把大半截都坐了进去。那粗粝的疙瘩迅速地擦过里头柔嫩的内壁,幸得先前涂了软膏,不然肯定会出血。 好痛……他为何要留在这做这等事…… 周凛抱着他,安抚道:“这不是能做到么,师兄再帮你多练习几番……” 这狗人把这硬物来回地在他穴口里抽插着,叫他底下流了许多淫水。 程衔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布满红痕的胸口因呼吸而起伏着,眼角的泪已经干了,腿上和肚子上都是他自己的淫水和精液。那青黑的假阴茎还留了一小截在外头,和他臀肉白净的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看着颇为色情。 周凛用嘴渡给了他一些茶水后,又来喂他吃糕点,还问他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程衔真想说句“去你娘的给老子滚”,但他已经被周凛整怕了,骂人的话到了嘴边,硬是被他吞了回去。 周凛问他要不要吃烧鸡。 程衔屈辱点头。 过了会,周凛空着手回到床边跟他说:“唉,方才光顾着练功,这烧鸡都冷了……你且在这等等,我再去山下买一只回来。” 走的时候还不忘把程衔的手捆起来。 程衔哑着嗓子说:“周凛你他妈站住……我爱吃冷的……” 周狗压根就不听他的话,披上那件雪白外裳后,就摆着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离开了。
第十章 19. 难道他得一直顺着周凛的话么?程衔呼了口气,心想周凛估计得等几刻钟才回来,他得自己把这东西弄出来,里边被撑着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他忍着底下的瘙痒,两边手腕靠着蹭了蹭,再用手指去试着勾那麻绳的绳结。 不是死结!他能解开! 程衔高兴起来,耐心地慢慢扯了好一会,这结居然真的被他解开了。 他用酸软的手臂撑着自己坐起来,看了眼露在外头的那截青黑,眼眶又红了起来。他不过是想有身好武功,而有武功是为了自己不受人欺负,哪是来受这种罪的。 周狗怕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想把下半册秘籍给他,不过是为了骗他听话…… 他一面骂着周凛,一面出掌拍断连着床柱的锁链。运了内力后,骤然有一种灼热的战栗感爬上了他的脊骨,程衔抓着自己的腿呻吟了一声,含着的泪珠滑到了下巴处,啪嗒地落在了床单上。 缓了会,他又强打起精神,想把那假阳根拿出来。那黑粗的东西抽出来一截,翻出了些小穴里殷红的嫩肉,程衔满手都是自己的淫水,他闭着嘴,红着眼憋着哭声,总觉得哭了就是叫周凛看笑话。 他才拿出一半,后背已经全是湿漉漉的汗了,他不敢直接抽出来,只能停了会,喘了几口气,愈发地觉得累。 可恨的是他脑子里居然还会冒出“想把这玩意再插进去”的念头,分明他不想要那快感,小穴却紧紧咬着这东西,叫他拔得十分艰难。 再要往下弄时,他忽地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来人似乎想直接推门进来,推了两下才发现周凛挂了锁。 “周师兄出去办事了么?”那几人在站在门外,“还想请他帮忙看看我近来招式练得如何呢。” “难不成师兄又去闭关了?” “也说不准是找掌门说事去了,我看掌门对周师兄可不同……” “那不是自然,周师兄人又好,武功又高。”其中有姑娘接着说,“长得也好看!” 程衔在里头越听越窝火,心道这要夸就滚到周凛面前夸,杵在门口叽叽喳喳作甚。 人人都向着周凛这伪君子! 他终于把最后一截也拿了出来,腰上又是一软,唔呃地叫了出来,身下已是一片泥泞。 “里边好像有声响?”外头那几个弟子还没走,有人隐约听到程衔的叫声,便有些不大确定地问了同行人一句。 “师兄都把门从外头锁了,哪会有人在里头。” “我们还是回去练剑罢,也不知周师兄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一直在这等……” 程衔恨恨地想,你们没周凛是练不了剑么,左一个周师兄右一个周师兄,全都赶着做周凛的狗! 他正这么想完,就听到外头传来了周凛的声音:“你们不好好听前辈授课,来我住处作甚?” 周凛说话时语调温和,从没对后辈们发过火,俊秀的脸上也常常带笑,门中弟子除程衔外,好似谁都跟他要好。 不用出去看,程衔都能想到那群人开开心心地围着周凛的场面。 “周师兄,你下山去买烧鸡了呀?” “好香哇!师兄我也想吃!” 都黏着周凛撒娇。 而程衔正在里头生周凛的气,想来周凛这个狗人是怕他跑掉,偌大的屋子连件能穿的衣裳都没有。 他听到周凛笑着赶那些弟子走,道:“吃什么烧鸡,都回去好好练功。” 20. 周凛推门进来,就看到拿被子裹着自己的程衔盘腿坐在床上瞪他,他的雕花柱子都断了,所幸床还没塌。 程衔方要张嘴说什么难听话时,周凛就开口道:“做什么一副我欠了你债的模样?” “周狗,”程衔眼睛还红着,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声道,“你骗我,你明明说要帮我练功!” 周凛说:“你现在练什么功,过来吃烧鸡。”
第十一章 21. 吃完烧鸡,程衔趁周凛低头倒茶,把手上的油全抹在了对方的白衣上,借此表达心里极大不满。 周凛抬眼看他,说:“程衔,你弄坏我的床,我还没找你算账。” 程衔说:“我也还没找你算账!” 说着,他又要出拳揍周凛,周凛只躲不还手,一脸淡然道:“我好心帮你,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你哪是好心!”程衔说,“周狗,你就他妈一肚子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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