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还记恨着方才屁股上挨得那重重的一下,咬唇躲闪着,说什么也不肯过去。同时自以为隐蔽地拉了拉谢迢的袖子,递给他一个求救的眼神。 这下子把谢迁得罪了个彻彻底底。 方才的心疼全然化为怒意,谢迁眼底闪过一片阴霾,生着厚茧的粗粝手掌用力扣住他的脚踝,再次将他拖了过来。 赵容惊呼一声,身下铺着的锦被,绣了凸凹不平的华丽纹饰,狠狠摩擦在原本就有些红肿的腰臀,针刺般的微痛感让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双腿也胡乱蹬踹着。 谢迁不管不顾,掰着腿把他的身体打开。让他两腿大张,呈现出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湿漉漉的后穴泛着水光,暴露在空气中,一翕一合地瑟缩着,似在勾引人前来触碰。 谢迁目光狎弄般地瞧着那处,将手指伸过去,打着旋儿来回摩挲,偏偏不探进去,勾得赵容眸中水光潋滟,难耐地来回扭动。 “一年未见,陛下与兄长夜夜春宵,也不知……被肏松了没有?” “没有……” 赵容羞愤难当,小声争辩了一句,抬手挡住双眼,偏过头不肯看他。 “没松?那臣亲自来验一验。” 话音未落,谢迁便抬起他细白的大腿架在肩上,手指抵进那处的入口,粗粗抽插了两下,见穴中已是十分湿软,便知已然扩张得差不多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臀肉,低声道了句“放松”,毫不留情地挺腰顶了进去。 “嗯……”紧致的后穴猛然被怒涨的异物破开,不停侵犯,惹得赵容绷起脖颈,口中也控制不住溢出几声呻吟。 谢迁没听见他喊疼,知道没有伤到他。先是浅浅地在穴口来回轻戳,等他逐渐适应后,便放开了力道,掐着他的后腰,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肏弄起来。同时轻车熟路地寻到甬道深处的敏感点,抵住了在那处用力研磨。 不断袭来的快感让赵容恍若身在云端,前端也跟着站立起来,吐出一股精水。身体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痴痴愣愣地由着谢迁摆弄。 谢迢却如同看不见这边激烈的战况,自顾自取来绢布,仔仔细细地擦拭沾满了淫液的麈尾。 直到紫黑色的檀木手柄被擦得发亮,又恢复到之前一尘不染的样子,谢迢才满意地将它重新摆回到几案上。 用来擦拭的绢布水里捞出来似的,整个都湿透了,谢迢随手丢到一边,声音毫无波澜地陈述。 “陛下水真多。” 赵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谢迢晾在了一边。他顾不上羞耻,手忙脚乱地爬过去补救,双手颤抖着去解谢迢的腰带。 已经勃起的性器失去束缚,狰狞着弹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赵容探出温软的小舌,张嘴含住,轻轻地来回舔舐着,谢迢却不满足于此,不给他准备的时间,便抓着他的头发挺腰直入,将那物深深送进温热的口腔。 “别……”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哀求被生生堵回到口中,赵容发不出声音,只好用蒙着水雾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 谢迁冷眼看着赵容因为谢迢随口一句话便抛下他,上赶着到谢迢那里挨肏,赤红的眼睛满含着怒意。 “兄长当真会调教人。”
第五章 赵容跪趴在床上,头埋在谢迢腿间,眼泪汪汪的,含着胯间那物不停吞吐。同时后穴还塞着谢迁的大玩意,在里头兴风作乱,一下下重重捣着,撞得他身体几乎都要裂成碎片。 “呜……”赵容承受不住两人的夹击,低声呜咽了两声告饶,见没有人理会他,眼泪开始顺着脸颊哗哗地淌。 谢迢顿了顿,虽未停下来,但动作明显比刚才轻柔了不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他的头发。 “陛下觉得委屈?” 赵容噙着泪,仰起小脸看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溢出,扯出几条细长的银丝,纠缠在唇齿间,莹莹地泛着水光。 谢迁见不得他这副欠肏的模样,一双大掌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他从谢迢腿间捞出来,就着方才的姿势,恶狠狠地将他按在自己腿上。 硬挺的性器顺着臀缝抵进甬道深处,赵容闷哼一声,后背一下子绷得笔直,半倚在谢迁的胸膛,同时无意识地胡乱蹬着两条细白的小腿,企图逃离身后之人的桎梏。 奈何他全身的着力点都在两人下身相连之处,毫无章法的挣扎只会让谢迁更加顺利得进入。赵容甚至感觉嫩白的肚皮上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突起,活物似的一下下轻微跳动。他吓得白了脸,紧紧抱住谢迁的脖子,一动也不敢动,声音也开始带上哭腔。 “阿迁……你别这样……” “呜呜呜……肚子要破了……” 谢迁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理会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两手托着他的大腿掰开,让他面朝谢迢。 “不要这样?”谢迁猛地挺腰,按着他疾风骤雨般的用力颠弄,“陛下说的,是这样吗?” 赵容被顶到敏感之处,不受控制地尖叫起来,谢迁又握着他的前端不停抚弄,他经不住这般刺激,一边含泪摇头,一边颤抖着射了出来。 不偏不倚地溅在谢迢的衣摆上。 谢迢拧紧眉头,盯着衣摆沉默不语。 却不知谢迁是有心还是无意,低低笑了两声,掐着赵容的下巴,偏过头和他接吻,唇舌无比霸道地扫过整个口腔,直到里面全沾满了自己的气味才肯罢休。 赵容被吻得几乎要窒息过去,捂着胸口靠在谢迁身上大口喘气。 “陛下——”谢迢这时突然开口,朝他勾勾手指,指了指衣摆沾染上的一片白浊,“过来添干净。” 赵容带着小鼻音,小声应了句,然后歪着头,怯生生地看了谢迁一眼,似在征询意见。被谢迁狠狠瞪了回去。 他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在谢迁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塌着腰朝谢迢爬去。 最终以一个温顺的姿势俯在谢迢脚边,吐出一截温软的红舌,舌尖顺着衣摆就要开始往上舔。 谢迁三番五次被激怒,忍无可忍,揪着赵容的领子把他拎起来丢在一边,“嘶拉”一声撕了谢迢的衣摆。 “兄长别欺人太甚。” 谢迢却并未回应他,而是转头看向赵容,轻声道:“陛下,臣逼迫你了吗?” 赵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没有……是孤自己愿意的……” “好一个愿打愿挨”,谢迁冷笑,“倒是我多事了。” “谢丞相雄才大略,足智多谋,必能护得陛下坐稳龙椅,江山永固。” 谢迁阴阳怪气地睨着谢迢,没再看赵容一眼,踹开房门拂袖而去,“恕谢迁不再奉陪二位了。” 赵容一时愣住,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瘫倒在角落里,双手后撑着墙,盯着谢迁离去的背影,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啜泣。 谢迢难得没去哄他,自顾自起身,脱下方才那件被谢迁撕碎了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换了件新的外袍。转头见赵容还跟兔子似的,红着眼圈缩成一团低低地哭,素来温和的他也冷下了脸色。 “陛下,谁都没有逼您。这条路是您自己选的。” “孤自己选的……”赵容低着头不停重复着这句话,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情绪完全崩溃,歇斯底里道,“是啊!都是孤自己选的!你们都把孤当傻子,看孤被你们兄弟两个耍得团团转,看孤是怎么恬不知耻地背着谢迁上你的床——谢迢,你这样很得意是不是?” 他浑身都在发抖,大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在身下的锦被上,晕染出一团团水渍。 “都是孤犯贱,都是孤贪心,为了坐稳这个位子不知羞耻地腆着脸上赶着给你作贱,是孤活该……谢迢,孤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谢迢听得头大,眉头都快要拧成个结,拿过条毯子,将他包起来,拍着后背一边安抚他一边给他顺气。半晌,抿了抿嘴,轻声道,“陛下怎么会这么想?” 赵容情绪渐渐平稳下来,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止不住地打着哭嗝,抽抽嗒嗒地述说。 “你们都欺负孤……没人听孤在说什么……” “还有谢迁……孤又没做错什么,他、他凭什么生孤的气……他还打孤的屁股……” 后臀遭到惨无人道的蹂躏,这会已经肿得老高,原本白瓷似的的肌肤微微有些透明,赤红一片,鲜红欲滴。谢迁以往都是把他放在手心里捧着,连说话时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更别说拿实了劲儿打他,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赵容想到昔日的情景,眼眶又是一酸,紧紧咬着下唇开始掉眼泪。 “屁股疼……” 谢迢亲亲他的眼角,扶着他趴到大腿上,手指蘸了伤药给他轻轻地涂好。 冰凉的药膏沁入皮肤,微微有些发麻,赵容打了个激灵,不安地半拱起腰身,磨着谢迢的腿根蹭来蹭去。 “陛下”,谢迢吸了口气,声音低沉。 赵容睁大眼睛,不解地扭头看他,“阿迢?” “陛下别犯骚”,谢迢对上他的眼睛,“臣要忍不住了。” 赵容身上原本穿的那件红纱早就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谢迢找了件自己的袍子给他套上,又倒了杯茶过来,喂着他小口小口地喝下。等他缓过气来,这才慢慢开口。 “陛下今日来臣府上,究竟所为何事?” 赵容原本恨不得把头埋到衣领里,闻言竟身体一僵,紧接着黏黏糊糊地凑过去,搂着谢迢脖子,探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打着旋的抵在谢迢的喉结来回舔舐,转又顺着脖子攀上去,猫似的凑上他的唇角索吻。 谢迢偏头避开,拇指抵在赵容的下唇上,无奈道,“陛下直说便可。” 赵容有些尴尬,掩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小声道:“孤这次来是……是想和你谈谈镇守合肥的人选。” “刘巍已死,合肥与建康成犄角之势,军事要塞暂无主帅镇守的确不妥,是该早日定下人选补缺,不知陛下心中可有属意之人?”谢迢左手捧着赵容方才用过的茶盏,右手捏着白瓷杯盖轻轻在茶面上轻轻刮着,低头抿了一口。 赵容看见他喝茶的动作,耳根微微有些发红。他手心发了些汗,不自觉地攥紧拳头,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孤觉得郗含不错。” 谢迢蹙眉,重重将茶盏扣在手边的几案上,声音尽量保持平静。 “陛下,谁教您这么说的?” 赵容吓得后退一步,手指捻着身上因不合身而下垂的衣袖来回绞着,不敢看他的眼睛。 “没有人教孤……是孤自己,对,是孤自己,孤自己这么觉得……” 谢迢有些头疼,揉着额角看他,虽是发问,语气却十分肯定,报出个名字来,“纪琰?” 赵容眼神微闪,动作一顿,随即拼命摇头,“和纪尚书没有关系,是孤自己这么觉得,是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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