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抑也没法正常思考了,紧紧盯着身上的人,问道:“无忧,现在怎么办?”
洛凡心咽了下口水,含糊不清道:“出、出来,出来出来……”说着便开始缓慢往外出。
舒抑顿时倒吸了一大口气:“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那种感觉实在太磨人了,本身就是许久没亲热过,对那其中的柔软滋味已是馋得不行,这番洛凡心往外出时还不适时宜地呻|吟了一声,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
不管了,要死一起死好了!
舒抑握住身上之人的腰胯忘情地动作着,待稍稍缓解一丝焦灼之后又强行克制住。他神色显得有些痛苦,闭上眼喘了几口气,忽又抬手捂住洛凡心的嘴,强硬地命令道:“到此为止,罢手,绝对、绝对、绝对不许再闹。”
洛凡心眨了眨眼睛懂事地点点头,扶着他的肩膀再次往外出,乖巧道:“我不闹了,真的。”
可他自己也不是木头做的,肉与肉的交融摩擦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悦感,他双目微阖,层层水光润泽了眼眶,眉尾拖出的是三分春意三分凉,长睫剪下的是七分秋水七分醉,咬着下唇难以自持地哼了一声:“嗯……舒抑……”
……
这是舒抑第一次开口骂人。
洛凡心彻底愣住了,他回过神来,捧着舒抑的脸惊奇地问道:“你刚才吼了句什么?再吼一句听听?”
舒抑哪还在乎这些,不由分说地将他压在身下,开始了强势的入侵。
他的内心正在遭受强烈的鞭笞,可身体是不受控制的,只能不断道歉:“无忧,对不起,对不起,只一小会儿就好,你别太投入,别太动心绪……”
洛凡心哭笑不得,实在是爱惨了眼前这个人。他也不管打不打脸了,豁出去道:“来吧好哥哥,尽管来,我是逗你的,饬雷血差不多排净了,别有顾虑!我喜欢在你身下堕落,我喜欢看你这样,我喜欢你上我时候的样子!”
说完脸就红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言词赤|裸。
舒抑支在他脸侧的一条手臂猛然迸出青筋,洛凡心转头一看,原是他握紧了拳头,不知是受了什么打击。试探地问道:“舒抑,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话太粗俗了你不喜欢?”
“不,”舒抑将他翻了个身呈现最为屈辱的跪趴姿势,眼中闪出诡异的神采,“喜欢,喜欢得不行!今日适合这个姿势,要粗俗就粗俗到底。无忧,准备好了吗?”
剑已入鞘,天造地设,无比默契,世间再无日月晨昏,山河变幻朝生暮死也无关紧要了。
二公子醋包
草长莺飞三月暮,洛凡心的经脉气血已经和新植入的灵根融合得差不多,只是这祖师爷的灵根空放了太久,存余的灵力已经连鸡蛋都煎不熟,没枯萎都算万幸。好在独施不是真的骨骼尽碎,不然等他康复了再动刀子说不定真就枯萎了。
期间姽婳没少拿白眼翻他,嘴上不说,可心里为她大哥担忧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说来也奇怪,一直都盼着自己能开口说话,真能说了的时候她倒很少开口,时不时地还会使她那招“幻彩流光”与人交流。除了那日发现独施并没有被屋顶砸伤时大吼一声把他扔出了天外,这快有十来天了洛凡心都没再听见过她的声音。
“人啊,得不到时千方百计要得到,得到了就不懂得好好利用了。”
“说谁呢?是在说我吗?”舒抑老远就听见他在这边叨念,走过来将一封信交在他手中。
“不是说你,”洛凡心拿起来一看:“咦,司城阙寄来的?”
舒抑“嗯”了一声。
洛凡心贼兮兮地凑到他面前,歪着脖子问道:“写给我的?你没意见?”
“没意见。”舒抑震开折扇扇了扇。
“真热假热啊?这才三月底,还没到热的时候呢,不会是又在吃醋吧?”洛凡心好生揶揄了一番,见人只轻笑不语便嘀咕了声“没趣”,拆开信封开始阅信,“难怪这么镇定,这上面都是在说正事嘛,连个问候都这么简单。”
舒抑“唰”地又把折扇合上了:“无忧是在等什么样复杂的问候?”
洛凡心在他脸上占了把便宜,弯了眉眼笑道:“没有,就是什么呢,觉得他没礼貌,明知道你会偷偷拆看,竟然只问候我没问候你!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就看正事就好,嘿嘿!”
舒抑顺势将他拢进怀里,拉到树下的棋桌旁坐着,言道:“司城阙抓住了姬婉言,搜出了烈焰焚心毒和那把琴。”
洛凡心:“那他的意思是现在时机差不多了?邵成的事情……”
舒抑点点头:“已经第一时间告知他了,否则他也不会去抓姬婉言。”
“姬婉言被抓了,百里掣又少了个得力干将啊!”洛凡心的眼神带着质疑,“说起来,你竟会主动给司城阙传递消息?还没让我知道?”
舒抑:“为何非要让你知道?难道司城少掌门仅仅是无忧一个人的朋友么?我好歹同他拼过酒,江湖上行走,拼过酒的就是朋友。”
洛凡心大笑:“歪理还真多!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醋劲儿那么大,懒得拆穿你了。”
舒抑搂着他亲了一口:“知道我醋劲儿大就多多担待着点……莫依然此时也该收到消息了。”
洛凡心舔了下刚被他亲过的唇角,舌尖湿润又小巧,快速掠出又匆忙缩回,叫人来不及看个够。他只管专注道:“这事对他们俩不公平,你有没有想过邵临渊该怎么办?莫依然夹在中间也会很为难,不如不要让她提前知道。”
舒抑原本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的舌尖,见他缩回去了便忍不住心道一声“吝啬鬼”,只好又主动探过去,用自己的舌尖勾引他的,品尝尽兴了才答话:“没办法,邵家那边还需要人接应,除了她没别的人选。至于邵临渊,事关他的祖父,关乎他邵家全族,他必须在场,就算我有意把他支开,他知道实情以后也不会原谅我。”
洛凡心:“嗯,你虽诚心帮他,他却没法领你这个情。只是以后你们还怎么见面?”
舒抑:“顺其自然吧,他本身就是舒二公子的朋友。况且还有莫依然在,他再生气也该认自己的妻子,若还有一些是非善恶观,以后总能慢慢想通这一切。”
洛凡心往旁边挪了挪:“予之兄知道了吗?他是什么看法?”
舒抑又将他拉了回来:“他的看法和咱们差不多,时间看着充裕,其实都在争分夺秒,我们必须赶在百里掣升起北幽岛之前将邵成这棵大树连根拔起。”
洛凡心:“没错,东域三州幅员辽阔,放眼一看也就一个邵家,整个东域的世家门派都在指望跟着这个邵首尊开天辟地呢,若不趁早定下罪名,后面他和百里掣联起手来可真是祸患无穷!”
舒抑望向他:“无忧,你准备好了吗?”
洛凡心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他想到了那天缠绵床笫时舒抑也问过这个问题,一个不谨慎就让他钻了空子,翻来覆去闹个没完,从榻上闹到书桌上,从白天闹到夜晚,差点没把自己折腾死。想了一下又往旁边挪了挪,挣脱他的臂弯郑重道:“没准备好,当然没准备好。”
舒抑邪魅一笑:“怕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在谈正经事呢……”
“正经事”三个字咬得格外重,不让人想入非非也难。洛凡心哼了一声道:“本公子谈的也是正经事,我这腰肩酸痛到现在还没好呢,血脉不通畅了,快来给大爷揉揉!”
“好好好,给你揉揉,”舒抑移至他身后,“怎么样?力道还行吗?祖传的手艺,浑身上下捏一遍,保准爷比吃了舒筋活络丸还轻松!”
洛凡心:“嗯……不错,不错,舒服……啊,轻一点,右边可以用点力……”
正闭着眼睛享受呢,身后一只手却悄悄移了位置,移到腰背部还有情可原,移到臀缝处是什么意思?洛凡心猝然睁开眼,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做什么呢?!”
舒抑从身后抱住他,转为抚摸胸口和敏感的腰腹,声音缱绻而魅惑:“无忧,要不咱们去房间里接着揉?”
“不用!”洛凡心果断掰开他的手,“我现在觉得好多了!”
他把舒抑推回旁边石凳上,接着道:“刚才说正经的呢,我现在灵力才攒了一点点,小雪也才恢复人形不久,所谓的死灵魔也还没开始炼,现在行动实在仓促了些,还是等等的好。”
“那就再等等。”舒抑一只手肘撑着棋桌笑眯眯地盯着他。
“你这样看我让人瘆得慌,”洛凡心又离他远了一点,“其实你本来就没打算立即行动吧,昨天我还看见你在暗房里待了很久,那个铜榄枝怎么样了?一时半会儿应该还好不了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他体内的死灵是通过某种术法封印的,这些日子里各种方法都试过,就是不能将死灵逼出来,要想解决这个问题还得从这个术法上下手。”
洛凡心眼睛一亮,动了下歪脑筋:“你不是认识那个知何事么,问问他呀!”
舒抑:“问过了,他只管搜罗天下秘闻,具体是什么样的术法他不清楚。”
洛凡心眨巴着明亮亮的眼睛:“那你问我呀!”
舒抑轻笑:“你若知道定然早就说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洛凡心一甩衣袖,眼里闪着异样的精光,故意刁难道:“我虽不知是何术法,却知道该向何处寻找答案。这样,你……你对我唤一声‘好哥哥快帮我’,我就帮你一次!”
舒抑抱起双臂,勾着一边嘴角直摇头:“这句话歧义太大,万万不能叫。”
洛凡心:“哪有什么歧义?你想多了,真的!”
舒抑仍是摇头。
见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洛凡心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那我退让一步,你不愿意叫我替你叫,我叫十声给你听,你今晚给我上一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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