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子想反驳,但是又无法反驳,毕竟自己这个形态真的是个乌鸦。 金元子:[本来就是乌鸦了,还骂人乌鸦嘴…] 金元子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说也不让说,帮也不让帮,许无忧你的心比女人的海底针还难捞啊。] 金元子:[自从箫君彻夺舍了许无忧的身体后,这喜怒无常的和吃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样,一天到晚炸炸呼呼的。] 许无忧不想继续在这观察了,一时半会的也没办法辨认出谢时桉是不是也夺舍回来了,他也不好打草惊蛇。 许无忧还能感受到身上力量,他夺舍了之前的力量四层还在,这有可能说明谢时桉也有可能带着力量重生了。 虽然不是打不过他,只是这次豺狼相争最后终究是他箫君彻亏,毕竟要是谢时桉死了,他以后也没办法拜谢时桉为师也没办法复仇。 所以于情于他都不能先露了马脚,[呵,谢时桉我们来日方长。] 才停雪没一会儿,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雪,许无忧拍掉身上落下的雪,“走了金元子,笨蛋有什么好看的。” 许无忧直接利落跳下屋顶。 金元子看着许无忧,“你去哪啊?” 许无忧:“去找找谢云端。” 金元子:“箫君彻你还真的是不嫌人累!!” 许无忧根本没有听他这个“打工人”的话就直接跳向远处更远的屋顶。 金元子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简直欲哭无泪,这完全没有乌鸦权啊!! 金元子对着谢时桉的方向叹了口气,只能着急忙慌飞着跟了上去,“箫…呸呸呸,许无忧你等等我。” ——— 小琴已经烧好了水,用木盆装着还冒着热气从门口端了进来。 小琴:“少爷少爷,水烧好了,我给您掺合下水。” 小琴看着谢时桉越发的心疼,这谢府家大业大的欺负少爷这个十岁大的孩子,这么冷的天丢到这么破旧的堂里。 谢时桉乖巧的停下了动作,偷偷将自己脏了的袖子藏在身后。 “小琴,我已经打扫了大部分了,等下在打扫点今天就可以休息了。” 小琴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都脏兮兮的样子:“那怎么行,到时候先给您擦床,您先睡,小琴慢慢打扫。” 谢时桉心里着急,“别,都这么晚了,而且我们坐马车来路上舟车劳顿了好几天,这点脏不打紧的,休息一下明天再做打算的想法。” 谢时桉之前脏的手不小心擦到了脸上,此刻着急的模样加上他这张极其好看的脸,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小狗模样,小琴更加心疼了。 小琴:“夫人一生积德行善,这是遭了什么孽呢,让我少爷受这样的欺负,都不是人,不是人…” 谢时桉手被小琴牵着,她为他擦去脸上的灰尘,“没事的,没事的,谢家人只是还不了解少爷,那些流言蜚语和片面之词都不是少爷,小琴只相信看到的少爷。” 谢时桉嘴角带笑,“小琴,我没事的,私生子也好,不讨喜也罢,只是如果我娘的心愿是希望我认祖归宗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苦了你了。” 他不受谢家人喜欢,人微言轻他若是以后保护不了小琴他该怎么办,他不敢再想,只想相安无事的活下去。 小琴将谢时桉抱在怀里,“少爷,小琴无怨无悔,只要小少爷在哪小琴就在哪。” 小琴望着窗外落下的皑皑白雪,眼神满是坚定,[夫人,小琴已经失去了您了,不能再失去小少爷了,小琴这次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小少爷。]
第9章 同人不同命 许无忧昨晚睡的大好,早晨翻个身看着屋里那些已经烧了一个晚上有些熄灭的炭火,就能想象到谢时桉这个最怕冷的人昨天晚上没有炭火得多难熬。 许无忧伸了个懒腰,从舒适的床榻爬起,他并不喜欢那些下人们左右的伺候,怎么说吧,本来就不是一个公子哥,哪里受得了那样的伺候,又是伺候穿衣服,又是伺候洗脸,感觉自己没手没脚活的像废人一般。 许无忧穿戴好后,活动活动了下家筋骨,打着懒懒的哈欠就往外走去。 他今天的心情也是大好,毕竟昨天晚上他又去到了谢云端住所解云轩偷偷藏在谢云端文书室的屋檐之下,又偷偷往里望着在认真研磨写字的谢云端。 那可是活到谢云端还是少年时期的谢云端,许无忧现在想到都开心的嘴裂开笑。 [云端哥不愧是云端哥,他不仅能文还能武,天底下哪里还找得出比他更优秀的人。] 冬天的天色总是暗的很快,昨晚天色渐浓,入夜后如此寒凉安静,所有人都进入梦绵之中,只有云端哥仍旧在书房里挑灯夜读。 许无忧就这样从角落里望着他的侧脸,[云端哥,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谢云端还是箫君彻15岁的时,第一次见谢云端,也是这般温文尔雅,一身公子气息。 箫君彻曾经在野尸岭被谢云端救过,说来也可笑,5岁被抓到那种地方被当做药人,身体十年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都得忍受各种各样的百毒痛苦。 那些痛苦或刺痛全身筋骨寸断后又重新连接或刺骨的寒冷或灼热烧尽五脏六肺之痛,现在想来自己居然那样活了十年。 简直活的比鼠蚁都不如,那些折磨人的正派比阴曹地府的鬼怪更加的残忍万分。 所以箫君彻他恨,很所有虚假的正派之人,如若有一天只要他活着就一定要把这些仇全报了,无论用什么手段!!要让这些连人都不算的东西血债血偿!! 于是借他惊人的意志力苟延残喘了十年。 一切都苦难在十五岁那年变了。 那些戴着白色面具每天给他们喂毒观察,他们身体情况的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嘴里像疯了一样,一直说着,【成功了!要成功了。】 只可惜最后的结果就是他被药物反噬,痛苦的在地上扭曲抽搐着,他们也只是冷眼旁观,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腐烂,最后变得连人都不像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他痛苦的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在他们叹息和跪地中见证了他们的失败。 因为他的生命已经奄奄一息,完全失去了利用价值,被缠满绷的他就像一个垃圾一样被他们随意的丢在野尸岭喂野兽。 在他痛苦的等待死亡中,已经完全没有对这世界一丝留念,闭上了双眼,他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终于可以结束,这痛苦的一生。 在不知道昏迷了多少个日夜之后,当他再睁开眼是谢云端的脸庞,是谢云端的声音,是那个如光如希望一般的人。 【谢云端:“感觉怎么样?” 谢云端:“似乎已经脱离险境了。” 谢云端:“好惊人的生命力,你想活的吧,那就活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谢云端当时发出奄奄一息的自己,就没有后来的箫君彻,他发誓只要活着就一定要报答谢云端的救命之恩。 再后来的后来,苍穹之地谢云端被谢时桉杀死后他就再也听不见谢云端的声音,就只能看见他冰冷的尸体,永远的躺在棺材里。 至此以后,他的智彻底溃烂,每天浑浑噩噩,只有报仇的仇恨在支持着他活下去。 许无忧此刻可以在此驻足注视他心里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谢云端手里握着的竹书一顿,望向窗外,“谁?” 许无忧听到房内疑惑的声音响起,他迅速从旁边的围墙跃了出去。 谢云端来到书室门前并未发现有人的身影,疑惑道:“这里不曾有人吗…” 可刚才明明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气息,但是谢府又怎有可能潜入一些小贼… “喵…” 谢云端往干枯的草叶中望去,在院子里的水缸旁边居然有一只冻的瑟瑟发抖蜷缩在一起的小白猫。 要不是小猫发出微弱的声音,在雪地中微微颤抖着,他还真不能看见它的身影。 谢云端叹气,快步向前走去,“原来是你搞出来的动静。” 谢云端本就生的文雅俊俏,笑起来更加的和煦生风。“这冬天太冷,既然你我有缘,定然不会看你白白送命。” 谢云端刚伸出手去抚摸小猫,小猫害怕的猛然伸出利爪,迅速一爪抓伤了谢云端的手,雪地上顿时滴落了几滴鲜血,像梅花绽开一般。 许无忧躲在墙后,看着十分心疼,这小猫简直不识好人心,和谢时桉那个家伙一样,别人好意相救居然出手伤人。 谢云端白皙的手腕上多出了两条爪痕,顺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滴落的鲜血。 “喵!!赫!”小猫瞬间炸毛了,全身上下的肌肉紧绷着,害怕的望着谢云端,一步一步后退,嘴里不断的发出怒吼,希望可以吓退谢云端。 可是谢云端不退反进,一把小猫抱进怀里,原本挣扎的小猫,小猫发现他并没有敌意,而且抚摸着他的身体的大手上散发着温暖,挣扎了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 许无忧知道谢云端与那些妖魔鬼怪的正邪之辈不同,他不仅是之前和煦面善,这会儿看,还是那从小便是心地善良之人,如果不是谢时桉间接害死他的母亲,他也不会讨厌谢时桉。 要怪只能怪谢时桉,他这个人太极端,不听劝又死脑筋脸还臭,活该人人都讨厌他,将他当做不详之人远离。 也就只有他箫君彻大人不记小人过,看他身上有可习的东西,尊敬他叫他一句师尊,只是这么多年谢时桉这个高高在上的师尊又可曾看过他一眼。 谢云端抱着小猫回了起居室,许无忧也不在偷偷看他,只是默默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云端哥,这次君彻终于能力可以报答你了,定当以滴水之恩涌泉报答之前的救命之恩。” 要不是当时阎罗鬼狱里谢云端的是非分明,就没有后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箫君彻。———— 翌日 许无忧这边刚起就看到谢老太喊了下人来迎他去吃早膳。 “许少爷,我是谢老夫人的丫鬟幻彩,您起了没,这边老夫人有请您用早膳。” 房里面的仆从正在伺候他更衣,外面便响起了催促的声音。 “起了,这边让祖母先行用膳,这边马上到大殿。” 许无忧倒是不和他们弯弯绕绕,毕竟他也不是那么一日三餐稳定的人。 “无忧少爷您不急,老夫人知道您的身子还没好全,这边等您。” 许无忧只觉得现在这个身份真好使,谢老太这样的长辈居然等他一起吃饭,啧啧啧啧。 许无忧收拾好后跟着谢老太的丫鬟幻彩一路穿过长廊来到了谢府食韵轩。 许无忧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看见里面二十有余的仆从放下菜品,整整齐齐地收了木盘,然后齐齐一起离开食韵轩。 许无忧看着退出去的仆从,心里感叹:[不愧是谢家,好大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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