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缎罗伸手,浅浅地插进自己的女穴里。穴道湿热滑腻,柔顺地含住,花缎罗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多插几根手指……” 食指也并入,深深地往内探,花缎罗小声地吸一口气,轻轻摆了一下腰:“然后动一动。屈指、抠挖、旋转,往里面狠狠地顶一顶。” 花缎罗自己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法眸色深沉地看着,直到花缎罗抽出手指,指上尽是晶亮的液体。花缎罗将其抹在了法胸膛上,然后解开了法的腰带,将他的阳物释放出来,男根偾张,花缎罗伸手握住,极具技巧地揉捏其下的囊袋,然后扶住挺立的性器,对准,沉腰下坐。 性器顺利地没入穴口,花缎罗内穴绞紧,柔媚道:“你可以粗暴一些肏我。”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这种话都会失去理智,了法实在忍不住,本能地向上一挺腰。花缎罗正专心地咽这庞然大物,被骤然一撞,双腿霎时脱了力,结实地坐在了了法小腹上,将阳物吞进了极深的地方,当即发出了一声惊喘:“……唔啊!” 了法直直撞进了花缎罗的腿心,在敏感点上粗暴地碾过去。花缎罗的身子在合欢功法运转时敏感得不像话,爽得头皮发麻,有半晌没回过神,水穴随着呼吸急颤,肉道绞得死紧,了法差点直接泄了精。 花缎罗回过神时,了法已经站了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外袍,一手将人抱住,花缎罗腾空而起,着力点只剩下了连接之处。花缎罗双腿刚勾住了法的腰身,他就已经向佛像大步走去,每一步都让肉棒撞得更深,花缎罗全身颤抖,只能抱紧了法,浪荡地呻吟着。 了法将外袍重新披在花缎罗肩头,然后将人抵在了佛像的底座上,一声不发地开始挺腰。他凿得又深又狠,花缎罗被肏得又酸又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了法每顶一次,花缎罗便不知是想躲还是想应和地一挺腰,胸前茱萸在他眼前直晃。了法张口吻住了其中一颗,在齿列间细细研磨,或轻或重,腾出一只手捻动另外一边。花缎罗眼前白光直闪,小腹急收,了法一击深顶,顶得花缎罗惊叫一声达到了高潮,阴茎一股一股地射精。 嫣红湿润的水穴里媚肉紧咬,一大股阴精浇在了法的阳锋上,尽数被巨刃堵了回去,了法呼吸急促起来,听见花缎罗声线既哑又颤,在他耳边引诱道:“射进来。” 了法当即就满足了花缎罗的愿望,听见身下人一声餍足的喟叹。 了法能感受到体内真力被花缎罗吸走的抽痛感。或许正因如此,花缎罗身上若隐若现地散发出一股花开般的香气,像是秾艳的晚夏、浓烈的初秋,有一种软热的、爱不释手的温度。 了法呼出一口气,抬起头,看见佛像低眉垂目,拈花状的手掌上断了三根手指。 雨水盖地,天光四漏,而此处在破损佛像的荫蔽下,仍是干燥而灰暗的。 了法轻声道:“阿弥陀佛。” 他将花缎罗重新按在了身下,阴茎在身体里粗鲁地转了一圈,再次涨大了一圈。了法察觉到这并不正常,或许是花缎罗的功法的作用,但他并不想停下。花缎罗跪趴在地,被了法扣住了窄腰,重重往肉刃上掼。 “等、哈啊——”花缎罗想说什么,了法却并未给机会,他伸手握住了花缎罗半软下去的性器前端,随着挺腰的动作揉弄着。花缎罗被他顶软了腰,将头埋在双臂上,声音里带了难察觉的哭腔:“唔、再往那……嗯啊……顶顶,再……哈嗯……快点……啊!” 太快、太深了,花缎罗久违地感受到了害怕,又痛又爽,伸手向前抓去,却只能抓到满地的尘土。了法的性器在身体里清晰地进出,精水仍被堵在肚子里,花缎罗按着小腹,只听到身后水声翻搅,和了法粗沉的喘息。 多久了?花缎罗失去了对时间的估计,只能在情欲里沉溺,偶尔理智在欲海之上换气,了法仍在翻来覆去地肏自己。花缎罗射了一次又一次,小腹抽痛,忽然有一点后悔——在受了内伤之后,合欢功法固然能从阳精里吸收真力修补己身,但与平日相比效力大打折扣,否则此刻了法早该被吸成个人干了。 花缎罗累得发困,穴里仍在一股一股地向上泛情潮,花缎罗小声地、本能地呻吟着,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逐渐地,花缎罗失去了意识,最后的记忆是了法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射得自己小腹鼓胀,而后轻轻叹一声:“花开。 “我俗名薛重明,你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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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沈天游 一众人在杭州城见到了疑似沈天游的身影,然而还不等靠近,寒露一嗓子把那人影吓跑了。他穿着一身灰,像只硕大的灰耗子窜进了街上的人流里,架也不劝了,甚至急着跑的时候还搡了人一把。 那人一连退了三大步,火冒三丈大叫道:“操,你站住!” 寒露正觉得这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昨晚刚听过——还不等她对这个昨晚刚见过的人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君燕纾道:“不好,快抓住他!” 寒露向来是最听小师叔话的,君燕纾话音刚落,她立马就就把丁煜抛在了脑后,想都没想冲着沈天游追去,从街边摊铺架子上借力,三两步跳上了巷子墙顶。 被沈天游推开的倒霉蛋丁煜揉着胸口一抬头,便看见寒露轻巧地从头顶飞过。 雨水稍歇,这是个初阳的早晨,天空湛蓝。寒露衣袂飘飞,像只燕子向沈天游头顶盘旋而去,像是从未落过地。 丁煜一时仰着头傻在那。 灰耗子动作迅疾却摆脱不了追踪,黑燕子上下翻飞却无法对人造成阻碍,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君燕纾也抬腿上了墙,和寒露一人一边追了过去。权衡有点不满地“啧”了一声,他对这种游戏并无兴趣,但是不追上去显然会把君燕纾跟丢,所以只能一脸沉郁地跟上。他轻功显然没有他的刀法那般精绝,他自己知晓,也就不绕路或上墙,管也不管地直冲出去,拉出一道黑色的直线,路上的障碍全被他掀飞了。 “哎?哎?”李子熙还摸不着头脑他们怎么突然就冲出去了,又眼睁睁看着权衡在街上横冲直撞根本不管路人,吓得他赶紧拔腿往前追,一边追一边挥手大叫,“看路啊!大家小心!快躲开!” 权衡充耳不闻,随手抽了街边的一根木棍,在众人的惊叫声里抬手甩向了灰耗子的后脑。 李子熙心提到了嗓子眼,沈天游听见破风声,脑袋一侧便躲过了棍棒,顺便回头看了一眼,“哎哟”了一声,有些惊奇。 人群纷纷给权衡让路,李子熙从刚刚吵架的人和酒商身边路过,不经意侧头看了一眼—— 下一刻和他对上目光的人“啊”地叫一声,伸手抓住了李子熙的衣袖:“是你!” 李子熙也认出来这是昨晚被喷了一脸血的纨绔子,他对丁煜并无好感,用力挣一下,却挣不开,只能看着权衡的背影干着急,语气很冲道:“放开!” 丁煜竟然没抓着他胡搅蛮缠,立马放开了他,甚至催促道:“追,快追!” 李子熙这几天头里的雾水就没消散过,现在已经把自己摊平了任浇,也不问丁煜想干什么,赶紧跟上去。 跑了没两步他发现丁煜竟然跟着他跑,不由得侧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丁煜仰着头看墙上翻飞的黑白两道影子,敷衍道:“你别管,你追你的。” “什么我追我的,”李子熙被气笑了,“那你别跟着我啊!” “你管我,顺路不行吗,追你的就完了!” 他俩你一言我一语地互啄起来,最前面寒露已经把速度提到最快,堪堪在墙上追平了沈天游,调整下气息,开口喊他:“沈盟主,是我们呀,您跑什么?” 沈天游闻言头也不回,跑得更快了。 寒露显然弄不明白这位前辈脑子里在想点什么,看向另一边墙上的小师叔。 “逮住他就是,”小师叔轻功没剑法好,不能像寒露那样天上乱飞还能一心二用,急匆匆地说了一句,“他就是在躲我们。” 寒露目光在街道上检索。她在街边摊上发现了一截粗麻绳,飘下去抓了起来,飞快地打了一个漂亮的绳结,用力抻了一抻,满意地点头,对小师叔使了一个眼色。 君燕纾明白她想让他们牵制住沈天游,点一下头,提气快速向前两步,坠落向沈天游头顶。 他像是一朵遮日的暗云,投落下的暗影罩在沈天游头顶,沈天游抬起头,半空中惊鸿出鞘,折射一道如闪似电的剑光,晃得沈天游下意识闭上了眼,与此同时身子猛地向后一收,紧接着薄凉如水的剑刃贴着他的额头擦过,凉意透过皮肤扎得血管突突直跳。 沈天游双膝一弯,在君燕纾落地之前从他下方滑了出去,灵活地前翻撑起身子,完全没受影响地继续往前跑。 君燕纾也没指望这一招能把天下第一剑定住,紧跟而上,又是一剑递出,直指沈天游背心。 又是尖利的风声,权衡在远处不知从哪个摊上抓了一柄鱼叉,直抛向了沈天游的后脑,杀意迅疾。沈天游抄起街边一只箩筐,将其转花手绢一般在头顶一转,轻松将鱼叉旋卸了力道,掉落在一边。 他立刻旋身,箩筐换手往下一挡,惊鸿剑穿箩筐中心而过,在君燕纾一愣的瞬间,沈天游干脆地把它撸过了整根剑身,做了惊鸿剑硕大无比的剑格。 君燕纾停步将剑锋在地面一磕,甩掉了箩筐,抬头时沈天游已经重新拉开了距离,只飘来一句:“嘿嘿,抓不住我!” 权衡这时已经赶上了君燕纾,也听见了这句贱兮兮的话,冷笑一声,抄起地面上的鱼叉掂了掂,跨前两步,手臂舒展,小臂上肌肉绷起漂亮的弧度,将鱼叉再次投掷了出去。 这次不是奔着沈天游的要害去的,鱼叉如一柄高飞的箭矢,重重撞上了街旁支起的菜摊木棚的立柱,冲击力使立柱咔地折断,伴随着数人的惊叫,木棚不断歪斜,随后直直向着无辜路人头顶砸去。 沈天游的路线便猛地一折,一个燕子抄水,将路人带出了坍塌的范围,往路边一放。 这一耽误令权衡追上了沈天游,他手里拿着一只过来时顺手抢的罐子,倒转罐口,就往沈天游头顶扣去。 沈天游则弯腰一躲,拿起地上乱滚的一只蹴鞠,往罐口里一塞,正好结结实实地卡住。两人在交错的瞬间对视,沈天游目光正撞进权衡两眼燥怒的红火里,“嘿”地笑了一下:“阎王爷怎么把小鬼放出来了。” 权衡将罐子一抛,沈天游大喊一声“看招”,一手抓起一只白萝卜从下而上往权衡咽喉刺来。 权衡从没被这种“武器”交过手,也没想到这种“武器”上竟然能感受到剑气的锐利,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然而沈天游的萝卜剑法根本就是幌子,他的另一只手猛抓起一把稻草往权衡脸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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