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从温热舒适的胸膛换成平直冰凉的大床,即使松软更甚,还是让祁然不舒服的扭动起来,自有意识的身体,在阳翼掀被上床以后,立刻扭动着倚过来。嘤咛着拱着身体,自动自觉的偎成最舒服的姿势。
最真实无饰的举止,立时引发阳翼更忠实火热的反应,两个时辰的酷刑,被折腾的可不只是一个人呐……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一 缘起石臼 003 情人绮夜(H)
明明最想要的人就在怀里,还得苦苦克制自己的冲动,这种折磨,绝对不下于祁然的引而不发呵…… 识趣的燕奴早就退下,华丽的寝宫只剩下一粗一浅两种截然相反的喘息声。自床边拿过药物,阳翼单手打开,抹在自己手指上,再摸索着均匀涂抹在祁然后庭处,最后才插入手指到内部,轻轻摆荡着将药物推染开,每一个步骤都仔细轻柔的不可思议。怀里睡得正甜的男孩,大约被细如扶羽的触感取悦了,笑靥更甚,熨帖更紧。 不经意碰触到致命敏感的那点,疲累已极的身体微不可辨的颤栗了一下,继而开始蠕动,在他能感觉到舒适的地方——阳翼的胸膛。口里还断断续续的发出呢喃的呻吟。 阳翼的耐性被这诱人至极的声音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消耗着,这对一个王者来说真是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但他已经无暇去维护了,顺着自己叫嚣多时的心意,以 最热烈的方式,一举突破至底线,彻底品尝,吃掉怀里甜腻至不可思议的美食…… 诱人至极的享受,最最不智的做法……幼嫩的肠道内壁,紧窒到能感受些微抗拒的力道,两个时辰的手指挑压仅仅是个前奏而已,象现在,阳翼仅仅深入一只手指,已经引来祁然不适的扭动,按在怀里禁锢着他别去乱动,阳翼耐心等待肠壁的适应,直到祁然的扭动越来越轻微,才缓缓探进第二根手指,理智与欲望,另阳翼汗如雨下的艰苦拉锯战…… 直到祁然对三根手指的深入也能平稳的接受,阳翼才将手指小心翼翼的抽出。 已经适应的完满骤然退离,让祁然微微拱起白皙翘挺的臀瓣,无意识的去追逐……阳翼脑中轰然作响,一把将祁然侧倚的身体重重推平,隐忍整晚的火热欲望,笔直送入祁然小巧嫣红的蜜穴内…… “唔……”遽然被贯穿到至深处的饱胀冲击,强烈蛊惑着祁然睡梦中无助的灵魂,整晚在欲望的半山腰徘徊的身体,份外禁不起情欲的刺激,诚实的不可思议。 阳翼单手禁锢着祁然的腰,一手将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得大开,就着后背位的便利位置,大力抽送起自己的欲望。 完全失去主控的意志,全然无保留期待着的本能,灵与肉彻底分裂,让祁然呈现出阳翼最期待的样子…… 毫不掩饰的本能声音,赤裸裸的呻吟出最动摇阳翼心志的媚曲,直接引燃景阳翼最猛烈的攻击。 还不够! 依仗对这具纤细身体的熟悉,景阳翼每一次狂野的插入,都准许无误的对准祁然最敏感的那一点,下意识的战栗渐渐变成有意识的逃避。 察觉身下的反应,阳翼满是汗意的刚毅脸上,忽然扯出一个歪歪的坏笑,骤然松开钳制祁然的双手,连同自己还在叫嚣的火热,统统离开散发着祁然魅力的范围。 遽然的退避,让祁然清醒后一直抗拒着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瞬间最诚实的迎合…… 让景阳翼的欲望和心都饱涨得浑身发疼…… 伸出的双手,用比离开时更快的速度,将祁然被欲望染红的身体翻转,用和抓紧脚踝截然相反的力道,轻柔的押上,再用最温柔的方式,凝视着祁然的眼,缓缓进入…… 一切,都轻柔蛊惑的不可思议。 残酷的折磨之后,身心俱疲的现在,温柔甜蜜的荣宠以待,份外让整夜处在虚无边缘的祁然无法招架。 “翼……翼……”准备整夜的真正狂欢,在祁然低低的啜泣声中,正式的拉开让阳翼期待已久的帷幕…… “好难……受,求……你,不要,啊——求……啊……” “唔……啊……不要,翼……求……求你……不要了……” “翼……翼……不要……” “要……快点,用……嗯……用力……唔……再用力一点……” “啊……” …… 当你哭着哀求我,我多想,杀了我自己,只求还你满意的笑靥? 只是这想往,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明白?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一 缘起石臼 004 异梦同床(上) 纵欲的早上——呃,中午,可以光明正大的赖床!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虽然不知道下一次的狂风暴雨何时降临,祁然还是很能快乐的过下去。 但在快乐之前,小小的不忿还是会在心里发酵一下。 明明做了整晚活塞运动的人是景阳翼,虽然没有去细数,可也是上千个,唔,也许是几千个俯卧撑的运动量啊……怎么还可以神清气爽的起床办公? “呸!”垮下一张精致如画的小脸,不屑的反驳着心底冒出的小小声音,当然不是因为失了温温热热的抱枕…… 只剩不平衡而已…… 明明趴着不动——祁然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神魂颠倒的迎合行为——权当昨夜临时得了肛露毛病的自己,怎么会象全身骨头拆散重组一样的疲惫不堪,甚至连爬起来都难? 锦被下的身体,不用看也知道红红绿绿花花洒洒,斑斑驳驳的连自己看了都难为情…… 淫乱的证据! 紫衣,他的贴身哑仆,听见声响,赶紧小碎步的赶过来,却只看见他对着窗幔挤眉弄眼。 大片阴影罩在床边,他抬头,就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满疑惑的盯着他瞧。 认命的撇撇嘴,却不知道这个表情在别人看来有多可爱,孩子气十足的那种可爱。祁然闭着眼睛,豁出去般大大方方掀开被子,嘴里的声音,却小的象蚊子叫—— “紫衣,我要起床!” 抖着两条还在发软的腿,他强撑着身体,扶着床柱站起来,紫衣侍候他的技巧真的没话说,从里到外,几层繁琐的衣衫眨眼功夫就弄好了。 反倒是他,因为双腿抖得厉害,全身发飘的厉害,片刻功夫,就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丢脸! 没多余的力气支撑自身的骄傲,祁然终于决定还是顺着该死的本能,跌坐回床沿。一双明媚的黑瞳,可怜兮兮的瞄着紫衣。 紫衣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出七彩的虹光,忽然莞尔一笑,小碎步的跑向外间,不一会,又捏着一把梳子小碎步的跑回来。 红扑扑的小脸,笑的纵容。 小心翼翼的爬到岳兰王专属的御床上,跪到祁然身后,细致的整理被一夜狂欢弄乱的墨色长发。 察觉紫衣的动作告一段落,他强扭着腰支撑,站起身,笑意盎然的看着跪在床被间的女孩反问,“好看吗?” 紫衣的双手垂放在身侧,转身的瞬间,被他真切的捕捉到来不及收起的抚摸动作,纤纤玉手细致温柔的在那张御床上,在阳翼昨夜睡过的地方,流连过! 他最最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原来也是他人心之所钟的位置呀! 不知道梳头的瞬间,这双芊芊玉手有没有掐死他的欲望? 古怪的笑睨,惹来紫衣羞涩的笑,赶紧下到地上来,抚着肚子比划起来来。 他笑着看着,缓缓点头。 紫衣拎着裙角,又那么小碎步的跑出去,张罗他的午饭去了。 吃完这顿不知道是午餐还是下午茶的食物,双腿终于回复了点该有的作用,漫步晃悠出房门,日头正是一天里最嚣张的时候,站在太阳底下仅仅片刻,已经有头晕眼花的感觉。 虚弱的不可思议! 继续佯装享受的镇静,直到视野开始摇晃,地面上石板的纹路越来越清晰可见,嘻,真好,如愿的中暑了! 惊天动地的尖叫是倒地前大脑最后接收到的信号,这声音,如此陌生,这距离,却如此之近,原来紫衣…… 一时的任性换来十几天的缠绵病榻,虽然躺的全身骨头发酥,全身肌肉僵硬,不过祁然还是满高兴的,总算顾忌到这具玩具的使用寿命问题了,阳翼恶劣的把戏没有继续拿出来折腾,就冲这一点,祁然也没有去折腾晚上那些奉旨听差的替身抱枕们! 不过这一时的小小餍足,很快就随着另一个月圆慢慢慢慢的转变成一场揪心的等待! 身体越来越好转,每天都来报道的御医忠实的调理着他的身体,紫衣也每天变着法的和厨房研究各式药膳。而这些,全部都是为了让他有个健康的身体,来陪好他们的大王所期待的下一个——月圆之夜。 黄昏的时候,终于被撤销了禁足令的祁然,拎着一壶花茶,偷偷摸摸的趁着紫衣去厨房的空挡溜出房,顺着回廊一路大摇大摆的往花园而去。 那里的角落,有一张他自己做的吊床,吊在两株夜合欢树之间。 吊床边,是一张石桌,白天过来,紫衣会着人摆满时鲜瓜果,热茶点心……而现在,只有自己随手拎来的这壶热茶而已。 紫衣呀,真是个体贴的可人儿呢——脑海里,一抹快被遗忘的记忆跳出来,那天的声音,近在咫尺的尖叫……难道是紫衣? 躺在绳床上摇摇晃晃,眉头微微凝聚起来,装聋作哑,有什么好处?对自己,又有什么坏处? 想不透,倒是想起阳翼的帝王心术,那真是讳莫如深……叹口气,拒绝再去揣测一个精通帝王心术的疯子! 久远的记忆忽然涌上来,依稀记得夜合欢狭长的小叶,会在日落后成双成对的合拢在一处,面对面的! 绞尽脑汁,忽然绽开淘气的笑。 左右看看,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祁然翻下吊床,将晃荡着的绳子小心翼翼的稳好,做成是没人来过的样子。再四下里仔细确认一遍没人,这才发挥多年没施展的功夫,三两下爬到树上枝叶浓密的枝桠间,心底掠过儿时捉迷藏的兴奋,眼睛却开始饶有兴致的盯牢面前一簇茂盛的树叶。 日头渐渐的西斜,渐渐的隐没在远方金瓦城墙的后面,他知道,那宏伟的建筑,是岳兰国人心目中的圣地,岳兰王景阳翼治理国家的尊荣所在,然而,却没几个人知道——这里,是岳兰王存放玩具的所在! 祁然用力的,牢牢的盯着他的目标,日头没了,晚霞的余晖很快也会被风吹散,这里,是整个别院的角落,灯火照射不到,一个不小心的闪神,恐怕就会错过这半天的辛苦呢。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一 缘起石臼 005 异梦同床(中) 微凉的夜。 微凉如水的月色,还有点点的星光,借着这些微弱的光线,漫长的等待后,祁然终于看到他想看的东西,细细的狭长的叶子,在被日头暴晒了一整天以后,正成双成对的,有些羞涩的,缓缓的,以着双眼几乎感受不到的速度向中间靠拢,渐渐的渐渐的,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变成了面对面的样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一片叶子本就是没有正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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